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之后,吴邪和胖子去长白山云顶天宫去找张起灵,虽然,过去十年了,但是,三人之间的情谊依旧没变,反而更加醇厚了好似成年的白酒看似平淡,当你大口的喝下去就会发现酒劲十足。
这里我就不讲十年之间他们都干什么了,只介绍十年之后的事。由于,张起灵代替吴邪守墓十年已到,而吴邪自己感觉欠闷油瓶人情太多了,还不上了,不如,把云顶天宫给毁了,他和胖子商议过了,二人拍板合作。结果,云顶天宫被破坏了,墓室坍塌雪崩覆盖了闷油瓶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秘密已经被深埋地下了,这次除了他们三人不会有人知道了。三人决定先回杭州再说以后干什么。
终极也许意味着涅槃,万物新生毁灭,日出日落,开始结束这是一个轮回,宇宙本质就是一个轮回。
自从从上次从云顶天宫回来,闷油瓶,王胖子就在吴邪家里闲着。
这天,胖子和闷油瓶要去西湖游玩,吴邪感觉自己有点头晕目眩的就说:”你们去吧。“胖子说:”那我们去了,拜拜。“吴邪回复:”拜拜。“
吴邪头重脚轻地来到自己的书房,坐下来翻看了几本书,忽然看到了那些笔记,吴邪爷爷的笔记,文锦在格尔木的笔记等等。忽然在桌子一边看到一本与其他不同的笔记,便拿来翻看了几页。坐了下来想了想。淡淡一笑。以下文章吴邪以我为人称。
这天,我还向往常一样坐在杭州铺子里,见半天没人来觉着无聊;便拿出mp3戴着耳机听上音乐了,刚听不到一个小时,就有人来了。
这人背着个包说;我要找老板。我听见了瞅那人一眼,此人身高一米四左右,也就十岁左右,黑短发,方脸;黑炫的大眼,身材一般,给人感觉就是奶油小生;不过,这小子看人的眼神有些不同,暂时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
我说:”小孩,你有货。“
那个孩子点点头并从包里拿出个瓷瓶说:“这可是大清雍正时期皇宫里皇上用的”。我一听,这小孩子童音浓浓就开始卖古玩了,行,看样子小孩子不简单啊。
王盟接过手看了看琢磨了一会儿,说道,的确是大清王朝时期的瓷瓶,做工比较精细,但是不是雍正时期的就不好说了,好像是,好像又不是雍正时期的。
那个孩子说:”老板开个价吧。“王盟笑道:”小鬼,开个价啊?“
那个孩子说:”我找老板开价,不找你。“
我看了看哈哈一笑:“哈哈;你找我。“
小孩就说:”老板开价公平,伙计开价只高不低有可能自己私贪些钱。“
我心说,你这小子还真有意思。
那个孩子走到我跟前对着我轻轻的说,小三爷,吴邪。我吃了一惊,心说我没见过这小子,他怎么认识我。难道他是我朋友,我朋友圈里没有这么小的孩子啊。
不能,那他是三叔的人。三叔怎么可能找一个小孩子呢!可是,不是三叔的人又会是哪的人,胖子北京潘家园的人,还是二叔的人,不会吧。难道!是我老爹找我,不能啊,那会不会是我七大姑八大姨三舅的等等亲属的人呢。我一脸的疑惑,刚刚大脑只是转动想了想感觉很长时间,实际上不过一秒。
我又把脸平静了下来低声道,“你是谁,你认识我?”
那个孩子说:“吴邪,我是谁不重要,我只负责传达信息,我并不认识你,只是,吴三省老板跟我说了你的长相。”
那是什么信息?我问。小孩说:”吴三省老板让你去长沙走一趟,最好现在。“
“什么事情?我问道。那小孩说:“我不知道,意思已传到,快给钱你三叔叫我把瓶卖给你这就是工钱。”
我心说,靠,小子是来混饭吃的,没钱找我要钱,几句话就想让我信服,太不拿小三爷当爷了,怎么说我也大你好几岁,怎么也是你大哥呀,还敢忽悠你大哥;回去多读几年书吧。
我冷笑道,“小子,你忽悠谁呢,大哥是那么容易被骗的吗?你可有什么证明你和三叔见过面谈了这些。”
只见那个小子嘿嘿一笑,从包里拿出一个玉坠。这个玉坠很普通,红绳,只不过有一个上等玉件挂在当中。小子呵呵一笑把项链往前一递。
我接过项链仔细的观察了一下,猛地一愣,我忽然想到,这是三叔在我小时候过生日送给我的,这块玉坠价值不菲没数万下不来,当时玉佩弄丢了再就没找到,怎么在他手里还是个十岁小孩,我这差异劲甭提了。
我疑惑了一下然后说:“嗯,我信你。”
小孩嘿嘿的笑了笑说:”拿钱吧。”
我心说:我靠,三叔还差这俩钱。我让王盟拿三万元,王盟刚把手伸抽屉里。
那个孩子说了,这是个仿制品。啊!现代工艺,我与王盟同时惊叹地说出。
那个孩子一脸笑容的说:“不,是大清的康熙初时期的仿制品,现代民间作坊造的老百姓用的,也就值三千。”
我说,三万就三万。那人说:“我底照实际价来,这是我的原则。”我说:“的,你也别降我也别升就五千吧。”
小孩说,那就五千,话以传到钱也收了,去不去是你的事,告辞。“嘿!这小子,”我道。
那小孩走了,王盟说。我抬头看了看,小孩已经走了很远。这三叔又有什么事?怎么又找我,找我就是急事,怪哉,怪哉。难道又要下地,三叔一般不下地,下地必有好东西那不必说。三叔这次找我是在检验我的倒斗水平吗?嗯,差不多。唉,不去想了,好累脑子。
我说:“好吧,我收拾收拾就走,王盟铺子就交给你了。”
王盟:“哎,老板你怎么又走了,又留下我一人看铺子。”
我说:“三五天就回来了,少则三五天,多则一个星期。”
说完我就带点随身用品和钱就走了。留下了无奈的王盟呆呆的站在铺子里远远地望着。我给潘子打个电话,潘子说,你来就知道了。我很是疑惑,琢磨不出来就不想了。
出了门走到路口就叫来一辆出租车直奔杭州萧山国际机场。到达机场发现大厅里坐着不少人熙熙攘攘,我走到买票处,去长沙的人还真不少,有好几十个人,排到我这已过去三分钟了。一看是8:00票,快了,检完票就上了飞机。
飞机舱里人稍微差一些没那么多,但也不少。有农民工,女大学生,白领之类的多,还有个外国人,在哪里戴耳机听mp3还挺嗨的,一看座位号和这个老外挨着,那就和他坐喽。这人30多岁深黄色头发卷毛的中分,长脸看此人你个头也不矮,起码180cm,有可能一米八多。
见到我坐这儿,说着一口变味的中国话:”小…伙…你也去长沙。“
我点头示意。他说:“嗯,要不要听会儿音乐。“
我说:“不了,我这里什么音乐都有多谢。”我心说这老外还挺好交的。
他看我心事重重的就说:”想家了,还是想女朋友了?“
我说:“嗯,我有些想家,回家看看。”
老外说:“年轻人,想家很正常,我我都这么大了,还想家那,这不是回家吗?”
我说:“嗯我很急。”老外点点头“我们又闲聊了几句。
我看了看窗外的景除了雾气还是雾气,自己坐在飞机上不由得想问题。三叔到底找我干什么,不能单单是检验我倒斗水平,这次下地也不是一般的墓地,应该是王侯之类的墓地,危险遭遇不比前几次差,经历几次下地我也有些经验了。装备三叔会提供的,我只带钱就行了,好了不去想了。
抬头望向窗外,一望无际的白云给人一种无边无尽的感觉,好像世界没有边,宇宙无限大。过了一段时间心里也就好多了,没那么多疑问了,又过一段时间长沙黄花机场到了。
刚下飞机,就见潘子在不远处等我。看见我就招手,”小三爷。“到了近前我问:”三叔又有什么事。“
潘子说:”具体我也不清楚,但知道一部分,这次我们是下地倒斗,是此地不是讲话之所跟我来。“
我点头跟着潘子。走出站点到了大道上一辆轿车停在路旁边,潘子径直走过去说,”来,小三爷上车。“原来这早有人接应。
坐上了车潘子说:“快中午了,咱先吃个饭边吃边聊。”我说:你倒挺能卖关子的,行不过你可不能在绕了。“
潘子连声说道:“好,好,好。”
轿车钻进胡同,左拐右拐到了一家饭店找了一包间点了几个菜。
我说:“这回该讲明白了吧。”
“嗯,应该让你明白了:潘子道,这次我们好像是去一座王侯之类的墓地地点是巴蜀。”
我说:“你可以讲明白点吗?”
潘子道:“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听小道消息那有可能是王妃之墓,我也吃不准,到了就知道了。”
我问,那三叔那,三叔。潘子说:“老板先去了,让我来接应你。”
我无奈道:“哦,这样。”
“别的你就不知道了吗?”:我疑问难道。
潘子,“这个我就知道这些。”
我无奈道:“那好吧。”
刚说到这,所有的菜全部上来了。
潘子说,“来,边吃边聊。”
我们又简单聊了几句。我心说潘子这人怎么不说实情,不说详细点,是他真不知道吗还是难道是三叔让他这么做的。不好说,没准儿。
这时,潘子说,“你吃完了吗?”我一看潘子在哪喝着小酒等我那,当过兵上过战场的人的和我们就是不一样,吃饭讲的是快。不然一口一口的吃,吃到什么时候。
我又吃了几口说道:“我也吃完了,走吧。”
我说:“我去吧台结账。”潘子抢先一步就去结帐,我说,你结什么呀,我结账就我结账。潘子:你是小三爷怎么能让您结账。说完抢先一步结完了。我说,“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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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启航
我和潘子出了饭店就上车去了另一个地方,小轿车在胡同中左拐右拐,不知道潘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问道:“你这是去哪?”
他说:“找伙计,有几个人已在那等着了。”
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车子又开了一会儿,一座旅馆映入眼帘。
潘子下车就说:“这是三爷手下伙计开的馆子在这接应没问题。”
我下了车看了看,旅馆是那种几十年代老房子改的,原来应该是居民楼,整个墙体刷着水泥和白灰,一个些偏角地方能看出来墙皮里露出的红砖来。虽然很破旧,但是,翻新过,给人一种白色小洋楼的感觉。
这时,从旅馆里走出几个人。
潘子说:“这是小三爷”。
那些人纷纷说“小三爷好”。
我点点头,猛地一抬头看到这座旅馆牌匾上面写着”无楼旅馆“。
我问了问潘子:“无楼是什么意思?”
潘子看了看我停顿了一下说:“这个,无就是无私心,楼就是人呆着的地方,大意是没有私心的人聚集的地方。”
我不是太听明白这个词的意思,但是,我还是表示赞同。不过,这倒斗哪有没私心的,看来这也是三叔的一厢情愿罢了。
“来,来,进屋进屋,”
我听到一口不纯的中国话好像是外国人说的,我随着声音望去,一个深黄色卷毛中分的老外站在门口,笑呵呵的冲我招招手。我心说,哎!怎么是他,是飞机上的那个和我聊天的老外?
我就问潘子:”你认识他吗?“
潘子说:”这个老外我不太清楚,是三爷让他来的。“
我想了想三叔什么时候自己找老外倒斗了,除了和裘德考那些老外合作过好像没和其他老外在合作了。
难道那个裘德考公司与三叔又有什么合作我走到那个老外面前刚要开口。
他看我走来惊讶的说道:“太——巧了。“
我问道:”你怎么上这来了?你和吴三省什么关系“
那个黄毛老外磕巴的说:”我我我是三水妹妹的丈夫,也就是三水的妹,妹夫。“
我点一下头:”哦,原来是这样,你也来倒斗?”
黄毛老外说:“嗯,跟着三三三爷吴老板伙比较稳妥,没想到你竟然是,竟然是小三爷。”
“我也很纳闷你和我同行,这可真是缘分啊”:我侃道,我接着问:“你叫什么名字?”
他说:“我叫弗兰克,弗兰克的兰,弗兰克的克,弗兰克的弗,弗,兰,克。”
我想了想,三水,三水的妹妹我不太清楚,我就知道三水这个人有过几面之缘。三水是三叔的伙计头中的一个,自己掌管一个盘口,手底下有一些能人。三水十几岁时练过几招,一般五六个人对自己没威胁。那年他刚20左右岁有人抢他盘口,他把十二个人都砍成重伤,自己也身中6刀差点没命,多亏自己的伙计阿猛及时赶到才将他送到医院治疗。在医院躺了很久才能下地走路,现在也不知道他身体有当年厉害吗。
我问道:“三水现在身体怎么样,有当年勇猛吗?“
弗兰克又开始结巴道:”还,还,还可以了,现在比当年厉害多了,不——光——光是勇猛还很睿智呢,现在可不像以前那样了,没那么莽撞了。“
我心说,也是,现在,三水也该三十左右岁,不像二十年轻时,血气方刚了,心骄气傲、目中无人,现在应该是个老油条了。
弗兰克说:”怎,怎,怎么,怎么?你们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