鑫冉有些秀逗的问了一句,“为什么纪羽希那个上都是粘粘的透明黏液?”
“你不是废话嘛,我说过我在给他上药,那个当然是药啦。”易依甩出一个‘你是笨蛋‘的眼神给鑫冉。
“我们还以为你在用嘴干那事呢。”洛懿泛嘴快的接话。
惹的易依穷翻白眼,敢情他们三个都想来玩吹,喇叭游戏啊,思想不纯洁啊,易依唯一看了眼目前为止思想最纯洁的纪羽希,可是为什么连小希希的脸上都是满脸的憧憬,哎,真是应了一句老话‘学好不容易,学坏快来兮‘。
“易依,他们说的用嘴是什么意思啊?我有些好奇。”纪羽希凑到易依的耳边问,被他们一说,他真的好想试试看。
易依紧绷着一张脸,直接掐断他的遐想,“没听说过一句话吗!好奇害死猫。”
“易依,他们都试过,就我没有,在你心里,我难道比不过他们?”纪羽希这次不管怎么说都要让易依点头,争取自己的福利。
“谁说就你没试过,鑫龙也没有。”易依安慰着纪羽希,可是却蹦出鑫龙的声音,“你还记得啊,所以你还欠我呢,什么时候还啊?今晚可好?”
易依真想咬断自己的舌头,叫它犯贱,未免自己说错话,索性封口。
“娘子,我独守空闺那么久,你忍心吗?”鑫冉用着他那独特的调调,听得人骨头都酥了,看着封口的易依频放秋波。
“妻主,我也想再试一次,好不好?”洛懿泛跳到易依的身后,做着免费的按摩。
易依被连续的攻势攻的节节败退,夫君多了也不好啊,一个一个讲究平等,她要是不答应,估计出不了这屋子,于是一声吼啊“行啦,你们都别说了,晚上挨个来。”
“嗯。”
“好啊。”
“我去你房里。”
“我等你哦。”
。。。。。。某女无语,只能心里泪奔。。。。。
月亮还没爬上天空的一角,易依就躲进柴房,拿着稻草把自己遮掩的严严实实。
不久就听见此起彼伏的叫喊声,“易依。”
“娘子。”
“妻主。”
听着这一声声关心加急切的喊声,易依汗毛直立,心里默念,‘别找到我,千万别找到我。‘想想人家有夫多开心,可她连床也不敢睡了,估计在女尊国,她是最悲催的妻主啦,易依掰着手指头,嘴巴里默念着“一,二,三,四。”开玩笑,一晚上四个不死也残了,她才不干呢,紧缩着身子将自己藏的更深处,今晚就委屈一下自己吧。
不过事与愿违,柴房的房门被人打开,只听见一句“娘子,兴趣这么高,你大晚上的还喜欢玩捉迷藏啊。”
易依就知道,今晚逃不掉了,555555。。。。。。
出发
日子一晃就是一天,眨眼就没了,捡起地上的一片被雪水浸湿的落叶,她来到这里已经度过两个秋天了,如今的冬天的风一天比一天大,一天比一天冷。
“在想什么呢?”鑫冉悄无声息的从背后抱住易依的后背,嘴唇摩擦着易依的耳畔。
当易依伸手握住鑫冉那双细长玉手的时候,冷,冰冷的感觉让她眉头打结,搜寻着他身上其他的地方,也是一个字,冷,“你身上怎么这么冷?是不是生病了?”
“瞧你紧张的,我本来就是冷血嘛。”鑫冉爱怜的伸手抚摸着易依柔顺的长发。
“真的?”易依有些不敢确定,虽然是蛇,但是既然已经修炼成人,难道还是会冬眠?
鑫冉笑而不语,只是在易依的额头上应下轻轻一吻。
“易依,你的行程要提前了。”鑫龙看着自己胞弟眼中的不舍,他亦也有,但是他的生命更应该放在前面不是吗。
啊?要不是被提醒,她都快忘了她还有一项重要使命呢,“冉冉他怎么了?”
“总之你只要赶在初春回来就行。”鑫龙没有说得太具体,因为怕她担心,虽然他一直在用内力帮住鑫冉控制,但是这方法毕竟治标不治本,冬天又是他最难熬的季节,深怕他没有体力应付活跃的春天。
“好,我一定不褥使命。”易依像个士兵般举着手发誓,随后又屁颠屁颠的在他们两面前穷晃悠,“什么时候出发啊?”
“明天一早。”
额~这么快,她还没有准备好欸,不过为了她的小冉冉,再困难只能硬着头皮上了,“没有什么临行前要嘱咐我的话吗?”
“你把手掌伸出来。”鑫冉刚说完,就听见鑫龙的阻止,“你不要命啦,还是我来吧。”
“我只是试试,也许还是跟上次一样,别太担心。”鑫冉给了鑫龙一个安心的笑容,看着易依伸出的手,不知道这次内力是否输的进去。
凝气,提气,可是真气最终就停留在鑫冉的手掌内,死活也渡不出去,只能死心的收回手,“这次出门,你一定要多加小心才行。”
“你们放心啦,我不会那么轻易死翘翘的,我有超能力,哈哈。”易依露出洁白的牙齿,笑得灿烂也温暖了两个人的心。
她这个能力即是福,又是祸啊。。。。。。
第二天一大早,易依,鑫龙,鑫冉,纪羽希四个人立在院子中央,她知道小白兔现在肯定躲在哪个角落伤心呢,她最放心不下就是他了“帮我多安慰照顾他。”
“放心。”鑫冉应了承诺便转过头,不让易依看到自己眼眶的湿润。
“这是我家祖传的魔咒刃。”纪羽希不知道从哪儿变出一把锋利无比的匕首,刀柄上的图腾说明了它的精美。
“好漂亮。”易依接过这把匕首仔细的看了看,做工精致,刀刃锋利,不过这个匕首怎么没有套子啊?“我怎么带着它啊?”
“你念这个咒语,它就会消失,念另外一个咒语,它就会出现在你的手上。”纪羽希附在易依的耳旁,将咒语传给她。
易依练习了几次,真的很神奇,一会凭空出现,一会又凭空消失,哈哈,好玩。
鑫龙看着易依高扬的嘴角,心里却越来越苦涩,他要有一段时间见不到这如此灿烂的笑容了,最佳时机已经不容再拖,“别玩了,最佳时机到了。”
什么东东啊,易依还没反应过来,就突然只觉得眼前灵光乍现,自己的身体呼啸而出,尼玛,这是啥情况。。。。。
没啥不同
随着眼前事物的不断快速变化,易依头昏脑涨,最后定格的画面就是一个巨大的马蹄子快要踩到自己的身上,老天,开什么玩笑,这是快个屁的节奏啊,易依下意思的念了一声咒语,一把锋利的匕首出现在手上,闭紧双眼对着快要压下来的马蹄子就是一挥手。
温热的液体喷溅在脸上,马儿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声更让人毛骨悚然,易依将眼睛睁开一条小缝,虽然马蹄子是消失不见了,不过周围拿着长矛黑压压的一片将自己团团围住的又是些什么人啊,“你们好啊。”总之先问好总没错。
只看见不远处一个全身黑色镶金边服饰的男子此刻正在小心翼翼的为那只受伤的马腿疗伤,易依不期然的对上他那一双愤怒的眸子让易依全身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只听见一个威严的声音发出,“打入地牢。”
根本就由不得易依解释,两边的卫兵就一边一个架起易依向前进发。
地牢中:
某女很无聊的拿了根牢房里的枯稻草放在嘴里打着牙祭,这里到底有没有活人啊,来到这里快两天了,连个送水送饭的人都没有,想活活把人饿死啊,“到底有没有人啊?”易依已经第n次重复这句话了。
原本寂静的连掉根针都能清楚听见的牢房,此刻却传来轰隆隆的脚步声,易依正襟危坐的等待着来人。
人没到,声先到“你可知罪?”
易依没头没脑的被这一句问话问的莫名其妙,谨慎的抬头寻找声音的源泉,此刻的牢房早已不是那昏暗的地方,油灯都被点亮,只见一个穿着黑袍镶金边的家伙正坐在一个实木座椅上翘着二郎腿居高临下的注视着她,眼里的火苗一簇簇的燃烧着,这不就是前两天下令将她关起来的家伙吗,吃的,喝的都不送,是想把自己弄死吗?易依心里的气愤也被点燃,小脸扬的高高的,丝毫不惧他“我不知道我犯了什么罪?”
“放肆。”那名男子旁边类似公公一般的人开口。
“我又怎么了?”易依眨眨无辜的杏眼。
“在陛下面前,岂能用我?应该用奴婢,罪妇。”那名公公用着公公般独特尖细的嗓音冲着易依叫着。
易依直接跳过那个不男不女,直直的看向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不可否认,那是一张轮廓分明的脸,会让女人无限**的一张脸,可是那脸上是什么表情,嘲笑?讽刺?鄙视?靠,易依用着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小声嘀咕,“愚昧。”
“你说什么?”威严且低沉的嗓音自那名黑衣男子口中发出。
“啊?我没说什么啊?”易依表面装傻充愣,心里不停的发牢骚,这么小的声音也能听到,什么破耳朵,专门用来偷听的是哇。
“放肆。”
又是那尖细的嗓音,不用猜都知道他想说什么了,易依直截了当帮他讲了出来。“我不应该用我,应该用奴婢,罪妇。”
“你,你。。。”自己的话被人抢了,那名公公明显脸上有些挂不住。
“还请坐在最上面的那位告知一下如何称呼,以及民女到底所犯何罪?”易依依然忽视掉那碍眼的公公。
“你不知道朕?”黑衣男子略显惊讶。
易依双手一摊,摆明了不知道。
“你面前的就是威震一方,让百姓们安居乐业,对社稷江山有着功不可没的功劳,那容貌更是一等一的出众,我心目中绝无仅有,无法代替。。。”
看着那名公公不停的自吹自唱,易依实在是有点受不了了,“请说重点。”
“虎王,穆浩天。”
诶???他就是虎王?鑫龙和鑫冉所说的虎憋就是他的。。。易依不自觉的将眼睛向下瞅,仔仔细细的边看边比对,最后得出一结论:没啥不同啊。
废人?
穆浩天没错过易依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最开始的不耐到后面瞬间的惊喜,然后就是那审时度势的眼光,他怎么有种感觉,自己像是被bā光了让她看了个彻底,最后流露出来的居然还是失望的表情,这让穆浩天的脸色更阴沉了一分。
既然自己有求于人家,那表面功夫还是要做做的嘛,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虎王陛下,不知道小女子我哪里得罪了您,不过看你仪表堂堂的样子就知道您一定是个心胸豁达,待人和善,绝不会草芥人命的明君。”
前一秒和后一秒的差别也太大了吧,穆浩天看着她脸上明显的献媚,心底尽然升起一丝玩味,放在之前,他可是嗤之以鼻,“朕有你说的那么好?”
“当然。我这张嘴只会说实话,一说谎话就直打结,你看我现在说的这么溜,肯定都是大实话。”易依拍着xiong部保证。
“好,那朕就告诉你所犯何罪?”
“恩。”易依竖起耳朵听,深怕漏了一个字。
“你伤了朕的爱马,你说该拿什么偿还?”穆浩天将最后一个字的尾音拖的很长,给人一种十足的压迫感。
易依看到自己身上还有那明显的血迹,嘴角垮下来,她不是故意的,她只是想自保而已,而且她从小就喜欢小动物的,“那匹马现在怎么样了?”
“不关你的事。你只需要想改怎么偿还就行了。”穆浩天眼里的一闪而逝的精光易依自然没有看见,要是他的马有事,她也不会这么悠哉的呆在这里了。
“我又不是故意的。”易依将头低的低低的,错是在她,她赖不掉。
“你说,你将朕的爱马放血,那朕也将你的腿放血,怎么样?”
“你不能这样。”话里的意思如此残忍,他怎么能如此轻描淡写呢?易依眼里明显露出恐惧之色。
“不能?朕还没有碰到过一件朕不能做的事情。”穆浩天一阵风一样的瞬间来到易依眼前,惊的她不住向后缩了又缩。
“我真的是无心之失,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易依点头如捣蒜,她不要被放血,她不要啊。
他的爱马本身马蒂和腿腕处都有异常坚硬的钢铁烤制而成,而她只是一个不小心就斩断了那般坚硬的钢铁,这无法让人信服,而且他甚至都没有看清她手上用的是何种武器,但是他刚刚欺尽她身,却丝毫没有感受到有什么强大的内力,而且她只是平凡的人类,她又怎么会来到这里,这女人像是一个谜,而他却有点兴趣慢慢解迷,穆浩天拍了拍衣角的灰尘站起身来,“一辈子为奴为俾,你可愿意?”
现在是在打商量吗?不过这个建议可不怎么好,看着他表情明显的放缓,易依大着胆子争取一下,“那个虎王啊,能不能换个建议啊?”
“或者你想尝尝被放血的滋味,朕也没意见。”穆浩天只是拿眼角的余光扫了她一眼,这女子典型的是给点阳光就灿烂的类型啊。
马屁拍到位
“不用了,不用了,在宫里,我一定会努力干活,绝不偷懒。”易依双手挥的跟苍蝇翅膀一样快,深怕那个黑衣华服的人改变主意,在易依的概念里,爱穿黑色的都不是省油的灯。
“嗯??”公公那尖细的嗓子发出来,易依就知道哪里有问题了,满脸堆上讨好的笑容,“不是我,是奴婢,奴婢绝对努力干活,绝不偷懒。”说完还露出八颗整洁的牙齿,只不过她此刻蓬头垢面,喷溅在脸上干涸的血液因为她这一笑更显的恐怖,不过易依感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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