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宠十世:废柴要成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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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宠十世:废柴要成仙-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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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酉凌皇冷恨地瞪着赵皇跟蓓芊芊,继而无所谓地一笑,“大不了一死谢罪,朕认下所有的错,让皇儿继位,你们又能奈何?”

    赵皇仿似没有听见,笑道:“朕不逼你,给你三个月时间考虑。”

    蓓芊芊挑眼相看,忍不住轻叹,赵皇不是妖物吗?他若现在逼紧了酉凌皇,酉凌皇定然一拍两散,一死了之,到时幼子登位少不得国家动乱,即便是珩瑞大军攻城,也难保不死伤无数,元气大伤。现在,赵皇似乎退了一步,却已是海阔天空,酉凌皇在这三个月时间内,会冷静,会求助,会想方设法保住酉凌,但,也会在赵皇的控制下,求而不得,在失望、焦虑、不甘与不舍中,慢慢颓废,慢慢接受。

    就在赵蓓二人要走出时,酉凌皇突然盯着蓓芊芊问了句,“为什么?”

    赵皇不解,蓓芊芊却笑了,“现在,是四国国师争霸,但不远的将来,却是真正的四国争霸,介时四国风起云涌战祸连连,我不愿生灵涂炭,还望皇上你以大局为重。”

    “可为什么是他?为什么一统天下的不能是我?”酉凌皇不甘地再问。

    蓓芊芊看了看赵皇,又看了看酉凌皇,答,“你为了得到三国机密,不惜利用无所不知,结果只要被无所不知抓住双手,吸取灵力与消息的人,一年之类,必死,你还要用这种手段残害多少人?”

    唐益紫之母赵馨便是这般死于非命的,先是被无所不知窃得秘密,再心绪混乱时被下心相知蛊。决斗之时,她被心相知蛊毒所控,心中所想,所施法术,也一并被施蛊者所知,可想而知,怎么不当场被踢下擂台,吐血昏死。

    回国后,奉旨与唐述成婚,婚后,生下唐益紫便香消玉埙了。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酉凌皇冷笑,“难道你们就那么干净?”

    “确实,帝王怒,浮尸百万。”蓓芊芊点头,“但你得到了无所不知,你得到的机密中,有治国方略,有治家之道,有战机,也有农收?但又如何?酉凌国除了军事变强点,依然民不聊生?你能说你是一个好皇帝?”

 ;。。。 ; ;    中间的,是红袍官帽,亦男亦女,邪魅无比;左侧的,身着绿裙,犹如邻家之女,莞尔可人;右侧的,身着白衣,犹如仕女,飘飘似仙……

    无论哪一个,都是蓓芊芊,而无论哪一个蓓芊芊,身旁都有一个玉笙辰相伴,两人情况亦师亦友,亦兄长亦爱人,相依相偎,真如神仙美眷,羡煞众生……

    “呃——”羽扇公子目之所及,那种种影像,犹如一把钝刀,搓割着他的心,一口鲜血无论如何也忍不下,俊颜煞白如雪,勉强咽下血液时,却有点点滴滴聚成一条细线,缓缓流淌至唇角,令他如黑夜妖艳嗜血的精灵。

    他笑了,笑得狠冽,笑得阴柔,笑得惨然,笑得可怜……

    蓓芊芊倏地抬手,一张手绢迎风飘飞,簌簌招展,成倍增大,不一会儿,形成一道屏障,将两人左右隔开,不再两两相望。

    那手绢轻薄,若有似无,却险些引起台下骚动。

    众人皆以为蓓芊芊要耍什么阴招,却原来,只是要屏蔽羽扇公子的绝世容颜,以便她不被扰乱心神啊,众人这才放下心来,果然,还是羽扇公子厉害。还没弹奏,便让妖女丢盔弃甲,心绪大乱。

    却不知,蓓芊芊这手绢,是甩给羽扇公子的,不忍他当众自毁形象。

    羽扇公子心中惨然,却也不得不正视蓓芊芊,眸光中是不甘,是怨怒,是后怕,是了无生趣……

    最终,他长叹一口气,站起身来,将手绢挥开,朝众人抱拳致歉,“我输了——”便不再理会什么,自顾离去。

    身形寞落,如误落凡尘的精灵,不知归路何处。

    蓓芊芊也站起身来,她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忍不住一阵恍惚,身形也晃了晃,一头栽进奔上来的虎卫怀中,她已用尽了全力,若不是深知自家师父有足以毁天灭地的魅力,她也不会赢得这么轻松,她缓缓对着羽扇公子的背影道:“放手罢!”

    虎卫狐疑地看着她,觉察她似乎发觉了什么,却什么也没问,将她扶到赵皇面前。

    这一局,蓓芊芊赢了,无疑四国国师争霸赛就此落下围幕,蓓芊芊获胜。

    酉凌皇怒不可竭,最可恶的是,他们家的国宝被人抢劫了。

    酉凌皇阴沉着脸,看向对面把玩着无所不知的蓓芊芊,再诚恳地看向赵皇,“难道唐国师想就这么把我国的国宝带走?”

    身处酉凌皇风雅的书阁,蓓芊芊掂了掂像乒乓球似的无所不知,嘻嘻一笑,“禀伟大的酉凌皇,你利用无所不知,利用国师争霸赛,每十年,从各国国师身上获得其他三国的所有情报,不可谓做得不隐蔽。”

    试想一国国师对国家的了解与运筹,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从国师脑中得知的消息,不但精确,而且绝密,这才能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蓓芊芊见酉凌皇,那个精神矍铄的老头,神情怔愕惊怒,大失皇者之风,她不厚道地笑着绕到他身旁,拍拍他的肩道:“稍安勿躁,我们皇上也没有想把这件事召告天下,否则,你这二十几年来,偷偷借无所不知盗来情报,偷偷发展酉凌打压三国的事,若是被人知晓,会不会被其他三国联手灭了,也未可知。”

    “你想怎样?”酉凌皇面露绝望。

 ;。。。 ; ;    羽扇公子似乎没有料到蓓芊芊如此大方承认,且豪气如云,目光傲然,似乎她爱上了玉笙辰是一件必须召告天下、普天同贺的大事。

    他的目光瞬间变幻莫测,生涩难懂。觉察蓓芊芊转头望他,他泯去内心的震憾,向她报以佩服的一笑,隐隐中还带羡钦。

    蓓芊芊眸光清澈,宽袖一抖,便准备抚琴。似乎世人的眼光,市井的污言,于她而言,不过是耳旁之风,只要不割到她的肉就行。

    羽扇公子垂眸想,她这坦然淡然的性子,与玉笙辰如出一辙,果然是师徒?

    “师兄,我开始了。”蓓芊芊清脆的声音响起,纤指已在琴弦上勾点起来。今日,她为了避嫌,用的乃是酉凌国一位御用琴师的琴,虽然不如飘渺琴厉害,也是一款音色不错的琴。

    被她一声师兄喊得愣神的羽扇公子,却久久不能回神,后来却想,这天下修真是一家,她唤自己一声师兄,本无可厚非。

    就象蓓芊芊会唤维珩派吴忍冬为师兄是一个客气谦让的道理。

    蓓芊芊没有忽略他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唇角微微勾起一个狡黠的弧度,不再似初初那般害怕对面那个酷似师父,且深不可测的男人。

    琴音如行云流水,浮浮沉沉,一波胜似一波,朝羽扇公子涌去,直至后面大开大合中夹杂着浑然一体的天籁之音都未被觉察。

    那清宁忧伤的嗓音,随着乐曲的旋律,如大海中的一尾鱼儿,悄悄地钻进众人的耳中心中。

    蓓芊芊的眼睛被遮住,却不影响她的弹奏,反而更让她心无旁物,沉浸其中。

    回想与玉笙辰同吃同睡之景,琴中曲中,更是深深地打上了这个烙印,她的唇瓣是柔红的颜色,此时轻启,唱出古老的爱恋,不断如咒诀,重重敲击在对面那男子的身心之上,痛彻心扉。

    “谁把红尘一砖一瓦砌成墙,让两岸桃花盛开到心慌……谁把红豆一丝一缕磨成香,让相思从缝隙里溢成江……听你呼吸里的伤,听你心跳里的狂,听你怀抱的暖蔓延过山岗,听你眼睛里的光,听爱在耳畔发烫,听我们在心墙的两边刻满地老天荒……”

    蓓芊芊沉浸在甜蜜而酸涩的回忆中,一如与师父的种种过往在脑中回旋不断,如电影的片断。重重复复的,是玉笙辰回眸的不世容颜,是两人一大一小穿梭在锁君殿中的欢笑,是因楚致而起的争执,是别前一吻的酸楚与牵挂……

    “呃——”羽扇公子蓦地感觉心慌气闷,一口心头血就那么不受控制地涌上,幸亏他反应及时,生生又从嗓中咽下,否则,当真要被众人耻笑了。现在他倒要感谢赵皇,若非他给蓓芊芊的眼睛蒙上了护额,让她施出幻术,恐怕就不是魔音穿心这么简单了,他可真是小看了眼前这个小人儿了。

    蓓芊芊耳尖地听到羽扇公子喉头微动,几不可察的咽血声音,唇瓣更是扬起,猛然间,她胸前所佩的两个鱼鳞发出两道灼眼的光芒,她的两个分身便自她影中剥离开,幻化成三人抚琴状,但却是形态不一,姿容万千。

    原来这两个分身,就是被她三岁时发神经,打落的鳞片啊,那她身上的鱼鳞可多着呢,难道全都可以变成她的分身?如果是这样,那她一人,岂不是撒豆成兵,敌过千军万马?

 ;。。。 ; ;    但蓓芊芊却敏感地觉察到,他不是玉笙辰。

    她忽然想起,昨日陈捷鬼鬼祟祟地对着酉凌皇附耳说了些什么?难道是另请了高手来助阵?

    那倾城绝世的男子遥遥地看向蓓芊芊,最后晗首道:“昨夜西震国师虽自三重幻境的比试中出来,但重伤不醒,恐不能再与唐国师加试前一场的琴赛,吾皇临时召唤在下前来应战,为免唐突,特来拜会一下唐国师。”

    果然,蓓芊芊点了下头,但依然依依不舍地盯着他瞧,难道他是师父的孪生兄弟?否则,怎么会如些相像?脑中忽然浮现起进入三重幻境之前的一个神似师父的身影,以及在幻境之中,那个略带戾气的冒牌师父……会不会是他?

    但他看起来,如云般纯洁,连身上,都有一股淡雅的香气隐浮,那是如师父般的桃花醉的味道。

    芊芊目送着他转身离开,流线形的光影,渐渐在她目之所及,成了一个点。她回头看向虎卫,“你们认识?”

    “谈不上!”虎卫木着脸,看向那男子的背影,金瞳灼光一闪,道:“今日比试,你要小心!”

    蓓芊芊见虎卫不愿多谈,也就不追问了。及至到了比试时,那男子立在台上,朝蓓芊芊拱手一礼,便淡定盘坐于琴几旁。

    昨日那三国的国师,最终不想离开蓓芊芊用三生笛为他们织就的幻境,还是蓓芊芊最后断了灵力支撑,三生笛没了法术,不能继续幻境,他们才不得不滚出幻境,但亦已伤重难愈,无法再参加比试,故而今日加试过后,谁获得胜利,谁便是四国国师争霸赛的赢家。

    蓓芊芊见那台上的男子,犹如见到玉笙辰亲临,神情怔忡,心绪涣散。便在此时,突然眼前一黑,一块长条布锦将她的眼睛紧紧蒙住。

    “别闹!”蓓芊芊抓住为她系带的手。

    头顶却传来赵皇不满的低喝,“这是朕的旨意,国师敢抗旨?”

    呃,赵皇这是闹哪样?

    赵皇能说,我醋了吗?

    蓓芊芊一手扒拉开眼上的布锦,回头往赵皇额上一看,果然,他把镶着金玉的护额取了下来,给她蒙眼睛了。

    蓓芊芊嗔他一眼,心中感慨万千,原来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恋她师父啊——

    好吧,她能说什么,将那护额堪堪抵在鼻梁上道:“微臣遵旨!”

    赵皇这才满意,两人皆抿嘴而笑。

    蓓芊芊鼻梁上多了那个东东,有些不伦不类,但她也没在意,毕竟这是皇上所赐,怕她把对面那男子看进眼里,拔不出来吧!

    赛试与上次一样,琴声从响起到结束,谁最后仍保持清醒,坐于琴几旁,获胜。

    忽然那酷似玉笙辰的男子微微一礼道:“唐国师已战数日,为表公平,此局由她先手,曲过三分之二,在下再追上。”

    台下一片叫好,真乃君子如玉。

    蓓芊芊也不谦让,拱手一礼道:“如此,多谢!”她确实不能保证,自己在面对他时,会不会意动神摇,无法坚持下去。

    “唐国师,听说羽扇公子与令师神似,你可不要手下留情啊——”

    “就是,听说国师回朝之宴,你力败三大修真派,只为能与令师共枕鸳鸯巾,此情直令日月无光啊——”

    “哈哈,师徒不伦,却敢说神阻杀神,佛阻杀佛,真令人不耻——”

    台下一片骚乱,却不过是有人想扰乱蓓芊芊的心绪罢了,蓓芊芊看向酉凌皇,再转头看向羽扇公子,目光意味不明,最后站起身来,朝台上台下微一行礼,道:“感谢各位厚爱,也感谢羽扇公子,知我恋师如渴,解我思师如狂!”

 ;。。。 ; ;    “虎君——”芊芊欢快地唤他。

    她喜欢在溪中洗澡,游泳,谁让她是龙鱼公主呢,所以他要守在不远处,这样她才能安心啊,于是,每隔一段时间,她就会唤一声,听到他答应,她又可以安心玩一会水了。

    “我在——”

    “虎君——”

    “我在——”

    蓓芊芊玩水玩得太深,以至上岸时,手指都洗揪了,月色温柔,照着虎卫的金瞳也异样温柔,他黑衣翻飞,在月华下转身,朝她温柔微笑。

    蓓芊芊心头一颤,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他与她竟然也可以和平共处,非但和平共处,还温情脉脉,蓓芊芊一想到这个词,浑身一震,竟然不能再往前走一步。

    虎卫以为她累坏了,便上前一步揽住她,欲带她飞行。

    蓓芊芊于他怀中,仰头看他,最后竟然泪光盈盈,将头深深又深深地埋入他怀中。她害怕孤单,特别是中了楚致的毒之后,便夜夜难以成眠,一入梦,便要打怪兽,打得心力交瘁。有虎卫守在一旁还要好一点,如果没有他……

    虎卫抬起她的头,将她的泪擦干净,小声问,“怎么啦?”

    “我是不是很贪心,明明知道这样不好,可是总是贪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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