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法术秘传之鲁班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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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法术秘传之鲁班教-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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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面的女子快步走到我的跟前,恶狠狠的说:“刘寂,你小子怎么和我说话呢?怎么一点老幼尊卑都没有,你师父怎么教的你啊?”

    擦,这是什么情况,刚才没有人叫我名字吧,她怎么上来就知道我叫什么?由于她气势太猛,我站在她面前就感觉有些势弱,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她一见我蔫儿了,顿时得意起来,饶有兴致的说:“刘寂,我可是你师叔呢,以后你可得对我放尊重点。无论时代怎么变化,尊师重道的传统也不能丢的懂么?”

    还没等我开口,她又接着说:“按我们的关系来说,我要是男的你肯定叫我师叔是没错了,可是我是女的你是不是还这么叫我就不清楚了。要不这样,你干脆叫我师姑吧。叫师姑肯定没错的。”

    拜托我还没弄明白你到底是谁呢,凭什么叫你师姑,我弱弱的回了一句:“叫你师姑?叫你师太行么?”

    那万恶的女人一转身便用手在我的头上狠狠的磕了一下,厉声训斥道:“刚刚才告诉你要尊师重道,怎么现在就忘了么。”随即有若有所思的样子说道:“不过叫师姑虽然没错,但是也蛮难听的,要不便宜你一下,直接叫我小姑得了。”

    刘翔见我挨了那女人一下,居然傻傻的笑了起来,那对小眼睛里露出来的那满眼柔情,简直让我想吐。最可气的是连一旁的张天师也在强忍着笑意。原本想看他们笑话的,没想到世事无常,到了最后我才是那个要被看笑话的人。

    面对那恶女人的责问和同伴的取笑,我没好气的说:“要尊师重道我也得知道你是谁啊?莫名其妙的从林子里钻出来,提个破灯笼,带着只破鸟,不知道的人只当你是鬼,还想让我叫你小姑呢。”

    那只乌鸦似乎听懂了我的话,呱呱的叫了起来满是和我叫板的意味。女人用脸挨了挨乌鸦的翅膀,平息了它的不满,笑了笑说:“你这孩子,怎么一点见识也没有。我这只乌鸦可是只通人性的灵鸟,这只灯笼能够破除外面的阵法,有它就不会在树林中迷失方向。至于让你叫我小姑的事,你就不用质疑了。你可知道我们曾经有一位号称学贯天下奇术,集鲁班教法之大成的天才祖师爷?”

    说着这个让我叫她小姑的奇怪女子对我眨了眨眼睛。集鲁班法之大成的天才祖师爷?不就是那位曾经为张献忠做过国师,设计过宝藏的那位吗?连这都知道难道这女人真的是我的师叔?

    女人见我一脸了然的样子,继续得意地说:“这位祖师爷将他的本领分成法术、机关术和风水,并分别将这三门技艺写在了三本书上。但是他的本领并不止这些,他同时也精通泥、瓦、石、木、铁、漆六工技艺,他将这些技艺传给了一个石匠。而这个石匠就是我的祖先。虽然我年纪比你大不了多少,甚至看起来还比你年轻,但是论辈分算,我还高你一辈,所以让你叫我小姑绝不冤枉你。如果你不相信的话,等出了这片林子你可以打电话问你师父。”

    甚至看起来比你年轻……比你年轻。天呐,这是得多么自恋的人才说得出来的话啊。可气的是她说得这么有理有据,看样子她真是我的师叔无疑了。不行,我不能就这么认输,等出了这片树林,外面有信号了我的打电话落实一下才行。

    “那就别废话了,你那灯笼不是能保证我们不迷路吗?你先带我们出去,我出去以后自然会确认这件事情。现在这儿与世隔绝,当然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别有居心故意骗我的呢。”我这就叫做死鸭子嘴硬,虽然心里已经有八分断定她说的是事实了,可是不到最后时刻还是不能就此屈服。最主要的是我现在找不到台阶下,就这么心甘情愿的叫她小姑多丢人啊。

    女人点了点头,指了指祭台那边说:“好,你们先收拾收拾,我带你们出去。还有我叫郁秋,其他人都可以叫我名字。”说到这郁秋想我跟前凑了凑,用手指摁着我的额头说:“但是你可得管好你的嘴巴,现在不叫我小姑也没关系,但是你要是敢乱叫的话,等你师父亲自承认我的身份以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得意的回过头去逗她的乌鸦去了。汗,这特么可是*裸的威胁啊。

    祭台上的张大少只是手腕上被割了一条口子放过血,其他的地方没有任何损伤。他和市长夫人被放开以后,都能够勉强自己行走,只是浑身瑟瑟发抖而已,还有会时不时的向周围疑神疑鬼的张望。

    我和刘翔取了些树木的枝干做了一副简易的担架,将那个死去的女孩尸体抬上。郁秋的意见是直接将这具尸体埋在这儿就行了,其他人除了刘翔傻傻的望着郁秋以外都认为必须将尸体运出去。

    首先,这女孩是绑架张副市长家人的凶手;其次,这死了一个人不是什么小事情。所以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应该将女孩的尸体交给警方处理。另外我还有点小心思,就是想弄明白这个女孩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事,能让她变得如此疯狂。

    有了郁秋的带领走起路来果然快了许多,即使有三个要死不活的人拖后腿,也明显比开始进山的时候快得多,没用多久时间就到了树林外我们最初进林子的地方。

    所有的警察都在树林边上等着,郑世斌看见我们出来了赶紧迎了上来,他说要是再等不到我们他们就只能先收队了。等明天白天再带人将这片树林砍掉。

    原来他们走到和我们进树林的时候,走着走着就迷路了,四下都没有同伴,最后走着走着就全都走到了最开始出发的地方。有些走得远的也是刚刚没多久才回到这个地方。

    郑世斌看见我们找到了副市长的家人,先是很高兴说我们帮了警方的大忙。随即又将目光落在了奇怪的郁秋身上,郑世斌显然要比刘翔现实得多,立功的心思比看美女的心思来的更为浓厚。

    他警惕的看着郁秋,询问我们绑架副市长的凶手是谁。我指了指担架上的女孩,告诉他就是她。

    郑世斌看了一眼那个惨死的女孩,脸上闪过一丝惊讶的神色。好像他认识这女孩一般。

    我赶紧问他是不是见过这女孩,他吞吞吐吐的说没有,这更加加深了我的怀疑。很显然郑世斌在说谎,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第二十章 陈大师的罪孽
    回到市区以后,女孩的尸体交给了警方处理。郁秋私下和陈大师聊了几句便离开了,具体说了什么我和张天师都没听见。反正不是什么好事情,郁秋走了以后陈大师连站都站不稳了,脸白的跟纸一样。

    已经是半夜了我和张天师自然是回不了白石山了,便留下来住在了陈大师家里。原本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可以美美的睡上一觉。可是刚睡着没多久就被陈大师惊恐的喊叫声吵醒了。

    疲惫的我极不情愿的从床上爬起来,心想这老陈是做了多少亏心事啊,半夜做梦都能叫这么大声。可是当我走出卧室的时候,朦胧的睡意彻底的消失了。

    此时张天师已经在客厅了,整个屋子一片狼藉,连陈大师的祖师牌位都跌倒在地。张天师正用全力的按住陈大师,另一只手则掐了一个指决,我仔细一看是一个驱邪手印。一看这状况我首先想到的就是陈大师中邪了,可是陈大师是修行中人,而且在自己祖师牌位面前都能中邪,这又是个什么状况。

    张天师凝神念咒,然后再用指决向陈大师打去。想象中的效果没有出现,陈大师大吼一声,奋力翻滚挣脱了张天师的控制。看到这个情形我也从惊慌错愕中清醒过来,赶紧上前想帮一把手。

    哪知道我还没走过去,陈大师便大声喊不要过来。然后发狂似的,随手抄起一张椅子疯狂的挥舞起来,而他挥舞的对象似乎并不是我们,而是胡乱的在空中击打。一边打口中还一边喊着:“滚开,全都给我滚开,别靠近我,我打死你们。”

    面对陈大师的胡言乱语和疯狂行为,我完全弄不清状况,只得向张天师求教。张天师摇了摇头,一脸焦急地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老陈突然就发狂了。感觉他好像惧怕什么东西一般,可是我开了天眼什么也没有看见,甚至连一丝阴气都没有。我试过各种驱邪和宁神的手段都没有效果,他就像一下子完全疯了一样。”

    我和张天师想合力再控制住陈大师,可是一直不停的挥舞椅子自卫,而且力大无比好像不知疲倦,我们根本就没办法近身。

    接连几次想要上前擒住陈大师都没有成功,我也有些急了问道:“你到底还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帮他,如果没有即使我们抓住他了也是枉然啊。”

    张天师沉默了一会儿,坚定地回答:“他不可能就这么莫名其妙的疯了,这件事情一定有古怪。我还有一个办法,这招不仅能够驱邪破秽,就算是他真的疯了也能有一定抑制作用。”

    听起来很牛叉的样子,我自然忍不住好奇问他到底是什么招数。张天师答道:“闾山穿心针,效果多少都会有的,但是现在我根本近不了他的身。”

    闾山派近几百年的道教历史上也算得上是名门大派,闾山法偏向刚强霸道,特别在驱邪斗法这方面独树一帜。张天师对这招穿心针表现得信心满满,我也就不愿意去怀疑那么多了,毕竟闾山的名号还是镇得住人心的。

    既然有了对治方案就有信心多了,拼蛮力肯定是没戏的。和一个疯子拼蛮子,除非你比他疯得还厉害。我和张天师商量了一下,我先用千斤扎将陈大师镇住,然后张天师再将他用绳子捆起来,这样就可以施用穿心针治疗了。

    有人可能会问为什么不直接用千斤扎压着陈大师,张天师就在一旁治疗了呢,这样不是会简单很多吗。确实会简单很多,但是却不能实施。

    因为千斤扎是一种法术,本身还是一种攻击型法术,即便只控制在让他不能动弹的程度,时间长了也会对受术者造成伤害。再加上穿心针也是一种法术,当一个人在受到千斤扎压制的时候,如果再受另一种法术的话,身体会因为两种力量的不平衡而遭到严重损坏。

    我毫不迟疑对着陈大师画了讳令,念起了千斤扎咒语:“勅九天玄女来起扎,茅山三郎来起扎,鲁班仙师来起扎;扎人人不动,扎鬼鬼难行,扎兽杖不走,扎马马不飞,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咒语一出陈大师便不能再动弹,张天师赶紧取下他手上的椅子,然后用绳子将他绑在椅子上面。

    我们按照计划顺利的制服了陈大师以后,张天师便找来一根缝衣服用的针,然后施起了穿心针的咒语:“天逢天献,左辅右弼,开天门,闭地户,留人间,闭鬼路,穿鬼心,破鬼肚,吾奉玄天上帝敕令。”咒语结束,张天师便迅速用针刺向陈大师的眉心。

    一针下去,陈大师颤抖了一下便停止了吼叫,眼神也从刚才的疯狂逐渐平静了下来。过了两分钟左右,陈大师便平静的开口向张天师道谢了。

    我忍不住在一旁惊叹这穿心针的神奇效果,张天师则急忙为陈大师松绑。

    刚解开绳子一会儿,陈大师的表情又开始有些异常。我以为他又要发狂,正准备上前制住他,张天师也紧张起来,随时准备动手将他按住。

    陈大师艰难的摆了摆手,从牙缝里勉强的挤出两个字,没事。可是他的样子分明告诉我们,不仅有事而且事情很严重。张天师赶紧关切的问:“老陈,你这是怎么了?”

    陈大师没有回答,满脸憋得通红,好像正在忍耐着极大的痛苦。仅仅只是忍了一分钟不到的时间,陈大师痛苦的叫出声来,双手似乎想要抱住自己,但是又不敢碰到自己的身体。

    张天师再次询问他怎么样了,陈大师扭曲着脸庞艰难的回答,自己感觉身体每一分每一寸都在同时被撕裂,痛苦难当。刚才发狂我们还有办法治,即便治不了也可以将他绑起来。这下可好浑身疼痛,我们就没办法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痛苦的挣扎。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陈大师的症状非但没有减轻反而越来越严重。我感受不到他的痛苦,但是光看他的表情就觉得不忍,到后来看着他的神态越来越痛苦,我竟然莫名的有些害怕。再看一旁的张天师脸上也露出惊恐的神色。

    我忍不住问道:“张天师,你怎么了?”

    张天师头也不回的盯着陈大师回答我:“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只是看见老陈这样子,心里产生了莫名的恐惧,但是却越怕就越想看。”

    张天师的回答更加增添了我的恐惧感,就像陈大师的下场马上就会发生在我们身上一般,可是我们却只能看着它慢慢的向我们靠近。而我们明知道这是可怕的灾难非但不能够拒绝,还会不由自主的迎上前去。

    这种感觉比面临一个超级怪兽还要恐怖一万倍,自从我得到师父传法以后,还是第一次有这种无可奈何的感觉。好像有一个高大得看不见全貌的巨人,告诉我即便是得到了无上法力我终究还是一只蝼蚁,在绝对的力量之下不会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本以为自己就会一直沉浸在这种无力感之下,慢慢的感染上陈大师那样的疯狂,最后在绝望中死去。可是接下来发生的恐怖场景,却将我们从这似乎无法抗拒的无力感中生生的扯了出来。

    陈大师突然跪倒在地,用手指将自己的眼睛挖了出来。两个空洞洞的眼眶血流如注,陈大师就这样捧着自己的两个眼球,激动地呼喊:“祖师爷,弟子利欲熏心,罪孽深重。弟子知错了,如今弟子自残双眼愿意领受五弊三缺,承受一切因果罪责,求祖师爷庇佑,求祖师爷救命。”

    喊完这些话后,陈大师在颤抖中晕了过去。张天师惊恐的望着倒下去的陈大师一动也不动,我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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