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病王娶哑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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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病王娶哑妃- 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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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子么,那没有把握的事情我又不傻,肯定不会去做的。”

    温绍轩三兄弟看着她不说话,穆昊宇三兄弟看着她也不说话,偏偏这种气氛最是让人受不了,宓妃觉得他们骂她都来得好受一些。

    “我真的不会有事的,我保证。”宓妃只差举手发誓了,叨叨絮絮的说了很多,比划得两只手都要累死了。

    温相看着女儿固执的小脸,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妃儿,咱们不闯阵好不好,爹就你这么一个宝贝女儿,要是你有个闪失,你要爹娘怎么办?”

    “爹爹…”要说,宓妃其实也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儿,你要给她来硬的,她反弹越大,温相这番话,说得宓妃鼻头泛酸,连拒绝的话都无法吐露出口。

    “不就是输么,没什么大不了的,爹还能有个公主做儿媳妇,算起来是咱们赚了。”温相拉着宓妃的手,语气很是沉重,“你一个娇娇柔柔的女孩子,若是能用武功爹咬咬牙,忍着担忧也就让你去了,可不能使用武功,那不是让爹看着你去…”

    后面的话温相没说完,他相信宓妃懂的,而温家兄弟穆家兄弟担心的也正是这些。

    宓妃的武功不弱,对方即便真的想要对宓妃做什么也不可能选择在这样的场合出手,那只会落人口实。

    更何况有武功护身,即便输了,至少还能保全自身,但没有武功的宓妃到底还不过只是一个未满十五岁的姑娘家,送掉命的可能性太大了。

    “我…”没办法,宓妃有她自己的坚持,却也知道父亲哥哥对她的担忧,只得用入密传音威胁两个师兄,让他们出面说服她的亲人。

    听了宓妃的话,云锦跟乐风苦笑着对视一眼,哎,他们还真是拿宓妃没有办法。

    两个清了清嗓子,也不知都对温相跟温家穆家兄弟说了什么,反正最后他们终是同意了宓妃去闯阵。

    “小师妹,切记要小心。”

    “知道了三师兄小师兄。”她才不会拿自己的小命去冒险。

    “妃儿,小心一些。”

    “是,爹爹。”抱着温相的胳膊,宓妃笑着亲了亲他的脸颊。

    转身望着疼她爱她的哥哥们,宓妃笑嘻嘻的道:“我亲爱的哥哥们都把心放回自己的肚子里,在没有亲眼见到你们娶妻生子之前,妃儿保证会让自己平平安安的。”

    “你这丫头…”一番话,堵得温绍轩几人都不知道该对她说什么。

    这时,拓跋迟已经回到广场之上,看向一脸轻松笑意盈盈的宓妃,沉声道:“十八木遁神光阵已经布好,温小姐可以入阵了。”

    “好。”

    宓妃也不拖拉,她垂眸看了看自己今个儿的这身装扮,干净利落倒也不用换衣服,又婆妈的安抚了温夫人几句,这才迈开步子朝着广场外围走去。

    那里,正是拓跋迟摆下阵法的地方。

    “你…”路过陌殇身边的时候,陌殇突然站了起来,宓妃娇小的身体被他高大挺拔的身影笼罩其中。

    “拿着。”

    宓妃眨眨眼,目光落向摊在陌殇掌心的一把形似弯月的匕首上面,没有动作。

    “防身。”

    陌殇的话很简短,他也很坚持,宓妃站着不动,他也不动,两人就这么对望着,谁也不出声。

    精致小巧的匕首,形似一轮弯月,包裹它的外壳上镶嵌着七彩的宝石,把手的地方嵌着一颗三色琉璃珠,美轮美奂,耀眼夺目。

    “谢谢。”无声的对峙半晌,宓妃最终还是伸手接了过来,她算是瞧出来了,如果她不接,他会一直这么摊着手掌。

    垂眸打量匕首的宓妃,错过了陌殇眼中一闪即逝得逞的亮光。

    “它还没有名字,你可以替它取一个。”说完,也不等宓妃回应,陌殇就坐了回去,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宓妃呆了呆,拔出匕首的刹那,只见一道雪光划过,双眸不由猛地一亮,心下喜爱之情顿生。

    怎么这个陌殇每次送她的东西都让她打心眼里喜欢,想拒绝都拒绝不了。

    匕首很轻,做工极其讲究,且吹毛断发,削铁如泥。

    拿在手里比划了几下,宓妃的眸子里荡漾着欢喜的笑意,越看越是喜欢,越瞧越是满意。

    不知为何,总有一种这匕首就是为她量身打造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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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呜,表要拍偶,拼命的写都还没有写到荨想要的情节,嗷嗷,锁着字又发现错过更文时间了,瞬间都想一巴掌拍死自己了,喵——
【V075】震慑血焚陷入沉睡
    “大皇子,你可要保证你的阵法无误,倘若是伤及到宓妃丫头的性命,朕可是不会顾忌什么国与国之间的情面,即便是以我金凤国一国之力与三国开战也在所不惜。”宣帝遥望着宓妃已经远去的背影,心里闷闷的,就跟心口压着一块巨大的石头似的,怎么都不舒服。

    莫名的感觉到不安,好像有事情要发生,这种感觉让得他异常的烦躁。

    十八木遁神光阵,显然是三国早就合谋计划好的,不管今日的赏梅宴朝着什么方向发展,他们都会想方设法的将宓妃引入局中,至于赌注想必也是他们早就商量好的,只是没想到原本该是他们占据着主动权,偏偏却被宓妃横插了一脚,反而使得他们的立场变得被动起来,乃至于赌注也在宓妃的主导之下翻了倍。

    即便赌注翻倍,却也不见三国之人表现出犹豫迟疑之色,想来他们定是对摆划出来的阵法十分的有信心。

    如此,恰恰也说明这个阵法十足十的危险。

    轻功与内力都被限制不能用,宓妃只得凭借自身的本事闯阵,别说是身为父亲母亲兄长的温相温夫人温家兄弟不放心,就是宣帝这个局外人都提心吊胆的,生怕宓妃有个好歹。

    宓妃尚未入阵,一切都还来得及,宣帝的这番话既是对拓跋迟的警告,亦是对他的威胁。

    “陛下放心,本皇子摆下这十八木遁神光阵正如珍月公主和三皇子所言,仅仅只是为了定一场比赛的输赢罢了,凶险是有的,但绝对不会伤及温小姐的性命。”拓跋迟不傻,一句话就将另外两人都同时拖下了水。

    阵法是他布下的没错,可守阵的人却不完全是他的人,也不可能对他惟命是从。

    “不过既然是闯阵,任是温小姐反应再迅猛敏捷,身姿灵活,一些皮外伤却是再所难免的,如此……”以他目前在金凤国的能力,压根就不足以能摆出一个跟北狼皇室木遁神光阵十之**相似的阵法。

    眼前这个,仅仅只有真正木遁神光阵的三四分威力。

    想当初他在闯阵的时候,哪怕是提前就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一入阵中便已是伤痕累累,若非心底一直有一股顽强的意志力在支撑着他不断的前进,再前进,世上将再无他拓跋迟,北狼国也将再无大皇子。

    平心而论,拓跋迟无法相信不使用内力与轻功的宓妃能活着破阵而出。

    然,宓妃不是普通人,也绝对不能用估量普通人的态度去估量她,否则一定会吃一个大大的眼前亏。

    “听了大皇子这番话,朕这颗提起的心算是暂时落了地,只要宓妃丫头没有性命之忧,至于那要受些许皮外伤一事,朕便不计较了。”宣帝字里行间都表现出自己对宓妃的疼爱喜欢之情,一方面他是真的挺喜欢欣赏宓妃,另一方面则是在提醒拓跋迟切莫轻举妄动,“宓妃丫头聪明伶俐,朕可是把她当女儿一样疼爱的,可半点容不得旁人的怠慢与轻视。”

    拓跋迟眸光闪了闪,暂且不管宣帝这番话里有含有多少水份,对宓妃是真的喜欢还是抱有旁的目的。

    就单凭这前后两次宴会上宣帝对宓妃的态度而言,拓跋迟也不得不把宣帝的话放在心上。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如果宓妃真在闯阵的时候丢了性命,只怕金凤国是真的要跟他们三国不死不休了。

    姑且不论宣帝这个一国之君要怎么办,单就是宓妃那个疼她的爹跟宠妹成痴的哥哥,再加一个药王谷也着实够让人头疼的。

    零零总总这些加在一块儿,只要是个脑子还能正常思考的人,都绝对不可能打宓妃性命的主意。

    至于闯阵破阵受点儿伤,宣帝也好,温相一家也罢,都没有借口以这事儿挑起事端,药王谷也不好意思拿宓妃受那么点皮外伤出来说事,那岂非凭白惹人笑话。

    彻底认识到宓妃的价值的之后,拓跋迟更加坚定了要得到她的念头。

    若真能求得此女,何愁大事不成。

    一走神儿,心思就飞远,满脑子幻想泡沫的拓跋迟似乎全然忘记了温家三兄弟提出的三个要求,也忘了宓妃不要二手货,不要破鞋的宣言,兀自想得美美的。

    “以温小姐的聪慧,即便破不了阵,想来也会保护好自身安全的。”不同的人,看待问题的角度截然不同,品出来的东西自然也是不同。

    好比三皇子,珍月公主等人,他们听了宣帝的话,一个个都觉得看到了宓妃这个人所能代表的价值。

    而金凤国的文武百官,他们一方面觉得皇上说这些话是为了安抚温相,毕竟温相是纯臣,是忠实的保皇党,一旦温相因此事而与皇上互生了嫌隙,于江山社稷不利,将打破前朝好不容易维持起来的平衡;

    另一方面他们却又不得不怀疑,宓妃究竟是否真的入了皇上的眼,得了皇上的青睐,又或者皇上待宓妃好又格外的看重宓妃,是怀着讨好药王谷的目的?

    四国皇帝对药王谷都要礼让三分没错,但却用不着讨好药王谷。

    皇上待宓妃尤为特别,这么做的目的只有一个,那便是为了寒王。

    看来近些年来皇上明面上是在疏远寒王,冷落寒王,其实心里最看重的到底还是寒王,不然皇上难不成还真喜欢宓妃,真把她当女儿疼不成?

    思来想去,皇上明着贬寒王是假,暗地里护寒王才是真。

    果然,寒王在皇上的心里永远都是最不能动的那一个。

    一时间,广场上的大臣们面上不显分毫,可那翻涌的思绪,就跟坐过山车似的刺激,一会儿上一会儿下,飘忽不定好不闹腾,也着实惊出他们一身的冷汗。

    早就站好队的大臣们纵使心下惊疑不定,倒也瞧出了几分门道,但他们已是不能再重新选择阵营,中立派与保皇党老神在在,任朝堂风云变幻都影响不到他们,唯有那些个左右摇摆不动之人,稍有风吹草动,他们便草木皆兵,如临大敌。

    “三皇子的话,本相现在可是记下了,倘若本相的女儿有个三长两短,休怪本相找你拼命。”心中怒火难消的温相,往日脸上和煦的笑容早就没了,变得阴沉而严肃。

    谁的女儿谁心疼,他的宝贝女儿哪怕就是伤了一根手指头,他这心里也不好受。

    宣帝说的那些维护看重宓妃的话,也仅仅只是让温相心中的火气消了那么小小的冰山一角而已,身为臣子他有火不能冲着皇上发,难不成对着别人还不能?

    尤其是这两个乱七八糟的男人竟然还明目张胆打他女儿的主意,当他是死的不成。

    梦箩国的三皇子又如何,他说话不客气又怎么着,莫不还能跟他吵闹或是动手,这个男人温相瞧不上眼,另外一个男人温相同样也瞧不上眼,遂冷着声道:“本相也希望大皇子牢牢记着你刚才说的话,不然妃儿要是有个什么闪失,本相也不知道自己会干出什么事情来。”

    与温老爹同朝为官的大人们曾经一直以为温相脾气很好,温相处事老道圆滑,温相不会发怒,直到郑国公府世子当众提出退婚,逼得温相的宝贝女儿不堪受辱上吊自杀,至此,众位大人们第一次亲身感受到了温相的怒火。

    凡事只要不牵扯到温宓妃,那么对温相而言都好说好说,一旦牵扯到温宓妃,那铁定是要触犯到温相怒火的。

    这不,温相那怒火一上头,顾着君臣之礼,皇上那是不能骂的,但北狼国和梦箩国的两位皇子运气就没有那么好了。

    温老爹的枪口直接就对准了他们,想也没想那些带着警告意味的话就跟竹筒倒豆子似的吐露了出来,宣泄着自己的怒火。

    假装不经意的移开视线,避开拓跋迟和南宫立轩投向自己的眼神,宣帝就当没看到,他无奈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实在是不想扫到温相的台风尾。

    他要不是皇帝,指不定温相连他也要警告一番,爱女如命的温老爹,宣帝表示惹不起,他躲。

    朝臣们见皇上都装作没听见,没瞧见,那他们还着急紧张个毛线,一个个的都精明得很,果断的低下头摆弄桌上的酒杯,又或者跟自己身边的人低声交谈,反正就是不抬头,也不准备将自己的目光挪向三国使臣的方向。

    “温小姐果然是女中豪杰,乃帼国不让须眉的奇女子是也。”

    冲动是魔鬼,会引人犯罪,一步就踏进深渊而不得自拔。

    冷静下来之后,珍月公主才发现自己做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她一定是疯了才会下达那样的命令。

    温宓妃不能死,至少不能死在赏梅宴上。

    可是摆在眼前的事实就像下棋一样,既以落子,又怎可再收回?

    她已经下达了死命令,要他们在阵中伺机夺取宓妃的性命,现如今箭在弦上,根本就没有给她反悔的机会。

    棋盘之上,落错一子,尚还有毁一步棋的机会,可她命令既以下达,宓妃也只差三五几步就进入阵中,局面已然失控,不再是珍月公主想收回命令就能收回的。

    “爹,别恼了。”温绍云将手搭在温相的肩上,扶着他坐回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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