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了”。
容韵攀附在他身上,声音细若蚊蚋:“殿下记得就好,以后再也不要说这样伤害韵儿的话”。
独孤子玉将她抱在怀里,盯着她的眉眼,细细描绘半晌,方道:“韵儿,知道父亲为何会将你宠上天,就连母后都望尘莫及的原因么?”。
“韵儿,不知道”,容韵目光盈盈,独孤子玉将她的脸埋进自己胸膛,苦笑。
“十多年前,炎城来了一个奇女子,我父亲对她一见钟情,但这名奇女子最后却嫁给了缡王,也就是当今傲云世子的父亲。自那以后,父亲就对其他的女子失去了兴趣,甚至对我的母后也敷衍了事”,独孤子玉眼中浮现出一片哀伤。
容韵奇道:“还有这样的事?那,那帝君怎么又会对我另眼相看?”。
独孤子玉叹息:“我小时候有次偷偷溜进了父亲的书房,见过楚心怡的画像。他根本不是喜欢你,而是你的眉眼之间,神态与楚心怡极为相似”。
容韵心想,总算这个废材殿下还有些头脑,这件事她自然是知道的。不过,她面上却是委屈:“难怪帝后说我是可怜人,替代品”。
独孤子玉轻轻吻了吻她的脸颊,他占有容韵,也有另外一重变态的考虑,即是报复独孤傲云,谁叫容韵和楚心怡有几分相似呢!而且,他不仅要占有容韵,更是要将宁若水据为已有,独孤傲云能得到天下又如何,他要霸占他心爱的女人。
他温言道:“韵儿,本王绝对不会将你当成替代品,等欧阳明珠将宁若水拿下后,我就带着你们几人去谁也找不到的地方”。
容韵眉头轻轻一颤:“殿下,我见白蛉山气焰嚣张,只怕事成之后他们并不守诺言。而且,傲云世子那里也是个变数”。
“韵儿,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心细,本王有你,真是捡到宝了”,独孤子玉赞许的目光看着她。容韵说的没错,白蛉山的态度一直都飞扬跋扈,但他还是信得过欧阳翎,毕竟以欧阳世家的实力,就算他不帮忙,拿下赤炎只怕也只是迟早的事情。至于独孤傲云,他现在自身难保,被白蛉山困在囚龙院,如果白蛉山真的要反悔,他就放出独孤傲云,让独孤傲云与白蛉山对抗。
即便他很不愿承认独孤傲云的实力,但能与白蛉山对抗的人,除了他没有别人!
容韵缩在他怀里,将这些机要情报暗暗记在心间,她仰头看着独孤子玉,“殿下,鲸煞帮的人也是白蛉山的势力?”。
独孤子玉在她额间一弹,“韵儿,知道太多不好,你从皇宫溜出来这么长时间,若是叫独孤啸天那老不死的发现就不妙了,我还是叫人将你送回去吧,我们来日方长”。
夜晚的风略带寒意,激情后的两人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寒颤,独孤子玉见她瑟瑟发抖,从地上捡起衣物,亲自为她穿戴整齐,这才携着她的手偷偷溜了回去。
“怎样?我这些情报可值钱?”,木欣说着说着,一瓶中级焕颜露被她擦干抹尽。也亏宁若水会炼制丹药,不然让其他人看到,肯定会说这两人暴殄天物。中级焕颜露可是众多女人想求而求不得的养颜佳品,放在药铺里出售的话,价值百金不止。
“嗯,值钱值钱”,宁若水陷入深思,木欣和宁语晨两人赏月竟然赏出这么多秘密来,还真是出乎意料。不过她最在意的还是独孤傲云的情况,他竟然被白蛉山关在了囚龙院,她该怎么办才能救他?白蛉山这盘棋下的也太大了,竟然想要推翻独孤皇室,而且,鲸煞帮竟然也是白蛉山的势力。
 ;。。。 ; ; “独孤子玉竟然和他父亲的宠妃纠缠在了一起?”,宁若水眼眉一抖,不过想到独孤啸天曾经说要将帝位传给独孤傲云,心中又有些了然,只怕独孤子玉探出了风声,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报复自己的父亲吧!
木欣赞赏的看了眼宁若水:“是啊,我多年不在炎城,这事还是语晨推断出来的”,而且就在她和宁语晨两人准备离开的时候,还听到了更为重要的消息。
独孤子玉的动作渐渐停了下来,他精疲力竭的将头垂在容韵肩上,说不上为什么,心中有股恨意,他狠狠咬了一口容韵的香肩:“韵儿,你是不是看本王可怜,才从了本王”。他很久之前就看上了容韵,但容韵是父亲的宠妃,那会儿他又做着成为帝君的美梦,不敢违逆独孤啸天。就算再垂涎容韵的美貌,也不敢丝毫有逾矩之处。
直到前些日子,容韵亲自将独孤啸天的决定告诉他,他做帝君的美梦破碎,更是趁着容韵乔装打扮出来看他,将她占为己有。可是,他越想越觉得容韵是可怜他才从了他,毕竟在之前,容韵从来都没有正眼看过他。
容韵肩头森然现出一口牙印,鲜血从那里缓缓流出,她连擦也顾不上,只是漠然的拾起散落一地的衣物,穿戴整齐:“殿下,如果你觉得容韵是在可怜你,从此以后,韵儿决不会在你面前出现”。她将一块黑纱搭在头上,看样子竟是要转身离去。
独孤子玉见状,拦在她的面前,将她狠狠往怀里一带。他一把扯下她头上的黑纱,再次将她按在地上,疯狂撕扯着她的衣物,一面用沙哑的声音轻唤:“韵儿,不要离开本王,本王知道你不是可怜我”。
容韵幽深的眼底显出一抹厌恶,要不是为了完成任务,封住了自己的实力,她只需要一根手指就能将这个废物殿下碾死,但她现在不得不在这个废材殿下身下承欢,她要忍耐,等待最佳时机。她缓缓抬起胳膊,手圈在独孤子玉的脖颈处,热情回应着他的动作。
“殿下,你和欧阳明珠的合作现在进行到哪一步了?”,激情过后,容韵软绵绵的躺在独孤子玉怀中,柔滑的手指在他胸前打圈。
“欧阳明珠说她的母亲已经到了炎城,只等到群英会选拨赛结束的时候就率众攻打皇室”,独孤子玉回答的漫不经心,他的目光落在容韵心口处,那里刺了一轮鲜红的太阳,先前他并没有注意。他拨开她挡在身前的发丝,轻轻吻了吻那轮太阳刺青,惹得怀里的人儿娇笑不已。
“你一个弱小女子,怎么会刺上这个玩意?”,独孤子玉似乎不愿意谈白蛉山与他的合作,只盯着她心口处的刺青出神。
容韵将乌黑的头发拢在身前,挡住他探究的目光,双手缠着独孤子玉:“这是我们家乡那边的风俗,殿下对这个很好奇么?”。
独孤子玉揉了揉太阳穴,“嗯,对了,你本不是赤炎之人,本王还没有去过东陵,你给本王说说那边的风俗人情吧”,等到白蛉山攻占了皇室,他就携着几美隐居避世,心情好的时候也可以去外面的世界转转。
容韵娇笑:“殿下好糊涂,韵儿虽然在东陵国出生,但却是在赤炎长大的”,她美眸静静端详着独孤子玉,嘴角挂着温柔的浅笑。
独孤子玉爱极她这温柔的样子,一手捏住她略带消瘦的下颌:“韵儿,我那高高在上的父亲大人可有本王这么疼你?说说,他可有见过你这么妩媚的模样,嗯?”。
容韵见他前一刻还正常,这一瞬间面上又是阴云笼罩,眼里盈满了雾气:“殿下,韵儿死了你才甘心么?”,她从地上捡起被独孤子玉扔在一边的长剑,抵在脖间。
 ;。。。 ; ; “你猜我昨天晚上看见谁了?”,木欣指尖缠着一缕秀发,冲宁若水神秘一笑。
“谁?”,宁若水见她眼里含了一丝狡黠的笑,就知道她接下来必然会讨要好处。
“哎呀,我这样的天生丽质,竟被某些人打成了熊猫眼,简直是暴殄天物,天理难容”,木欣轻轻揉了揉眼角,十分自恋的说道。越美的女子就对自己容貌越是挑剔,她可不愿宁语晨来时看到她眼角的淤青,那简直比在她在身上抽上几鞭子还难受。
宁若水嘴角一抽,木欣这么自恋,宁语晨知道吗?不过,她也只是偶尔来了兴趣,小小恶搞一下。当下便从怀里掏出一瓶外擦的药水:“这是中级焕颜露,擦擦就好了,不会让你的花容月貌毁掉的”。
木欣接过焕颜露,如获至宝般捧在手里。她自己本身就学过炼丹之术,不过在认识宁若水,就懒得再炼了。宁若水炼出的丹药药性能够达到100%,她就算是骑着火箭也做不到,索性在有需求的时候找她讨要便是了,何必自己费劲炼丹。
“我跟你说,昨天我和语晨正在赏月,突然听到有人谈话。。”,木欣一边将焕颜露往眼角的地方抹,一边追述昨天晚上的所见所闻。
月白风清,木欣和宁语晨说了大半夜的话,一个月来的种种相思如江河倒倾。赏了大半夜的月,两人都有些疲惫,正想找个舒适的地方安歇,夜风中却传来断断续续的说话声。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出了浓浓的兴趣,一阵风过,两人朝着声源处飞去。
深更半夜,是小偷狂欢的时刻,更是作奸犯科的绝佳时机。两人隐在茂密的树枝后,兴趣盎然的打量着不远处草地上一对身影。
明亮的月光透过树枝的缝隙,打在两具年轻的身体上。明黄的锦袍和黑色的披风凌乱的散在一旁。衣服的主人正挥汗如雨的进行最原始的运动。
“混蛋,不许看”,木欣狠狠拧了拧宁语晨腰间紧实的肌肉,波光潋滟的桃花目恶狠狠的盯着他。
“欣儿,那你也不许看”,宁语晨从善如流的闭上了眼睛,似是突然想到什么,一手捂住了木欣的眼睛。
“切,放手”,木欣一手打掉了宁语晨的手,颇有兴味的看着那两具交缠在一起的身影。她啧啧连声,“这女子还真是个尤物,看得老娘都血脉喷张了”。
宁语晨嘴角一抽,他的欣儿还真是彪悍,欣儿不让他看,他只好乖乖的闭眼。何况,异族的民风素来彪悍,即使他不让木欣看,估计她也不会听。
木欣从小就不在炎城,自然不认识草地的两人,而宁语晨闭着眼睛,也不知道草地上激战的男人正是帝国的太子殿下独孤子玉,那名被木欣称为尤物的女子正是当今帝君独孤啸天的宠妃………容韵。
独孤子玉沿着容韵光滑如瓷的肌肤一路吻下,因着知道独孤啸天想将帝位传给独孤傲云,他内心就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而此时,和父亲的宠妃纠缠在一处,竟让他有种变态的满足感。
容韵一头乌黑的发丝凌乱的散在地上,在独孤子玉狂风暴雨的亲吻下,她浑身轻颤,樱桃般饱满的唇间不由自主发出轻吟,“殿下,殿下,你轻点”。独孤子玉听见她的喘息,动作更为激烈,大手在胸前来回游走,雪白的肌肤上瞬间留下点点红痕。容韵在他的鲸吞掠夺下,双手死死拽着身下的草地。独孤子玉并没有注意到身下的女子,幽深的美眸里有恨意一闪而过。
“独孤子玉”,宁语晨眉头轻皱,以他和木欣的耳力,自然听到了容韵叫唤的声音。深更半夜,独孤子玉,帝国未来的继承人竟然会跑到这里偷欢,着实让人侧目。
。。。
 ;。。。 ; ; 宁语晨将扑过来的木欣一把搂在怀里,唇瓣咬着她的耳朵:“一个多月不见,心中甚是想念,欣儿可要补偿我这些日子的苦楚”,他的眼中是浓的化不开的温柔,语气却带着几分痴傻,这混蛋又在装痴卖傻。
木欣瞥了眼一旁故作赏月的夏冰,推了推宁语晨的胸膛:“先把他送回去吧”。
宁语晨勾唇一笑,“你让小欢儿送他回去就好了,我们两个去赏月”,说完,也不等木欣回答,就将她往怀里一带,冲天而起,朝一处人迹罕至的树林飞去。
至于大晚上赏月有什么成果,也只有两人清楚了。
院子突然安静下来,宁若水望着银月洒在地上的光辉,心中某个角落变得异常柔软,刚才木欣提到独孤傲云,她好像有很久都没有见到他了,也没有冥夜的消息。他究竟身在何方?宁翠娇魂飞魄散前,说让她小心欧阳明珠和白蛉山,魅影阁又是何方神圣,眼前迷雾重重,似有一张无形的大网越收越紧,很快就要露出狰狞的面目。
正凝神沉思,却见到院落一角,独孤琴雅蹑手蹑脚的走了回来。
“堂嫂,你还没睡?”,独孤琴雅刚推开门,就看见宁若水嘴角噙着笑意望着自己。
宁若水见她脸上还有未退的嫣红,也不点破,轻道:“嗯,不错,晋升到了浑武7阶,明天的海选,见好就收,不要逞强”。
独孤琴雅吐了吐舌头,“堂嫂,知道了,明天你去观战吧,看我怎么收拾那帮小兔崽子”,她象征性的挥了挥拳头,豪气冲天。
宁若水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庭院,看来琴雅这趟出门还遇到了其他人,这彪悍又年幼的七公主也有了心上人?不会是沐雪晴那家伙吧?据说沐雪晴第一次见到独孤琴雅就想把小公主拐进自家。
独孤琴雅见宁若水掩了房门,轻呼了一口气,她轻手轻脚走到窗边,庭院一角的幽竹林里一个少年披着月光,朝她挥了挥手,又飞快的掠走。
“秦枫,谢谢你”,独孤琴雅看着清俊少年离去的背影,喃喃自语。她托腮想了半天,最后慢吞吞的回了自己房间,掩头大睡。
☆
独孤琴雅的海选赛在第二天上午。独孤琴雅特意换上一件鹅黄色的紧身战袍,兴匆匆的奔向比赛场地。
离开场还有半个时辰,木欣和宁若水几人在台下找了处视野开阔的地方,给独孤琴雅呐喊助威。
“你也忒狠了,竟然打我的脸”,木欣捂着左眼角处的青黑,十分哀怨的控诉某女下手的狠辣。
“你自己说的,拳头不认人,我的拳头又没有长眼睛”,宁若水盯着木欣的眼角,心情十分愉悦。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