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千定了定神,看着那群胸口绣着火焰的方队,左千心中同样是一阵激动,不为别的,他现在又了自己的神机营,而且比大明的神机营还要强大,神机营由三个部分组成,火铳队、火炮队和弓弩队,这些完全是左千当初那两部书的功劳,后来加上左千的想法和当时大明的火器,和那些工匠们一说,那群工匠两眼都开始放光,对于一群技术发烧友来说,没有比挑战新事物更爽的事了,于是就在一年前,锻造处的工匠用了三年的时间制造出了现在的火器。
“为你们配备了这个世上独一无二的火器和最先进的弩机,你们当得起神机营这个称号,希望你们不要将他埋没了”
“凌震、李鬼手听令”
只见走出两个都很消瘦的男子,只是高矮不同,而且还不是普通的不同,一人很高,高得像竹竿,一人却不到六五尺。
高如竹竿的是凌震,而不到五尺,却手很灵活的却是李鬼手。
别看神机营是玩技术流的,但是里面不乏武道高手,而里面的高手正是左千安排进去的,平时保护那些无比金贵的火铳、火炮,战时保护那些只会玩枪的枪手,至于其他的就没事做了。
“属下在”
“令凌震为神机营正统领,李鬼手为副统领”
“属下领旨”
“属下领旨”
陌刀,本源于唐朝,先传入东瀛,后来由于不利于大规模装备军队,因此此刀技术渐渐失传,到大明时,除当时倭国使用之外,中原在不成现。
因此左千在第一眼看到书上有陌刀的锻造技术后,会如此失态,并说出要恢复汉唐盛世的狂言。
陌刀队由于刀的缘故,不能大量装备,因此陌刀队的常规人数要比其余两只队伍要少上一半,只有不到三百人,而其余两只人数都是在五百左右,尤其是神机营,如果加上后勤的话,人数多达上千人。当然,这也是飞鱼卫才刚组建的原因,不然飞鱼卫将是人数最多的。
陌刀队和其余两只不同,陌刀队图案只是在胸口处绣了一把陌刀。
左千是想把这只陌刀队训练成一只战场尖兵,让所有人在战场一看陌刀队就像逃跑。
“于无、声处听令”
“属下在”
“命,于无为正统领,声处为副统领”
“属下遵命”
听命后的二人,就回到了方阵中。
“陌刀队,将来会成为所有人的噩梦,只要远远的看见你们,就会吓得魂不附体”
“我希望将来,你们三支队伍,能让我们的敌人,一听着我们的名字,就会颤抖做噩梦”
“要是有哪支队伍做不好,嘿,咱就让他们的统领去喂训练场门口的旺财”
说出这句话的左千自以为很幽默,但是下面却没有一个笑的,这让左千小小的尴尬了一下,他总不可能让下面的人强笑吧?
“今天,我让老陈安排了一顿宴席,今天你们就好好的吃一顿喝一顿”
“记住,喝酒期间不分大小,哪怕是你们的统领,都给我照灌,但是也别太过分了”
左千这话一出,台下就疯了,吃肉到是每天吃,但是喝酒,在平时是不可以的,而且平时喝酒是会打板子甚至掉脑袋的,这都不重要,最关键的是死了后不承认他们是训练场的一份子。
对于这群早已把训练场当家的人来说,这是比死还要可怕的事情。
欢闹喝酒的声音,一直持续到了半夜,只见一个个醉得不省人事,左千看了看,摇头一笑,就往哨塔走去,只是在临走时顺了一只酒壶。
上得哨塔的左千,斜靠在哨塔的栏杆上,喝了一口酒,眼神直直的盯着训练场上,虽然黑夜就像一块幕布,但是总会被突入进来的光亮所打破。
在训练场周边,架起许多篝火,那一闪一闪的火光,照耀在那些年轻的脸庞上,左千看到这一幕,就像看到了以前的自己。
左千这五年来,他从没有过像现在这样悠闲,他以前一直都是在训练和练功中渡过,不是他不想歇下来,而是他怕,他恐惧,因为他不想在像大明时,自己的命运自己不能做主。
恐惧是什么?
恐惧是一种人类及生物心理活动状态,通常称为情绪的一种。恐惧是因为周围有不可预料不可确定的因素而导致的无所适从的心里的一种强烈反应,是只有人与生物才有的一种特有现象。
当然,现在的左千虽然依旧恐惧,但是他并不在害怕,这是一个矛盾的心理。
左千现在的感觉无比良好,是从没有过的良好,可能是源于自身突破到了先天,又或者是源于训练场上那一群醉汉,总之就是,左千现在的状况很好。
第二日清晨,天空中下着毛毛细雨,是一个让那些待字闺中的小媳妇悲春伤秋的好时节,也是个让那些不管有钱无钱的文人酸儒们觉得该汤一壶清酒,顺便无痛呻吟几句烂诗的好光景。
不过这一切对于左千手下的那群手下们来说,只是在身上又多了几滴无根水罢了。
虎象和刹罗被左千喊进了城主府。
“上位,不知叫我二人前来所为何事?”
别看虎象长得是五大三粗,可那声音却很绵柔,左千每次听到这个声音,都有种想把虎象切片研究的冲动,一个粗狂的汉子,怎么能有如女子般的绵柔声音?
“今天叫你二人过来,是想和你们说说飞鱼卫真正的职责”左千看了看二人,说道。
虎象没说话,刹罗也没开口,很明显是在等左千的下文。
“你们难道就不问问是什么事情?”
“上位叫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
听到虎象这么回答,左千有些得意的点了点头。
左千围着二人转了转,把虎象和刹罗看得心里发毛,心中想道:难道上位有什么特殊癖好?如果上位喜欢,那也只好贡献咱的菊花了。
看到二人那难看的表情,左千心思议转就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了。
“你二人在乱想些什么”
左千也不废话,直接就开始说出他的意思了。
“以后飞鱼卫除了作为我的亲卫之外,还要包括刺探、暗杀和监视领地内的所有情况,当时机成熟了,你们在去外面发展情报下线,以后我要让整个天下发生的事情,都逃不过我的耳目”左千缓缓的说道。
听左千这么一说,虎象和刹罗二人心中算是松了一口气,总算上位还正常。
看着二人那副模样,左千心中就有些想笑。
“你二人告诉我,能行吗?”
“能”
“需要什么就给我说,只要我能提供的东西,我都满足你们,哪怕没有,我也抢过来给你们”左千很是豪气干云的说着。
“上位,我二人就先告退了”虎象这次没说话,但刹罗的声音也不是怎么好听。
‘怎么我这飞鱼卫就没一正常人吗?都是一群奇葩’左千心里如是的想着。
“你们先去把周围土匪的情况给我先摸清楚了,然后就下去吧”左千大手一挥,颇有将帅之风。
“是”
二人说完,就退出了房间。
“报!!!”
一阵悠扬而尖细的声音传出老远,把正在龙塌上努力造人,为皇室开枝散叶的皇帝陛下,惊得抖了三抖,差点就给惊出问题来了。
“何事啊?”一阵算不上威严,但中气十足的声音喊道。
“秉陛下,是关外的八百里加急”
“去御书房”
“遵旨”一名宫廷工作者的尖细声音再次传来。
听得皇帝是眉头都拧出川字了。
当来到御书房,皇帝打开急报一看,顿时就吓出一声冷汗来。
燕国八十万军队成兵青木关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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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司马空
青木关,作为大奉朝和燕国交接的第一道关隘,也是最为重要的关隘,如果青木关被破的话,那么接下来的两千里地将会是一马平川的平原。
大奉朝最为富庶之地,也正是这青木关以内的纵横两千里地,而且也是整个大奉朝的粮仓。因此大奉朝在青木关,驻扎了整整两个集团军,二十万人。
在皇帝接到急报的第五天,整个大奉朝也都知道燕国陈兵青木关外了,就连左千这个在黑水被的闲散伯爵都知道了,还更别说其他那些王公大臣了。
不过,这里毕竟不是京都也不是边塞,战争的气氛还影响不到这里,即使燕国打入青木关,当要打到黑水北时,那也是好几年后的事情了,到那时大奉才算是真真的灭亡了,毕竟连黑水北这么偏远的地方都打来了,其他的地方还用想吗?
司马空,原本是河西郡的名门望族,可是后来家道中落后辈们都只能靠变卖祖业为生,而司马空却想振兴司马家,但是奈何家族已经腐朽不堪,他这又是出自偏房,因此就更没能力把家族带向振兴之路,最后和其父亲远走他乡。
司马空父子二人好巧不巧的,在来黑水北的路上时,正好碰到土匪下山借粮,因此被抢得身无分文,好在土匪没有杀人,但是父子二人挨一顿毒打是跑不了的。
别看司马空年级不大,但其父却是老年得子,因此司马空十八、九岁时,其父已经快六十了,然后在挨一顿打,加上没钱看病又没东西可吃,在旧病复发后没多久死在了路上,就在司马空抱着其父遗体在路旁悲痛时,正好遇见路过的陈绵绵,陈绵绵见司马空一身气度不凡,因此动了收复之心,于是后来陈绵绵帮司马空的父亲安葬好了后,司马空就随陈绵绵回到了黑水北。
回到黑水北的司马空,他的一身才华渐渐的得到展露,最后在三年前被左千委以重任治理黑水北,司马空也不负众望,用了三年的时间把整个黑水被治理的井井有条,并且样子也是大变。
在司马空的治理下,黑水北现在的粮食已经可以自给自足,不用在去外面换取,而且还开辟贸易市场,让那些本地和外地的人可以再黑水北自行交易,这样也就带动了黑水北的经济,当然随之而来的麻烦也就有了。
当那些土匪听闻后,就一波一波的来,结果是来一批被打残一批,到后来就在没有土匪敢来以前的黑水集市现在的黑水镇了,而且司马空的也和左千说过,给他十年的时间,他会把黑水镇变成黑水城。
有了司马空后,左千几乎就不在管理内政,但也还是让陈绵绵监督着,而且这司马空也没辜负左千,不仅把领地治理的有条不絮,而且也从来没听说过司马空有什么对不起左千的。
左千也不是迂腐之人,如果司马空真要贪点,左千也不反对,这证明司马空还有弱点,以后就更好驾驭,如果司马空真是一点弱点都没有的话,那么左千就在考虑以后是不是可以该换一个。
司马空除了能力强之外,也是一个非常有政治头脑的人,他也知道里面的弯弯绕,于是如果有人送钱给他,他就收着也不推辞,但会报给左千听,每次左千听到司马空和自己说这些时,左千都是笑一笑说道:“这些都是你该得的”。
当然,司马空也不可能全当真,他只收别人贿赂他的钱,而领地内的钱他是一分不动,如果是太过珍贵的东西,他就会交给左千,如果左千不要,他就自己留着。
从训练场上下来的左千,回到城主府,让下人炒了几个菜,然后在着人去找司马空来城主府。
等司马空来到城主府时,月牙都冒出头了,天空上的星星也不时的眨一下,就像小朋友的眼睛一样明亮有神。
“老司,一天比我还忙,想找你喝个酒还得我等你”左千打趣的说道。
司马空也了解左千的脾性,也不真去细想内中的意思,如果真去琢磨的话,司马空就不是司马空了。
听得左千这么喊自己,司马空再次纠正道:“我是复姓司马,不姓司,麻烦你以后别喊错了”。
“哈哈,要是叫老司马不是更难听?”左千就像个孩子一样,和司马空顶嘴道。
听到这里,司马空也不和左千纠结,只是很认真的说道:“也行,只要不喊小司就可以了”。
两人说说闹闹,不知不觉就连喝了好几杯,左千说道:“对了,老司,你有对象没?”
司马空哧溜一声,先把杯中的酒喝完道:“义父说了,以后他给我安排一个”
“对了,你问这做什么?难道你还有姐姐妹妹?”
看了一眼有些微醺的司马空,左千说道:“你别做梦,我要真是有姐妹什么的,也不会嫁给你,再说了,陈叔对你比对我还好,都给你开始找媳妇了”。
嘴角微微一扬的司马空说到:“那是,我这条命都是义父救的”。
不过左千也不见外,陈绵绵收司马空为义子这事和左千商量过,陈绵绵只是为了让司马空更用心辅佐左千,因此才动了这个念头,如果到时司马空真有什么问题,陈绵绵会毫不犹豫的砍掉司马空的头。
陈绵绵的忠心,左千是从来不会怀疑,还是那句话:左千可以不相信自己,也不会不相信陈绵绵。可见陈绵绵在其心中的地位,那是别人取代不了的。
司马空眼神咕噜一转,就问了左千一个问题:“你说情这一字何解?”
听到司马空这么一说,左千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你这么大个学士还来问我做什么?”左千很平淡的问道。
可能是酒精的作用,司马空也有些胆大的说着:“就算是哥哥考弟弟的问题”。
看到左千那不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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