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里包包?那是什么奇怪的名字啊……
但是那位医生似乎非常尊敬他,他语气非常虔诚的说,“既然里包包老师在这里,那我就放心了。”
从关门声花春推测出那位医生走的非常干脆利落,她充满了困惑的抓住了狱寺的衣袖,不安的问道:“里包包……先生?”
“……里包恩先生,你怎么来了?”狱寺安抚的拍了拍她的头,“没事,这是里包恩先生。”
……里包恩先生是谁啊!!
“啊,因为有点在意一些事情……”
但是似乎没有人在意花春的疑问,里包恩大大的眼睛端详着一脸不安的花春,目光在她无神的眼中停留了片刻,他问道:“丁姬还好么?”
花春诧异的瞪大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更新~~
有姑娘说不知道丁姬是谁,放个资料好了~
丁姬'hinoto':拥有占梦能力,住在国会议事堂地下,牺牲自己的一切来占卜未来,也因为如此,造成后果是只能凭借心与人交流,自己不能离开不能走,双目失明,不会老不会死也长不大,外表始终是少女形象。个性善良温和,碎轨玳透守护了她八年最终为保护她为封真杀死,苍冰和绯炎服侍她。妹妹庚姬是她唯一的亲人,两人关系很好,曾带妹妹到自己的梦境中。但是由于庚姬希望自己自由而不顾一切召集天龙与其对抗中,产生了一些误会。身体中存在另一个丁,与其相反,愿望是希望自己活下来,并杀死了庚姬。
这个妹纸正常情况下是这样看起来柔弱易推倒的:
然后黑化模式是这样妖艳妩媚的:
说起来,clamp的画风超华丽,动漫化后丑的不是一点点啊……
第17章 被遗忘的事情
花春跟在狱寺身后到达体育馆的时候,里面已经挤满了人,只听见一个张狂的声音很是傲慢的说着什么——“奖品,当然就是笹川京子!”
这个声音倒是还挺好听的,不过就是内容有点……
花春从狱寺身后探出个脑袋,第一眼看见的就是那个举着一把木剑,表情得意的黑发少年——长得倒是不错,就是他的神态让他显得很是没有内涵。
看起来似乎是前辈欺负后辈的样子……
一路上听说那个叫做泽田纲吉的男生也不过只是表了个白而已,就算那个笹川京子和这个学长在一起了,花春觉得这个学长提出决斗也太狭隘了,何况他和那个女孩根本就没有什么关系呢……而且对方还是以柔弱出名的废柴……
至于吗……
花春饱含同情的从持田学长身上收回了视线,放在了那个背对着他们的棕发少年身上。
她打量了一会儿,忽然觉得对方有点眼熟……那瑟缩的可怜样子……
诶!这不就是那个被她给了错误答案的可怜孩子吗!
花春正想跟狱寺说这事,结果转过头去还没来得及说话,体育馆里顿时一阵吵杂,她好奇的转回头,就这么一会儿功夫,那个废柴少年已经被迅速的一剑打翻在地。
泽田纲吉慌不择路的把朋友丢来的木剑掉在了地上,慌乱的爬了起来四处逃窜,表情看起来悲惨极了。
整个体育馆顿时全都是嘲笑声,还在不停的回荡着:“哈哈哈,不愧是废柴纲啊!”
“……总觉得他好可怜。”花春忍不住扯了扯狱寺的衣袖。“他看起来不像是变态啊?”
对,这就是这可怜孩子唯一的黑点——他到底为什么要只穿着内裤去校门口对校花表白啊?
听起来恶作剧啊,被人威胁啊,被人耍的可能性比他变态的可能性更大吧?
狱寺表情凝重的盯着场内,“……他是不是变态不知道,但是……”
彭格列的十代目,怎么可能这么废柴!
就仿佛是为了证实他的怀疑,又一次被打倒在地上的少年沉寂的彷如死去般的躺了一会儿,突然衣衫爆裂的站了起来!
花春:“……这不科学!!”
狱寺冷哼一声,果然……隐藏实力吗……
他的眼眸里满是专注和认真。
让我看看你的真实实力吧,彭格列的十代目!
就让我来确认一下;你究竟有没有成为彭格列十代目的资格吧!
看着□着身体的少年一跃而起,几乎眨眼间就将刚才还占据绝对优势的学长压倒在地,花春还没来得及收回了对他的同情,就被刚才还柔柔弱弱的少年凶残的举动吓傻了——那个所谓的废柴纲凶狠的拔起了已经昏迷不醒的对手的头发。
花春:“……好凶残!!”
狱寺顿时沉下了脸来。
……是吗,果然,彭格列的十代目不可能是个废柴!隐藏实力示弱于人,然后让对方放松警惕,再突然出击吗……
真是好心机!
但是花春没有想那么多,她看着那散落了一地的被恶狠狠的拔下的头发,只觉得自己的头皮也在隐隐作痛,她脸色有点苍白的看向了狱寺,“我,我们走吧……”
狱寺低头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体育馆内,“怎么了?累了吗?”
“……校园暴力……”花春弱弱的说,“真可怕……”
狱寺看着花春柔弱的表情,不知道告诉这个可能从没见过血的少女,自己是要加入意大利最大黑手党的人,她会怎么想。
“别害怕。”狱寺最后沉默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我们走吧。”
花春觉得以后离那个诡异的废柴纲远一点比较好,她跟在狱寺身后,左思右想,还是放心不下的翻出了手机。
查询已知人物信息。
【1。】
【泽田纲吉。】
【姓名:泽田纲吉
绰号:废柴纲
武器:暂无
年龄:14岁
生日:10月14日
星座:天秤座
身高:157cm
体重:46。5kg
血型:a型
出生地:日本
身份:彭格列x世首领预备役、并盛中学生。】
……彭格列是个什么鬼?
x世首领……呜喂,这比狱寺的职业还要看起来不像普通人啊!
【哟~】
花春脚步一顿。
【咦……啊!秩!】花春又惊又喜的在心底欢乐的喊了一声,【你来啦?】
【嗯哼~小花春没有把我的话当一回事呢,这让我有点生气呢。】
【诶……?】花春茫然的想了一遍,终于想起了被她忘到了九霄云外的事情——关于【封真之脸】的正确用法。
……怪不得那天出门的时候总觉得好像忘了点什么……
【那,那是因为!那天一大早我就被人袭击了!】花春急忙解释道。
【是吗?】秩的声音一如既往的轻佻,却透露出一种无情的冷淡,【那可跟我没有关系哟~我交代了任务,你完成任务,就这样就可以咯~】
花春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所以,你要受到惩罚才行~】
【等,等一下!!】花春深吸了一口气。
【嗯?你最后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请问……彭格列,是什么?】
秩没有回答她,回应她的是一阵难以形容的晕眩——就好像忽然一脚踩空,又好像是突然坠入了无尽深渊,那种濒死的恐惧被一次次的重复,花春瞪大了眼睛,浑身颤栗的完全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然而在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秒,脑海里还是突然多出了关于彭格列的资料。
【意大利势力最大的黑手党。】
……那个泽田纲吉……原来真的……不是什么好人啊……
“呜哇!怎么了怎么了?”
“同学?同学?同学你还好吗?”
“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这个女生走着走着忽然就倒下去了!”
“喂,有谁认识她吗?”
“同学,振作一点,同学,听得见我说话吗?”
“看她的衣服好像和风纪委员会的人有关系?”
“啊,我想起来了,我看见过这个女生和草壁学长走在一起过,我去找草壁学长!”
后方忽然传来一阵骚动,狱寺皱着眉头疑惑的回过头,却没有发现那个娇小的身影,一群人围在不远处,似乎有人忽然晕倒了。
他忽然瞪大了眼睛,狱寺忽然意识到——那是花春。
纤细的少女一动也不动的伏在地面上,没有人敢去乱动她。
狱寺惊慌的挤开人群,俯□子,才发现花春的脸上苍白的毫无血色,就像是一张白纸那样,他伸手抚上她的脸颊,冰冷极了,就好像属于人类的温度全部都消失了。
她就好像死了一样。
——如果没有她胸前微弱的起伏的话。
“怎么回事?”不远处草壁带着一群风纪委员脚步匆匆的赶了过来。
人群迅速的让出了一条通道,草壁一把拽住一边拿着手机的男生,语气十分沉稳,“给医院打了电话没有?”
那个男生大概是第一次近距离接近传说中的风纪委员,一下子被吓得说话都有点结结巴巴了,“已,已经打过了。”
草壁不再说话,他挥了挥手,风纪委员们立刻开始将围在花春身边的学生驱散,“散开,散开,禁止群聚,放学后禁止在学校内逗留!”
好奇围观的人群里发出了一阵不满的骚动,许多人好奇的朝里张望着,但胆敢违抗风纪委员的学生在并盛还没有出现过。
还在从体育馆里涌出的人群纷纷避开这一群风纪委员,他们窃窃私语着,却不敢靠近。
这种全校举办的活动,委员长总是要亲自镇场监督,他走在最后面,和前方的人群隔着相当远的距离,看起来似乎的确极为厌恶群聚。
“怎么回事?”他慢慢的走近,表情冷淡又显得很是傲慢。
“委员长,神……这个女孩忽然晕倒了,”最近的风纪委员上村太郎连忙报告,差点熟稔的直接叫出了神威的名字,立刻心虚的低头补充完整。“已经联系了医院。”
云雀恭弥形状漂亮的眼睛瞥过他,“……她身上的衣服是怎么回事?”
一众风纪委员立刻都看向了草壁副委员长。
“……”草壁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不过,他也不需要解释了,因为花春脸上,脖子上,手上的伤口似乎全部重新裂开了,鲜血渗透了包扎的纱布,狱寺一把掀开了披在外面的旧式制服,在黑色的外套下,少女身上白色的衬衫,几乎全部被鲜血染成了触目惊心的红色。
毫无意识之下;系统仍然尽忠职守的进行了提示——尽管花春完全听不见。
【biu~被动技能“封真之脸”被触发。】
——【“你听说了吗……”
“啊,是那件事吗?少爷的钢琴老师出事了的事情?”
“听说是开车出了车祸,翻下了悬崖呢……”
“意外?真的是意外吗?不会是夫人……吧?”
“夫人?跟夫人有什么关系?”
“这件事当时很多人都知道呢,老爷当时追求过她啊——其实狱寺少爷……是她的孩子啊……”】
狱寺看着那一身鲜血的少女,忽然回想起他离开家的前一天做的梦——
银色长发的女人冰冷沉寂的倒在悬崖底下,碧绿色的温柔眼眸空洞无神的望着阴沉灰暗的天空,她温柔的神情永远的僵硬封存在了那一刹那,腥红的血液笼罩了他整个梦中的世界。
他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完毕~~
第16章 这是为了冰之姑娘二更的节奏
花了一个上午的时间,花春终于知道了这些长得凶神恶煞的不良少年有着一颗多么热情善良的心,在风纪委员会好好享受了一把众星拱月的花春甚至还窝在小沙发上美美的睡了一个午觉。
她揉着眼睛醒来的时候,觉得一天过得真是很快。
当她被草壁带着前往转学生考试的教室的时候,花春都有些舍不得那些热情的孩子们了。
“有空常来看我们啊。”
“神威桑,不要忘了我们啊——”
花春觉得自己都忍不住热泪盈眶了。
“我觉得,你们风纪委员会,真的好好客啊!”她抹着泪花,怀里还提着一袋风纪委员们赠送的章鱼烧。
“……仅限于对女生如此而已。”草壁副委员长满脸无奈。“不过,如果你以后看见他们在外面执勤,最好不要跟我们打招呼。”
“诶?为什么?”花春想了想,“是因为在工作吗?”
“也有一部分那样的原因吧,”草壁叹了口气,“……因为委员长不喜欢群聚,在外面被看见的话,说不定会被委员长知道的。”
“群聚了会怎么样……?”
“……被咬杀。”
花春没听大明白什么叫咬杀,不过她从那个杀字推测出了大概的暴力意义。
花春很是懵懂的看着草壁,困惑不解:“……你不是说他没有那么不讲理吗?”
草壁眼神飘忽的说:“……委员长只是……不喜欢而已……”
花春:“……”
很快;他们就到达了一个闲置的教室;花春站在外面;透过窗户;一眼就看见了里面低着头写着卷子的狱寺,顿时惊喜的眼睛一亮。
就好像在充满迷雾的海上航行的船只终于看见了灯塔,在一片黑暗中跋涉的旅人终于看见了光芒。
尽管银发的少年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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