驼龟听他说要开饭了,四下里扫了一遍,见那大树下尽是干叶、枯枝,转身过去,一会儿就拾了一大堆过来。
秦飞这时也把锅翻出架好,极目远眺见远处有一小小溪水,从山上流淌而下,虽不充足,但洗洗怪兽到绰绰有余,便又拎起大锅拎着兽体一纵而至水流之旁,这时秦飞已修到五成功力,照之以前也不知翻了多少倍,身法也提升几个层次。
驼龟望着秦飞身影,对刚才电光石火的战斗仍心有余悸,这少年也太邪门了吧!这般年龄便有如此深厚功力,想了想自己,不禁一阵黯然,想自己虽有一万多年修炼之身,可在这少年面前竟如沧海一粟,不值一提,但转念一想自己在飞行、防御上可非他能比!想到这里心下也不觉一阵慰然。
不一会儿,秦飞便拎着兽肉回到柴火旁,锅里的水不一会就沸腾起来,秦飞将佐料放好,肉块也尽数扔到锅中,正欲转身离去弄些药草配料,只见驮龟不知何时已然离开,心下一想,这大龟跑哪去了。
不一会儿只见驮龟手里拿着一些叶片、茎草,还有一些自己未见过的各种菌菇,嘴里还不停唠叨着,“真他妈邪门,明明见了一株血参,待我过去他竟然不知所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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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凤血灵参
秦飞见他自语,头发稀疏几根,在头上飘来飘,心中不觉好笑,这驮龟年纪虽长,但心性单纯,呆呆萌萌看上去甚是可爱,见他自语,也未接茬,让他把那手中诸多之物拿去溪边清洗,待及洗完全部投入锅中,只一会这奇香异味自锅中喷薄而出。
秦飞未吃过这种兽肉,早已垂涎欲滴之状,而那些菌菇也异状非凡,想是也极其美味。
当下拿出酒杯,分别将酒置满,自锅中取出肉块与驮龟分别大口大口的嚼咽开来,一时芳香入胃,身体也无比舒适,两人一杯杯,转眼就将这一锅香物吃了干净。
待酒足饭饱后,正要收拾离去,只见远处似有动静,几条人影,远在几里之外悄然而至,然后又相聚在一起,像是在嘀咕着什么,秦飞用脚扫落干叶,将土踢至火焰上将其气息掩埋,柴火被一堆扬起的湿土瞬息熄灭,又取出布袋将东西迅速收起。
他小声的在驮龟耳旁说了几句,然后两人轻身而起,从那几道人影寻去。待得不远处则伏下身形,仔细聆听,“这些人在深夜至此密林深处,定然要有一些事情发生”,秦飞好奇心起,想看看他们到底要干些什么。
只听到一个紫衣少年对着其中一位年长之人道;“伯父,我白天就是在这里看到那颗灵参的,并做下记号,可不知为何,此时竟又不知所踪,那年长者气息沉稳看修为应该在人级修真者的第三级龙虎境。
只见他微作片刻沉吟,道;”这参者有灵性,想是见被人发现,所以就遁了而去,大家仔细查找,它定不会去远,这里灵气最重,它舍不得真正离开。
秦飞与驮龟不觉相互对望了一眼,那驮龟更是两眼放光,显是刚才他们提到的参,正是自己刚才所见之物。
而那灵参奇特株身血红,参果成型,饶是自己这万年来亦是第一次见到,心下不觉一阵大痒。
正自此时,秦飞目及数里之外,只见一道红光,自来时路上草丛之中,悄无声息的隐身而入,秦飞心下暗喜随即脚下用力,两三个纵跃便飞身朝那红光隐身处掠去,余下众人一时惊愕。
这时只见那老者从突如其来的震惊中缓过神来,大喝一声,“什么人?”
话音刚落,在老者身畔的几人便向那飞身而下的身影追去,而驮龟也自草丛之中站起身形,朝着余下众人咧嘴笑到,“我们是过路的,在此休息没有恶意,嘴上说着手里还摆着手,并非有意倾听众位谈话”
老者见这驮龟境界不高话语和气,心下一宽但见刚才那道身形凌厉非常,心下甚是顾忌也不在多语,将手一挥携余下众人也朝那人影处飞去。
驮龟自然也不耽搁,也长身而起跃过众人,在秦飞落身处飘然而下,身法飘灵,虽是驮者但不失灵动飘逸,使众人为之一惊,就这身轻身功法,也可达一门宗师之境,众人无不大骇
这时秦飞已经率先过来,在众人未及时就已用眼睛死死锁住草丛之中的红色参叶,手捏指诀化手为爪,距有两丈处暗运青丝气流,将参茎定住。
可这参茎似有灵力,竟想向下挣脱,刚向下没去半尺,秦飞内力加持,青丝气流源源不断,自爪间涌出,猛的劲力后使,一只红色灵参拔地而起,爆射向秦飞,秦飞爪力一收,将红参牢牢抓住,握于手中,
仔细一看这参确有不同,只见参通体血红,而已呈人形之状,那茎叶下两颗血红参果就像人眼一样滴流直转,满眼惊恐,参体下方两只参脚一通胡蹬乱踹,但不管他如何挣扎,显然它更加惧怕秦飞手中那青丝气流,自己并非凡物,只要没入土中,纵是界内一流高手也别想阻止其逃脱,可今天遇到这少年竟然只是一抓,就把自己从地下吸起,竟自脱身不得,一时甚为惊恐。
秦飞二话没说自怀中取出布袋,将参投入其中,若按平时他早已把其喂入腹中,可现在周围众人显是对他得到宝物忿忿不平,他知这参定有霸道效果,倘若此时服下恐有差池,如今显然脱身才是上策。
遂向驮龟传音让其化形,自己亦运力与身,准备防止突变,可这时驮龟并未回音,只见他双颊晕红醉眼模糊,正在那里晕晕乎乎的摇摇欲醉,秦飞当下大急,“这货怎么偏偏在此时酒醉,这下可麻烦大了,”可随即稳住气息,眼中精芒爆射,向四下众人扫去。
只见那老者率先开口,“敢问公子大名,师承何处?”秦飞见此人是这里的首领,心下暗自打算如若这些人想以武力强取,自己便率先拿下这老者,然后再做计较。
心下盘算已定,道:“在下秦飞,并无师门,”
老者见秦飞器宇轩昂,当是一些名门大派的佼佼者,不曾想对方竟有此答复,不觉面色微变,“难不成公子是自己开门立派,独创宝术的一派宗师?”老者显然对秦飞的回答很是气恼,言语中有讽刺之意。
只见秦飞也不着恼,暂时并不把这些言语讥讽当回事,他看向此时已躺在地上呼呼睡去的驮龟,显然一经开始战斗,自己亦无法将其保护,自己初离孤岛,对界上众人武功底数还不尽了解。
秦飞从小久经杀阵,但从无托大,他眼睛环视众人方位,演化战场上各种突如其来之变数,嘴下确不紧不慢的回答:“不敢不敢,我自小在孤岛长大,自洞中得到一些残缺法门,遂无师可尊,”秦飞此时不愿提及老者,因他身份太过特殊,自己也不想借他之名闯荡,或因此惹到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就编了这么一通怪话。
老者闻言像是半信半疑,可这些都不是他的目的所在,他心里想的只是这少年怀里的凤血灵参,见这少年又不是大门大派的弟子,当下便思索已定,向身边几人使了个眼色,那几人早已准备多时,见老者示意,当下身形微动,四方而立。
将秦飞与驮龟围在中间,秦飞面色不动,而双眼中却现喜色,一闪而过,原来他早已做好“狩猎”准备,而那老者就是他的第一个猎物,他竟一人在自己身前,怎不叫他暗自窃喜。
秦飞双眼远远望去,他的目光已在数十丈外一株枝叶茂密的大树之上,突然众人在未及收拢包围之时秦飞腰向下弯,双手抓起驮龟大喝一声,向空中拼力一抛只见那驮龟被远远甩进丛林之中。
而此时秦飞亦一跃而出,向在自己后面一靠近的少年当头劈去,众人见秦飞攻向同伴,掌风浑雄无匹,忙用各种兵器向秦飞所立之处击去,
那少年更是大惊失色,手里单刀急忙拼力挥出,自知不敢硬接,身形向后倒退而出,可他这一退大家也都看出在这包围圈中显出一空隙之处,显然这少年全力劈开一处破绽,想借此处逃脱出去,
众人更不多想早已将兵器对准缝隙之处,倘若此时秦飞借此处逃出,他们所有的兵器都会从后背向秦飞招呼,而此时秦飞身形一动众人也早将真力运于手臂准备攻向秦飞时,秦飞却身形暴退后转,向老者立身之处掠来。
老者正欲纵起,见秦飞如大鸟飞空一样,避开众人攻击,确向自己身前欺来,忙将手中宝剑向秦飞凌空刺去,秦飞左手捏诀,用右掌将老者剑锋劈向一旁侧身而下斩在地面之上,左手化诀为爪,猛然向老者身形抓去,爪风将老者身形笼罩环绕定于其中。
老者突见一股强横之力自半空中将自己身体牢牢吸住,忙运力向后挣脱,而那爪风瞬间一变,身形跟进,将笼罩其身体的劲力一收,化大为小,直接抓向老者的膻中穴,这膻中穴乃人身气汇之处,控制人体气脉,一经被抓,气海受阻,则身若虚无,浑身劲力全失,
但是这一爪变化太过突然,老者本已将全身力量向后挣脱,可刚才那一招竟是诱引,待得自己全力防范,这第二爪才是实招,令老者再来不及躲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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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强势
老者使右手赶忙回剑,本欲去削那抓向自己膻中穴的巨爪,可是待得劲道行至一半之时,即感到全身酸软,力道全失,“咣当”一声,行在半空的宝剑直接插入地下,身体则被秦飞抓起举过头顶。
这几下兔起鹘落,变化太快,余下众人未及明白过来,只见老者已被这少年抓在手中,举过头顶,“师父、师伯、”众人大呼,“快把师父放下,把师伯放下、”一时众人一人一语,相互对望,不敢近前。
此时秦飞神威凛凛,隐有杀意,“不想让他死的就不要跟过来,等我安全离开,自然会放他回来,若是我想杀他,纵使你们联手也未必是我的对手。”
大家闻言面面相觑,知这少年并未狂语,想是师父、师伯功力高深竟也在众人围攻下仅三招两式就被这少年擒拿,没了师父剩下众人加在一起也未必是这少年敌手。
这时一,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道:“还请公子放了师父,我们不会跟来,你自去便是了。”
秦飞和众人往日并无怨仇,也不想害其性命,随即提着老者转身飞去,于驮龟落身之树杈处翩然而下,左手拎着驮龟,右手抓住老者,落在地下。
回过头去一看见众人果然未敢跟至近前,心里才觉放开,这时见驮龟面色已然退去红晕,遂将它放下,又在其脸上拍了几拍,
只见驮龟猛然酒醒,慌乱之中手脚一阵乱舞,至地上跃起,一脸惊慌的左顾右盼,“怎嘛啦、怎嘛啦”朝秦飞喊叫。
显然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记得恍恍惚惚的,听到秦飞传音与他似要让其换形,而此时见秦飞手里拎着那老者,心里大概明白了七七八八,“赶紧走,刚才喝多了!”
秦飞又好笑又好气的看着他,用力的点了点头,这时驮龟已经醒觉,口中念着咒语,化作大龟,秦飞坐在上面,行至高空时只见其手臂轻轻一送,那老者翩然落于树上,未有一丝一毫损伤,单是这劲力拿捏的功夫,就足以惊世核俗,若是不能收放自如,要想伤人容易,可要令人毫发无损的落于树冠之上,却不知要难上多少倍。
驮龟显然发现自己好像刚刚犯了极大的过失,带着歉意的道:“酒劲太大了,我以后再也不能喝那么多了,刚才没有给你添麻烦吧?”
秦飞回想起刚才场景是有些凶险,不过已经闯了过来,又收了一株灵药,当下也并不在意,答道:“没事啦,不过这酒该喝还得喝,只是控制一下量就行了,若再发生这样的事情,恐怕就不会如今天这般好运啦!”
驮龟见秦飞没有责怪自己,也就全然释怀,奋起神勇加速飞去,转眼间已在数十里之外,行了一会这时秦飞见一处树林茂密幽深,就拍了驮龟一下,他不想到外面去服那血参,怕惹起什么不必要的事端,遂想赶紧找个隐秘之所将它炼化为好。
下来后驮龟就守在一旁,自己取出布袋将血参拿出,三口两口就将那血参吞入肚中,只见那血参入腹后竟然化为红色丝流如热潮澎湃般,奔流不息,比之以往服食的任何圣药都要来的霸道非凡,而且似有灵力一般,竟想从其口中脱困而出。
秦飞不敢怠慢,全力运转真力,使青花绽放旋转,待得尽放之时,那股红色丝流劲力仍然不散,竟然炼化不了。
秦飞也不仅大感意外,而这股丝流此时竟自己直奔气海而来,寻至花瓣处,围绕其转了数圈后,猛然窜起向那花瓣中投身而去,随后使劲的吸食,青花源基之气息。
这时而那花朵也像是看到了最喜欢的猎物一样,表现的异常兴奋,使劲的往出吐出青丝气流直至将红色丝流团团包裹,而那花下清气弥漫的气海,此时也骚动不已,大大的气泡不断的升腾,像一个冒着清火的熔炉一样配合花瓣熔炼那红色丝流,直至将红色丝流大半炼化,冒出青气。
而此时秦飞体内青丝气雾,和其融汇后竟有凝实质感,化成手指般粗的丝流数以万道皆慢慢成形,青色气雾再无踪迹,而这青丝气流如茧丝缚蚕般,渐渐把青花围于中间,一层一层而花瓣依然绽放不收,那红色气流只剩一滴却一直未化,而那已不是红色气流啦,乃是一滴真血!
它附于花蕊中心,虽无异样可是却让整个花瓣看上去诡异非凡,秦飞也纳闷它究为何物,只见青花并未有停下之意,继续旋转而花瓣却渐渐合拢,青丝气流也把花朵围得严严实实,那气海才趋于平静,再也没见它冒出气泡。
秦飞见再无变化,便渐渐睁开双眼,两道神芒射出,只把驮龟吓了一跳,因为这时驮龟正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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