蓓芊芊退居一旁,妖王既然守信一人前来,她自然也做不出以二敌一的事。
玉笙辰也觉得这个妖王二代,好生眼熟,但不及多想,那妖王已旋风一般持双刀攻上来。
两人你来我往,以蓓芊芊现在的修为,看不清招势就算了,但是连身影也看不清,就不得不让人担忧了,看来这妖王决不是半吊子。
纠缠之中的二人,身姿皆矫健如游龙,不知过了多少招,只见四周白光忽啦啦直闪,刀剑相击火星四射。
妖王忽地弹跳开兵刃缠斗之光,一手捏诀,一把犀牛号角突然现于他手,只见他仰头对着天空呜地吹响,蓓芊芊立即感到一丝诡异与不妙,就听远处传来妖兽狂奔而来的奔腾呼啸声,犹如万马奔腾,又如深海狂啸。
“卟——”玉笙辰俊颜变色,来不及多想,青木剑回旋而出,如飞碟似地直取妖王颈脖,妖王一让,又正好被青木剑拔开了犀牛号角,当当当,掉落地面。
那妖王正待变身,手臂忽地伸出数米,直直抓向滚到远处的犀牛号角,玉笙辰却飞起一脚踹向妖王,而蓓芊芊也猛地纵身夺过犀牛号角。
但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漫天黑压压的飞禽,不知从哪里飞来,盘旋在高空,随时都有俯冲下来的势头,好象它们相约来,就是要俯冲砸地,与地上的敌人同归于尽的。
耳边是万马狂奔之声,甚至可以想像那些走兽慌不择路地狂奔,想要冲破牢笼,想要远离猎杀它们的敌人,想要踩死挡住它们狂奔道路上的一切障碍。
来了,又是黑压压一片,若是就这么被他们踏到,那无疑是死路一条,连渣都不会剩下了。
嘶嘶嘶,是爬虫从地下、树洞钻出,悠悠地伸出三角头,吐着信子,往外游移。
 ;。。。 ; ; “照师父这般说,那我们还得多双修几次才好。”
“正是这个道理,星儿真聪明!”玉笙辰大喜。
“呸!”蓓芊芊呸他一脸,睁眼说瞎话,当我这么好骗好欺负啊?
玉笙辰见她粉面含怒,又羞又恼,不由心弦一颤,勾住她的腰肢不让动,道:“我说的是真的,怎么敢欺骗星儿,离大战只有十天了,为师若不勤加练功,怕到时候不敌妖王,被妖王……”
“不许说了!”蓓芊芊一把揪住他的唇,可没像一般女主那般轻轻一贴虚按住唇角,而是狠狠一揪玉笙辰的唇瓣,明眸转珠,娇声道:“一派胡言!”
玉笙辰吃痛,拿下她的手,往唇边亲亲,“那今晚……”
蓓芊芊有胳肘回击了他一下,听他配合地呼痛,才心满意足,“坏蛋,就知道欺负我!”
“星儿,我怎么舍得欺负你,只是我们从来聚少离多,有时候看着你跟团子,我就觉得是在梦里,只有在梦里,才可以这么圆满,我真的很怕,怕这个梦会醒来,所以总是忍不住想跟你多亲近些,再亲近些……”
蓓芊芊听他这样说,想起前尘往事,不由回身勾住玉笙辰的脖颈道:“师父别怕,星儿再也不会离开你,还有团子,永远跟你在一起!”
“那……今晚……”玉笙辰将头埋在蓓芊芊肩窝。
蓓芊芊一听,无力倒在他怀中,刚才的感动感慨全都是为了这句话做辅垫的吧,玉笙辰,你皮痒了是吧!
在蓓芊芊的欲拒还休中,玉笙辰继续他的双修大业。
“师……师父……若总是这样,我怕……很快会有团子的弟弟妹妹……”蓓芊芊止住玉笙辰的再次进攻。
玉笙辰一愣,他其实一直自责,让蓓芊芊那么孤单,一个人在锁君殿上生产,虽然有水安然相助,但毕竟为了偷偷用紫河车做解药而不敢惊动旁人,实在是危险可怜之极。
时时想起,时时不舍。
见玉笙辰终于消停下去了,蓓芊芊长长地叹了口气,舒服地准备睡过去。
玉笙辰确实怕蓓芊芊年纪轻,前后孕事怕不宜过近,又怕伤了蓓芊芊身体,欲求不满地怔怔看了她一会儿,才下定决心,翻下身,改环抱住她,以额相抵,“是为师的不是!”
蓓芊芊见他懊恼又自责,不由贴过去,抱住他的头,轻声说了句什么,立即玉笙辰眸光炫亮,脸颊炙烫,红云翻滚,“那,那我,我试试可好?”
蓓芊芊含羞点头,为了避孕,她只好对他说了个让他在体外那啥,而玉笙辰也欣然同意了。
这一试就试到半夜,蓓芊芊悔不当初。
转眼,与妖王大战之期已到,玉笙辰本不欲带蓓芊芊回君移山,但蓓芊芊他们坚决不同意,所以一行人又怎么来怎么回,一起回到了君移山锁君殿。
天,刚蒙蒙亮,蓓芊芊便坐在锁君殿的无涯堂前,象无数个从前一样,她抱膝坐在堂前的石阶上,感受着四周洋溢的木兰花香,感受着师父就在无涯堂内,而她还是个毫无心事的小女孩。
 ;。。。 ; ; “别怕!”玉笙辰感觉到她的退缩与颤抖,“为师一定小心、温柔、绝不贪心、来日方长……”
在玉笙辰的安慰与爱抚中,蓓芊芊身子渐软了下来,任他予取予求……
可事实证明,这厮就是一只披着师父外衣的饿狼,什么小心、温柔、绝不贪心、来日方长……全是反过来的!
次日,蓓芊芊困得累得想要捶床,玉笙辰则是一脸满足,神采飞扬。早早抱着团子出了狐狸洞,以防被蓓芊芊河东狮吼震破胆。
眼见着蓓芊芊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玉笙辰怕她饿了,团子也早就饿了,把个小头都快伸长了,还是不见自己娘亲出来喂饱自己,不由嘴一撇,大哭起来。
玉笙辰示意那两个思崖的女弟子进去唤醒蓓芊芊,那两个女弟子抿嘴笑,抱着团子就进去了。
玉笙辰站在日光之中,一袭月白长衫随风袅袅,泼墨长发张扬着,目光沉静,看向远方,十日后,便是与妖王大战,他倒不怕有什么闪失,若是连他都不是妖王的对手,四海八荒里恐怕再难有人制衡住妖王。
青木剑随着主人的心意,嗡嗡鸣响,当啷一声出鞘。玉笙辰右手一伸,旋转执起,一声龙吟,身形肆动,竟如笔走陡崖,矫龙腾渊,但见剑光闪闪,白炽如暴射之箭。
师父一出,谁与争锋。
本来,蓓芊芊晕乎乎地出来找玉笙辰的麻烦,却让她又见到了初识时的师父,一半沉醉一半仰慕,哪里还记得为什么一醒来就咬牙切齿要找玉笙辰?
玉笙辰青木剑咻咻凌风飞转几下,最后自动没入剑鞘,回身一转,风姿飘逸,再加上那阳光中的一抹怡人浅笑,实在令见者神魂颠倒。
蓓芊芊张着小嘴,眼睛冒出几颗红心,玉笙辰便笑得有些得意,他就知道她爱这个调调,不然他没事干,在这里练什么剑?
施展美男计而已!
师父,你是不是太无耻了?
蓓芊芊眼见光芒之中,嫡仙般的师父向自己走来,竟然有一瞬间的恍惚,仿佛还置身在锁君殿上,师父悉心教着自己法术,而自己则因贪恋师父的温柔而时常故意练错,调戏他近身来教。
脸红红地站着,心都微微颤抖起来。
“师……师父?”
玉笙辰伸手牵过蓓芊芊柔软的小手,“喂团子了吗?”
团……团子?呃,蓓芊芊这才在他的温柔浅笑中醒来,立即眸光一冷,回魂。
玉笙辰抚了抚她的后背,回想起昨夜种种,又是满足又是向往,低声安慰道:“都是为师的错,别恼了。为师也是希望通过双修,借你水火双德之体,提升法力,好取胜妖王。”
蓓芊芊今天醒来,除了腰酸背痛之外,倒没发觉有什么异样,体内那二成灵力更没有象第一次那样被玉笙辰吸走,这只证明了一件事,就是玉笙辰又说谎了,骗自己练什么双修,其实就是他自己贪欢罢了,现在还敢圆谎,不由更恼。
 ;。。。 ; ; 蓓芊芊着实担心那素未谋面的妖王会对玉笙辰不利,但他找这个烂借口,也实在该打。
“星儿,那晚,我尚未恢复神识,也没有感觉,你……”玉笙辰见蓓芊芊略有松动,忙趁机装委曲。
蓓芊芊羞恼难耐,用鞋底狠狠踩辗着他的脚指,你还可以再无耻点吗?那晚你明明很禽兽好不好?没感觉你还能折腾一晚啊?
可是,他马上要去与妖王对战了,哪怕能帮助他提升一小指甲盖的灵力,蓓芊芊也是愿意的,咬了咬牙,便点头从了。
玉笙辰欣喜若狂,便掬住蓓芊芊要解衣裳。
蓓芊芊脸颊红烫,呸了他一口,现在是白天好不好呢,忙揪住领口,万一团子哭闹起来,所有的人都找到这里来,那她岂不是没脸见人了,忙软糯地对着他耳边道:“晚上,晚上都随你。”
玉笙辰听了,不啻喜从天降,张了张嘴,眸光亮如星河,含着炙热的气息,定定地看着蓓芊芊,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
蓓芊芊大羞,似乎他那只手有了魔力,捏得她浑身一颤,一头倒在他怀中,不依地捶打着他,娇憨哼哼道:“师父你好坏啊,还是从前好!”
还是从前好,端着师父的架子,无论他脑中想的如何,却行动上,一派正经,端的是四平八稳,一派仙尊之态,现在,却是想什么做什么,做不成还要用心思耍手段。
既然答应了玉笙辰,蓓芊芊自然早早就哄了团子,玉笙辰进来时,很是满意,朝她笑得温柔,又带了三份邪魅,蓓芊芊朝她皱了皱小鼻子,哼了声。
玉笙辰揽过她,身体的重量,一半压在她身上,险些将她压趴在桌。
“别怕!”玉笙辰笑,从蓓芊芊的粉颈上开始落吻,如清风吹过湖面,十分轻柔,却吹皱了一江春水,一晕一晕又一晕,直荡漾得蓓芊芊身子发颤,不能自己。
“师……师父……团子他……”蓓芊芊娇喘连连。
玉笙辰捏诀,将团子打包设了个结界,让团子置身在布满蓝天星海的围幕之中。
好了,团子可以乖乖一觉睡到天亮了。
“别伤了他……”蓓芊芊扭头看团子。
玉笙辰嗔了她一眼,却是风情万种,万不得已的情况下,美男计是一定要施展的。
然后,捧过蓓芊芊的脸,重重吻上,再不让她喋喋不休。
四唇猛地一合,玉笙辰满足的轻嗯了声,随着他的手不安分地探进蓓芊芊因为哺乳而略显丰满的胸口,两人都有了一种久违的渴望。
“师……”玉笙辰见蓓芊芊有些紧张地憋着呼吸,只得先放开她,结果她又想说话,还是先封口。
蓓芊芊觉得缠吻中,玉笙辰的身体开始压向她,她有些紧张与挣扎,却被他压得更紧,隔着布料,她已感觉到了他贲张的所在,仿佛已经忍得太久太久,现在是一刻也忍不得了,她是真的有点害怕,怕他暴发起来没完没了。
 ;。。。 ; ; 花蕊仙子被气跑了,虎卫自然听玉笙辰安排,那么……
某人等这一天等得太久了,自然要求个准信。
蓓芊芊脸上一变,红晕翻滚,咬牙切齿,“去死!”
玉笙辰忍俊不禁,拉着她,朝众臣一一介绍,众臣这时才确定了那团子原来是蓓芊芊跟玉笙辰的娃儿,是他们的小君上,不由冷汗直冒,瞧蓓芊芊虽然谈笑晏晏,却眸光阴寒,心中小鼓直打。
玉笙辰带蓓芊芊去了他的狐狸洞,十分清爽干净,还有淡淡木兰花的香味,混着桃花醉,一并钻入蓓芊芊的鼻中,她舒服地躺到大红喜床上。
玉笙辰却坐定后,便刷刷执笔。
蓓芊芊斜睨了眼道:“写什么?”
玉笙辰一气呵成后道:“跟天君告个罪。”
蓓芊芊抱着团子闹了会儿,问,“凌波宫是什么地方,你父君母妃为什么会去那里?”
玉笙辰想了会儿,也是摇头,“待他们回来便知道了,也许是去看他们的老朋友了。”
信送走了,看着满眼的喜气之色,玉笙辰有些心神不属了,忍不住附在蓓芊芊耳洞道:“团子什么时候断奶?什么时候可以让别人带着睡?不如等母妃回来,就让团子跟奶奶吧。”
蓓芊芊翻了他一个白眼,羞不自胜,浑蛋!
玉笙辰看团子睡了,又动起了心思,勾过蓓芊芊的下颌,就想吻上去,却陡听团子哇哇大哭起来,不由泄气,看了眼忍俊的蓓芊芊,蹙眉,修长的手指点了点团子,“你是不是天生下来就是跟我作对的?”
蓓芊芊啐了他一口,别把团子点疼了。
天君的信回得也快,信上让玉笙辰收服妖王,收服了妖王,将功赎罪,便不再计较赐婚那件事,可见天君也是格外开恩了。
本来玉笙辰作为魔尊那会儿就与妖王有一场比试,现在也算应了那场赛试,玉笙辰倒不是十分担心,可是蓓芊芊却紧张得很。
“你这紧张也是假的!”
玉笙辰那天凉凉看她。
蓓芊芊嗯了声,不明白他怎么这么说,全族人,还有虎卫他们哪个不都是忧心忡忡的。
玉笙辰便凑到她耳朵旁,趁四下无人,团子又被思崖派那两个弟子抱走,偷偷咬了口蓓芊芊肉乎乎的小耳垂,一下激得蓓芊芊身子一酥,险些跌倒,玉笙辰早有防备,一把将人搂进怀中,不待蓓芊芊反应便道:“上次……双修之时,你将身上的八成灵力都给了我,现在,你若真是担心我,怎么不再与我双修,给我更多的灵力?”
蓓芊芊又羞又恼,谁知道自己的灵力会那样白白给你啊,还好意思说,现在竟然还敢厚颜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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