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妾难为: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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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难为:包子-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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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淑宜忙躬身称是,承凤郡主早扭过头去,哼了一声。

    。。。

 ;。。。 ; ;    宁昱扫了她一眼,上前一步,逼视着薛氏。

    “好,好,”薛氏气得发怔,“我本来还想着,一面之辞没有证据,如今你自己送上门来,正好捉奸捉双,来人给我一道拿下,等王爷回来发落!”

    周嬷嬷奉命就要上前,宁昱动都不动,只抬起脸,冷冷的瞪了她一眼,周嬷嬷登时心里有些恐惧,一脚踩在花圃边散落的鹅卵石上,差点打个趔趄。

    宁昱不屑地撇嘴,又将目光移回到薛氏身上,“王妃娘娘要抓人,是不是也该有个理由。”

    薛氏也被他这目光看得有些心虚,却强自镇定道,“理由?这里多少人看见,你进出她的屋,她还依依不舍地出来送你,这不是通奸是什么?”

    “进出屋?”宁昱嘴角挑起一缕冰冷的笑,“王妃娘娘若能找出哪怕一个人来做见证,说我宁昱曾经走进过这位温夫人的闺房,宁昱便心甘情愿自尽谢罪,如何?”

    “你!……站在这里的婢仆们,谁没瞧见?周嬷嬷,你说!”薛氏被他的态呕得一口气没上来,踉踉跄跄地差点晕倒,旁边的翠屏连忙扶住,伸手抚她的胸口为她顺气。

    见主人吩咐,周嬷嬷忙道,“奴婢亲眼看见,宁统领从云和轩出来,还……”

    “从云和轩出来,云和轩这么多屋,你可曾亲眼看见我从夫人的房里出来?”宁昱毫不客气地打断她。

    “这……”周嬷嬷愣了一下,强辩道,“云和轩里只有姨娘一个人在,你若不是去见她,还是见谁?”

    “我的确是去见她。”宁昱竟然抛出这样石破天惊的一句,温淑宜听见,几乎都要被他气晕过去了。

    这个男人,刚才还想夸他聪明,没想到一转脸竟然自己承认,这是嫌这里的事情还不够乱?

    “好!你承认了!大家都听见了?”薛氏怒反笑,“来人,拿纸笔,给我写下来,让他们签字画押!”

    周嬷嬷应声便要去取,宁昱冷冷一笑,道,“慢。”

    “怎么,现在反悔了?我告诉你,来不及了!”薛氏哼道。

    这时,一个小小的人影忽然从树后闪了出来,却是云生,他一脸焦急,四下看了一圈,目光一触到宁昱,顿时松了口气,一叠声唤道,“宁统领,可找到你了!外面长公主府来的车驾还没见您出来,大家都以为出了什么事呢。”

    见他来,宁昱微微一哂,朝薛氏的方向努努嘴,“你的主母,你来跟她说。”

    云生见这边剑拔弩张的,早有些奇怪,听宁昱这样说,便急忙走到薛氏身边,禀报道,“王妃娘娘,刚才宁统领带了封帖过来,说是昨日见过以后,长公主觉得姨娘会挑衣裳饰,过些日宫中要摆中秋宴,便想邀姨娘过府去,为承凤郡主参详参详,公主府来接人的车驾早在外面候着了,这会儿等得急了,又找不到宁统领,正打算回长公主府去,向长公主禀报呢。”

    云生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口齿为清楚,噼里啪啦一席话,将薛氏的脸色说得白了又青,她深吸一口气,指着宁昱道,“这……既然是来邀,又为什么不走正门,不来报我,偏要鬼鬼祟祟地独闯进来?”

    “长公主吩咐,不要打搅王妃娘娘休息,怕万一告诉了王妃娘娘,温夫人便不是扭了手就是崴了脚,又去不成了。”宁昱淡淡地说着,嘴里的话却毫不委婉。

    “你……你们!”薛氏自打做了王妃后独断惯了,就没受过这样的气,气得仰倒,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王妃娘娘!”翠屏惊呼,“快!快去请大夫!快!”

    顿时,园里一片混乱,温淑宜正不知所措间,宁昱一把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回去换身衣服,然后快些出来,耽误了这些工夫,长公主怕是要等急了。”

    温淑宜忙点点头,不一会儿,换了件浅黄色的罗衫,想了想,又戴上泾阳长公主前一晚赐的耳坠,淡淡装饰了一番,便随宁昱往外走去。

    “宁统领,刚才你为何不让人通报,突然出现,可吓死我了。”她悄悄抱怨道。

    宁昱瞥她一眼,“想来看一眼昨晚用大道理教导我的人,平时是个什么样。”

    温淑宜磨磨牙,瞪了他一眼。看他刚才呛薛氏的样就知道,宁昱这个冰山脸,其实一肚坏水儿。

    “不过,刚才多谢你,你又救了我一次。”

    宁昱摇摇头,“不光是为你,”他说这,眼睛里陡然涌出杀气,“我平生最恨有人说起那些事,总有一天,我要让这些人永远闭上嘴。

    温淑宜一震,连忙转过头去,之间宁昱抿着嘴,侧脸构成十分冷硬的线条,眼神更是犹如寒冰一般,哪怕暖阳照在上面,也分毫都无法融化。

    原来冰冷的外表下面竟然隐藏这样深切的恨意,哪怕走在阳光下,她还是无端地打了个寒战,突然对眼前这个人心生恐惧起来。

    。。。

 ;。。。 ; ;    当夜两人各自满怀心思,分房而睡,隔天本是翟清崇休沐的日,但他却没再来打招呼,还是如英出去了一趟,回来小声禀报道,“世爷说今天要出门去会友,要夜里才会回来。”

    那时温淑宜正在逗猫,不知怎的,昨晚她才回到屋里,今儿早上一开门,就看见她被关在小佛堂时候见过的那只黄毛畜生蹲在那儿,也不知是怎么找过来的,看见她就“喵喵”直叫。

    她本来就喜欢猫啊狗的,看见它那双可怜兮兮的眼睛,心里一痒,就果断抱进屋里,打算把它养起来。

    “知道了,”她这会儿拿狗尾巴草逗猫逗得正得趣儿,哪里还顾得上别的,闻言头也不抬,“你去小厨房看看,有什么吃的没有。”

    “小姐是要喂猫?那奴婢让云生去弄点儿鱼。”如英有些好奇地看着自家小姐熟练地把猫抱在腿上,挠着它的下巴,那猫舒服得直哼哼,打了个小小的喷嚏,便乖乖地趴下来,享受温淑宜的爱抚。

    “小姐仔细别被它伤着了。”如英有些不放心。

    “放心,我跟动物亲着呢。”温淑宜说着,不由想到她前世养的那只金毛,也是这个颜色,没事就喜欢趴在她身边晒阳,也不知道她这一出事,狗还有没有人记得帮她喂。

    她的出租屋的钥匙,只有她男朋友手里才有,而那人现在却也在她身边,狗可怎么办好。这么想着,她不禁心疼起她宝贝宠物来,无意识地下手一重,怀里的猫尖利地叫了一声,将她从思绪中拉了回来。

    “对不起对不起,弄疼你了?”她忙俯下身,宠溺地揉揉猫咪的脑袋,那猫有些不满地叫着,一个纵身跳下她的膝盖,跑了出去。

    “站住,别跑!”她忙站起来,却一不小心踩到了自己的裙角,扑倒在地,“哎哟……”

    “小姐!”

    如英连忙去扶,却听得耳边一个清冷的声音忽然响起,“一见面就行这么大的礼,宁某可当不起。”

    这里是她的闺房,除了翟清崇,等闲男,哪怕是她的兄长都不能擅入,怎么会有男人?

    温淑宜吃了一惊,抬头一看,却然是宁昱站在门口,一双点墨一般的眼睛正打量着她,不知怎么,她总觉得对方那张石头一样的脸上有一点可以的弧。

    她连忙爬起来站好,没好气地回敬道,“宁统领这是不仅不会做主人,连客也做不好?男主人不在便直闯他内眷的闺房,这就是长公主教的规矩?”

    温淑宜这话只是一时生气,的确无心,但宁昱听在耳里,脸色有些微变,脸色一冷,就移开了眼睛,“宁某的事,不劳夫人置喙。”

    这犹如兜头一盆冷水当头浇下,温淑宜猛地想起眼前这人实际的身份,怎么能随便说闺房不闺房的,这不是明摆着犯了别人的忌讳,忙福了一福,小心地道,“妾身失礼,宁统领勿怪。”

    宁昱似乎有些生气,沉着脸负手转身离去,他这一来一去十分诡异,搞得温淑宜一头雾水,忙追出去,高声喊道,“你站住!”

    而宁昱却恍然没听到一般,大步流星地径自出了院门,温淑宜追到门口,再想喊时,却发现连人影都看不见了。

    “奇怪,他来做什么。”她正在兀自纳闷,忽然,感觉到一阵冷风直往身上吹,她忍不住打了个寒噤,脑猛地产生了种不详的预感。

    她的第六感向来很准,温淑宜暗暗在心里祈祷着,便想赶紧回屋里去,谁知,一转身,却看见不远处的花圃后,薛氏正带人站在那里,已经气得浑身发抖。

    这还是这几天第一次单独跟薛氏对上,她瞬间有些慌乱,硬着头皮上前,唤了声,“王妃娘娘。”

    话音还未落,脸上便重重地挨了一个耳光,薛氏气得发怔,指着她道,“好啊,我就说你这个狐狸精不检点,在王府里竟然也敢私会也男人,简直不知廉耻!不知廉耻!”

    温淑宜一看她的脸色就知道不好,忙屈膝道,“王妃误会了,刚才那位是长公主府上的宁统领,他来府里,是,是……”她说着说着,声音便低了下去,头皮一阵发麻。

    宁昱这个该死的,都没说来找她干什么,这让她怎么解释!。

    见她说不下去,薛氏冷笑一声,“被我逮个正着还敢狡辩,来人,给我带下去,夜里等王爷和清崇回来,再当面处置!”

    “王妃娘娘,妾冤枉!”温淑宜连忙大声喊道,薛氏却充耳不闻,冲周嬷嬷点点头,周嬷嬷便带着两个婆过来扯她。

    “娘娘,那人真的是宁统领!妾和他也没有关系,王妃若是不信,可以叫他回来对质!”温淑宜看着人狰狞的面容,心中害怕起来。

    “就算是他,那又如何?满京城谁不知道他是靠爬上长公主的床才得的爵位,如今正好替长公主家也清理门户!”见她不肯认罪还要狡辩,薛氏恼怒道。

    眼看着事情毫无转机,温淑宜有些绝望,却忽然听见一把冷冰冰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宁某竟不知,原来堂堂廉王妃,竟也如市井泼妇一般,满口的胡言乱语,肮脏污秽。”

    温淑宜慌忙回过头去,只见宁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静静地站在那里,整个人锐利如一把出鞘的剑一般。

    。。。

 ;。。。 ; ;    这次宴席虽然在座次上有所惊喜,但却没在承凤郡主的婚事上取得任何主动权,薛氏显然有些不快,一回府中,脸色便沉了下来,很是冷言冷语地训斥了温淑宜几句,便打发两人回云和轩去休息。

    虽然无缘无故挨了一顿臭骂,但温淑宜听在左耳里,就从右耳朵出去了,她脑全都是刚才自己看到的事。

    看承凤郡主的模样,对宁昱应该是用情不浅,薛氏这么宝贝她儿,若是知道她儿被一个侍卫比下去了,岂不是连鼻都要气歪了。

    她想着,脑里彷佛看见了薛氏捶胸顿足的模样,忍不住弯起嘴角。

    翟清崇原本还有些惶恐,看她一脸兴奋,奇怪起来,伸出手往她额头上探去,“怎么了?傻了?”

    “别闹。”温淑宜躲了一下没躲开,依然被翟清崇捉住,他的手背贴上她的额头。

    “没有啊,”翟清崇收回手,自言自语着,又狐疑地打量着温淑宜,“我娘刚才的话那么难听,你是没听懂,还是没听到?”

    “哎呀,”温淑宜拍开他,扁着嘴理了理刘海,“我又不聋,当然听见了。”

    “那你还笑得出来?”

    “没意义的话我为什么要听?”温淑宜反问一句,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某些人一心想着攀龙附凤,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只能回来拿我撒撒气,不好笑吗?”

    翟清崇奇道,“你怎么知道我娘一定不会成功?”

    温淑宜斜着眼睛看他,“哟,看来咱们世爷还是想娶承凤郡主?”

    翟清崇眼珠转了转,故意问,“你怎么知道,我说过的心上人就不是她了?”

    “自然不是,绝对不是。”温淑宜弯起眼睛,自信十足。

    “听你这语气,看来是很清楚啊本世的心意,”翟清崇拖长了腔调说着,忽然目光一闪,放低了声音,“那你说说,我喜欢的人是谁?”

    不意翟清崇会这样问,温淑宜噎了一下,连忙撇开目光,“世爷爱喜欢谁便喜欢谁,跟我有什么关系。”

    听她这样一副无所谓的语气,翟清崇的眼神略微一黯,气氛瞬间沉默了下来。

    温淑宜有些尴尬,为了挽回气氛,便跟翟清崇将在长公主府花园里发生的事说了一遍,翟清崇起先只是听着,都后来,越听越惊讶。

    “所以我说,你们这些王孙公,一个个都想着做承凤郡主的乘龙快婿,偏偏最后一个都成不了,都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罢了。”温淑宜说罢,冲翟清崇挤挤眼睛,“你娘这么想你娶郡主,唉,看来,也只能是痴心妄想而已喽。”

    “那本来也只是她的想法,跟我无关。”翟清崇辩解了一句,又皱了皱眉,“我觉得你跟宁昱说的话,有些不妥。”

    “怎么了?”

    “那是长公主的家事,你一个外人,原不该说道四,况且虽然长公主有言在先,可郡主的婚事,陛下和后也不会放任她自流。”

    “我知道,但是看宁昱那张死脸,我为承凤郡主不值。”温淑宜撇撇嘴。这些男人就是这样,一个个都只顾自己的想法,承凤郡主这个年纪,爱上宁昱一定是最真心的初恋,无论如何,这份感情都值得人尊重和珍惜。

    “而且,这里面还有件事,你不知道。”翟清崇显然有些顾忌,刻意压低了声音,“宁昱不过一届寒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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