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南宋当权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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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南宋当权贵- 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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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一乱,打盹的四名看守也都惊醒,拽出刀剑跑出花房察看。一看前面浓烟滚滚,火光冲天,映红了半边天。

    一个看守下意识就想去救火,被另一个一把拉住:“兄弟别去!大人再三交代,外面就算是下元宝,也不准我们几个出去拣,咱们还是乖乖地看着花房里的老道,要不然吃不了兜着走!”

    那人一听,赶忙撤回来:“对对对,大哥说得对,不能离开。”刀剑还匣,抱着膀子瞧热闹。

    旁边又一人插话:“老大多虑了,我看根本不用担心,外人谁知道老爷把老道藏在这里?前来救人的一定直奔厨房仓库,哼,不去仓库还好,要是去了,必死无疑。你们知道是谁在看守仓库吗?”

    “谁?”

    “陆猴子!千岁山栖凤岭的大贼头子,功夫厉害得邪乎。咱们老爷花了重金把他请过来帮忙,一来给司空达报仇,二来伺机刺杀刘洪道,昨天刚到,今天就接了看守仓库、守株待兔的任务!他若出手,谁能打得过他?所以老大,尽管放心!”

    被他尊为老大的那个看守依然不敢大意:“小心驶得万年船,我们还是打起精神好……”

    他们的谈话早已被躲在灌木丛后面的虞丰年听得一清二楚。他暗自庆幸,看来这一趟走对了,苗老道果然被藏在花房中。至于那什么陆猴子,还是不去招惹的好!

    怎么救苗老道呢?看守一个四个人,以一敌四,不是上策,须暗算无常。若能先解决两个,剩下两个就好对付了。

    想到这里,虞丰年绕了一个大圈,绕到了花房的后面,贴墙站立。他估摸着距离,暗暗拽出匕首,深吸一口气,猛地蹿出。他身法如电,正蹿到两名看守的身后,一捂左边看守的嘴巴,利刃一扫,割断喉管,那人一捂脖子,鲜血从手指缝中滋出来,一个字也没喊出便死于非命。

    旁边那个还没反应过来,虞丰年反手一刀,正中心脏,只听一声惨叫,撕裂夜空,倒地身亡。

    还剩两个,他们回头一看,“呀——”慌忙拔刀迎敌,可是虞丰年太快了,左边这个刀拔出一半,虞丰年手中的匕首自下而上,割断他的手筋,那人惨叫一声,手中刀“当啷”落地。

    虞丰年就势身子一矮,匕首斜插他的大腿,他又一声惨叫,身子一弓,虞丰年已拔出匕首,自下而上,直插入他的下巴!惨叫声戛然而止,血如泉喷,死尸张倒。

    说时迟,那时快,毙命三条,十秒也不到。

    最后一个早已红了眼,拔出刀来力劈华山,搂头就砍。刀砍下去,虞丰年却不见了,他略一迟疑,就觉得肋下一凉,伴随着揪心剧痛,低头一看,肋下已多了一把匕首——不见刀刃,只见刀把。

    虞丰年微微摇头:“iamsosososososorry,哥们,本不想杀你,可是我要救人,你去阎王爷那儿找他喝酒去吧。”

    腕子一翻,匕首在他肋下一搅,看守一阵顿时面目狰狞,死于非命。

    虞丰年拔出匕首,将血迹在死尸身上擦了擦,双手合十,深鞠一躬:“兄弟们,对不起了,你们一起上路,投胎路上也有个伴儿,这大宋朝也没有麻将,要不然一定烧给你们,正好凑一桌。总之,一路走好。”

    虞丰年絮叨完,推门进花房。

    花房墙壁上插着一把烛台,烛台上点了一根蜡烛,接着摇曳的烛光,虞丰年四下寻找:“苗仙师,你在哪里?仙师?道爷?”

    喊了半天,只听到一声轻微的**声:“啊……”

    “苗仙师……”虞丰年徇着声音找去,见墙角黑影里躺着一人,牙关紧咬,双目紧闭。连忙将他扶起来,一看此人头上挽了个发髻,是个老道的装扮,只是脸上身上,伤痕累累,已经看不清本来面目。身上的衣服都被皮鞭子抽碎,左腿也被打断。

    “你是不是仙师苗成梁?”

    “……啊……是……”

    “是就对了,跟我走。”虞丰年一下腰,将老道背起来,出了花房。

    此时,王刚府中正乱,秀楼的大火烧得正旺,烧得梁檩噼啪作响、砖瓦崩塌,救也救不下了。

    虞丰年背着苗成梁,不敢奔前院,一直往后跑,想番强而出。到后墙一看傻了眼,墙高两丈,想要背个人番强而出,太难。

    虞丰年被逼无奈,将苗成梁放下来,折返回花房,去找绳索。进了花房,找到绳索,正要出门的时候,花房外来了个家人。他为了救火,来取花房里存放的木桶。一看地上有四具死尸,吓得亡魂皆冒,调头就跑。

    虞丰年想要追赶已经晚了,没办法,只得迅速返回后墙,用绳子一头拴住苗老道的腰,让苗老道坐在墙跟。虞丰年又将另一头甩过墙去。然后助跑几步,飞身攀住墙头,越过墙去,再拉绳子头,将苗成到拉过去。

    刚把苗成梁拉上墙头,院子里大乱:“在那,墙头上,放箭,放箭……”

    虞丰年听得到,看不到,大惊。不用说,一定是刚才逃跑的家人送信,招来了家丁家将。

    虞丰年一用力,拉下苗成梁。怕他摔出好歹,伸手去接。苗成梁像个面口袋一样,将虞丰年砸倒在地,险些砸冒了泡。

    苗成梁掉下墙头的一瞬间,墙头上“嗖嗖嗖”飞过十多支利箭,破空之声吓得虞丰年冷汗直冒,顾不上周身疼痛,背起苗成梁就跑。

    身后杀声袭来,“杀啊,追啊,别让救人的那小子跑了,别让老道跑咯。”

    虞丰年偷眼观瞧,五六个人已翻过高墙,像恶狗一样,举着刀剑追下来。

    虞丰年暗叫不好,自己背个人,哪有他们跑得快?被他们追上,今天就完了!

    虞丰年没命地跑,边跑边喊王无忧:“王无忧!王无忧,你在哪里?**的在哪里?不是说好的接应吗?”

    喊了半天,半拉人影也没见着!

    虞丰年越跑越绝望,跑出没有半里地,累得气喘吁吁。此时,恶奴们已追到眼前,呼啦啦将他围在正中。
第118章 澡盆炉火赤|裸|裸
    王张氏挑着灯笼推门就进了屋。

    她真怕女儿在屋里藏了男人,所以进来之后,先回手关上门,不让他人窥视。

    房间里点着几炉炭火,水雾蒸腾,女儿王金花正泡在大木盆里洗澡。

    “金花?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嘴上说着,却提着灯笼里里外外找了一圈,床上床下柜子里,到处找人,没找到。

    心里略略心安。

    王金花毫不在意,也不害怕,戏水撩水,嘴角斜着,一脸的不待见:“娘,你这是找奸夫吗?我爹外面养的粉子你不管,倒来我这里找?找着了吗?”

    别看王张氏跟王刚说话的时候连损带骂,可是对这个女儿,无计可施,甚至有些怕她,净拣好听的说:

    “我的好闺女,你可别这么说娘,一提萝卜一提菜,谁的孩子谁不爱?娘还不是怕你受了委屈?告诉娘,那个送菜的进来没有?”

    “哼,我说没进来,你又不信,接着找啊。找到了,就有,没找到就没有!”

    “怎么跟娘说话啊这是?没有就没有,娘知道你受了委屈,看我不回去骂你爹,给你顺气。别太晚了,早些睡。”

    王张氏说归说,可并不往外走,反倒来到大木盆的旁边,绕着木盆转了两圈,唯恐有人绕着澡盆跟她兜圈子。

    澡盆周围的地面上溢出了许多水,王张氏踩在上面,发出“扑挞扑挞”的响声。

    “怎么?娘,你还是不信我?快快快,他藏在木盆后面呢……”

    “嗐,娘信你,娘咋能不信你呢。好了好了,娘这就走,你早点睡。”

    王张氏说着,心有不甘地出了门。门外随之传来责骂之声,“你个老东西,哪有人?滚,给我滚,还你们下面的,都给我滚……”

    可就在关门出去的那一刻,澡盆里,虞丰年在水下再也呆不住了,“哗”的一声露出了头,大口喘气。脸都快憋绿了。

    没错,在王金花的威逼利诱之下,外面王刚带人一堵门,虞丰年大局为重,忍辱负重,衣服鞋子都没脱,就跳进了大木澡盆里,想先图自保,再说救人的事。

    虞丰年都想好了,心说王刚你总得照顾你女儿的脸面吧,我就不信,你敢把木盆里的水倒了,把我揪出来。就算你把我揪出来,我也不怕,我匕首拽出来,挟持了你的女儿,就算救不出苗老道,想要逃命,应该不是难事,而且让你丢大人。

    本来只有半盆水,他一进去,溢出了一小半。好在木盆极大,加上天黑,只要不露头,不下手掏,也看不出里面藏了个人。

    刚跳进去,王张氏就挑着灯笼进来了。只进来一个女人,虞丰年并不害怕,可他受不了澡盆里的这个无耻女人王金花。王张氏挑着灯笼满屋子找人,她竟然还在水下面戳弄虞丰年。

    虞丰年是斜靠在她身上的,她用腿将虞丰年缠了,一双手想摸虞丰年哪里就能摸到哪里,身上所有能动的部位都千般挑逗。

    虞丰年是动也不敢动,喊也不能喊,大嘴巴一毛钱一个,真想跳起来左右开弓,先抽她一万块钱的。

    他今天可算见识了什么叫无耻之尤,王金花又大胆又死不要脸,王刚做了多大的孽竟然生出这么个女儿?比其她来,潘金莲又算什么?就是周星驰电影中的九世野鸡也比不了。

    再后来,王张氏提着灯笼围着木盆转圈,虞丰年这下可真紧张得不行,他悄悄拽出匕首握在手中,准备伺机反扑。好在娘在眼前,王金花也总算老实了一会儿,没敢逗弄虞丰年。

    万幸,王张氏只围着澡盆转了转,并没有留意澡盆里面别有洞天。

    虞丰年不敢露出鼻子呼吸,差点儿憋冒了泡。好在王金花尖酸刻薄,及时将她娘撵出门去,虞丰年才钻出水面,好好透了一口气。

    ……

    虞丰年在木盆里窝囊透了,王张氏刚一出门,他就想出来,却被王金花又一把摁在水中:“等等,我娘还会回来的……”

    还是王金花了解她娘。果然,话音未落,门“咣当”一声又被推开,王张氏去而复返,挑着灯笼径直来到木盆边。她满脸堆笑:“金花,水凉了吧,要不要给你加些热水?”

    说着一挽袖子,下手试试水温。当然,试水温是假,捞人是真。王金花想拦也拦不住了。

    王张氏可不傻,其实她刚才就发觉不对,木盆中的水满到几乎溢出来,地上还到处都是水,他就考虑,那人是不是藏在澡盆里?要真那样,闺女啊,你是嫌你爹妈我们的脸丢得不够大,这要是传扬出去,列祖列宗都出气得从坟头里爬出来。

    王张氏在水里一搅和,一把抓住了虞丰年的手腕,那一刻,王张氏心都灰了,可碍及全家的脸面,她没有喊叫。

    王张氏一使劲儿,气呼呼地将虞丰年的胳膊拉出水面,可她想不到的是,对方手里却握着一把冷森森的暗光匕首。

    虞丰年匕首往前一探,顶住王张氏的脖子,低喝一声:“别动!”

    王张氏惊魂落魄,捂住了嘴,屁也没敢放一个。手里的灯笼啪嗒落地。

    王金花也没想到虞丰年身上还带着匕首,先是一惊,很快恢复平静,她不理会虞丰年,却歪着嘴角挑衅地望着她的母亲,其意不言自明:非把他揪出来,有意思吗?你不是找丢人吗?

    王张氏足足愣了一分钟,内心直翻腾,女儿丢不起这个人,丈夫王刚作为鄂州通判,地方长官,更丢不起这个人。

    惊讶、生气、愤怒,而后是无奈、委屈、无助,最后面色一软,竟落下泪来。

    王金花不耐烦地低声说道:“娘,我俩相好已久,女儿早已是他的人。今天要是被我爹抓了去,会被我爹打死,娘若不声张,此事过后他会娶我,娘你看着办吧。”

    王张氏委屈地望着虞丰年,求证王金花所说是否属实。

    虞丰年点点头。

    门外的王刚早已等得不耐烦了,“夫人啊,你到底有没有发现外人?”

    王金花冲王张氏挤挤眼,王张氏咬咬牙狠狠心,高声说道:“没有!……女儿,你早些睡吧,我不会让他们来烦你的。”

    擦擦眼泪,捡起灯笼就出了门,到外面冲着王刚就骂:“滚!哪来的男人?女儿的清誉都被你给毁了。滚!都给我滚,你们也都给我滚!”

    越骂越难受,一肚子火气没处发,将灯笼扔了下去,下面守着的家丁纷纷躲避。

    王刚赶快招呼众人,“走走走,都走都走!送菜的那小子没来这里,一定是去了别的地方吗,快到仓库守着去,机灵点儿……”

    王刚带着一干人等,全都散了。

    ……

    秀楼上再次恢复平静,只剩下王金花和虞丰年两个人。经此一闹,虞丰年证实了一件事情:王刚要抓的根本不是什么张成,而是前来营救苗老道的自己。这么看来,风声的确早已走漏。自己只是运气好,阴差阳错,被领进了他女儿王金花的房间里才躲过一劫。

    眼下怎么办?就此逃出府去?还是继续想办法,营救苗老道?

    王金花故态复萌,桃花媚眼勾着虞丰年。

    今天晚上,她自始至终都没有一丝惊慌,女儿家的声誉她一点也不在乎。她望着湿身的虞丰年,咬着嘴唇直笑:“小相公,快将刀收了吧。我说过的,只要我有我在,保你汗毛不伤。”

    “是是是,多谢小姐!”

    “你我不用客气。我们说好的,我救了你,轮到你报答我了。你瞧,天也不早了,你我速速安歇吧……”

    虞丰年微微一笑:“那是自然,小姐,你真漂亮,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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