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兽 (耽美-近代现代-奇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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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兽 (耽美-近代现代-奇幻)- 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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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利安,先不要生气,听我解释……”

“难道听你解释得出的答案就不是去见司徒忍了?!”朱利安怒颜以对。

迟雅顿时语塞。他没想到自己去见司徒忍会让对方如此介怀。

“对不起,我……”他很抱歉。

“我不会让你离开的。”朱利安凶狠地抓住了迟雅的手腕。他手上的力量非常大!那注入手腕的力道让迟雅一阵吃疼。

“……唔!”再这样捏下去,他怀疑自己的骨头会不会跟着碎掉!“朱利安,快放手!”迟雅受不了手上剧烈的压迫力,蓦地提高音量,拉扯着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而迟雅在痛楚刺激下潜意识的反抗反倒越发地催化朱利安隐忍的愤怒。

你就那么想去见他吗?!

“阿雅!你说过不会离开我的?!”

迟雅还没来得及说点什么缓和紧绷的气氛,肩膀就被朱利安霍地按住!视线瞬间一个颠倒,整个人便立马被压在了床上!

糟糕!迟雅意识到对方接下来会做出什么行为,变得有丝慌乱无措。

“朱利安,快……嗯……起来……”拒绝的话全部被迫咽了回去,被堵住嘴唇,只能断断续续地漏出几个破碎的音节。

朱利安单手就钳制住了迟雅的双手,他凝视着身下少年的眼里有着很生动的愤怒。用力一扯,便撕烂了迟雅的格子衬衫。

肌肤突然暴露在空气里,微凉的感觉让迟雅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然而最让他无法忍受的,还是对方那啃咬着自己皮肤的刺痛。

“朱利安!给我冷静一点!”

迟雅妄图翻身。可是,能够战胜司徒忍的朱利安,根本就不是他能撂倒的对手。

迟雅此刻算是真正看到朱利安的另一面了。或许是在他面前,这个英俊的男子总会像孩子一样单纯,如同一只温顺无害的小动物。然而现实却是,在别人眼里,朱利安一直都是一只时刻会爆发危险感的野兽。

挣扎在实力强大的人面前变得徒劳无用。

迟雅最后的抗拒依旧被朱利安轻易制伏住。被反身压住,迟雅惊慌地扭动身体。

朱利安一只手扣住他的腰,疯狂地索取,咬着他的肩胛骨。另一只手顺着腰线爱 抚而下,来到某个敏感处时,迟雅深吸了口气。

他咬紧牙,突然安静下来一秒后,一个手肘用力地朝后掀去!

一肘击向朱利安!力量异常的大,像是垂死一搏般,赫赫地擦出风!朱利安一个直身便很轻松地闪开了这次的忽然出手。

将不安分的迟雅正面重新压制住,朱利安的怒火更胜。

“朱利安……?!”

迟雅愤然,可下一瞬间,怔怔地迎视着身上那个怒目圆瞪的男子,白色的绷带在室内微凉的光线下,映着那布满情 欲的碧绿眼睛,显得异常醒目。

似乎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激烈的抵抗很不恰当。迟雅既自责又懊恼,旋即叫自己平静下来。

他很清楚,这事迟早会发生。如果朱利安想抱自己,他绝对不会拒绝,但如今的状况却不一样。做 爱就是这么一回事,要是想要双方都得到快乐,其中的任何一个环节都不能出现小小的错误。否则一场性 爱就会质变、变味。

迟雅并不排斥朱利安跟自己做 爱,他只是讨厌现在的调调。不清不楚,满是硝烟弥漫的争执味道。

然而就在他停止毫无意义抵抗的同时,耳边也随之听到朱利安那浅浅的吐吸声,像一道懊悔的叹息……

“……对不起,阿雅……”

“没关系。”迟雅笑了笑,“你可以继续……我只希望你做完后能好好跟我谈谈……还有,”他环住朱利安的后背,声音是一如既往的轻柔,“我不喜欢刚才那种强迫式的性 爱。所以,现在开始可以尽量温柔点吗?我会努力配合你的……”

朱利安没有再做下去了,只是收紧胳膊,将对方紧紧地搂在怀里。

“……对不起,”半晌,他才愧疚半支起身子,露出一抹苦笑,“我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失控……我很抱歉……”

“你不需要道歉……”迟雅笑容苦愁,“是我的意识还不够……”

“阿雅,我——”尽管属于百口莫辩,但朱利安却还是想要求得对方的谅解而不断道歉。可话还没能说出两句,他整个人都飞快地僵硬住。

瞄出奇怪的迟雅突然感到不安,“朱利安,你怎么了……?”

朱利安难受地闭上眼,沿着床沿趴下身。他很痛苦地捂住嘴,浑身不住地抽搐,豆大的汗珠贴着额头渗出。

下一秒,一口鲜血赫然吐出!

倏地!恐惧冰冷地爬上心头。朱利安知道,他已经感受到了,自己的命脉断裂了。

——朱利安,记住。你们只会以两种方式结束性命。一种是时间终止的命脉断裂,还有一种是背叛,当你们背叛你唯一的主人时,你们人偶便没有资格再活下去。

即使明白,可还是会情不自禁。他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

——不要背叛自己的主人,不要执著于主人以外的事物。当你对其他人的忠诚和爱慕超越自己唯一的主人时,你会死掉的。

——朱利安,切记。不要爱上别人……

第七十五章

三年后——

走进酒店宽敞的大堂,映入视野的便是奢侈的朱红与亮金色,不论是顶部巨大的水晶吊灯,还是脚下绒软的地毯。在顶部奢华的圆形水晶吊灯灯光的璀璨光辉下,金粉色的花束,以及下面圆形的红色地毯都在与之相呼应。红地毯上和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还有着形态生动的金色和白色蝴蝶纹点缀在其中,给整个大堂增添了一丝灵性与典雅。

来到大堂吧时,延续着之前那新古典主义的装潢风格。

依旧是大片的红与金。红色的墙壁和金色的灯光,相得益彰。

被浓浓欧式的风格包裹,大堂吧里的木质桌椅都是衬托着高雅味道的黑色。浓重而古典。在中心偏右侧的地方还摆设着一架黑色的钢琴。

此刻的客人并不多,悠扬的钢琴曲像蓝天里游走的白云,流向四方。

修斯看到了在角落处一个人坐着的司徒忍,他的桌上放着一杯红酒,可品酒之人却像是在沉思着什么。伫立在栗发男生身后的,是一位戴着墨镜面孔清俊的保镖。

尽管彼此还很陌生,可修斯却毫不介意,上前做出友好的样子,打起了招呼,“哎呀,我还真是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司徒家的少爷呢……”

司徒忍抬起眸子,一瞬不瞬地回视着他,“我正在等你。”

修斯一点也不吃惊,“我知道。”他笑得不以为意,“司徒家的人最近在调查我,因为我和你的恋人走得很近,所以司徒少爷特地来警告我,还是……”耐人寻味地看向侧后方的保镖,“来灭掉对你有威胁的人呢?”

司徒忍沉静的眸子里有着让人胆寒的凉意。

“司徒少爷,需要我再好心地提供情报给你吗?”修斯笑得灿烂,没有丝毫的惧色,“过不了多久我就要离开这里了,而迟雅绝对会跟我一起走的。”

“那又怎么样?”司徒忍冷脆的声音像沉没而下的冰块,“难道你接着会说,阿雅这一去就不会再回来了?”

“虽不中,但亦不远了。”修斯的眼里有着讥笑,“司徒忍,别把你们之间的爱情看得那么情比金坚。我只需要一句话,你们的关系瞬间就会变得脆弱不堪……”

司徒忍皱起好看的眉。

“……朱利安。”修斯站在椅子后面,双手闲闲地搭在了椅背上,“我想这个人你应该还记得吧。”

司徒忍怔了怔,眼里飞快掠过淡淡的诧异。

“在你之前,迟雅可是一直在跟朱利安交往。他们一直住在一起,接吻、做 爱,视彼此为最重要的人。”修斯轻睨着眼前的司徒忍,继续说道,“后来因为朱利安的原因迟雅才不得不离开了对方。所以,司徒少爷……你到头来很有可能只是一个用来治疗受伤的心的替代品而已……”

滔滔不绝地说完自己的长篇大论,修斯抱着全然看好戏的心态。

然而出乎他的预料,司徒忍并没有露出受伤或愤怒的神情,那双深色的眼眸里只是泛出了晦暗冷凝的光。

接着,犹如电影里某个致命的慢镜头。栗色鬈发的男生嘴角勾起了微不可见的弧度。

项阳今天与一位秘密成员约在某酒店的某房间见面。将需要转交给协会的芯片拿到手后,没想到出门时竟然遇见了只身一人的司徒忍。

“司徒——?!”

栗发男生回以一瞬的诧异目光,随即颔首。

“司徒,你怎么会来这里?”项阳兴高采烈地跟在身边,问道。

“有点事。”淡淡地回答。

尽管司徒忍的口气算不上热忱,但项阳还是很开心。毕竟能让一向沉默寡言到有些目中无人的司徒少爷回答你的问题,已经是很不得了的事了。两人的关系虽然只能勉强称得上是朋友,可也让协会的众人在知晓后惊愕不已。纷纷佩服项阳那小强般的毅力。

“司徒忍就是那种需要死缠烂打才能征服的人吧?”大家不胜唏嘘。

而听到这句话的司徒忍随即很天然地开始了思索。死缠烂打?他怎么不觉得阿雅对自己有进行死缠烂打的追求呢?两人的关系蛮自然而然,水到渠成的。

当然,这一想法栗发男生并没有告诉给迟雅。心知,说出来对方绝对会调侃N久的。

“对了,司徒,等下有空没?我们去哪里喝一杯吧?”走在酒店房间的过道上,项阳友好地发出邀请。

之前有一次两人执行完任务,早早约好去某个小吃店小聚一下,然而没想到两人都已经走到半路上了,一个电话响起后,司徒忍就当即取消了约定。那通电话是迟雅打来的,不知道他说了什么,但通完话后司徒忍便随即决定去见迟雅。

项阳这下可不乐了。明明是自己的邀约在先的,怎么可以说走就走,重色轻友呢?

岂知,司徒忍非常淡定地回了一句,“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是重色轻友的人吧……”

噎得项阳大半天的,一句话都吐不出了。与此同时,他也越发的不喜欢迟雅,尽管明白这只是纯粹的嫉妒心在作怪,可项阳就是无法抑制自己的这种情绪不断发酵。

“司徒啊,迟雅是真的在喜欢你吗?”他当即就难以自制的发难。

对方随即回来很不客气的一瞥。

项阳被盯得有点发毛,心虚地埋下了视线,“你不觉得迟雅很轻浮吗?对谁都是那个暧昧的调调……而且……我听说他在跟你交往之前,有很喜欢的男人……”你可不要成为替代品或烟雾弹啊……后面的话项阳说不出口。一来是没那个勇气;二来是觉得说出来或许会给对方难堪。

然而司徒忍听完他的话却什么表示都没有。

见那头一直沉默了,项阳才怯怯地扬起一点目光,只依稀看到了那咬紧的下颌线。

“说完了?”司徒忍冷不防地问,“那我走了。”

“……”

于是,这次的对话就这样不了了之。不过,项阳总觉得司徒忍似乎生气了,不晓得是不是自己的心理作用。

之前还害怕对方会不理睬自己,现在看来似乎是多心了。

“怎么样?有空没?”项阳不依不饶地问道。心想上次半路落跑,这次总不会这么不给面子了吧?

只是还没待司徒忍回答,两人的身子立马不约而同的顿住。

今天这是刮的什么风啊……?

在走廊右边的房门外,是刚好带上门的迟雅。看到司徒忍和项阳出现在这里,他显然也有些惊讶。不过那双眸子随即被微微的笑意取代。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们。”迟雅靠在房门上,戏谑地笑,“嗯……难道是来开 房的?”

项阳顿时青筋暴起,血液回流。“喂?!不要说这么容易叫人误解的话好不好!你难道就不能严肃一点吗?!”

“哎呀,这么激烈,难道被我猜中了?”迟雅的笑容非常邪恶。

“都跟你说了不是了!我们只是刚好遇见而已!”项阳一口否决,转而疑虑地问,“倒是你!怎么会来这里?而且……”瞅瞅迟雅身后的门扉,话有点说不下去了。

“答案不是很简单吗?”迟雅笑呵呵地解释,“以目前的场景来看,我只可能是来这里开 房的。”

“你说什么?!”项阳震惊的声音异常嘹亮,扯着嗓门直嚷嚷,“迟雅你太过分了!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就算真的做出这种事你好歹也该撒撒谎嘛!”

迟雅失笑,“这还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什么啊!我只是——”

“嘘……”迟雅竖起手指,轻轻放到了嘴唇上,“麻烦你的声音小点,我朋友才睡着。”

一旁始终沉默着的司徒忍终于发话,“怎么了?”

“常事而已。”迟雅耸耸肩,“我朋友跟同居的男友吵架,气得离家出走,于是我便成为了她的倾吐对象。”

“咦?是这样吗……?”项阳一怔。

“不然你希望怎么样?”迟雅笑眯眯地问。

“可是,你们这样孤男寡女的相处在一室终究不好啊……”要是传出什么暧昧的谣言。

“项阳,我知道你在怀疑什么。”迟雅笑笑,“或许你会认为我的态度太不正经了。不过我的异性朋友难过叫我少惹麻烦,这样的事我可做不出来。不止是朋友,女孩子难过要是需要我帮助,我通常都不会拒绝的,这是我的作风。”

“那要是叫你献身呢?”项阳很直白地问,完全没有意识到该不该在现在出口。

“呵呵,你说呢……?”

不知道为啥,可能是出于对迟雅的不信任,项阳总觉得他回答的潜台词为:可以啊。

这时,迟雅身后的房门突然打开。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子走了出来,“阿雅,你果然还没走。”她朝他笑起来,“他刚刚打来电话赔罪了。我觉得我这次也有不对的地方,所以……”

迟雅点点头,“这次似乎不用我当和事老了。”

女子说了声谢谢,便随即离开,不过走之前却留下了一句囧死项阳的话。

“这是你的朋友吧?有一个人的声音好大呢……”她笑,“房间里都能听到,像小麻雀一样。”

不管是麻雀也好,还是其它的也罢。总之,最后得出的总结就是:一件只需要两三句话就可以搞定的事,因为项阳的插足,硬是啰嗦了很大一段。

“忍,你现在有空吗?我有事想告诉你。”迟雅问。

“等等!”项阳不爽地磨牙,半路拦截,“可是我先邀请司徒的耶!”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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