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飞见再无变化,便渐渐睁开双眼,两道神芒射出,只把驮龟吓了一跳,因为这时驮龟正瞪着小圆眼,奇怪的看着自己,连秦飞也被他这异样的眼神吓了一跳,,问道:“你看鬼呢?”
秦飞只觉眼神扫过之处目力似又远了一些,这时驮龟看着秦飞道:“你可知你服下的血参里有什么吗?”
秦飞摇了摇头,驮龟接着道:“看了你半天了,刚才在你的头上汗水升腾处,隐有彩禽欲出,好像是凤、凰什么的可随之又被什么给吸了回去,想是那灵参竟粘到了凤、凰精血,所以才遍体血红,化身为灵。”
秦飞听他一说也深信不疑,因为他知道刚才那滴血液,竟自在花蕊之上,而无论气海与花瓣如何熔炼,也未把她融会炼化,可见那血诡异非凡,现在经驮龟一说秦飞就更加明白了。
可不管自己有没有将它炼化,想那精血也被青花驯服,练掉是早晚的事,当下便一脸释然不做他想。
两人上路又向前飞了一会儿,秦飞目力深远,遥遥之处似是有一座城池,随兴奋的告诉驮龟在有一会就到了,驮龟也兴奋不已,“总算到了,”飞了这么长时间早已饿了,只是这么一想,这不争气的肚子竟然发出了抗议之声。
秦飞知他饿了,不觉笑道,“我只到是我天生好饿,不想你竟比我来的还要快些,”突又转念一想不管怎样自己刚才吃了那么大一株血参,怎么能知道饿呢,偷偷笑了一下。
驮龟未细听他话中之意,只盼能快些赶去,寻个大酒楼好好的吃上一番,旋即好像想到了什么,遂问道:“刚才打斗你见我醉倒,如何未将我收入那布袋之中,”
秦飞哑然,不好意思的说道:“我不会收活物啊”!
这一语倒让驮龟大笑起来,想是秦飞除了搏杀之术,老祖倒真有没教他太多,噢:“什么活物死物的,你那袋子可不一般,用你平时之法试试,若是好用万物皆可收入其内”,
秦飞不觉大奇,“是吗,那个破袋子什么都能收吗”?
“什么破袋子”,驮龟听他一说鼻子差点没气歪,“那可是神器能装万物,要是老祖将法诀告诉你,就是山川、湖泊都能收于袋中,还分什么活物死物的”,
秦飞不禁哑然,心想,这老家伙只教我收死物之法却从未告诉我还有如此威能,随即向驮龟问道:“你会不会符诀,”
驮龟连忙摇头我哪会啊,我要是会,只拿着它在这里平级对手我全部横扫,全把他们装进袋子里”,
秦飞心下纳闷问道:“为什么要平级对手呢?”,
驮龟道:“这要看使用的人又多大能耐了,修为越高袋子的能力也跟着越大”。
噢,还有这么一说,秦飞暗想,原来是个“金饭碗,”可却生不出一滴粮食,只能拿着他装些东西,可转念一想,道:那你让我将你收入其中,我怎能办到”,
“哎;看来你真的不懂啊,老弟”,驮龟开始拽了起来,“我意志不做反抗,你当然收的起来了,比如我门现在,你要是收我,我不愿意你就收不起来,可我若是睡着了,你同样收的起来,而且袋子里有禁制不会相互干扰,自成空间,明白了吧?”
秦飞听他一讲此时才恍然大悟,“那我将水火同时收入也不会有事吧?”
秦飞为难起了驮龟,驮龟愣了一下这种奇怪的想法也就他能想的出来,而后答道:“应该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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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进城
随后秦飞又问了几个同样的问题,驮龟知他磨牙就装作没听见,在也不去理他。
二人不一会就到了城中,这可把二人激动的一阵乱跳像个孩子一样跑来跑去,尤其秦飞,看看这看看那,瞧好了、拿着就走,常被人给揪了回去,于是又把人家东西给放回原处,却从来都不以为然,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摇头晃脑的转身就走。
二人走了一炷香的时间也没走出一里地,这下把驮龟气的要死,连跟他说了好几回,“饿啦、饿了的”可秦飞都是那句话“马上、马上”,可还是站在原地。
总算这酒楼离城门处不远,两人可家伙走到了门口,秦飞便向那驮龟扬了扬头,示意自己要吃那炒栗子,驮龟无奈给了他些练剑必备的彩金,自己径直的朝楼上走去,挑了个靠窗户的位置坐下。
这时只见秦飞在酒楼门口,就将在摊上买的藏青色粗布长衫穿在身上,腰上系了条浅蓝色麻质腰带,一双藏蓝色薄底蛟靴,无视众人异样目光,十分高兴大大咧咧的来到驮龟旁边拉开凳子,大马金刀的坐了下去。
此时驮龟以让小二安排了几个小菜,可等小二端上来后秦飞可傻眼了,这些菜虽然不多可各式各样,看一眼即流下口水,只几口就被秦飞吃了大半。
驮龟明白他的意思,手一招店小二应了一声:“来啦,”随即来到近前两位客官还要些什么,驮龟把手向秦飞指了一指,秦飞接过小二的菜谱,他哪会点菜用手往下一划这第一页的十多种菜就算被他全点啦。
小二瞪大眼睛又将他点的重新指了一下,秦飞点了点头手一挥,“去吧”,小二心想这爷也太阔气了就两人点了这么些道菜,不禁咋舌可还是应了一声转身为他准备去了。
过了一会秦飞见那菜还未上来,就向这酒馆四周扫了一眼只见那西首窗有两桌各被人占着、一少年,和一老者,另一桌也是个公子年岁不大陪在其身边的是两个中年人,秦飞向那两个少年不觉多看了几眼随即转过身来,心中暗自嘀咕、“长得真俊本来就白,还穿白衣怎么看都像是大姑娘似的”不觉心里暗觉好笑。
“客官菜来了”,只听小二一声吆喝手里端着两盘菜来到了近前,嘴里不闲着抱着菜名,“牛佛烘肘、梭边飞鱼,”秦飞这时倒也不在着急,手里拿着筷子一口一口的品尝起来,还不时的送嘴里一些酒水,渍渍作响。
驮龟被他弄得这酒瘾又起来了,随向小二喊了一声,那小二麻利的来到近前什么事客官,“给我打两斤白酒,”
秦飞听他向小二点酒,看了看自己的酒壶递了过去,驮龟连忙把那酒壶推了回来,道:“老弟你留着喝吧这酒我可喝不惯,我来这里的就行啦”,
秦飞想起他喝醉的样子,不禁一笑,道:“也好一会尝尝他这里的酒是什么味道”,接着见小二又摆了几道菜连着两斤酒一起端了上来,“客官,八珍八宝鸡一道、碧螺龙虾一道、桃源红烧羊龙肉一道、太河大龙鱼一道”、秦飞见这小二太也啰嗦未等报完,那筷子已把这几道菜从头到尾尝了一遍,
可单吃到这八珍八宝鸡时用手指了指,“这个再来一个”,小二咽了口唾沫,道:“客官;这八珍八宝鸡数量不多,每座客人只能点一盘,”那秦飞看了看他没有作声显然他听懂了小二的意思。
等小二离去他端着酒壶向旁边的桌子走了过去,“小二给我来盘八珍八宝鸡,”小二听到这熟悉的喊声然后知道是刚才那少年客官,见他已然明白这规矩却又为何喊我。
难不成是故意调侃我,心里想着,可还是自楼下跑经上来,一看这小二也傻啦,这主还真是麻烦,他自己拿着酒壶竟去了另一张桌子坐下,这小二一时也是无奈,这规矩就是这么定的,可他若是坐在那里在叫上一盘,却谁也说不出他有什么不对。
正在此时楼下走了三人,一个老者和一位中年女人,还有一个年轻的女子,当这三人上得楼时,这酒楼上的目光都齐刷刷的向那年轻女子看去。
一时喧杂之声也寂静了下来,数息后才有一片窃窃之声传出,好像都在私底下谈论着这女子的美貌,可这时秦飞也看了一眼那女子,因为他看见小二不在回他,而是傻傻的看着那貌美女子发呆。
“小二还给不给我点菜,”秦飞本就声音洪亮,而今大喝一声使小二连忙回过神来,“好好给你点”,随即来到秦飞身前和秦飞小声说了几句。
然后只见秦飞站起拿着酒壶,向三人道:“三位客官你们就坐这里吧,”他拿捏着小二嗓音一时竟也让人分辨不出,接着待大家知道是他说出来的,都不觉轰然一笑。
而那三人中老者也向秦飞点了一下头,收起那刚刚的笑容,领着那两位女子坐了下去。
而当小二过去点菜时,那老者第一个点的竟然也是那八珍八宝鸡,接着老者又点了几个菜,叫了酒水。
而那小二却一脸难色的道:“客官那鸡卖没了能换个别的吗”,老者一愣,看了看那年轻女子一眼,显然是那年轻女子爱吃那道菜,而那年轻女子点了点头,示意老者在换其它的菜。也没有去难为那小二,显然他们也知道这里的规矩,只是不会像秦飞一样竟给小二出难题。
这时秦飞也和驮龟你来我往的喝了起来,他拿着自己的酒壶把刚喝完的酒杯倒满,道:“你这酒也太不够味了,还是我这个好,就是这酒杯太小了,喝起来真麻烦,换个大的吧”,说着秦飞拿起一大碗又慢慢的倒上与驮龟对撞了一下仰头一口灌了进去。
那老者见这少年两人喝的如此豪放,不觉这酒瘾也被勾起,将杯子里的将也一饮而尽,此时秦飞桌子上十几盘的菜又皆空空如也,正自无聊见小二端着两屉包子走将上来。
秦飞也没吃过包子,当即看着小二向着自己的桌上指了指,那意思非常明显把那包子放这里,,那小二眼睛一转,见他们桌上果然空空如也,想起刚才这厮为难于他,于是悄悄的趴在秦飞耳边道:“这是比人点的,你若是现在要可以拿那盘八珍八宝鸡换”?
秦飞眼下看着这包子肉香扑鼻那里还想什么鸡不鸡的啦,当下同意,小二说了一声“等我一下”,
遂来到那老者三人面前道:“那位客官说啦要用八珍八宝鸡换你们点的包子”,老者迟疑了一下,微微点了点头,小二反身而回将那包子放到秦飞桌上,
秦飞拿起包子一口一个的吃将起来,嘴里还不停的嚷嚷,“这个好吃,嗯!真是人间美味啊”,
那老者见秦飞一碗一碗的干着酒水豪气上涌,未等菜上来自己又喝了一杯,惹得身边那中年妇人与年轻女子对望一眼,不觉嫣然一笑,想是出来这许多时日,老者一直没有酒友对饮已经憋屈的不行啦。
而那老者自打见少年起身让座,饮酒时又豪气干云听闻他们没点上这八珍八宝鸡,如今又用这满大街都有的包子来换,不觉心下顿生好感。
见酒菜也已上齐,就端起酒杯至秦飞身旁道:“小友刚才多谢了”,
秦飞刚刚与驮龟喝了一碗,却见老者过来敬酒,心下倒真是欢喜,秦飞自打出来未曾与人相熟,如今又好像是同道酒友;当下大喜搬出凳子让老者坐下。
和老者对饮一杯后,又将自己壶里的酒给老者用大碗满上,递与老者一个包子,也学着老者模样客气了一下,“多谢老友的包子”,
他这句话说得声音不大,此时酒楼内有很喧杂,旁人倒是没有听清,可老者身边那两位,却听得清楚,不禁笑出了声,秦飞转头望去,只见那女子笑面如花,正好看向自己,心下自感觉有什么不对,当即回过头来看向老者,一脸茫然之色,那老者被他这么一搞不觉也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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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灵渊宫
他见这少年酒意豪爽,适才让座满心欢喜也并非假装出来,想是谁家的少年公子初离家门涉世不深话语单纯,当下更无顾虑,拿起酒杯和秦飞对碰一下,两人一饮而尽。
可是他并不知秦飞这酒烈性,只觉一股热流炙热难当自喉而入,一路向下到的丹田处仍如烈焰熊熊燃烧,几人看着老者脸憋通红,怔在那里足有两个呼吸间,才长长吐出一口气,只觉精神为之一震,体内真力鼓荡似有增强之势。
随即秦飞又给老者满上,那老者知这酒非凡显出一脸惊奇,这酒如此珍贵少年却又如此不吝,更令他一时感激,道:“不知小友怎么称呼”,
“噢,我叫秦飞,他叫驮龟,你就叫他驮弟即可,敢问大哥怎么称呼”,
“喔,我姓霍单名一个礼字”,接着道:“不知秦老弟,是谁家公子师从何处啊”,他显然对秦飞颇有好感,但又觉得他甚有来历,遂口问了一下,秦飞对刚刚认识的霍兄不想撒谎,又不能直说一时无语,不知如何以对,这霍礼见他如此洒脱之人竟有这般表情,一时明白其中定有难言之隐。
这霍礼久经江湖也是个爽快之人随即道:“来不说这些啦我们喝酒”,这倒是让秦飞释然开来,一提喝酒他毫不含糊头一仰一碗就又灌将下去。
霍礼这回不敢如他,将这杯酒慢慢饮下,可饶是如此那火热之感,仍未见有缓和之处,当炙热渐渐退去,那真力教之刚才又觉充盈不少,当下知这少年更是非同凡响,就这酒力自己亦不敢喝得太多,而这少年,一打他们上楼来也不知他究竟喝了多少碗,尤其这酒竟如圣药宝血一般自己饮了两杯便觉体内真气有充盈之感,想这酒在当世又有几人能天天如他这般饮之,不觉心下好生羡慕,觉得这少年更加不凡。
当秦飞还要给霍礼倒上时,霍礼便即起身道:“今日多谢老弟美酒,他日若有时间可到灵渊宫找我,”说罢与秦飞拜过,转身回至桌前坐下,旋即对那两位女子道,这老弟非同一般,遂将那酒中妙处一一说了给二人听,二人身处灵渊宫,平日里供奉也不少见,但闻此酒有此妙处,心中也觉好奇。
这时只听那中年妇人道:“不如将那名额也给他一个,虽然来历不祥,但宫门之本意,为能过那难关取回秘籍即可,虽然最好是所辖门下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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