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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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面具-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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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上海人的生意经,任何信息都要收费的,祝童理解并且尊重;如果是自己出钱,他可能还要讨价还价两个回合,现在是王觉非出钱,祝童懒得费这份口舌。

有网站就代表有数据库,象这种小型公司,上网电脑中八成就储存着客户资料。

祝童打开手提电脑,找到诚城物业的网站浏览几个来回,用几个简单的黑客软件试探一番,滴水不漏,看来他们还是很小心的。

不过这难不倒职业骗子,只要有门户就有出入的通道,祝童能找到开门的人。

QQ是祝童很少使用的东西,他今天上来的目的很明确,联络黑色钻云燕。

从两年前开始,祝童就想学习黑客们的本事,自由入侵世界上的每一台电脑。但是他很快就发现,入门级的黑客很容易做,想精通这门技术,要学得东西太多了。

祝童没那么多时间学习枯燥的基础知识,也没必要;他是生意人,能以钱解决的东西最好借助别人的智慧和技术。这是社会的潮流,一个人的精力总是有限的,不可能成为样样都精通的全才,那不是人,也不是神,是妖魔是怪物。

黑色钻云燕就是祝童的黑客老师,据说曾经成功侵入过某国政府网站;祝童在某黑客网站混迹半年才选定这个老师,开始时他是个菜鸟,现在虽然还是个比菜鸟高明不了多少的准黑客,与黑色钻云燕的关系却变了;祝童的网名叫水中火,在某些时候是老板,两个月前,黑色钻云燕就从祝童这里得到了三万元,海洋医院的财务资料就是他提供给祝童的。

黑色钻云燕的头像永远是黑的,但不证明他不在线。

信息发过去后,很快就得到了回复。

黑色钻云燕:小火来了,找师父什么事?

黑色钻云燕总以师父自居,把祝童的水中火叫小火。

水中火:有事,给你钱。

黑色钻云燕:嘎嘎,老板有有生意了?

马上,彼此的地位就转换了,黑色钻云燕显得很兴奋,发过来一只飞翔的黑色燕子。

水中火:一万银子,到诚城物业转一圈,我要他们所有的客户资料和交易记录。

祝童想说那几个吴家人的姓名,终究不敢冒险,那样指向性太强;又打上:越详细越好,我要诚城物业五年内的所有记录。

黑色钻云燕:没问题,银子一万,可以。

屏幕上,黑色的燕子飞翔的更活跃。

水中火:明天晚上给交货,88。

祝童飞快的下线,关闭电脑,连最后的告别都不接受。他可不想被黑色钻云燕在这台电脑上动什么手脚;以前和这个黑客师父联系,都是在网吧里使用公共电脑。

十七层的黎明来的比十五层早些,窗外有鸟儿吵吵闹闹,鸽哨声“噜噜”响,光亮从窗帘下曼延进来,天亮了。

叶儿睁开眼,看到祝童正坐在身边俯视着她,美丽的螓首稍微地向后仰起,娇美的脸颊顿时充满了羞涩。

毕竟,与一个男人在一个房间里度过一整夜,对她还是第一次。

“你………早醒了?”叶儿又闭上眼,低低问。

祝童没说话,这一夜根本就没睡;他不想欺骗叶儿,只有沉默。

“看什么呢?嗯?”叶儿还闭着眼,声音软软的。

“看什么,你说呢?”祝童轻笑着凑上去。

感受到祝童的呼吸,叶儿的脸更红了,嘤咛一声,把薄毛毯拉起来。

祝童把她连毛毯一起抱在怀里,拨开一角露出一只耳朵,含住轻轻吹气。

叶儿不甘刺激,在毛毯里颤抖着,不能再抓紧也不再抵抗,轻轻呻吟着。

毛毯一点点滑开,额头、眼睛、鼻子、嘴唇一点点露出来;小骗子的嘴唇追逐着毛毯,一点点占据每一片肌肤;当唇齿相接时,叶儿伸展手臂环住侵犯她的男人,温柔挺立的玉峰争脱出毛毯,贴上祝童。

两人在宽大的圆床上翻滚着,毛毯早已经被蹬到床下。叶儿还是那套家居便服,线衫在翻滚着掀起,祝童的手接触到裸露的背部,皮肤下柔软的脂肪层,随抚摸的深入燃烧着。

叶儿一直没再睁开眼,喃喃低语着:“别………我…………别,李想,你……………。”

清晨时刻,阳气最盛,祝童的男性之根自然勃起硬挺,两个人纠缠在一处,叶儿自然能感受到他的冲动,想推开,却浑身乏力。

祝童的右手本能的向更好的目标靠拢,终于握住一团坚挺,顶部那点蓓蕾被挤压、拨动,叶儿更软了,手指插进祝童的头发,呢喃着。

此时,她已经完全失去反抗的力量,迷茫在陌生的刺激之海;但引导她前进人没有完全沉沦;祝童停下来时,叶儿的线衫已然掀起大半,两点骄傲红润在微微颤抖着,肌肤是惊人的白皙。

“对不起,我太冲动了。”祝童坐起来,拉下线衫遮盖住香软的诱惑。

“没关系的,只要你不………那个。”叶儿还在喘息着,总算能睁开水波荡漾的眼,看着刚才还在放肆的男人,伸手取下他的眼镜,触触他的嘴唇;“吻我。”

祝童又一次扑上去,有不能抗拒这样的要求,只是这个吻温柔了许多。

“叶儿。”

“嗯?”

“你刚才说,不那个,那个是哪个?”

“什么?………你坏蛋。”

叶儿挣脱出来,一脚把祝童踢开,自己从另一边跳下床,跑向卫生间,紧紧关上门。

神传琥珀在两人缠绵时,滚落到床上;祝童捏起来,竟发现里面有个淡淡的影子,蝴蝶的影子。又是件奇怪的事情,难道叶儿身体内的蛊虫正被它吸收?异或,又一个蝶神在孕育?

等她梳洗好走出来时,看到窗帘已经拉开,祝童打坐在清晨的阳光下,上身赤裸,双手摆成一个奇怪的姿态,怎么看,怎么想他教给自己写的那个“灵”字。

没带眼镜的祝童另有一番气派,浓眉舒展英气逼人,肩平背直肌肉紧蹦,皮肤被阳光照射,散出丝丝热气;右肩膀上那只黑色的蝴蝶,是生上去的吗?随血液的流动微微颤动,蝴蝶的眼睛似有勾魂之力。

叶儿抱膝坐在他对面,痴看着,怎么也看不够。

七点半,祝童修炼完毕,精神恢复九成。

叶儿听到他的动静,在外面叫道:“快去洗洗,吃早点了。”

白米粥,小咸菜,煎蛋、煮豆。

叶儿坐在餐桌旁,笑着道:“材料有限,包涵,客官随便用点。”

“很好了,没有更好的了。”

祝童喝一口白米粥,眼睛潮湿:“很多年没喝过这样的粥了。”

“小傻瓜,别太感动了,我可不会天天来给你熬粥。”

“我知道。”祝童喝完一碗,叶儿给他添上。

“你每天早晨都要做那样的功课?很辛苦吧?”

“习惯就好了,学中医的不练养身功就等与没学。叶儿,你也练。”

“我才不练呢,把肩膀上练出个蝴蝶来,丑死了。”

祝童眨眨眼,才想到蝶神留下的印记;胡扯嘛,练的又不是蝴蝶功。

电话响了,是叶儿的。

“梅姐来接我们了,她就在楼下,要要请她上来。”叶儿捂着电话,故做紧张的问。

“不好吧,你这样怎么见人?”

“我哪样?”

“小媳妇儿样。”

“哼,不给你说了,快点吃,我去换衣服了。”

叶儿横他一眼,跑进去换衣服;祝童抓过电话一听,早就挂了;叶儿根本就没想要梅兰亭上来。

祝童把盘碗收拾起来送进水池,打开水龙头冲洗着,这样的活计在他几乎是全新的体验。

与烟子在一起的两年里,两个人根本就没做过一顿饭;早晨那一顿自然是不吃的,中午和晚上都在餐馆里解决,大连公寓连双筷子也没有。

卧室里,叶儿刚套上羊绒衫,看到祝童笑着靠在门上,脸一红,嗔道:“看什么看?色狼!”

这样也叫色狼?祝童心里冤枉,在过去的日子里叫他色狼的女人不少,但是都是在另一种情形下。

所以,色狼扑过去把羔羊抱住,一阵啃咬。

叶儿挣扎这叫道:“别………闹,梅姐在下面等着呢。”

祝童其实也不是如此色急,不过被叫做色狼做个样子吧了。还是吧手伸进叶儿儿怀里,轻按两下,抽出那条红线,把神传琥珀栓好:“这东西可不能丢,好生注意了。”

“知道了。”叶儿低声回道,把色狼推开;“你也快换衣服。”

第四卷、半潜 八 假还真(上)

梅兰亭是开着辆奥迪车来接叶儿的。

这一款是奥迪A4,带天窗,比A6少了些庄重,多了分灵动,正适合她那样的女孩子。

“怪不得叶儿让我到这里,原来是李医生回来了;好羡慕啊,叶儿,李医生欺负你没?”

梅兰亭一见面就把叶儿说个大红脸,祝童摇头道:“梅小姐真羡慕的话,也好办,晚上回来在这里住一夜就好了。”

叶儿扭他一下:“乱说啊,梅姐才看不上你呢。”

“谁说的?李医生风流倜傥,又有份好职业,不是你下手快那么一点点,也许啊,现在羡慕的就是你呢。”

两个江湖中人口无遮拦,却是话里有话,手势作为补充,只一照面梅兰亭几告诉祝童知道:竹道士也在苏州。

奥迪A4驶上沪宁高速公路,两个女孩在前面说笑,祝童躺在后座假寐。

假寐当然是假的,小骗子心里在思量着:见到竹道士该怎么说?自己乃至祝门都欠人家个大人情,竹道士还在梵净山红云金顶与索翁达活佛激战一场,还受了重伤;如果竹道士提出和马夜类似的什么要求,该怎么应对?

周末,沪宁高速上车流量很大,梅兰亭开起车来就向她的人一样,一点也没女孩子的温柔。

一个半小时后,奥迪A4已经停在苏州郊外的一所庄园外,青砖灰瓦垒就门楼,悬挂一黑色匾额:碎雪园。

从外面看,谁也不会想到这所不起眼的院子里会有那么广大的一片花园,也想不到里面的装饰比星级宾馆的中式厅堂还雅致。

整个碎雪园就象一副中国山水画,景物布置疏密有致,疏处可以走马,密处不使透风;水池,山石、树木、亭榭等错落在二十多亩的园子里;花草更不必说,瘦竹曲梅树多。连摆放在角落里的盆景,都是曲干老梅。

叶儿不是第一次来,祝童能感觉到她十分喜爱这处园林,看着叶儿行走在曲折石径上,翠竹怪石间,似乎她本来就属于这里。

碎雪园的古雅,因为叶儿这样的江南仕女而活泼;叶儿的钟秀气质,在碎雪园中更加升华。

马夜在抚琴,静水之上的山水楼亭,是架在池水中的三间水阁;悠闲的古琴声从水阁中漾出,就是小骗子这样的标准俗人,心情为之一宽,感觉自己也高雅了许多。

顺小桥进水阁,窗外是幽静的水庭,可静观穿阁而过的绿水与壁墙前的竹石;转眼边见池内四面亭,马夜就坐在四面亭内,一挂长衫飘然若仙,正专心抚弄琴台上的古琴。

竹道士立在水畔,低头望水静思。悠悠,有浮起声轻笛;祝童看去,眉目如画的竹道士已把一管笛子横在口侧。

梵香燃在琴台侧,只这意境飘逸,谁也迟疑,莫非步如仙境?

琴声铮嗡,笛声悠扬,总有到头的时候。

马夜住手后望着水阁微笑:“叶儿来了,快些进来,莫着水凉。”

叶儿叫声“老师好”就走进去,看着古琴赞道:“好美的曲调,我没听过呢,叫什么?”

“竹石雨。”马夜看向竹道士:“道兄,可是此名?”

“正是此意,却应该叫石竹雨。马老琴技堪比顽石击鼓,道士的丝竹水韵是比拟不了的。先生有客人,道士先告退。”竹道士说完,艳红的唇边浮出缕微笑,恭半恭深视祝童一眼,转出水阁去了。

“老师,他是谁?”叶儿好奇的问。

竹道士生得锦绣皮囊,男儿身却比女子娇,即使女人看到他也要被迷醉的;祝童就感到身边的梅兰亭在颤抖,想来,这丫头对竹道士早已种下情苗。

马夜笑着收起古琴,接过叶儿的作业:“他啊,是个道士啊,我的朋友;叶儿来是学画的,咱们开始吧。李医生,先跟小女去云轩喝茶;回头再深谈。”

一老一少在水阁内开始上课,祝童跟着梅兰亭,转过几座假山,风景一变,入眼是所飞檐画栋的小楼,上题:系云轩。

竹道士正坐在楼上凉亭内煮茶,青色道袍随风水摆,脸上一抹艳红;连祝童看去也心疼,这时,才看出他的虚弱。

梅兰亭把祝童送到云轩外,推开门就走;祝童迈步进去才看到,底楼内还有一人,衣黑色天鹅绒旗袍,胸坠珍珠项链,正含笑看着自己。

“祝童,你总算来了。”

她,是夜女人;祝童摇摇头才清醒过来,进入碎雪园后,小骗子一直在考究这所园林价值多少,暗暗打算也要弄这么一处,只为叶儿喜欢。

“人生何处不相逢,上海还是太大了,到这里才看到个半熟不生的熟人。”

“到底是陌生人还是熟人呢?”夜女人为祝童的话,嘎然失笑,摆着折扇护在胸前;这个动作强调了她惊人的成熟曲线。

“你知道我是谁,我却连你的名字也不知道;究竟是生是熟,我也说不清爽。”祝童这样说着,脑子里急速转动。

这个女人二十多天前才差点成为自己的一夜情人,当时她说什么来着?永远有多远,还说她的情人在遥远的地方晒太阳。哼哼!她的情人八成就是那个在上面煮茶的竹道士,要不然梅兰亭也不会一看到她就走。这样的女人还是少招惹为妙,太危险了,自己竟差点给竹道士这样的高人戴顶绿帽子。

想是这样想,祝童还是打出问讯:“请问大姐芳名?”

“八品兰花第一朵,柳伊兰。”夜女人庄重起来,既然祝童以江湖规矩行见面礼,她是绝不能含糊的。

柳伊兰,神秘的八品兰花大姐头;祝童对她早有耳闻,只知道柳伊兰如今有多家夜店,在上海、北京、青岛、广州都有生意,是娱乐行业的超级潜水艇。据说,八品兰花兰花调教女人的手段高明,凡是在他们的夜总会、酒吧、演艺广场里的女人,都是精品。

面前这个就是精品,女人中的女人,丰腴媚艳,只那袭黑色天鹅绒旗袍的裁减手工就非凡品。不过这样的女人对现在的祝童丝毫没有吸引力,他只打个礼:“原来是伊兰姐,您请,我上去看看竹道士。”

“你去吧。”柳伊兰轻柔的说,再没有一点诱惑,好象一个安静贞洁的少妇。

顺着楼梯走上二楼的凉亭,小骗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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