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过来坐嘛。怕我吃了你呀。”
我别别扭扭地走过去坐到她身边,说:“你还好吗?”
她过了一会儿才回答道:“我好。我能不好吗。”顿了顿又说:“不过现在不好了。”
“为什么?”
“干嘛告诉你,你是我什么人。”
我抬眼去看她,她把目光掉开,不看我。两人很尴尬地坐了一会儿,她站起来说:“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面对手难牵。缘啊缘的,全是造物弄人啊!”叹了口气又说:“我表妹她很善良,你小子能娶上她,前世也不知你修了什么福。不过你要是对她不好,我第一个饶不了你。”说完径自腾空飞去,飞到清清跟孩子们那里去玩了。
我望着江雪的背影,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第六章:回国洗冤情未成 途中遭险奇迹多
江雪在我的世界里再次出现,使我对陶清的爱意产生了动摇。不是我花心,而是我发现我更爱江雪。江雪不像陶清那样文静。两人相比之下:陶清总给我一种怜悯她的感觉,怜悯她的文弱和善良的心会受到他人的伤害而不能自卫;但江雪不同,她办事豪爽,有主见,为人光明磊落,敢做敢说,侠骨柔情。但对江雪的这份爱我只能藏于内心,是我的隐私,也许是终身的隐私。
陶朱公已经派人到朝阳国调查我的案子,以及派人向父皇请求重新审理此案。父皇也答应了,但有一个条件,我必需回到朝阳国接受审判。今天下午,父皇已经派了五名专门负责此案的特警坐飞机飞到了瑞城,从瑞城将我引渡回国接受审判。
陶朱公问我:“太子殿下,你的意思呢?”
我疑惧地说:“父皇为什么非要让我回去接受审判。他为什么不先把事情调查清楚后,再诏我回国呢?父皇这么做,我担心他们设下陷阱陷害我。”
陶朱公说:“皇上再怎么样,也是你的亲身父亲,所谓‘虎毒不食子’。皇上既然答应重新调查此案,我相信皇上会信守诺言的。你的意思呢?”
我无奈地叹一口气道:“我能抗旨不遵吗,回吧。”
陶朱公站了起来说:“那好,事不宜迟,你做好准备,明天就起程回国。我这就去派人订机票。你放心我会派专人安全地护送你回到祖国去。”
陶朱公出去后,整个豪华的房间里瞬间变成了一座令我快要窒息的坟墓。我脱得赤条条地走进波浪式的浴室里,躺在浴盆里让冰凉凉的冷水浸泡着我的全身,这样我会觉得心里舒服一点。不一会儿,我听见有门铃声在不断地作响。我烦躁地从浴缸里起身光溜溜地拿起浴巾草草地擦了一把身上的水,光着脚踩着厚厚的地毯跑到可视门铃前,一按接收键,荧屏上显出陶清的脸。我对着门铃的话筒说:“陶清是你吗。”
她在荧屏里一个劲地点了点头,说:“是我,我能进来吗?”
“可以。不过你还得等一下。我还没穿衣服呢。”
“嗯。”
我穿了身休闲装,打开门。
她一脸的忧愁相,走到沙边婷婷地坐下。
我们相处大概也有一个多月了,彼此不能说没有好感。其实一见到她我暗恋江雪的心就会自动回到她的身上,当然是在江雪不在场的情况下,要是在场我的心还是情不自禁地跑到江雪的身上去。
我问她要不要喝点什么?
她抬头望向我摇了摇,说:“谢谢不要。你呢?”
我说:“我也不要。”于是我关上门,没有按传唤仆人送果品饮料的传唤铃。
我走到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她低着头不吱声。
我问:“有什么事吗?”
她抬起脸,眼睛直直地望着我,说:“你明天真的要回国吗?”
“嗯。”
“可以不回吗?”
“不可以?”
“你爸爸会杀了你吗?”
“不知道。”
“为什么会是这样呢?”她像自言自语似的说。
我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怎么回答她。
她也沉默着。
过了一会儿,她说:“吴平哥,我想和你一块回祖国去。”
“为什么?”
“我怕你出事。我想留在你身边。”她说着脸倏地红起,声音小到几乎只有她自己能听到,说着头低下去,又抬起瞥了瞥我,又低下去,又抬起望着我,然后不吱声了。
我激动地伸出双手抓住她的双手。她没有退缩,白嫩的小手像无骨的海绵一般被我握在手里,温温地发热。我说:“我不会出事的。我还要回来娶你。”
她顺势向我怀里扑过来流下了晶莹的泪水,说:“吴平哥,我真的好害怕。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好像老要出什么事一样。”
我搂着她,说:“没事的。他毕竟是我的父皇,他答应重新审判此案,我相信此案会查个水落石出的。”
她抬起泪眼望着我说:“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苦笑了一下,说:“我也不知道。”
“我想跟你一块去,好吗?”
“不好!”
“为什么嘛?”
“因为我是坐牢接受审判。不是去玩呀。”
“我就是因为这个才想跟你去嘛。你让我跟你一块去好吗?求你了,你就答应我好不好嘛。”她说着在我怀里撒娇,娇柔的身子在我怀里散发着怡人的芬香,一动再一动就激起了我的情欲。我情不自禁地抱紧她用嘴唇压上她的嘴唇。她没有拒绝,反而微微张开小嘴迎合着。我抱起她放到床上。她娇羞地躺着任凭我去*她的衣裤,发出娇柔的呻吟声。当我要进入时,她突然显得很惊慌,忙用手遮住那个地方,说:“我怕。”
我坏笑了一下,说:“不怕,我会轻点的。”
她这才松开手,身子颤抖着。
我进入后,她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处女膜被撕毁的叫声。这是每个女人都会有的初次经历,她的初次在我的身下痛苦地呻吟,我在她的初次身上兴奋的像一头雄性的野兽。
她在我的身下流出了她的处女血,她的贞洁给了我。我从她身上下来,激动地抱着她,说:“清清,我爱你。”
她把脸贴在我的胸脯上,说:“吴平哥,我是真心爱你的。”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心爱她,但此时我所说的话是发自肺腑之言。
她坐起来,赤条条地下了床。
我坐起身问她:“你要走吗?”
她羞涩地回头笑了笑,轻声说:“你真坏,我下面出血了,我去洗一下。”
我从床上下来,坏笑道:“我陪你去。”
“不要。”
“我想陪你一块洗。”
她没有拒绝。
我开了喷头,温和的水丝密集地从两人的头上倾泄下来,很舒服。
“吴平哥。”
“什么事?”我用沐浴露给她擦洗光滑的背部。
“你以前有过别的女人吗?”
女人跟男人做完爱总免不了好奇地问这玩意,我能说实话吗。我说:“可以不说吗?”
她转过身来面对着我,湿淋淋的头发垂在脸上,望着我说:“你肯定有,是吧。”
这种情况里女人一般喜欢听假话,我得安慰她,便撒谎道:“没有。你信吗?”
她抱着我把脸贴在我的胸脯上,说:“我相信。”
我抱着她,下面那东西碰了碰了她的肉体,又想要了。
“你能爱我一辈子吗?”
一辈子长着呢。但此刻我已经忍不住想要再来一次,便抱起她又做了一次。这次她变得很热情。
她那句话,直到天亮起程回国我也没有回答她。她也没有再问。
启程时,我才知道,我们一行十八人(包括机组人员在内)乘坐的并不是民航班机,也不是陶朱公自己的私人家用小飞机,而是他从一个好友那儿借来的一架小型客机。陶朱公设下瞒天过海计,让家臣额尔多跟随一名驾驶员,驾驶他的私人飞机先行在机场起飞,飞往朝阳国,故意引开敌人,然后把我们这组人员安排到小型客机上,瞒过敌人的跟踪。
飞机在六千公尺的高空中平稳飞行。机舱内,他们一个个像一蹲蹲木雕一般,个个正襟危坐。我坐在这群人中间,觉得很别扭,便翻开一本杂志翻看着。翻看了一会儿,我站起来,坐在我旁边的一名专案组的调查人员问道:“你要做什么?”
我不满地瞪他一眼,说:“上厕所啊。要不要跟去呀。”
他不吭声,脖子梗起。
我走到厕所间,打开厕所门走了进去,解完小便出来,正欲往回走回到坐位上时,有一个年轻的男子却一把将我推了进去。我惊恐地想大叫,但被他一把捂住了嘴叫不出声。
他低声喝道:“不许叫,你看我是谁?”说着脸上的男人皮一闪眼不见了,变成一张漂亮的女孩脸。我惊喜地叫道:“江雪,怎么会是你?!”
她放开我,说:“表妹叫我来保护你呗。要不然我才懒得理你。”
“陶先生知道吗?”
“他当然知道。”
“你为什么要女变男装呢?”
“我乐意,你管得着吗。”
我讪讪地笑道:“谢谢你!”
“谢我什么?”
“谢你来保护我啊。”
“切,你别自做多情了。我要不是受表妹之托,鬼才来保护你。”说着用手掐了一把我的脸蛋。“我恨不得吃了你才开心,保护你。”
“为什么要这么恨我。”
“干嘛要告诉你。”她又说:“不过告诉你也没关系,因为你太让我讨厌了。”
“我又没得罪你,你干嘛这样。真搞不懂你们女人的心。”
“搞不懂就别搞,谁要你——”她忽然话锋一转,道:“我问你,你昨晚跟我表妹有没有那个?”
她真是个疯子,我脸倏地板起,说:“这不管你的事。”
她愣住了,说:“我就要管。你要是做了,就得对我表妹负责任。”
“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负责任了。”我一把将她推开,走出了厕所。
过了一会儿她变回男人相,经过我的坐位边时,用脚对着我的左脚猛踢了一脚。痛得我大叫一声。
他像没事一样径直回到她的坐位上坐下。
旁边一个调查员忙问我:“怎么回事?”
我咬牙道:“被一只马脚踢了下。”
大家一听哄然而笑。
她扭头瞪了我一眼,说:“你的猪脚伸到走廊里挡了我的路,踢你是应该的。”
一个陶朱公派来的人忙打圆场,说:“好了,大家就不闹了。”他的话音还没落,机身忽然剧烈震荡了一下。
驾驶员大叫道:“不好,有不明飞行物向我们袭击。请大家做好准备。”说完他猛然加速飞行,想逃脱不明飞行物的追击。
他们一个个拿出了各自的武器,做好了防范准备。我们身上都背着降落伞。
我的心提到嗓子眼上。
江雪冲到我身边坐下,系好安全带,拉着我的手,说:“都是你这臭小子惹得的祸。”她嘴里这么说,可我感觉她很担心我的安危。凭他的法力,就算飞机被敌人击落,她也能安全飞到地面去。不像我们这些法力浅薄之人,只能飞到那么一千米左右的高度。在这几千米的高空中要是像我这样的人,没有降落伞,是会无力控制飞行,然后坠毁地面的。
我抓紧她的手说:“怎么办?”
她高声说:“你跟着我就是了。现在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砰——!
一声巨响,一束激光从左侧的机身壁上射了进来,射在一个调查员的脑袋上,一闪眼,那人的脑袋被烧毁。飞机急速打转,偏离了航道,剧烈震荡起来。强风从弹孔里灌了进来,顿时有两个没系好安全带的人员,被强风刮起,身不由己地飘撞在飞机舱内,撞来撞去,撞得浑身是血,不住地惨叫。我们都无能为力。
飞机急速地朝下坠落。
驾驶员通过广播大呼:“大家赶快离开飞机打开舱门,快跳伞!”他重复了几句,忽然一束激光从前挡风玻璃上射进,击中了他的胸部,顿时飞失去控制,机舱内乱成一团。
江雪解开安全带,同时也给我解开拉着我的手,一个箭步蹿到机舱门前,她定住身,用一只手拉住我,又用一只手打开舱门,拉着我纵身一跃,跳了出去。
我们打开降落伞,但不知从哪来的一股强气流。一下将我们的降落伞吹成一团,没法用。我的身子,在强气流的漩涡里猛烈地打转,无法自控。江雪冲飞过来死死抓住我的手不放。
我大声说:“放开我!不要管我,你快逃!”
如果她不管我,凭她这一身好法力要逃出去,是很有可能的。
她不吭声,手死死地抓紧我。
我知道自己肯定是必死无疑了,我不想让她为了我去死。我一横心,把她的手强行扳开,双手一发力将她推出去。想用这个办法将她推出强气流的漩涡。但她被我推上后,便立即用一根飘带缠住我的腰,一拉将我拉上去。
她喝道:“你想干什么。”
我大声说:“你别管我,不然咱们俩都会死的!”
强汽流像磁场一样又将我们强烈地吸住。
她大声说:“我不让你死!”
“江雪放开我,你走吧!快放开我!”
她愈抓愈紧,说:“要死我也要和你一块死!”说着身子一翻,将飘带死死缠住我和她的身子,两人死死地捆绑在一起。在强气流的漩涡里急速地打转,坠落下去……
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被绑在一架巨大的木桩上,四肢全被一根长长的藤条结结实实地捆住。四周围着好些赤身*的男女老少,他们一个个黑不溜秋的皮肤,穿得最多的人也就是下部用一块布围住;有的干脆什么也没穿,从头直下*;但他们个个朝着我叽里哇啦的议论个没完。有些男人,他们蓬乱的头上插着一二根漂亮的长羽毛。
我惊恐四顾,四周一百来平米是一片空地,空地周围建了些用树木搭建的草房子,之外便是望不穿的丛林,茂密而又阴森。江雪呢?!我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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