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有察觉到我的一片苦心,是为了不让你,逃避你自己。也许,我还不够能力,把你彻底忘记。至少,我懂适当时离去。我受了伤己不再对爱有渴望,握紧的手始终是要放的,留得住的只是些荒壤。我受了伤离开,只是一种疗方。放手逃离伤心的海岸,遗憾的是没找到盲目的药。多留一分钟就多痛一分钟,我该学会如何遗忘,只是一分钟就能从痛苦中释放,而不必为了别人而伤。”
“好吧。”紫焰不多说话,或许她知道,现在多说什么都没有意义。不过,紫焰倒是要好好的弄懂,关于羽朵为什么会那么多类属的术法的事情。如果刚才阿阿克斯说过的事情都是真实的话,那么说,羽朵的身份,就很奇怪了。
紫焰绝对没有想到,她要带羽朵去自己那里小住,却被白痕他们拦住了。
“羽朵,你现在哪里也不能去,校祭社的楼上有许多客房,你就住在这里,对的,白痕你暂时也不能回家去了。”阿克斯的声音徐徐飘过来,有一种不真实感。
“为什么?”羽朵挑眉,表示愤怒。她现在的心情很糟糕,难道去散散心也不可以了么?“阿克斯,不要说,你们是要真的囚禁我?”最好不要!羽朵的心中竟然慢慢地腾起了一股巨大的火团,火团在肆无忌惮地燃烧着她的理智。
羽朵的眉心渐渐发红,甚至有点跟平常不一样的颜色出现在那里。别人如果不熟悉这点的话,那还可以原谅,但是紫焰就不然了。当初她第一次施展术法的时候,就是在眉心燃起了一个火焰的印记,然后她的指尖就开始扑闪扑闪冒出来小火苗了。
其实,火灵娃娃是五行中威力最彪悍的娃娃。这要从火的起源来说了。人类最初与动物一样,对火是害怕的。后来,逐渐发现了火的好处——被烧烤过的兽肉味道更鲜美,于是便主动地利用火。火的使用,首先使人类形成和推广熟食生活。特别是人工取火的发明,使人类随时都可以吃到熟食,减少疾病,促进大脑的发育和体制的进化。而熟食的推广,还扩大了食物的来源和种类,使人类最终摆脱了“茹毛饮血”的时代。火还给人类带来了温暖,从而扩大了人类的活动范围,使人不再受气候和地域的限制,并能够在寒冷的地区生活。
是原始人狩猎的重要手段之一。用火驱赶、围歼野兽,行之有效,提高了狩猎生产能力。焚草为肥,促进野草生长,自然为后起的游牧部落所继承。最初的农业耕作方式——刀耕火种,就是依靠火来进行的。至于原始的手工业,更是离不开火的作用。弓箭、木矛都要经过火烤矫正器身。以后的制陶、冶炼等,没有火是无法完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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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朵,这不是在囚禁你!我们是在保护你!现在你那个主人已经派了很多猎人,前去白痕的家了,你们是不可以再回去那里住了。”阿克斯也注意到了羽朵的异象,所以在话语上,有些严谨了。
白痕不说话,他神情忧郁地看着羽朵,如果他猜想的没有错,那就是羽朵的身体又在发生变化了。
突然记起来当初L博士的嘱托:其实现在已经基本确定了羽朵的身份,所以才会让你去守护她,让她能够更顺利的成长为巫灵娃娃。巫灵娃娃此乃傀儡娃娃中的稀有存在,换句话说,她或许是唯一能够更人类抗衡的重要一步。所以,白痕,你应该知道自己的任务有多重。
白痕,羽朵每次身体发生变化的时候,就是她体内的五行类别开始发生冲突的时候,不是都说,五行相生相克,如果羽朵真的是巫灵娃娃的话,那么说在她的体内就存在五种类属的种子,种子在发芽过程中,散发出来的特别的因素会互相影响,如果相生的话,羽朵就不会特别痛苦,但是如果相克的两种种子发芽的话,羽朵就会十分痛苦。
现在,白痕看向羽朵,惨白着脸,一想到她以前体内有了水灵因子,现在额头的火苗——不好,白痕看向了紫焰,紫焰是火灵娃娃,这点无疑,莫非羽朵见识过了紫焰施展术法?
“羽朵,你稍安勿躁!”白痕突然走了过去,一把将羽朵抱在了怀里。羽朵感觉自己的身体很热,而且在瑟瑟发抖。明明身体在出汗,但是羽朵却感觉浑身冰凉。一会儿热,一会儿冷,那种感觉极像是人在热感冒一般。
被白痕抱在怀中的羽朵,恍恍惚惚,她眼神渐渐迷茫了,耳边,竟然想起来一个熟悉的人的声音。
他说,羽朵你稍安勿躁——羽朵,你静一静,你这是怎么了?
可是,他关心过自己么?羽朵很茫然,是的,她耳边幻化了的声音,正是宣宇的声音。可是,那种感觉很微妙,当初宣宇在猎人学校集训的时候,就经常做那个梦,可是,现在的羽朵不知道也不明白吧,因为她每次一想起来宣宇,心就会特别疼。
“羽朵,你这是——”阿克斯见识过的事情更多,但是他却无法确定,现在自己眼睛说看到的一切。如果说羽朵是巫灵娃娃的话,那么说她身上发生的一切,就无法用常理来解释了。
白痕疑惑,阿克斯惊诧,可是关于羽朵的这些表象,紫焰最清楚明白。
“或许,是羽朵体内的火灵类属在发芽了。”真的好诡异,一个娃娃的体内已经进驻了三种类属,风,水,土,并且在身体没有完全习惯这些类属的时候,竟然又要进驻别的类属了。如果说以前羽朵的身体发生变化,都是不知不觉的话,这一次火灵的发芽,却不寻常了。
应该怎么说呢,火元素是五行中“脾气”最暴躁的一种,它的存在不按常理出牌,所以要发生的时候,经常会伴着摧毁。其实五行中,各自代表着一种神兽。《梦溪笔谈》卷七:“四方取象,苍龙、白虎、朱雀、龟蛇。唯朱雀莫知何物,但鸟谓朱者,羽族赤而翔上,集必附木,此火之象也。谓之长离……或云,鸟即凤也。”也就是说,火象的代表,正是朱雀。
朱雀有七宿。井宿——有星八属双子座,史记天官书:“南宫朱鸟权衡,东井为水事。”博雅:“东井谓之鹑首。”晋书天文志:“南方东井八星,天之南门。”
鬼宿——有星四,属巨蟹座,星光皆暗,中有一星团,晦夜可见,称曰积尸气,史记天官书:“舆鬼鬼祠事”博雅:“舆鬼谓之天庙。”晋书天文志:“舆鬼五星,天目也。”观象玩占:“鬼四星曰舆鬼,为朱雀头眼,鬼中央白色如粉絮者,谓之积尸,一曰天尸,如云非云,如星非星,见气而已。”
柳宿——有星八,均属长蛇座,礼月令:“季秋之月,旦,柳中。”尔雅释天:“咮谓之柳,柳鹑火也。”汉书天文志:“柳为乌啄,主草木。”晋书天文志:“柳八星天之厨宰也。”
星宿——有星七,六属长蛇座,星宿一即此座α,西名为Alphard,孑然独照,光度列为二等,礼月令:“季春之月,昏,七星中。”又:“孟冬之月,旦,七星中。”史记天官书:“七星主急事。”观象玩占:“周礼鸟旗七旒,以象鹑火。”谓七星也。
张宿——有星六,均属长蛇座。史记天官书:“张素为厨,主觞客。”汉书天文志:“张嗉为厨,主觞客”广雅:“谓之鹑尾。”观象玩占:“张六星为天府,一曰御府,一曰天昌,实为朱鸟之嗉,火星也。”
翼宿——有星二十二,第一至第十一属巨爵座,十二至十四属长蛇座,外二星,又六星皆不明,为二十八宿中星数最多者,礼月令:“孟夏之月,昏,翼中。”史记天官书:“翼为羽翮主远客。”晋书天文志:“翼二十二星,天之乐府,主俳倡戏乐。”
轸宿——有星四,即乌鸦座γ、ε、δ、β。δ为美丽双星,其色一黄一紫。礼月令:“仲冬之月,旦,轸中。”史记天官书:“轸为车,主风。”
所以说,火元素的威力跟爆破力,都是其他元素无法企及的。渊源的事情暂且不说,现在羽朵因为心火勾动了灵火,二者合二为一,触动了生长。
当初紫焰第一次施展术法的时候,就是把邻居的屋子给点着了,那一次出动了好几辆消防车。当然,谁也不知道那件事情是紫焰做的,包括当时紫焰的主人。可是,一想到主人的事情,紫焰又黯淡了。是的,她的主人都丢了那么久了,可自己现在却依旧没有他的消息。
有些事情,你不能联想,你一旦联想起来,最后的结果都是很悲伤的事情。羽朵是这样子,紫焰也是这样子。抬头看着已经有点昏迷的羽朵,躺在了白痕的怀里面的时候,紫焰突然心生柔软,一种惺惺相惜的关怀油然而生。
那一刻,紫焰突然好心疼羽朵,好心疼好心疼。
不知道又昏睡了多久,羽朵的梦中一直反复出现那个高高的垃圾堆。还有一个记忆深处的称呼:不是宣宇,不是主人,而是,宇宝。“宇宝!”羽朵大喊一声,希望站在垃圾堆上的小男孩会朝自己看过来。可是,无论她怎么喊叫,站在高高垃圾堆上面的小男孩,好像距离羽朵越来越远。羽朵想要施展术法,将上边的小宇宝带下来,可是无论手指怎么结出术法的印记,都无法施展【风、旋】。
“怎么了?”就在羽朵疑惑间,站在垃圾堆上面的小宇宝竟然消失了。寒冷的风呼啦啦地响着,不知道什么铁质的东西被敲得硁硁作响。在凄冷的石桥镇里,令人感觉越发惊悚。
咕噜噜,一个什么东西滚落在羽朵的脚下,那个东西打到了羽朵的脚。不疼,痒痒的。羽朵低下头,看着那个万分熟悉的木偶娃娃,情不自禁地低下身将那个脏脏的木偶娃娃捡了起来。
这是她吗?这里不是宇宝的灵魂空间吗?他老早就离开了石桥镇,那为什么都是石桥镇的记忆呢?莫非,石桥镇的生活经历对宇宝来说十分重要?
带着这样子的猜测,羽朵仔细地看着脏脏的木偶娃娃。当年的她还是个木偶娃娃,肯定什么都不知道的。但是为什么,当时没有苏醒的她对这个场景,却是这样的熟悉呢?
“把娃娃还给我!”一个男人的声音突然响起,不对,这不是小宇宝的声音了,这是成年后的宇宝的声音!羽朵猛然回过身,看着目光无神的宣宇,心情突然激动起来。才几天没有看过你,为什么却这么想念?对了,羽朵想到了一个词语,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吗?是这样子吗?
“听到没有,把娃娃还给我!”
羽朵愣住了,宇宝不认识自己了吗?一想到有这种可能,羽朵突然惊慌起来,“宇宝,你不认识我了吗?”
神色很淡漠的宣宇歪了一下头,看着眼前漂亮的女孩,黑色的呢子大衣,稳重而又典雅。高高挽起的长发,在头顶的地方,扎了一个很俏皮的发髻。清秀的五官,漂亮的难以用言语来形容的水瞳——宣宇突然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什么狠狠抓住,心猛烈地跳动起来,好像被束缚了很久,想要突破牢笼,冲出去!
“宇宝!”羽朵有点哀伤地朝宣宇伸出右手,可是从她的左手那里却突然传来一股刺痛,痛感在瞬间袭遍羽朵的全身,再然后,就是那股诡异的冰凉犹如一条蛇一样,慢慢爬满了羽朵的身体。
原来,羽朵左手里面拿着的脏脏的木偶娃娃,竟然一口咬住了羽朵的手指,顿时鲜艳的血液蜿蜒在木偶娃娃的脸上,跟那些混杂的赃物融合在了一起。
身体突然失去了平衡,失去力气后,脏脏的木偶娃娃飘落在了地上。鲜血染红了它的脸,渐渐的,木偶娃娃变化了形状。
血?雪?还是,一切都是周而复始的梦魔?羽朵头疼万分,再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天色都暗了。
梦中的景象羽朵不是没经历过,或许那已经不是梦,已经成为了羽朵身体里面的一部分,梦中的一切太过于真实,都真实到令人无法相信,那些个情感波动,仅仅是梦中的臆想而已了。
“羽朵,你又做恶梦了吗?”紫焰坐在羽朵的床头,手里面抱着一本书。看样子没翻几页,或许思想也溜号了。羽朵自己慢慢坐了起来,伸手摸了摸额头上的冷汗,低头一撇,竟然看到了那本书的扉页上,写着一个作者的名字。
羽格。
这不是当初跟他们一起去原始森林的那个女作者吗?有些事情,经历了,就是存在了。所以,有些人,爱过了,也就是真的动过情了。羽朵突然深深地叹了口气,眼神又开始飘渺了。
看到羽朵好不容易醒了过来,紫焰刚松口气。因为白痕他们说过,羽朵因为刚拿到永久灵芯,身体还需要一个契合的适应期。再者,好像羽朵身体里面的火灵元素的种子开始发芽了,这么说来,羽朵应该在不久的将来,也会施展或灵术法了。
在羽朵又昏迷的这段时间,紫焰已经从阿克斯那里得知了,关于巫灵娃娃的说法。虽然,她也不确定羽朵是否就是巫灵娃娃,但是还是为此吃了一惊。
看着再次醒过来的羽朵的精神状态也不怎么好,热心的紫焰打算让羽朵开心起来。
“他们果然不让我离开这里。”这里依旧是校祭社,羽朵知道,如果阿克斯白痕不让她走,她是没有办法离开的。白痕的术法或许无法彻底压制住羽朵,但是还有紫焰跟阿克斯在——但不说紫焰,羽朵感觉,阿克斯的术法造诣,应该是无法估量的,不然他也不会成为校祭社的社长。
看着羽朵又忧郁起来,紫焰甚至都想让伸出手去,抹平羽朵眉心的惆怅。“羽朵,不要想那么多啦。这样子吧,我带你去个地方玩哦,让你开心点儿。”
“能够去哪里?他们肯定不会让我离开。或许他们现在就在暗地里看着我呢!”被人看着的感觉真不爽,可是现在羽朵却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
“我又没说离开校祭社呢!嘻嘻,羽朵,你跟我来就是,而且我保证,白痕阿克斯他们不会拦着你的。”紫焰神秘的一笑,她的眉毛好看滴张扬了起来。在紫焰的嘴角处,有一个若隐若现的小酒窝,特别可爱。
羽朵将信将疑地下了地,跟着紫焰就出了那间屋子。校祭社羽朵来过,但是次数不多,很显然不大熟悉地形。但是相比较来说,紫焰轻车熟路,左转右拐,竟然把羽朵都绕晕了。
不过,紫焰的话没错,白痕他们,好像并没有出来阻拦羽朵。或许是因为一直没有离开校祭社的大楼,所以阿克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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