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飞燕问:“好事?什么事?”
虞丰年笑着把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讲述一遍:“我把火引到柔福帝姬的府中,是要秦桧和柔福帝姬相斗,我和皇子赵昚从中渔利。今天不仅达成了目的,还除掉了秦府的管家秦龟寿,这小子是秦桧的第一爪牙,比秦桧好不到哪里去。”
刘飞燕说:“除得好!凡是公子除掉的人都是坏人。”
虞丰年说:“还是我的燕儿知我爱我。”翻身又将她压在身下,燕儿慌忙求饶,说:“公子再要进入,怕燕儿明天就再也爬不起床来了。”
虞丰年引了她的手握了,说:“它可怎么办?”
刘飞燕说:“公子,要不然你将周晨星妹妹接过来吧。”
虞丰年说:“燕儿你好生奇怪,哪有要给自己找个情敌的?”
刘飞燕严肃地说:“真的公子,我总觉得公子是人中龙凤,燕儿不该有那么大的福泽,如果只我一个人守着你,这辈子享福太多、承恩太重,恐怕来生、来来生都要做牛做马偿还呢。我在公子面前当个丫环便心满意足了。”
虞丰年哈哈大笑,搂过来亲吻抚慰一番,想起远在周家寨的周晨星,竟也十分想念,说道:“周晨星远在天边,想接过来也要好几个月呢。”
刘飞燕猛然坐起来说道:“公子,其实燕儿还有一个想法,你瞧咱们家的几个丫环如何?春桃、夏荷、秋菊、冬梅,我瞧着模样都很周正,尤其那个夏荷,水灵灵的,公子若要喜欢不妨收用了,我瞧她对公子可是一往情深呢。”
虞丰年哈哈笑道:“燕儿,你今天发烧了吗?怎么,你不喜欢我,要把我往外推?”
刘飞燕说:“我当然喜欢公子,可是我瞧公子忍着实在辛苦,一夜下来,燕儿早已不知道多少次升了仙,可公子还坚如钢铁,我觉得对不起公子。
虞丰年嘿嘿一笑,趴在刘飞燕耳边说:“其实燕儿还有一个方法可以帮我。”
“什么办法,公子说出来,刘飞燕一定去做。”刘飞燕眼光急切,盼望着有个法子能缓解自己心底的自卑和自责。
虞丰年轻轻地说:“用你的小嘴儿帮我,这样……”虞丰年轻轻一按她的头。
刘飞燕于男女之事上只有虞丰年教授的点滴经验,加之男尊女卑的封建思想根深蒂固,思想保守,从没想过还可以那样,虞丰年少一点拨,顿时豁然,面色一红,俯下身躯,呜砸有声……
这是一门科学,于日本最为发达,虽然刘飞燕要学习的还有很多,可虞丰年已经十分受用了。
……
第二天,虞丰年睡到很晚才起床,春桃和夏荷姑娘来伺候他穿衣起床,虞丰年特意多看了她们几眼,尤其那个夏荷。
平日里虞丰年在外多在家少,几个丫环也是轮流照顾他的衣食起居,虞丰年少有机会留意她,此时一看,刘飞燕说得不错,这姑娘确实有三分姿色,天生一张甜甜的笑脸,最亮眼的是一双弯月笑眼,这长相本就招人喜欢,再加之眼神里透着机灵,不是那种三脚踹不出一个屁的榆木人。
虞丰年净手、洗脸,梳洗已毕,便从铜镜里瞅着夏荷,夏荷起初并没留意,去端盆的时候,猛然瞅见虞丰年看她,脸色一红,扑哧一笑,一低头,端了盆出去了。
虞丰年顿时觉得,也许燕儿说得不错,这丫头可以收用。
第180章 秦龟寿死于非命
高禄是个会来事的人,答道:“哎哟,哎哟哟,难道刚才那个搅闹驸马府的胖子是太师府上的人?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皇姑啊,还真有这么一个人,现在关在后院柴房里。”
柔福帝姬责怪道:“那还赶快去请出来,给太师赔礼?”
“是是是。”高禄答应着,连忙派人去往后院带人,这边秦桧向柔福帝姬讲述了秦府被烧和三圣庵被砸抢之事,特意取出那张面具交到柔福帝姬的手中,柔福一看,面具上赫然写写三个字:“驸马府”。
柔福刚要辩解,说这是个误会,面具不是我们府上的东西,高禄急匆匆跑出来,脸色十分难看。
他附耳在柔福帝姬耳边说道:“不好了皇姑,秦龟寿死了!”
柔福大惊:“死了?”
高禄说道:“是啊,死了!刚才虽然下手重了些,可手下有准,不至于送命啊,刚才拖到柴房的时候秦龟寿还骂我来着,怎么突然就死了?”
柔福帝姬也忐忑起来,俗话说得好,打狗看主,秦龟寿不可怕,可怕的是秦桧,这满朝文武谁敢冲他白白眼,何况他死了三个家臣?
秦桧见他们俩叽叽咕咕,说什么“死了”,问道:“千岁,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柔福帝姬心一横,狠道:“实在对不住太师,刚才三个人辱骂于我,被我手下人随便打了几棍,不想竟死了。来啊,把三个人的尸体拖运出来,交给太师拉回去。唉,说来也是他们的不是,我是堂堂的长公主,当今皇上的亲妹妹,对我出言不逊,岂不等同于辱骂当今万岁!但总归人是死了,这样吧,赶过几天驸马回来,我们一定过府赔罪,多赔些钱财……”
三个人的尸体早已拖到门后,柔福帝姬一发话,高福令人拖将出来,横在门口。
老贼一看,三个人伤痕累累,顿时气得满脸的肉直蹦。这辈子都是他欺负别人,哪里说过这等窝囊气?
“柔福千岁,你当我姓秦的好欺负吗?你烧我府邸,砸抢三圣庵,如今又打死我的管家,实在欺人太甚,你等着,我要告到金銮殿要个说法!”
秦桧一甩袖子,气鼓鼓地上了轿子走了。他家家奴将秦龟寿等人的尸首抬了去。
书中暗表,自今日之事,秦桧与柔福结仇,秦桧出狠招报复柔福帝姬,按下不表。
事已至此,柔福帝姬也横下心来,毫不在乎。转回府中,他还挂念着虞丰年,让人在全府之中寻找,找到半夜也没找到,气得柔福帝姬三尸神暴跳,吓得家人丫环四处躲避,不敢近前。
……
虞丰年早已回到了自家府中。
其实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把面具留给秦桧当“证据”,正是要挑起秦桧和柔福帝姬的矛盾。
这偌大的临安,如果还有那么一个能跟秦桧叫板的,也就是这个柔福帝姬了!反正一个是奸臣,一个是荡|妇,都不是什么好鸟,让他们斗得翻天,正好渔翁得利。
其实那杯酒虞丰年根本没喝,趁小厮报事,他将酒倒掉,柔福帝姬还以为他将就喝了,便一再撩拨。虞丰年被逗弄得浑身发热,差点儿真把|持不住,柔福帝姬并没有看出破绽。
待柔福帝姬痛打秦龟寿,将他押到柴房,虞丰年暗自高兴,总算逮到机会收拾这龟儿子。
柔福帝姬带人四处寻找虞丰年以及后来应对秦桧得时候,虞丰年去到柴房。秦龟寿看到他十分惊奇,还以为遇到了救星,哪知道虞丰年扒下他们的袜子紧紧塞进他们嘴里,然后就开始折磨他们。
“秦龟寿,老子来报仇来了!先公仇,后私仇!你为秦桧出尽了坏主意,害死了不知道多少忠臣良将,岳少保就死在你们姓秦的手里,害得我干娘李氏四处躲藏!十恶不赦狗腿子,我先废你一双脚!”
虞丰年把他的双腿踩住咯,撕下他的衣服包住手,捏住左脚的小脚趾一拧拧断,没把秦龟寿给疼死。虞丰年也不管,再捏住左脚第四指反方向一拧,“嘎吧”又拧断,然后是其他脚趾头,最后一双脚的十个脚趾头歪七八扭。
秦龟寿三度疼昏过去,又三次疼醒过来,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却喊不出一个字。
虞丰年又薅住他的手指头说道:“秦龟寿,你随老贼秦晖贪赃卖法,双手尽是民脂民膏,你秦龟寿自己圈地盖房子,盖得跟丞相府差不多,害得三十多户人家无家可归,逼得十多个乡民妻离子散,双手沾满了他们的鲜血,我再废你的双手。”
“呜……呜……”嘎吧嘎吧,连续撅断了他十根手指,秦龟寿脸都紫了,大白脸变成了大紫脸,脸上的肉乱蹦。
虞丰年站起身来,轻轻踢了踢秦龟寿的裆下,嘿嘿笑道:“你曾在三圣庵强|暴过一名女尼,逼得她投井自尽,还把三圣庵变成了一个烟花之地,第三桩,我便要废了你的男根。”
“呜……呜——……”
“你叫也没用。”虞丰年飞脚猛踹,秦龟寿将腿死死夹住,第一脚踹在腿上,没踢到那窝东西。虞丰年照肚子上踹了一脚,秦龟寿浑身抽搐,顿时泻了力气,虞丰年又一脚正中裆下,力道十足啊,秦龟寿“哽”了一声,“鸡飞蛋打”,身子扭曲一番,已然死了。
“他妈的,别死啊你,我私仇还没报呢。当初在临安府衙,你在我脑袋上套个麻袋,吓得我三魂出窍……死了?”
虞丰年踹了他几脚,毫不动弹,哼了一声:“死就死了,也算我先拔掉了秦桧的一颗牙!下一步我就对付秦桧,将来秦桧一定比你死得更惨!”
虞丰年一转身,剩下俩家丁像看到瘟神一样,直往墙角里扎。其中一个许是有心梗的毛病,身子猛地一振,竟然吓死了。
虞丰年探了叹鼻息,说道:“你为虎作伥,也算罪有应得。”又瞅另一个,一掐他的脖子说道:“若在平日我便饶了你,可饶了你,你就得到秦桧府上送信,我以后对付秦桧就不好对付了,闭眼吧。”稍稍发力,掐死了他。
此时门外脚步声响。
秦桧要人,高禄带人来拖三个人,虞丰年连忙推开后门窗户,跳窗而出,回身又把窗户关上。
高禄哪里知道虞丰年来过,一看三个人都死了,还以为他们是被乱棍打死的,只好拖了出去去见柔福帝姬和秦桧。
虞丰年趁前门大乱混出了驸马府,回到自己府上。
刘飞燕已经安排小尼姑颜如玉睡下,雷鸣还候在府上。
虞丰年谢过雷鸣辛苦,将下人都打发去睡了,这才与雷鸣来到库房之中。从三圣庵拉出来的所有金银珠宝一共十二箱都堆在库房中。
雷鸣将登记好的账本拿过来给虞丰年看:“兄弟你看,这是财物清单,现金现银折算下来一共是二万三千四百一十八两,还有一时不好作价的珍珠玛瑙美玉如意瓷器夜明珠红珊瑚,折算下来也须有两万两的数字。兄弟你看咱们作何处理?”
虞丰年问道:“哥哥,此事你知我知,可还有别人知晓?”
雷鸣一笑,低声说道:“兄弟放心,我找来的那些车马劳力都是我的心腹,已经每人给了五十两银子作为奖赏,我保证他们不会说出去一个字去。再说,老贼的这些钱脏被劫,他盖还盖不住,只能打掉牙往肚里咽,兄弟尽管放心!”
第179章 求欢不成暴打秦龟寿
小厮只得硬着头皮喊道:“皇姑,秦龟寿不走,非要见您,临安府的官差也来了,说咱家的人偷了秦家的东西,皇姑您快去看看吧……”
“咣当”一声,房间里不知道什么东西砸在门上,吓得丫环和小厮一激灵。柔福帝姬在房中大吼:“管他是谁,着人将他们打出去!狠狠地打!”
小厮和丫环都惧怕柔福帝姬,讪讪地往后退,却撞在一个人的身上。来人是驸马府大管家高禄,他弓着身子进来,被撞了一下,气呼呼地将丫环和小厮两个人推开:“起开起开,可急死我了。”
然后低着头向屋中回禀道:“启禀皇姑,出大事了,秦府被烧,三圣庵多人被杀,杀人现场找到了咱们府上的东西,秦桧老小子非说是咱们府上的人干的,您快去瞧瞧吧……”
等了许久,柔福从房屋中气呼呼地走出来,头发凌乱,用金簪随意的挽着。
被坏了兴致,柔福心中十分烦躁,招呼高禄:“你把侍卫都喊过来,把门外那些狗奴才给我狠狠地打!”
高禄略略犹豫。柔福恨得簪子直晃,“去啊!打!不把他们打得跪地学狗叫,回来我扒你的皮!”
“是是是!”高禄吓得心抖,忙不迭退出去,喊人去了!
驸马府有的是官兵侍卫,随便一招呼,冲出去七八十号。柔福帝姬也跟了出来解气!
天已经很晚了,秦龟寿带着秦桧府上的两名家丁和临安府衙十名护卫举着火把正等候在大门外。
今天秦桧府上乱成了糨子,莫名其妙烧了一场大火,从厨房烧到后宅,烧毁了十几间房屋,这边火还没救下来,那边三圣庵尼姑来报,说三圣庵的护士和账房都给人杀了,收存的金银珠宝总计一万多两被人给抢劫一空。这还不算,藏在祖师堂的十名小尼姑都被救走,包括颜如画的妹妹颜如玉。
给秦桧一报,老贼当即明白,这两件事连着,火烧秦府调虎离山,抢钱救人或许才是对方真正的目的。秦桧寻思半天也没想到是谁干的?
正愁眉不展的时候,秦龟寿取了一张龇牙咧嘴的虎头面具来,呈到他的面前,说是在三圣庵后门发现的。秦桧接过来一看,上面刻着几个字:“驸马府。”
秦桧大怒,我什么时候惹你柔福帝姬和高世荣了?你没有道理到我府上前来搅闹,抢我钱财抢我的人!
秦桧亲自去往皇宫面圣,毕竟此事牵连着柔福帝姬,必须向皇上赵构当面言明,与此同时,命秦龟寿带了临安府衙的官差先去驸马府上问个明白。
秦龟寿要是放低姿态,对柔福帝姬恭敬一些,柔福让你滚蛋你就滚蛋,他今天可能还出不了事。
可坏就坏在他嚣张惯了!
别看柔福帝姬是堂堂的长公主,金枝玉叶,可秦龟寿仗着秦桧的势力,真没把柔福帝姬和驸马高世荣放在眼里。
你柔福帝姬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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