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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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之子- 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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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墨对这个反应早有预料,除了她亲近的人,谁都不知道这个看上去娇娇弱弱的女孩儿,已经自驾过两趟西藏了,走惊现之极的川藏线,一个人拿下!

    匪夷所思!

    “看不出来吧?”陈墨心情好了不少,“本姑娘去过两趟西藏,保证安全的,你找我就是找对人了!”

    “你不是很久没回来了?什么时候去的西藏?念大学的时候?”萧朗靠在椅背上,对陈墨的内心小宇宙极度的好奇,这该有多强大的内心才能够做到啊!

    “对啊!”陈墨看了一眼萧朗,“你没带厚实衣服吧?这个时节去西藏,肯定要准备羽绒服这些的,到成都的时候,准备一下!”

    萧朗点点头,也没有要去怀疑陈墨的意思!

    ……

    两个人到成都停车,吃了顿正宗的川味火锅,萧朗吃的大汗淋漓,非常的开心!但是陈墨坐在对面,总有一种面对一个黑漆漆的洞口的感觉!

    准备了一些东西,在成都逗留了一夜,两个人,一个胸有成竹的“老师傅”,一个不怕死的小跟班,就这么上了去往拉萨的国道!

    ……

    “哈!”萧朗嘴巴里哈出一口白色的汽,在面前开出一条短暂的云路。

    这是两个人出发的第六天!

    一路走走停停,川藏线上美景无限,远离喧嚣和城市化,能让人安静下来去感受自然,感受自身,感受那些在生活的社会中的鸡毛蒜皮。

    陈墨看了眼萧朗,没有说话,两个人一路上都是这么沉默的,自从上了川藏线,陈墨感受到的那个黑黝黝的洞就露在她面前了,萧朗几乎没有再开过口。浓郁的黑色悲伤从身上散发出来,陈墨到现在才知道,为什么萧朗那么急匆匆地要来西藏!

    传说中干净祥和的圣土,也许能够洗尽他心底的哀伤吧!

    车在青海,两个人眼前是满眼的草原,并不碧油油的,有些昏黄的感觉,不知道是时令的原因还是因为环境的恶化,但是冷风吹来,天地间的肃杀竟也如此纯粹,萧朗包的严严实实的,站在风里,闭着眼睛。

    这风历尽古今,穿越神州,里面藏了多少的喜怒哀乐,悲欢离合,萧朗眼角的有泪淌下来。

    他真的如此切实的感受到情绪在散开,像是一滴浓浓的墨在水里化掉,那都是他二十年的光阴啊,散去或者以别样的形式存在,让他有一步走空,眼前都是悬崖的错觉!

    陈墨坐在车子里,只觉得那个包的厚实的身影如此单薄,她了解过萧朗,知晓他的过去,也知道萧朗一直参与到迈克尔的后事中,但是无论她如何想象,在没有亲眼看过之前,都不能感受到那些经历给萧朗留下了多么深沉的记忆!

    萧朗走回车子,笑了笑,说了一句,“鼻子都冻掉了!”

    陈墨眼泪“啪啪啪”地就下来了,萧朗就这么看着她,没有再说话。



………【第四十四章 西部行——藏地人家】………

    接下来要写啥,你们应该能猜到啊……求新一天的推荐……

    ……

    车子在第十六天达到拉萨!

    青藏高原给了萧朗前所未有的震撼和洗礼,这是一片净土,干咧的空气,自然的风景,美丽的不可收拾,一路行来,他放开了很多,有时候,人确实是需要这样的一次行走的!

    到拉萨的晨光是下午,萧朗终于有了一点高原反应!但是不怎么打紧,两个人略微休息了一会儿,就去大昭寺。

    大昭寺在拉萨的中心,是松赞干布迎娶尼泊尔公主时修建的寺庙,供奉公主带来的释迦牟尼佛像。是公认是藏佛之始!

    西藏是一个被信仰笼罩的地方,藏传佛教几乎深入了每一个人的生活中。

    各种寺庙很多,最出名的当然是大昭寺。大昭寺的布局方位与汉地佛教的寺院不同,其主殿是坐东朝西的。主殿高四层,两侧列有配殿,布局结构上再现了佛教中曼陀罗坛城的宇宙理想模式。寺院内的佛殿主要有释迦牟尼殿、宗喀巴大师殿、松赞干布殿、班旦拉姆殿(格鲁派的护法神)、神羊热姆杰姆殿、藏王殿等等。寺内有各种木雕和壁画,都精美绝伦,空气中则弥漫着酥油香气,藏民们神情虔诚地参拜转经。

    布达拉宫,大昭寺,小昭寺,这一圈就是转经的路线。

    萧朗和陈墨跟随着间或的佛家弟子,还有游客们,转过一个个经桶。

    ……

    明天他们要出发去牧民区,站在广场上,遥望嵌在云间的布达拉宫,萧朗心里一片宁静,有一种奇异的喜悦感升腾起来,在清冷的高原上,被压抑在心中!

    很多藏民现在已经定居下来了,牧养的方式太过于古老,已经有些不适应现在的时代。

    “扎西德勒!”萧朗和陈默钻进一家人的帐篷,厚厚的牛皮绷着的,两个中年藏民,还有个十二三岁的姑娘,两腮上健康的高原红,眼睛清澈的和浸在水里的葡萄一样。

    这家人在不远处有自己的房子,这只是他们经营游客们生意的地方,和萧朗陈墨一样,汉地的游客们都愿意钻进帐篷里喝一杯热乎乎的酥油茶或者马奶酒,吃点牛羊肉和糌粑。

    这家人认识陈墨,她前两次来的时候也都落足这里,而且当时小姑娘生病,还是陈墨给治的,因为只是小病,陈墨随身准备的备用药物就可以治好。但是在这家藏民看来,陈墨就是非常好的“汉族朋友”了!

    两个人一进帐篷,萧朗就觉出不同的亲近来,这是从心底传达出来的,毕竟,即便你说游牧民族好客,也不会无端端对谁都亲近。

    “达哇!”主人显然粗通汉语,陈墨抱住靠近过来的小姑娘,转向萧朗说道,“达哇是月亮的意思!”

    萧朗点点头,“你好,达哇!”

    从背后的大红色背包里掏出来一个小木象,这是上次在泰国的时候买的,非常的精致!

    “送给你!”

    达哇红扑扑的脸蛋显然更加红了,她非常喜欢这个礼物,但是又觉得不应该接受!

    强巴,他的父亲看了看陈墨,才朝她点点头,又转身在箱子里取了一把短小的藏刀送给萧朗,萧朗收下了,非常喜欢!

    “恩?”萧朗看达哇在陈墨耳边说了些什么,陈墨就笑眯眯地看过来。

    “达哇说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

    萧朗愣了愣,看着羞涩地埋在陈墨怀里的达哇,止不住笑出声来,“呵呵呵!”

    强巴和妻子也笑了,“我们也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比女人还好看!”

    这是纯粹的赞赏,他们不知道萧朗是明星,只是真诚的认为这个人长得很好看,是面相很善良的人!

    陈墨看着强巴一家人惊叹地欣赏萧朗的外貌,突然有些无来由的自豪,“达哇,你知道么?萧朗哥哥是电视里那些明星哦,经常出现在电视里,还会唱歌!”

    达哇的两个眼睛就瞪得很大,憋了半天,才羞羞涩涩地说出话来,“达哇也会唱歌!”

    “哈哈!”萧朗看着陈墨,笑的前仰后合,半晌才止住,“听说藏人都会唱歌的,达哇给我们唱一首好不好?”

    “好!”达哇点点头。

    陈墨就敲了她的小脑袋一下,记得上次来的时候,她让达哇唱,小姑娘还不愿意呢!

    “我家达哇唱歌可是最好听的!”强巴很自豪地向萧朗说道,“她从来都不给游客们唱歌的。”

    萧朗有些受宠若惊了,为小姑娘的青眼相加深觉自豪,身子直了直,准备听达哇唱歌。

    达哇唱的是藏语的歌曲,萧朗听不出什么意思来,但是调子是很吉祥悠远的,似乎祈神的歌曲。达哇的嗓子很高,唱的非常好听,即便是萧朗这样专业的人也都极其享受。

    一曲结束,达哇害羞地躲在妈妈的身后。

    萧朗和陈墨热烈地鼓掌!

    “萧朗也唱一首吧?”陈墨突然提议道。

    萧朗没有推辞,招招手让达哇坐在他身边,唱了一首东南亚地区的民歌,大约是赞美少女的美丽的意思的,萧朗的声线极端的漂亮,歌唱技巧更不是达哇能够比的,这一曲下来,让热爱歌唱的强巴一家子目瞪口呆!

    音乐是语言之外最能让彼此熟悉的方式了,在这一片土地上!五个人藏语,英语,汉语交叉着交流,倒也不亦乐乎,没有什么障碍,萧朗见识广博,世界各地的民歌都有涉猎,流行歌曲更是信手拈来,整座帐篷,在酥油的香味里,响动着最美丽的声音!



………【第四十五章 《雪山》】………

    谢谢彬少打赏!求推荐啊求推荐……

    ……

    达哇家的帐篷走出来,就能看到皑皑的雪山,喜马拉雅长久地端立在这片高原上,妆容肃穆!

    远处传来另一家女主人的歌声,高亢的藏民嗓音,在如此寂静的高原牧场里,竟是奇异地交融在一起。陈墨和萧朗并肩坐着,看着萧朗渐渐闭上眼睛。

    脸色祥和!然后缓缓哼唱着达哇刚才唱的那首藏曲,当然,是没有歌词的,只是曲子,但是陈墨听上去,似乎别无二致。

    “你听一遍就能记下来?”陈墨两个眼睛瞪得不小。

    萧朗没有回应她,而曲子却渐渐地变化了,祈神的意味渐渐弱了下去,歌声里朝拜的方向似乎变成了眼前的这座雪山,白皑皑的学生,经年不变,山脚的人来了又去,生了又死,山腰的云散了又聚,聚了又散,满世界的风,带来了海的腥味,热带的燥热,沙漠的干涸。

    这山,却依旧如此,静默,淡然!

    萧朗觉得自己了解了佛家的那个“空”字,是世俗的理解,不是将要成佛的顿悟,在海拔四千的高原上,漫无障碍的视野里,眼里只有一座雪山,尽是白!

    陈墨不得而知萧朗的心声,但是萧朗嘴里的曲子在她听来,渐渐变得那么不一样了。达哇的那首藏曲,是古朴的,但只是蒙昧的先民对未知存在的盲目崇仰,萧朗却将那份古朴与悠远剥离下来,填充了一座雪山进去!

    等她闭上眼,听萧朗嘴里的音调忽左忽右的试探,却发现那雪山竟然变作了一个人的容颜,就是萧朗自己!或者在川藏线上遥望白云,或者在达哇家的帐篷里唱着民歌,甚至神容肃穆地出现在迈克尔死讯的新闻发布会上,还有韩国那个时候光芒四射的舞台……陈墨的脑子里闪啊闪啊,却好像怎么也脱不出一个樊笼,那是流传千年的藏曲从时光里提炼的沉重!

    情绪不断地被挤压出来,却发散不出去,陈墨觉得自己的脸颊慢慢变得通红起来。

    然而萧朗嘴里的音调又变了,断断续续的尝试奇异地在陈墨的思想里去掉了停顿,这一次是一缕凉风,从雪山之顶吹下来的风,吹破阴霾丛生的雾霭,吹尽那些被霓虹和电音缠绕的迷蒙……

    “呼!”陈墨有骤然松了一口气的错觉!

    戛然而止!

    “这是?”陈墨瞪大了眼睛,《噩梦》的雏形在少女时代的宿舍里形成,今天,在青藏高原上,陈墨则一个人见证了另一首神奇旋律的诞生!

    同样,它也是不完整的,不过不同于《噩梦》,它全部的骨架和真髓都已经存在了,只需要一点点时间,给他一首相符合的词,一切都不是问题了!

    “好听么?”

    陈墨一愣,这当然是其妙至极的歌曲,但是面对这个问题的时候,她却本能地犹疑起来,似乎不是那么心甘情愿地给出一个利利索索的回答!

    最终她决定把这个莫名其妙的感觉说给萧朗,“理智上告诉我,它非常好,我的感觉也告诉我,很少有歌曲能够让人产生这样的灵魂上的感动!但是,我却很难第一反应给出‘好听’的评价,我不知道为什么?”

    萧朗呼出了一口气,露出很大的一个笑容,“因为这首歌其实是一个囚笼,不管里面是多么丰富的情感,不管里面的情感多么让人欲罢难休,潜意识里,你跟我都知道,一切都是在一个囚笼里,就好像一条等待死亡的鱼,在缸里蹦跶的再欢唱,也改变不了最后的结果!所以,在蹦跶的时候,难免有那么一丝丝藏在最深处的不甘心!”

    “那为什么不打破这个囚笼呢?”陈墨看向萧朗,“你不是鱼,我也不是鱼,只要打破了这个囚笼,不就是一首完美的歌曲了么?”

    萧朗咧了咧嘴,“如果打破了囚笼,对你我来说,世界就太大了,这么大的世界,有什么情感能够让我们产生如此疯狂的感受呢?没有!”

    陈墨愣了愣,半晌才低声说道,“在最后打破不行么?哪怕只是一缕光照彻进来,钻进眼里……”

    “也许吧……”萧朗看着远山,“曲子不是还没有结束么?也许下青藏的时候,就有一缕阳光让我看见了。”

    萧朗的语气里有满满的期待,陈墨却听出来难以违逆的决绝,倘若下青藏这一路,没有那一道阳光,这首歌便就是今天这样,让全世界听得到他的歌的几百万上千万人,钻进囚笼……

    ……

    很幸运,陈墨在看到藏羚羊的时候,几乎像个小女生一样鼓掌起来,她没有理由地执拗地认为这就是那一道阳光,看向萧朗和他嘴角那一抹笑容的时候,让她越发笃定!

    “真是高原的精灵啊!”确然,这些灵动的生灵踩在了萧朗的心上,那首曲子在这一刻圆满了,不是囚笼之外的一缕阳光,而是内心对美好的永不消失的向往和赞美!

    下青藏的时候,陈墨依旧开车,萧朗拿着纸笔,将那些神神叨叨的感受,那些瑰丽莫测的幻念形成一个看得见的曲子,这就是作曲家的伟大。

    每一个富于想象力的人的脑子里,拥有的是最瑰丽奇妙的形象,一段曲子,也许在脑海里是一棵树,一段彩虹,一朵白云,但是在曲谱上却只是几个符号!

    什么样的搭配才能重现那树,那彩虹,那白云呢?这就是伟大的作曲家和平庸的作曲家的区别。

    万幸的是,在作曲上,我们粉嫩的萧朗比他在歌唱上的天赋更加吓人!

    他的所有作品,历来以展现了完美的意境和情绪而被人称道!

    下青藏他们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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