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你这八婆!哥儿们上!”
骊姬骂道:“你这条养不亲的狗,老娘对你不薄。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陈永杰回骂道:“良良心俺当然有有,你却没没有,俺俺凭什么跟跟你这八八婆讲良心。现在都是市场经济,讲求的是效益,谁谁给俺俺的好处多,俺俺就给谁打工。帮你这八婆,才那点工资,俺俺忍了你很久了。哥儿们上啊!抓住骊姬这八婆,为太子报仇!”
顿时场面大乱起来,众多外国贵宾,纷纷抱头鼠蹿。
我听见有两个美国官员立即声明自己的立场,他们说:“我们美国中立,先离开,让他们窝里斗。哈哈,我们去喝一杯,好坐收渔翁之利。”
“往死里斗才够意思,那样咱们今后发财的机会更大,更多。”
“嘿嘿。”
“东方人就是一群笨猪。”
我一掉头瞧见他们正朝大门外一路幸灾乐祸地走去时,纵身飞过去挡住他们的去路,喝道:“什么人是猪。”我把刀架在他们的脖子上。
他们忙跪地求饶道:“我们是猪,我们是猪。”
我一脚踢过去,骂道:“滚!告诉你们,东方人会成为强者!回去告诉你们美国总统,少来打东方人的主意,不然叫你们吃不到牛奶,去吃牛屎,听见没有!”
“听见,听见!”他们俩吓得屁滚尿流地逃了出去。
我纵身飞起朝骊姬扑打过去。她已显出真身,原来是一条变异的九尾狐狸精。
父皇吓得躲在桌子底下,我爬进去。他大叫一声,掉转屁股对着我的脸,呼地一声放了一个猝不及防的臭屁。我大叫道:“你的屁好厉害……”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臭屁熏晕过去。
我苏醒过来后,发现自己已经被骊姬抓在手里,四周满是荒野地。怎么会到这儿来了呢?前面是女巫跟江雪以及一些红巫的手下。双方正在就着我,谈条件,对峙着。我的身子僵直的无法动弹,想必被她点了穴,因为我身上没被困绑。这点穴功,我听人讲过。我还从来没见过真的被人点了穴动弹不了的。没想到一见识,就发生在我自己身上。这死妖婆好生厉害。我一拧头,就看见妖婆身边一只黄鼠狼,想必就是那只变成父皇朝我放屁的不要脸的王八蛋。他朝我得意地做着鬼脸嘲笑我,拍拍屁股对我像是在说:我的臭屁天下无敌,你完蛋了。我恨不得抽他的筋,便朝他笑得正欢的嘴里吐了一口浓痰。
他顿时双眼暴瞪,半天说不出话,朝我大骂道:“他妈的,老子劈死你。”举手就来打我,九尾狐一把踢开他骂道:“废物,滚开!”
九尾狐正与江雪谈关于放了我的条件。
我怒火中烧,张开嘴朝正凑近我面前戏弄我的黄鼠狼的小鼻子咬去。
他惨叫道:“哎呀!我的鼻子呀。”
骊姬一掌朝我头拍来,我的脖子很灵活,一偏,她这掌反打在黄鼠狼的脸上。黄鼠狼又惨叫一声:“妈妈的,为什么挨打的总是我……”扑通,从云端直掉下去。骊姬大惊,大叫道:“亲爱的我不是故意的,我来救你!”说着朝我的头一掌击来,一闪眼,只见一道刺目的白光伴着一声巨响。我只觉得人在天空中飘荡,顿时失去了知觉。
我再次从昏迷中苏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荒地上,天地间大雨滂沱,一片泥泞不堪。我动了动感觉浑身像散了架似的难受,不能使劲。我爬着翻了个身,发现离我不远处,江雪趴在泥地里一动不动,头部下面流出一条条弯弯曲曲细小的血流。雨水无情而又冰冷地打在江雪一动不动的身上。
我眼前一阵眩晕,痛苦地大喊道:“江雪——!江雪——!”
她静静地趴着没有一点反应。
我吃力地爬过去,将她的脸抬起。一见,我吓了一跳。她的额头上陷下去一个鸡蛋大的坑,血水从里面止不住地流出来。我慌忙地擦拭了一把手上的泥水,忙用手扯着布按住伤口。我拼命地叫她的名字,但她一点反应都没有。
“天啦!”
“救命啊——!”
“来人啊——!”
……
在寂寥的荒地上,无助地响起我的哭喊声。雨水无情地敲打在我们的伤痕累累的身体。我紧紧地抱住江雪,不住地说:“江雪,我对不起你!是我害了你,是我!为什么是这样?你明明知道历史,你明明知道回到21世纪会是这种的结果,你为什么还要陪我回来。为什么?为什么?江雪——!”
忽然,江雪腰间一块晶片发出强光,紧接着天空中电闪雷鸣,大地像要震裂一般,一道白光刺来。我的眼前瞬间变得盲然一片,只听见嗡嗡的响声,身子在起飞向什么地方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我醒来,发现我已经躺在床上,四周豪华无比,想必是皇宫。床前围坐着御医和陶朱公、女巫、陶清以及一些达官贵人。我撑起身要坐起,陶朱公忙上前来扶我坐起来高兴地说:“醒了,终于醒了。昏迷了一天二夜了。谢天谢地!”我忙喊:“江雪,江雪!”
陶朱公抢话道:“唉!醒来就好,老天爷有眼。”
我问:“这是哪?江雪在哪?”
陶朱公不全面回答我的话,只说:“天越宫,你的寝宫啊。”
大家都往龙床前凑,一个个叽叽喳喳的,吵得我头都大了。
御医可能看出我的神色,便朝众人说:“请诸位长官静一静,皇上的身体不适,有什么事改日再谈,不知诸位长官意下如何?”御医此话一说,众人便一个个退了出去。他怎么开口就叫我皇上,想必我们取胜了。
陶清流着眼泪,说:“吴平哥,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陶朱公,说:“太子——不,现在应该叫皇上,皇上你真是鸿福齐天,哪能这么轻易玩完呢。”陶朱公说得脸都笑开了花。
女巫说:“陶朱公你比起当年的吕不韦真乃有过之无不及呀。”
陶朱公沉着脸,说:“你这是什么怪话。”
女巫说:“好话。既然大事已定。小巫在此辞过皇上,去也!”
我忙拦住她,说:“女巫姐姐,你等一下。我有话要跟你说。”
“麻个事?”
“江雪呢?”
女巫的脸色倏地阴沉下去,说:“她,她……”
我忙惊问道:“她怎么了?!”
“她走了!”
我一听,哇地一声吐出一口血,半天说不出声来。
第十六章:朱门恩仇深似海 小人得志卖旧主
九月九日,朝阳国全国上下,举行盛大的新皇登基仪式,为我加冕。也就是在这天,我跟陶清举行了隆重的婚礼。
骊姬被除之后,我随即将她的所有重要党羽清除,能招安的便招安,不能招安的一律处死。“树倒猢狲散”,骊姬在全国培养的党羽,其实只不过是些贪婪的小人,只要给他们利益,他们就认谁做主人。因此内阁部的成员我来了一次大换血,把那些掌管大权的前任官员统统撤换,这都是陶朱公和众多大臣的建议:他们认为只有先正上梁,然后层层压下去,不怕下面的鼠辈不从。
我登基后,国家仿佛迎来了春天,到处一派喜气洋洋的景象,我也因为种种活动而忙得不可开交。但是我每次独处时就会满心的空虚,总有一种莫名的空虚感抓住我的心,我在心里老有一种声音在对自己说:你整天就像做梦一样,快点醒来吧!我也渐渐地发觉,我的一切的一切都像有一把无形的大手在操纵我,我像一个被别人耍的木偶。我常常在心里问我自己,我是谁?整天过着虚伪的生活,整天想着的是防范他人、是除掉对自己不利的人。我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双手沾满了鲜血,鲜血在我的手上像喷泉一样止不住地流淌。我是一个魔还是一个人?我已经分辨不清了。我多么希望这一切只是噩梦,一觉醒来,我除掉过的人,我所仇恨的人,都彼此不再仇恨、不再相残,像哥们一样手握着手。我对陶清说:“这样多好!”
陶清偎在我的怀里,说:“我是小女人,我只一心想到的是你好我就好。其它的我不去想,因为想了也是白想,想多了还会不舒服。”她说着揉了揉已经微见隆起的肚子。“我只想开心的事,医生说过,做孕妇的要心情开朗,这样对宝宝的发育有好处。我最近很喜欢看中国香港周星驰的电影,好搞笑的。”她说完咯咯地笑起来,还讲里面的笑话给我听。
我一听就烦了,把她推开,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推开后院的大门走到宽阔而又富丽的后花院里,独自一个人沿着一条小石径走着。一队皇家卫队在其间时而巡逻过去。
我步入湖边的凉亭里,鸟儿在树丛里鸣唱不息。我望着清凌凌的湖面,恍恍惚惚地看到湖面上显出了江雪的脸。她在向我笑。我心一紧,情不自禁地叫道:“江雪!”一声过去,清凌凌的湖面什么都没了,只有一片树木和蓝天的倒影。我叹了一声。
一只手突然拿着一张面巾纸递了过来,我一惊,忙一看是陶清。
她望着我,问:“你还想表姐,是吗?我也很想她。”说着坐到我身边。
我接过面巾纸揩了揩眼泪,说:“不说这些了,都过去了。”
她把头轻轻地枕到我的肩头,双手搂着我的胳膊,说:“我好怀念过去的时光,那时我活得无忧无虑,那时候我看待人很单纯,总觉得世上好人多,身边对你笑的所有人理所当然的都是好人,——现在我觉得活得很累,我真想回到过去啊。吴平哥你呢?”
我搂着她的肩,把下鄂轻轻地压在她的头发上,不知道说什么。
忽然,我猛然闻到一股寒气袭来。我倏地看过去,只见一个蒙面人朝我举剑刺杀过来。我大惊,连忙纵身挡住陶清,陶清因为靠在凉亭边,在我空手夺白刃的当儿,她因受到惊吓,身子没站稳,朝后一仰倒了下去,掉在湖里。
蒙面人的剑嗖地刺穿我的右手掌心。
我大叫道:“有刺客!有刺客!……”
巡逻的皇家卫队闻声飞来,围住刺客,厮杀起来。
我顾不了自己的伤痛,一个猛子扎下去,跳入湖里救出陶清。
她吓得说不出话来,睁大一双惊恐的眼睛望着我,半天才说:“我,我……”
我抱着她,说:“没事了,没事了,别怕!别怕!”
她惊叫道:“小心!”身后又有一个蒙面人挥剑朝我扑杀过来。我抱着陶清就地一滚,躲过,紧接着我一掌力发千钧,朝刺客的胸口击去。刺客中掌,惨叫一声,朝后飞倒数米倒地,迅速爬起就跑。我放下陶清,一个纵身朝对方连飞踢过去。踢在他后背上,将他踢趴在地。我上前扯开刺客的面巾,是个陌生的男人。他已气绝身亡。我叫侍卫将他的尸体抬下去,交给国安局去调查。
我扶起陶清回到寝宫,太医给我包扎完后。我问:“皇后身体怎么样?”
太医回道:“皇后只是受了点惊吓,身子无大碍,请皇上放心。”
这时陶朱公急匆匆地走了进来,说:“皇上你没事吧?”
我说:“没事。爸你不是去瑞城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他坐到我身边,说:“事情谈妥了,你放心。清儿怎么样了?”
我说:“没事,只是受了点惊吓。”
他喝了一口女佣端上来的茶水,说:“这事一定要严查!”
我说:“我已经将这事交给国安部的人去查了。”
他说:“查什么查,一看就知道是骊姬那些残余死党搞的鬼。”
我说:“等调查出来了再作结论吧。”
他翘起二郎腿,说:“昨天我跟越国经济合作开发部的部长许震,洽谈了一项有关两国贸易合作的方案,呆会儿我请助理给你送过来。”
我说:“这些事,爸你去处理。我对商业不懂,这方面你就跟商业部的人商量着办吧。”
这时大门里传来赛金花的尖声尖气的叫嚷声:“我女儿怎么样了?我的女儿呀,妈妈来看你了。”一进来,见到陶朱公就说:“女儿怎么样了?”
陶朱公说:“你自己不知道去看。我们正在谈正经事,你少捣乱。”
赛金花的眼珠子暴起,瞪了他一眼,就扭着腰姿走进房内去了。陶朱公自从当上首相后,说话就挺牛逼的。也多亏有了他,不然很多政务会把我累趴的。他乐意忙这些,让他忙好了。不过有人在我耳边曾经悄悄地劝诫我要提防陶朱公,说他想将吴家的天下变成陶家的天下。那个人是我父皇生前的老功臣,如今已经退隐政坛多年,不知去向。只是有一个晚上他不知从哪里弄到我的秘密电话号码,给我打了那么个电话。嗨,这些事,我都烦死了。我根本不是一个当统治者的料,就像李炅一样当文学家是有余的,当政治家简直是强人所难,可老天爷却作弄人偏偏让我们这种不喜欢权力的人坐上了位重权倾的位置。
我问陶朱公:“你查到我父皇的下落吗?”
他说:“目前还没有,我派人在极力侦查着,一有消息,我会立即告诉你。不过你也得有个心理准备。”他这么一说,就是说我父皇肯定是凶多极少了。他又说:“我还有一个坏消息要告诉你。”
我问:“什么消息?”
他说:“你的堂哥吴超,在巴国的支持下正向我国发动*革命。”
我一听,喜道:“我堂哥还没死?”
他不高兴道:“你高兴什么,他死了咱们才安生,要是不死,他的革命成功咱们就得掉脑袋。”
我说:“我反正不想当这个皇帝,一点意思也没有,堂哥想当我正巴不得给他呢。”
他不相信似的望着我,说:“我看你是吃错药了。政治上的相争是不能让的,是不能讲亲情的,要讲实力,讲谋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结果,半点仁慈都不能讲的。你这样的想法很危险。”
我沉默不理他,心里在想堂哥吴超。堂哥跟我父皇闹翻时,我只有十二岁。他那时因为跟随什么*党的人一起闹着要推翻君主专制,要求在全国建立*集中制,后来因为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