蓓芊芊呃了一声,他怎么突然说起他娘亲?
不对,十四岁就当娘亲了?
那是妖精!
古代的人都早婚,连妖精都不能免俗呢。
蓓芊芊忽地想起今日正是自己穿越而来的十四岁生日,但她的妖龄已达一千多岁了,在她没穿越来那会儿,她这朵奇胎在她娘亲肚子中已呆了一千年,就等着蓓芊芊这块飘落异世的碎魂穿越过来,这才得以降生的。所以在随身空间的滋养下,她看起来比同龄人要大一些,身材早已玲珑有致。
蓓芊芊被他这么一嗟一叹,搞得精神一紧一绷的,被他压制的身体总觉得处处都不对劲,忽地想起他那时失魂太多,又中了楚致的春药,便说自己不对劲不对劲,好痛痛,不由心头一跳,闷在他胸口道:“你若痛痛,便去找你的神仙姐姐吧,我是你徒儿,帮不了你的。呃——”
这句话,成了蓓芊芊被就地正法的导火索,所以说,不能随便揭短,玉笙辰的短更不能随便揭,那就是自讨苦吃的节奏啊!
清晨,鱼肚清浅的幽光透过窗棂照进来时,蓓芊芊浑身酸痛地虚弱醒来,刚刚想睁开睫羽,却忽然感觉有两道炙烫的视线霸道又深情地注视着自己,不由扇了两扇睫毛,又颤抖下去,非但不敢睁开眼,连眼皮下的眼珠也保持了静止状态。经历了昨夜,她没法面对师父啊。
可是她不睁开眼,并不代表她没感觉啊,师父一手横搁在她胸口,一腿侵略性地霸占性地勾搭在她的腿上,还有一炙热如烙铁的某处仍蠢蠢欲动,似乎只要她一睁开眼,那东西就会向她发动攻击,她害怕地一缩,却更深地缩进了圈住她的强劲怀抱。
“嗯?”玉笙辰轻嗯了声,似乎察看小人儿有没有转醒,转醒了是不是可以继续昨夜的事?
蓓芊芊吓得全身僵直,可是颤抖的睫毛总是不管她多小心甚至都不敢吸呼了,那睫毛还是轻颤不止,她又羞又恼。
玉笙辰心情极好,将头埋进她肩窝闷笑不止,“小傻瓜,再装睡,我就不客气了。”
蓓芊芊被他这么一吓,就猛地张开眼睛,又委曲又恼恨,小手握拳在他肩背上直捶,眼圈都红了,“谁叫师父你……”
玉笙辰趁机欺身压住她,“还叫师父?唤错要罚!”
蓓芊芊身上被他压得一僵,羞得无地自容,昨夜种种又一一涌进脑海,虽然她穿越前已有二十二岁了,还是个绘画天才,人的裸、体什么的,在她眼中一般也就是个机械的模特,跟远山近水没什么不同,但是她一看到玉笙辰的身体,便有要喷鼻血的冲动,然后谁诱惑谁,谁先主动,谁谁谁,那都不叫事儿,可是越到后来,蓓芊芊才深深地体会到自己曾经总结的那句话真是至理名言,玉笙辰这厮就是一个穿上衣服赛嫡仙,脱了衣服胜禽兽的主,
。。。
 ;。。。 ; ; 蓓芊芊暗暗心惊,但也有几份窃喜,楚致这一行动,无疑为她缩短了时间,她可以直接去楚致那里“借”了。
还有一个月的时间,蓓芊芊心中又焦忧又激动,正下意识地握拳,却握到一只温暖的手,她朝那只臂膀靠了靠,深深吸了一口他身上隐隐飘着的桃花醉香味,“师父——”
额头被人轻轻敲了个暴栗,“胆子够大,敢对师父施法术?”
蓓芊芊揉了揉不痛的额头,撒娇道:“胆子不大,也追不到师父不是?”
玉笙辰被她说得俊颜一红,想狠瞪她一眼,又觉得难堪。
“师父醒啦,便要与徒儿划清界线了吗?”
玉笙辰的一颗心其实很小,生生世世里,都只容得下一个星儿,哪里还舍得与她划清什么界线,一听蓓芊芊叹惜,忙伸手一勾,将乖徒勾进自己怀中道:“我哪里要与你划什么界线,我不过是担心你一个人穿越去前世,不知会遇到什么危险?你却对我施术,我醒来时,又恨又恼,你可知我煎熬?”
师父的情话,总是百听不厌的,那清冽甘醇的声音象流淌的泉水,奔腾在蓓芊芊的心上。
“我……我怎么会知道?”蓓芊芊故意要惹他多说话,特别是多说情话,养养耳朵。
玉笙辰听她这么说,也不知道她是使诈的,就勒紧她着急道:“你……你怎会不知道?”
“我怎么会知道师父想什么?”蓓芊芊忍俊不禁,师父枉活了万年,于情之一字上,却清涩如少年。
玉笙辰见她闷在自己怀中笑得花枝乱颤,又气又恼又难堪又羞愧,一低头便攫住怀中小人儿的唇瓣,让她还敢笑话师父大人。
“唔——”蓓芊芊被他吻得气喘须须,师父的吻技提高了不止一点二点,她毫无招架之力,只是任他这样没完没了地欺负着。
两人分开,蓓芊芊见玉笙辰深情款款的瞳仁里,清晰地倒映着自己娇羞无力的身影,不由喵地一声,再钻入他怀中,羞死人啦!
“现在,知道了吗?”玉笙辰沙哑性感的声音抵在蓓芊芊耳洞处道。
蓓芊芊耳洞发痒,娇躯乱颤,躲闪不得,偏嘴硬道:“不知就是不知,师父想什么,徒儿怎么会……”
“现在呢?”玉笙辰也是一阵闷笑,心情极好,竟然打横将蓓芊芊抱起,放到榻上。
蓓芊芊身子一着床榻,就反射性地想跳起,却被那人抵在他与床榻之间,不由又慌又羞,极力去撑开他,却被他捉住双手,他狭长的凤眸狡赖地笑,俊美的容颜也染上一层人间烟火,眸光似着火般,闪着噬人的红焰,呼吸急促地朝仰躺的蓓芊芊压去。
蓓芊芊忍不住全身一颤,又惊又怕又羞又盼,急得想要捂脸,却不料玉笙辰只是将额头轻轻抵在她额上,呢喃道:“现在知道了吗?”
还敢嘴硬吗?
蓓芊芊咬着唇,扑朔着大眼,不敢再说不知道,却又不服气地皱着俏鼻,看得玉笙辰心口突突直跳,又软又腻,轻轻附到她耳边道
。。。
 ;。。。 ; ; 还好,他醒悟得不算迟,一切都还来得及。
星公主气若游丝倒在他怀中,当看到辰君泪光盈盈时,不由苦涩一笑,“原来我真的快要死了,幻觉真好。”
辰君泪水滴到星公主唇角,“不是幻觉,星儿,我该死,你原谅我,你看,我带回了龙珠,以后,我什么都依你,只要你……”
他话还没说完,便见星公主一把夺过珠子,秀目圆瞪了半响,不可置信地看着辰君道:“这……这是谁给你的?”
“你啊!圣女不要,又还给我……”辰君见她还有力气推开自己,心下也安了,想着日后定要好生为她调养。
却见她蓦地一口将龙珠吞下,然后奋力地往外跑。
辰君以为她还在生自己的气,耍小性,忙跟着她往处追,边追边道:“星儿,别……”
却听见海面一声惊雷似的炸响,空中遥遥传来星公主虚弱的声音,“别看——”
辰君追出来时,正见五彩精光爆射,星公主已化作一团红色血雾,绕着海面回旋飘摇。
“不——”辰君目眦欲裂,跌跪在地,他不敢相信眼前惊恐的变故。
原来,金翅鸟一族,发现星公主爱上了辰君后,便生出此计,让圣女利用诱惑辰君,夺走定海圣珠,再用假珠子,毁了整个龙鱼族,抢回莲曲九阵,再攻占海上,妄图称霸四海。
只是未料到星公主会一眼识破,并舍生取义,以一人之身,抗灭魂珠之威。
看着被炸得元神俱灭的星公主,看着那一片一片飘远最终不见的魂片,辰君卟地喷出一口鲜血,双眼赤红犹如滴血,“星儿……我要报仇,我一定要替你报仇……”
蓓芊芊便在辰君将将拿出假龙珠时,穿越而来,一把夺过假龙珠,边往外跑,边召唤出天龙。
天龙驼着蓓芊芊,便见蓓芊芊用缩地成寸的法术,瞬间转移至金翅鸟族,将假龙珠往那里一抛,物归原主,哪里管那假龙珠是颗定时炸弹……
辰君见蓓芊芊驾龙而归,不由上前紧紧抱住她道:“星儿,你受苦了,都是我的错,其实我早就……”
蓓芊芊一手掩住他的唇,吟吟一笑,“你可愿跟我走,天涯海角永不分离?”
辰君见她不但原谅自己,还先说了永不分离,不由惊喜心疼一齐涌上心头,“我愿意……”
便是这句我愿意,让莲曲九阵将这一魄成功收集,蓓芊芊带着这一魄成功返回思崖派禁地。
当晚,玉笙辰的功力便恢复了五成,不但与常人无异,更是分神期高手的水平。
他因失魂而渴睡的症状明显减轻,见到蓓芊芊虽然欣喜万分,却俊颜不展一丝笑容,眸光幽冷地看着她。
蓓芊芊知道他生气,他曾因为不放心她去前世找他的魂魄,而要求与她同行,但是那是不行的,所以,她便用法术将他控制住一时半刻,他因此而生气,也是早有预料的。
四人小聚,水安然将外面的情况简略地说了一下。
就在蓓芊芊去莲曲九阵这一世找玉笙辰的魂魄之时,擎天九器的另外三器竟然被楚致强取豪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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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他想做的,不过是报星公主的救命之恩。
因为有莲曲九阵,龙鱼族大败一直在海上滋事的异族水怪,星公主真心谢谢辰君,一时便喝高了。
两人此时已亲如兄妹,宫内的人更是深知星公主的心思,所以也希望辰君能够为公主留下。
在所有人都乐见其成的情况下,辰君与星公主生米煮成了熟饭。
可是醒来后的辰君,却是脸色忽青忽白,似是无法接受自己背叛圣女。星公主生性高傲,自然也做不出来以此事相挟,便早他一步起身,冷淡笑道:“不过一醉欢享,辰君不必介怀!”
辰君眼见床单上那一抹刺目的鲜艳,脸色更白,懊悔愧疚得无以复加,刚想说话,便被星公主止住,“不好意思,我的肚兜!”说话间,已将那一抹处子之血变化成鲜红的肚兜,轻轻一招,便飞入她手心不见。
那辰君目瞪口呆,干哑地道:“我……对不起……我以为是圣女……”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星公主便身形一晃,险些跌倒,背过身咬牙道:“不过一夜春风,我阅男无数,你也不是最好的!”
她这样一说,辰君亦是身子微微一颤,不知是气是恼是恨是怒,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眼睁睁看着星公主步履蹒跚地往外走,他心痛之极,却又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现状,“对不起,星儿,我该死!我……会负责的……”
星公主背对着他,咯咯一笑,却已是泪滚至腮,“说什么傻话,酒醒了,忘了吧!”说罢从怀中掏出一颗龙珠,往后面的床榻上一抛道:“这是龙宫的定海圣珠,供于金翅鸟族中,可以让他们所居之地避火避水,安居乐业,你——去找她吧!”
辰君攥着定海圣珠,却有瞬间的迷茫与不舍。她得了金翅鸟的莲曲九阵,便还他们一个定海圣珠,这一切不过是想帮他挽回圣女的心。
星公主走了,辰君欲走还留,却被王宫的侍卫遣走,所有伤害公主的人,他们都痛恨,都不欢迎。
辰君走了,却在刚走的那一刻就后悔了,但是他想再进王宫时,却被告之,公主有令,若辰君再踏进王宫半步,格杀勿论!
她这里,岂容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辰君去了金翅鸟族,将定海圣珠送于了圣女,却对圣女言明,他要回去找星公主了,因为,他爱上了为他奉献一切的星公主。圣女恨怒交加,却含泪相送,最后她将定海圣珠交还给辰君,说,只怪自己是圣女,无法背叛族人与他生死相随,祝愿他与星公主白头携老。
星公主因为私自将定海圣珠送于异族,被罚入炼狱,炼狱的墙壁乃是雷电所布,狱内空间狭小,被囚禁的人,全身缩成一团,方能避免碰触到雷电墙,但时间久了,谁能一动不动,不坐不睡?
当辰君劈开炼狱救出星公主时,星公主已奄奄一息。
辰君心疼得难以复加,他现在才知道,为什么星公主一对他冷淡,他就痛苦难受,原来,他早已对她情根深重。
。。。
 ;。。。 ; ; 星公主哭得跟个泪人儿似地,她只是随口说说的,她不要他为她受这么重的伤。却听他咳了几口血继续道:“她要天上的星星,我都摘了,何况你只是要一个莲曲九阵?”
这个她,自然指的是圣女。
他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所以星公主更不能要求他违心地留在她身边,所以她留下了莲血九阵。
莲血九阵是金翅鸟族的圣物,这下,金翅鸟族更不会放过他了,星公主很后悔自己这一无心之举,但一听到辰君竟然为那圣女摘下星星,心中便不是滋味。
那星星,想必是流星,划过天空时,会殒落在一条五光十色的星星河流里,那是多么美的景色?星公主也想要一颗星星,可是他只给了她一个心愿,而她也已经用完了,所以她除了谢谢,不再提任何要求。
辰君看着她比五光十色的星星更耀眼的眸子,微微一笑,象对待妹妹一样拍拍她的头。
金翅鸟的圣女是不许成亲的,更不可能与外族成亲,圣女与他的相爱注定不能圆滑,但只要圣女召唤,他依然愿意是她的神兽,一声令下,他必随她流浪。所以,他不能再与任何女子有牵扯,这样对星公主是不公平的,对圣女也是不公平的。
星公主知道他的坚守,也知道自己的坚守。
在星公主这里养了半年的伤,海上再次传来小金翅鸟凄厉的呼喊,辰君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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