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南宋当权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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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南宋当权贵- 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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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污言秽语,不堪入耳。虞丰年气儿不打一处来,心说这刁恶的掌柜,早上还十八两,现在怎么变成了三十两?就冲你这么骂我,看我不好好收拾你。我现在可不是那个穷酸结巴秀才了,老子是泰拳王,从小到大,谁敢骂我一句?

    想到这儿走到了人群外面,这才看清楚,里边站着的,除了拎着皮鞭的钱贵,还有卖唱的那对父女。老汉坐在地上,嘴角流血,女子扶着他,嘤嘤流泪。

    虞丰年就是一愣,自己欠下店饭账,碍着父女俩什么事?难道钱贵抓不到自己,拿父女俩出气?

    他没猜错,就听钱贵肉脸一横,一抓女子的头发:“我早就知道那个结巴秀才会逃跑,所以一大早就缠住他不放,要把他送交官府治罪。可是,就他们俩多管闲事,说结巴秀才是好人,还要替结巴秀才担保,说如果结巴秀才逃跑了,就把这个女子抵在我店里为奴为婢。我就信了他们的话,让秀才去筹钱,没想到他们俩偷偷周济秀才盘缠路费助他逃跑。你们说,我是不是该拿这个女子抵债?”

    钱贵在那儿信口雌黄,姑娘被揪着头发,疼得呜呜直哭,连忙分辨:“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老汉跪在地上抱住钱贵的腿,“老爷啊,你不要诬陷我们父女,你有何凭证?”

    钱贵一手揪住女子的头发不放,一手将皮鞭一甩,啪,一鞭子抽在老汉的脸上,顿时抽出一道血槽:“凭证?要凭证是吧?我店里的伙计都亲眼所见,亲耳所闻。我诬陷你们?放屁!我看你们和结巴秀才就是一伙的,他不还钱,你们作保就你们来还,否则拿你女儿抵债,要不然送交官府,卖到官妓营……”

    虞丰年一看就明白了,这他|娘叫转嫁危机,欺负老实人。不由得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拳头攥得“嘎吱吱”直响,这才要分开人群怒打恶掌柜……
第4章 遇到贵人 重金相赠
    “多少?五两?”虞丰年眉毛一挑,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要五十文给五两,一两粗略换算,相当于五百文,五两就是两千五百文,这是要发家的节奏?要真有五两,自己留一半,给卖唱父女一半,他们就可以做点小买卖,不必在街头卖唱了。

    虞丰年稍一愣神贵公子误会了:“兄台的意思,五两少了?是五十两?”

    “啊?哼……”虞丰年收敛了笑容,心说这单生意做不成,这孙子根本不是来买字的,五十两银子什么概念?可以买宅子置地了,就我这破字,不管牛吹得多响,有多少含金量我心知肚明。转念一想,明白了:他看我说话跟他们不一样,写字也很奇怪,拿我寻开心来了。我是没吃饭,懒得跟你闲扯淡,要不然,敢拿我开涮,我非收拾你不可。

    想到这里,虞丰年一拢袖子,双手一插,不再理会贵公子。贵公子很少单独出门买东西,更是从没有受过如此冷遇,一看虞丰年如此表情,顿时尴尬异常,又出少了?难道是五百两?“好,那就五百两,你的这个什么‘非什么物质……什么遗产’,虽然笔力不够苍劲有力,就冲你敢说敢为,字里行间透出一腔报国热情,值!”

    虞丰年眼珠子差点儿瞪出来:“五百两?你真的愿意出五百两买这些玩意儿?”

    公子笑笑:“好说,既然兄台开出价钱要卖五百两,我就给五百两。不过我身上没带那么多钱,需要兄台跟我回府去取,我的府邸离此不远,也就两趟街,兄台意下如何?”

    虞丰年半信半疑,这兵荒马乱饿殍遍野的,谁能为几张破字出五百两银子?可把贵公子打量一番,看他言谈举止不像在开玩笑,说话用词,什么“回府”、“府邸”,都不像普通老百姓说的,也不知道他什么来头。

    转念又一想:就我这破衣烂衫的样子,混得比蟑螂都惨,我还怕你骗我耍我?就算到家你反悔了,不给五百两,给个三两五两也赚大了。再不济,你一文钱不给我,也总得管我一顿饱饭,我也可以暖和暖和吧。想到这儿就说:“去就去,只要你出五百两,跟你到哪儿都行。”

    虞丰年卷了东西跟着这位公子上路,一边走,一边琢磨:这哥们会是谁呢?看穿戴绝不是一般人,就他腰里挂的那把剑……别说剑,单单剑上配的那块玉就价值不菲。

    很快,两人来到一处大宅子,高大的门楼之上也没写个牌匾,大门口立着拴马的桩子,门口站了四个家人看门。家人老远就看到主人回来,连忙迎上去点头哈腰,一看主人后面跟的既不是哪家王公大臣,也不是平日交好的朋友,而是一个相貌俊朗、衣衫破旧的书生,平日里并没见过。

    没等他们说话,贵公子说:“这位是我的客人。”那帮人一听,立刻恭恭敬敬,不敢怠慢。

    等进了屋一看,房间摆设高贵典雅,门窗桌椅硬木雕花,真阔,别的不说,就墙上挂的中堂、字画就不得了,看落款:有的是前朝名臣魏征的字,有的是北宋名家苏轼的字,还有宰相王安石的字。我的天哪,这要在二十一世纪,随便拿出哪一件到拍卖行一拍卖,那都吃喝一辈子。这家伙到底是谁?我到底遇到谁了?

    虞丰年正在胡思乱想,贵公子吩咐家人:“去,让账房支取500两银子给这位公子。”

    “是。”家人不敢多问一句,不大一会儿取来十封银子,每封五十两,往桌上一摆。贵公子说:“兄台,这些是我付你的字钱。”

    虞丰年当时就愣了,这么简单五百两就到手了?他竟然随便花五百两买我的臭字,疯了吧?我要不要?要了转眼富家翁,不要……看他器宇不凡,出手大方,要真是个王公贵族、有权有势,倒不如攀附攀附,若能在这兵荒马乱的时代找个靠山,自然比流落街头、衣食无着强得多……

    虞丰年脑子活泛,冒出了一个念头,于是连忙站起来,深鞠一躬:“我说公子,哥们儿想不通,刚才我这么一看,你这房间里挂的都是名人字画,这说明您懂字,不是一般土包子、暴发户……哦哦,我的意思你不是一般人,怎么就能看上我这几个字?你觉得它值五百两吗?”

    贵公子哈哈大笑:“字不值,气节值!”

    “你真是有钱烧的。”

    “烧的?什么意思。”

    “就是钱太多,不知道节约。实话对您说吧,刚才卖字的时候,我伸出五个手指头,说的不是五两,是五十文,就算五十文都要多了,我两天没吃饭,想多要几文钱吃一顿饱饭,没想到您误会了,先给五两,又给五十两,最后开到五百两。你这些钱请您收回去,我不能要。”

    “哦?”贵公子一听,眼前一亮,心中大喜,没想到这位书生穷困潦倒却不失气节,正是用钱之际,可他宁愿忍饥挨饿,却不为钱财所动,真难能可贵。

    “五百两银子说给兄台就给兄台,兄台的很多字虽然我不认识,笔力也略有欠缺,但在我看来,字里行间处处皆是报国热情,单论气节,挂在我这房间里,绝不输于苏东坡、王安石。

    “啊?”虞丰年啼笑皆非,捧得也太离谱了!连忙摆手:“公子,这个钱说什么我也不能要。实在要给,给五十文就行。如果你觉得过意不去,可怜我,我两天没吃饭了,能否给我找点吃的?”

    贵公子大笑,越看虞丰年越欣赏、越喜欢:“好!武不怕死,文不贪财,难得!真难得!我大宋要多一些兄台这样的,何愁不强大昌盛?”连忙吩咐家人:“赶快给准备吃喝,我要陪兄台痛饮几杯。”

    “是!”家人躬身退下,忙碌准备去了。

    贵公子把虞丰年写的词句折叠一番,收了起来。不大一会儿,杯盘罗列,摆了一大桌子,新来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丫鬟在旁边伺候着斟酒、布菜。

    虞丰年并没有理会她,只盯着眼前的饭菜。太丰盛了,给他馋得无可无不可,也忘了礼仪,什么山中走兽云中雁,一顿猛吃。贵公子从没见过这般狼吞虎咽的,觉得穷秀才跟其他文人书生不一样,想吃就吃,想喝就喝,胸怀坦荡,实实在在,没那么多繁文缛节、酸腐的味道,倒透着一股练武人的气质。

    酒过三巡,虞丰年已吃了个八分饱,觉得浑身都是劲儿,脑子里满脑子泰拳的招式,总想找个沙袋打几拳。贵公子问他:“不知兄台姓字名谁,哪里人氏?何以沦落临安街头?”

    他这一问,虞丰年顿时想起害死他的大师兄,要不是他,自己堂堂世界拳王,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何至于跑到南宋忍饥挨饿受洋罪?越想越气,不由自主将酒杯狠狠往桌上一撴:“这个下三滥,老子世界拳王,竟然中了他的暗算,我……”

    “什么?拳王?”贵公子云里雾里。

    “哦哦哦……不是”,虞丰年连忙解释,“我在骂奸相秦桧,我寒窗苦读十多年,本想着考中功名,为国效力,没想到奸贼秦桧开门卖官,明码标价,还唆使手下明目张胆跟我要钱,害我名落孙山,病在店房,有朝一日,我一定将他打得满脸开花……”

    话一出口,旁边伺候着的小丫鬟猛地一震。贵公子一听,也勃然大怒,酒杯往桌上一摔:“住口!”

    虞丰年傻了,心说坏了:这公子难道是秦桧的什么人?他儿子?他侄子?外甥?还是秦桧的爪牙?我去,那我岂不是进了狼窝?看看那五百两银子,暗暗叫苦不迭,想起前世小沈阳的一句话:“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人死了,钱没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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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十字街头 卖字求存
    虞丰年又渴又饿,就着冷水先吃了半块饼,又干又硬的烧饼此时却是人间美味,要多好吃有多好吃。不期然又想起那个姑娘,暗想将来若能出人头地,一定置田买地把他们父女接过来同住。可是眼前活下去最重要,那姑娘所说不错,写春联倒是个权宜之计。

    客栈旁边就有一店,售卖文房四宝。三文钱只够买纸买墨,连毛笔和砚台都买不起,好在店老板心肠好,一看虞丰年眉目俊朗不像个坏人,衣衫单薄、形容憔悴又带着七分病相,就借了笔砚给他。还让小伙计搬了一张桌子送他去十字街练摊,虞丰年千恩万谢。

    此时正是隆冬腊月,打街上一走,西北风这么一吹,虞丰年就觉得寒风刺骨,冻了个透心冰凉。这一冻不当紧,他就觉得天旋地转,脑子里的记忆急速翻腾,满脑子冷森高贵的高楼大厦、拳拳到肉的拳台征战,还有大量的记者、“啪啪”闪光的照相机。

    他的身体也在发生变化,刚才还瘦弱不堪,风一吹竟觉得浑身都充满力量,眼前的景物却像在看古装电视剧一般,愈发陌生。虞丰年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些变化,想了半天只想到一个理由:此前穿越了意识,此时穿越了技能。这是唯一的解释。

    等来到十字街把桌子摆好,要提笔写字的时候,脑子里竟然空空如也,那些四书五经、诗词歌赋、吉文趣对竟全然忘了。“结巴举人虞丰年”的记忆愈发模糊,矗立街头的彻底变成了“**拳王虞丰年”。

    虞丰年一拍脑袋:“不好,天要灭我,我想写春联挣俩钱,可这文学细胞都躲了起来!”抻着纸握着笔,一句好词儿也想不起来,脸上直冒虚汗。

    虽然此时正战火连绵,可十字街还算热闹,人头攒动,大家一看这儿摆了张桌子,铺开了纸,也不知道要干嘛,不大一会儿就围了十几个人看热闹,如此一来,虞丰年更加窘迫,站那儿直嘬牙花子:“我写什么才好?”

    “公子,你怎么了?”帮他搬桌子的小伙计推推他。虞丰年一愣:“啊?哦,哥们儿在想要写什么词儿,大家见惯了圣人文章,这显不出我的水平,我写就写大家没见过的、一鸣惊人的,拳打法兰西,脚踢英吉利,走遍新马泰,泰拳我第一……”

    话说一半虞丰年顿时震惊了,伶牙俐齿,也不再结巴。周围的人窃窃私语,像看个神经病一样看着他:“这个秀才好生奇怪,什么英吉利、新马泰,莫名其妙不知说些什么……”也有街头的愣子、混子跟着起哄,“你倒是写啊?发什么愣?你瞅你那拿笔的样子,做过木工吧?”

    我写!我写!我不敢写吗?怎么说我也练过几笔书法,可是也不能写泰拳啊!虞丰年急得抓耳挠腮……哎,对了!我就写课文里学的南宋诗词、名言警句,管他落不落对,成不成联,要不然一句话不写收摊走人,这真是飘洋过海、逆转时空丢人丢到宋朝来了。

    于是一狠心一咬牙,落笔写就宋朝的诗词:“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望告乃翁。”一张写就,再来一张:“千年史册耻无名,一片丹心报天子。”写得兴起,再来一张:“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再来一张我最喜欢的:“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一落笔,笔法还凑合,他也很满意,心说怎么样,虽然不是什么春联吉对,可这笔字拿出来总不至于丢人现眼。可再看围观的人群,三三两两,交头接耳:“这个人说话奇怪,字写得也奇怪……”“你们见过这样的字吗?他写的什么?”“没见过,有几个字认得,看上去倒也周正……”旁边帮忙伺候他写字的小伙计脸臊得通红,觉得跟着丢人,趁人不注意,悄没声儿溜了。

    虞丰年听他们如此表情,一拍大腿,猛然省悟:这是大宋啊,都是繁体字,我写的是简体字,怪不得他们不认识。这可怎么办?要写繁体字,认都认不全怎么写?脑子一转,绝不能干自己不擅长的事,你们不是不认识吗?我来跟你们讲一讲,挣到钱才是王道,跟他们吹吹牛先。

    “各位老少爷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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