黑袍怪人拔刀。
寒光如水的日本长刀。
黑袍怪人右手握刀,跳下军舰,在海面上疾驰而来,活生生的水上漂啊。黑袍怪人的速度比黑蛇群还快,当黑袍怪人路过黑蛇群时,那一条条黑蛇毫无疑问的爆开,血肉四溅,显然是被这黑袍怪人弄死了。
黑袍怪人举刀斩向黑棺。
“沙罗双树花颜改,示意吾等斩邪娼”,出乎意料的,黑袍怪人是个女人,虽然看不清样子,不过声音很清脆,想来长的也不错。实际上我很喜欢日本大和抚子这种类型的女人。
锋利的日本刀划过黑棺,穿透黑棺。
这把日本刀好似虚幻一样,就然能穿石而过。这不是寻常的妖刀,瞧刀上还缠绕着一些长纸条般的东西,想来是神器了,专门用来斩妖怪的。被日本刀斩中,黑棺发出咔嚓一声脆响,黑棺中的神秘力量被打破,棺材盖开启。
“哗啦!”
我掉进了黑棺中的长生药中。
老汤和亚瑟机灵,早就跳棺逃跑了。实际上我要跑也早跑了,不过跑了就没长生药了。可是瞬间掉进比岩浆温度还高的圣浆中,那滋味,那感觉,别体了,我的血肉骨骼都在融化,整个人就是熊熊燃烧的大火炬。
不过相对的,长生药也进入了我的身躯之中。
圣浆中无数点点的光芒钻入我的身躯,我知道这就是长生物质了。更应该说,这是一种必须生活在高温中,并且以高温圣浆为食物的微生物。当这种微生物进入了我的身体,我早已亏空的身体开始复原,并且渐渐饱和。
生命力。
我感觉自己能活很多年了。
所谓的长生就是与这些微生物共生。这些微生物最初并不是地球上的物质,而是天外陨石上的古老微生物。这些微生物能大大的延长血肉类生命的寿元,故而被称为长生神药……
我从圣浆中走出,黑袍日本女人的刀斩向我。
我这时虽已蜕变,已与微生物共生在一起,就算是脑袋被砍掉,这些微生物也会修补好伤口,让我重新长出一颗脑袋来。不过我感觉自己要被这刀斩中,唯一的结果就是魂飞魄散,这个日本阴阳师实在是太强了。
我一跃而起,远远逃离。
长生药已经得到,何必还要去和她计较。虽然很心疼黑棺中剩下的那些长生药,不过没办法,只能舍去了,小命要紧。
我心中暗想,就算让你得到长生药又如何,都是老子的洗澡水啦。
……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日本阴阳师得到了长生药,可蛇群却围了过来,疯狂攻击这阴阳师。蛇群悍不畏死,密密麻麻的黑色从水中跃起,撕咬向黑袍阴阳师。
我回头看了一眼这惨烈的画面,就径直离去了。
这些黑蛇杀不死那阴阳师,不过却也不会让她好受。当然,这关我屁事。目的达成,还是早早回家的好。我现在只想回家,洗个热水澡,吃一顿热乎乎的饭菜,其余的事都可以以后再说。
我也没管亚瑟和老汤去了那里,而是直接回家。
过了些天,小草从东北回来,我才知晓老吴被那群日本老梆子害死了。而亚瑟和老汤也给我打了个电话,两人都回国了。原来这俩货在我走后,又去抢了一些长生药。不过大部分长生药还是让那日本阴阳师给弄走了。
……
与微生物寄生在一起的感觉很奇妙。
平日里,就算菜刀割破手指,这些微生物也会很快修补好伤口,我基本上是不死之身啦。唯一的问题就是这些微生物很喜欢阳光与火焰,我每日里都要晒晒阳光,烤烤火,这一点让人很不舒服。
(本卷结束,我实在编不下去了,下一卷的乡土味应该很浓)
第一章 陕西古城
中华文化源远流长,在过往的五千年岁月中,不知发生了多少故事,多少爱恨情仇,如今这些都被埋在黄沙之下,不被世人所知。而我的行业就是挖,把这些东西挖出来卖钱。盗人坟墓,虽然缺德,但为了一口饭吃,也不得不为之。
做我们这行的,胆子大是必须的。
不仅仅是要有胆去面对那些鬼怪,还有有胆挨枪子。我们这种人要是被抓住,关牢子里都算好的,都有可能直接枪毙。正所谓富贵险中求,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我这些年来东挖西挖,也算是弄了不少宝贝,日子过的相当不错。
有钱了,自然会想女人。
这不,前些天我就找了个女友。
她叫秦晓雯,二十来岁,是个女大学生。别骂我老牛吃嫩草,男人都这样,越嫩的草越新鲜。而且她告诉我,她喜欢沧桑感的中年大叔,虽然我不知道是真是假,不过我还是挺开心的,毕竟我都三张多了,很想有个家啊。
……
秦晓雯是陕西人,放暑假的时候,她让我陪她回老家。说实话,俺有些小紧张。中国有句老话: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不顺眼。应该有这句话吧,如果没有,那就是我瞎编的啦。
陕西是个好地方,文化气息很浓,此地也有许多古城遗址。当然,都坍塌的不是样子,没什么价值,不过我却看得很开心。我很喜欢一个人在各地走走,感受异域他乡的情怀。前些年也一个人去过大漠戈壁,皇天后土下就只有自己孤单一人,斜阳落日,那意境特美,我都感动的哭了。
我是开车来陕西的,七八百公里的路,弄的我腰酸背疼。
……
秦晓雯家是在一座陕西古城中。
这是一座很荒凉的城,因为早些年这座古城遭过狼患,故而城里就只有十几户人家。狼患是解放前的事情了,这点大家不必担心。如今这个时代,狼是很稀少的动物啦,别说攻击一座城,就算攻击人的狼都很少。
狼患发生之时,确实很震撼人心。
当时的狼很多,一只只的聚集在城外。它们从狗洞中钻进城内,咬死了很多人,狼也是吃人的。
荒废的古城,很沧桑。
我和秦晓雯来到了她家,她家中有一棵三十多米高的白果树,正值夏天,树荫下很清凉。树荫下有一个三十来岁的消瘦男子坐在小马扎上,双眼呆滞无神,两手抄在那里。这人叫阿生,是秦晓雯的哥哥。
阿生是个傻子,平日里就坐在门口、树荫下发呆。
吃喝拉撒都是靠父母照顾,三十来岁了都找不到媳妇,又是痴痴傻傻的,看的人挺心酸的。秦晓雯对他这傻哥哥好的不得了,这次回来给阿生买了不少好吃的,她对我都没这么热情过。当然,我不会吃这大舅子的醋,再怎么说,人家也是个傻子,很可怜的……
……
秦晓雯的老爹骨架高大,两鬓花白,虽然年老,不过身上还是有一把子力气,身子骨挺健朗的。秦老爹扫了我一眼,眉头皱了皱,显然是觉得我的年龄有点大。三十来岁,也不算多么大吧?
十八新娘八十郎,一树梨花压海棠。
年龄相差六七十岁的夫妻都有,何况我和秦晓雯仅仅相差十来年。俺只想说,俺也年轻过。年轻时没钱找女人,已经够可怜的啦,等到三十岁才有机会完成二十岁时的梦想,这很悲催,不是吗?
况且现在讲究自由恋爱,秦晓雯应该是喜欢我的吧,当然,我觉得她更喜欢我的钱。可谁又不喜欢钱呢,我也喜欢钱,要是有钱,我何必去下墓倒斗当土老鼠,你以为这工作能让人好受?
“当家的,去杀只鸡来招待客人”,秦晓雯的娘亲开口说:“家里没什么好吃的,不过鸡是家养的鸡,比吃饲料长大的鸡要好吃一些”。
秦老爹去院子里杀鸡。
他做的就是杀猪宰羊的行当,故而杀鸡那是轻轻松松。平日里杀猪,身上的煞气很重,一般小鬼都不敢靠近这种屠夫。杀一头猪,猪主人就把一些猪下水之类的送他当报酬。这些脏肉不好吃,但是没钱啊,只能吃脏肉。
鸡是乌鸡,放在院子一角的灶台上炖的,乡土味极浓。
……
鸡肉煮好、端桌,之后我陪秦老爹喝了几杯。酒是好东西,我如今也是无酒不欢,而且喜欢烈酒,越来越好,最好是烧刀子,割的喉咙痛的那种。喝多了酒,有点上头,我就拍着胸脯说:“叔,你放心,我这人疼女人,你把女儿交给我,没错的!”
我是个很正经的人呢。
手头上虽然有俩闲钱,不过找了婆娘,肯定不会出去胡搞乱搞。咱作风正,品德好,这点没说的。
秦老爹喝得也多了,跟我乱扯了起来。
最后扯到傻子阿生身上,他说自己没本事,没能力给儿子去媳妇。我听他这话,显然是想让我给他这傻儿子解决人生大事。我心里嘿嘿一笑,就你那傻瓜儿子,哪个女人愿意跟他?跟了一个傻子,这不活受罪吗,我可不想把人家往火坑里推。
我斜眼瞧了一眼阿生,他呆呆的坐在树荫下,晓雯正坐在他旁边,剥了橘子,扯去橘瓣上的白丝,把橘肉放到他嘴边。这傻子也懂的吃东西,而且吃的还挺欢的。人生啊,就是这么无奈,老天爷给了他身体却没给他脑子。
……
吃了午饭,下午秦老爹要去附近的一个村子里杀猪,那村子里最近有喜事,办喜宴,当然少不了猪肉。当然,我更喜欢吃狗肉,不过狗肉上不了大席,国人就是讲究这个。还有些人不愿意吃狗,简直是脑子有病,狗肉好吃!吃一口狗肉,喝一口烈酒,那滋味,别提了。
我在城里的一个邻居妇人就不吃狗肉,她养了一只小狮子狗,简直是当儿子养啊。有一次我甚至看到她对那条狗喊道:“乖乖,来,来妈妈这边”。
我不清楚她是怎么想的。
不过对这种人,我只想说:你脑子有病!
有些爱狗人士肯定会反驳我,不过我也懒的和你理论,只会打六个点给你。人不和狗谈,都把狗当儿子了,狗爹狗娘们虽然人模狗样,不过毕竟是畜生啊。要是和他们谈不拢,会咬人的!
吃自己的狗肉,让别人说去吧。
……
古城外面有条弯弯曲曲的河,名为白水河。
河上有摆渡人。
我跟着秦老爹去看热闹,我们两人上了船,摆渡的是个姓韩的老人。他就生活在船上,船头有炉子,上面坐着锅子。这种摆渡人很少下船,平日里买来柴米油盐,在船上生活,吃饭、睡觉都在船上。
韩老人有个很水灵的孙女,长的那叫可人啊,扎着麻花辫子,胸脯高耸,散发着青春气息。
这姑娘叫小水,真是水做的人儿。
一老一少就靠着摆渡生活。
韩老人以前是地主,在那个混乱年代,差点被整死。不过没办法,每逢改朝换代都会发生这种事。不过这老头不识趣,总是唠叨那些年的事,这不是找死吗。现在毕竟是和平年代,也没人来管他这张破嘴。
这不,韩老人又抱怨起来了。
“地主咋了,地主招你惹你了?”,韩老人的爹就是被整死的,“我爹虽然是地主,可性子好的很。农忙的时候,我爹给那些来打短工的吃白面,他带着我和娘吃窝窝头……”
……
秦老爹听的耳朵都起茧子了,不由骂道:“老韩,你就是闭不上你这张嘴,等哪天惹来祸事,也是这张嘴弄的”,韩老人说:“我只是气不过,你看看黑水村的那老王,解放前就在西山上当土匪,可被解放军收编后,立了些功,现在都成啥司令了。老王家也跟着发达,儿子是什么什么局长,侄子是什么什么委员,三大姑八大姨都成了有头有脸的人物,拿着国家的金饭碗”。
“打下了江山坐江山,自古就是这个道理”,秦老爹说:“你也不想想,以前这些闹腾的被抓到后有什么下场,都是割了脑袋挂在城墙上,连还未满月的儿子都剁成肉酱。人家流了血,现在自然过舒服日子”。
韩老人说:“可那老王算什么玩意!?”
……
小水正在船头做红烧鱼,她听到爷爷又在瞎扯,急忙喊道:“爷,快别说了,小心惹祸”。
“惹啥祸,难道还要枪毙了我?”韩老人梗着脖子。
小水气急,也就不和他僵了。她清楚爷爷的脾气,那是越僵越带劲,属牛的!我站在小水身后,看着她坐在小板凳上,手拿锅铲炒菜。这曼妙的曲线,渍渍。我的老毛病又犯了,就忍不住低声说了几句俏皮话,弄的小水对我翻白眼。
至于是什么俏皮话,那就不细细透露了,大体就是菜香人也香之类的。
船儿顺水行驶,过不了多久就来到一个繁荣的码头,码头附近的人挺多的。我和秦老爹下了船,我们将要到的那村子离码头不远。
第二章 老巫婆
村子坐落在大山之内,村头有一片野草甸,草甸中有十几棵野果树、一棵歪脖子老榆树,上面满是榆钱。还有些槐树之类的树种,植被非常茂盛。
我和秦老爹来到了这个村子。
村子没有什么名字,因为村子的名字并不重要,真正让我在意的是这个村子很原始,原始的另一个含义就是又穷又落后。村子有二百多户人家,成年男子大都去城市打工了,故而村子里有很多留守孩童、留守妇女。
整个村子只有一条水泥路,而且还坑坑洼洼的,不知是在哪个年代修建的啦。
……
办喜事的是村长家。
村长的儿子要娶媳妇了。我见了村长的儿子,他年龄有二十来岁,留着个小平头,口袋里还有一盒烟,看起来挺好客的样子。他要娶的媳妇也是村子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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