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周末身边近身侍候的全都是男人,但他们先前已经被周管家调/教过了,侍候人的功夫可一点儿不差女人,而且长相各有千秋,俊美,清秀,娇艳,明媚,无一不有,让素来喜爱颜色的周末很是享受,任谁劝说都不愿意换掉他们,坚持要让他们贴身侍候。
男人而已嘛,何必在乎那么多呢。
“主子今天要去哪里?”沈安在这时走了进来,恭敬的请求半眯着眼睛的周末。
从首饰盒里挑出一根漂亮的金步摇,周末突发兴起,让侍藤给她别到头发上,这世间,不管女人还是男人,都有一颗爱美的心,周末也不例外,看着镜子里的震慑人心的画面,周末心情大好,“哪里也不去,等会儿信鸽准备好,有事情做了。”
“是,奴才现在就去准备。”沈安看了一眼周末面前的镜子,为里面的人感到了惊艳。不过他明白自己的身份,他是一名合格的贴身大总管,不会轻易的被外界的事务动摇心神,很快收敛心神,躬身退下去准备等会儿周末要用的东西。
傍晚黄昏的阳光下,谷玉农坐在椅子里看书,金黄色的光线里,眉目如画,眼眸似墨,俊美的脸庞映着柔柔的光,白净的脸上一片愉悦,身心放松,一片安宁详和。
“扑棱棱”,随着一阵鸟儿忽扇翅膀的声音,一只信鸽在他的腿上落下。
“小白腿,你又来啦。”谷玉农看着那只胆大包天在他的膝盖上自由来去的熟悉的小鸟,笑嘻嘻的打了一声招呼,探身把拥有着一双白腿的小鸟捞到手里,从脚上绑着的信筒里取出一张小纸条。
看完上面的内容,谷玉农有些不解,随后了然。
虽然只有短暂的相处,可谷玉农还是了解,周末那个家伙从来不是善良的人,会突然有这个打算也不为怪,让她这么算计的人,肯定是得罪她了,让她很生气,才会达到这种未来的生活会生不如死水深火热的后果。
要知道,她信中要求的谷玉农怂恿的那个男人可不是个什么好货色,孙家三少爷孙涛可是这杭州城里出了名的纨绔子弟,不学无术,风流好色,一张面皮给他撑起了一半的门面,还有孙家的家业支撑着,他才能毫无顾忌的粘花惹草,打架斗殴。
要不是有孙家老爷子在上面管着,不让他沉溺女色之中,他早不知道弄了多少个娇媚美人在家里养着了,即使是这样,他院子里侍候的但凡有几分姿色的丫鬟都已经被他拉上床共眠过了,哪个女人嫁给了他,这一辈子有吃不尽的苦,流不完的泪。
谷玉农想了想,想到了什么事情,坏坏的一笑,提笔在纸上写道:“今日你即有托,玉农必不负尔之要求,只是莫忘来日报酬之事。”
放飞了信鸽,谷玉农坐进椅子里,自言自语,“你这家伙,莫不是已经算准了孙家今天有宴会,故意在今天给我传了消息,难道我该说你是神机妙算吗?”
嗤嗤的笑了几声,为周末的人品摇了摇头,谷玉农丢开此事,专注于书本上的内容。
“少爷,您这是要去参加孙家的宴会吗?”柔柔弱弱的声音突然在背后响起。
谷玉农不用回头看就知道来人是谁,扣好最后一粒扣子,“是啊。”
来人对他的回答表现出很惊讶的模样,美丽的水眸稍稍睁大,微微歪着脑袋,好奇的问:“您先前不还说不愿意去的吗?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呢?”
“有那一回事吗?”对着镜子照了照,谷玉农随口应了一句,“我只是觉得在家里太无聊了,怎么了,嫣然觉得我这么做很奇怪吗?”
银铃般的笑声响起,嫣然走到了谷玉农的身边,漂亮的大眼睛笑成了一弯漂亮的月牙儿,闪着汪汪的水润光泽,“呵呵,少爷还会觉得无聊,我以为少爷很喜欢这种生活呢。”
谷玉农抬手挡住了嫣然伸过来要帮他整理的手,自己整理好了仪表,对自己的气质潇洒风度翩翩十分满意,好心情的对来人抛过去一个完美的笑容,“我有必要骗人吗?”
“少爷怎么会骗嫣然呢。”嫣然被拒绝后,动作顿了一顿,很快恢复了原状,近距离接到谷玉农英俊脸庞上绽放的笑容,脸颊飞上两片嫣红,嫣然一笑,洁白的贝齿微露,红红的舌头在洁白的牙齿间慢慢划过,深厚情素的眼神罩着朦胧的爱意看着谷玉农,温香软语的回应谷玉农的调侃。
“是啊,我怎么会骗人呢?”谷玉农笑容不变,声音低沉略带惑人的磁性。
“少爷开心就好。”嫣然含情默默的看着谷玉农,“少爷开心了,嫣然就开心了。”
谷玉农听了,笑得更灿烂了,薄唇中吐出的话却让人心伤意冷,“记住自己的身份。”
嫣然脸上笑容一滞,面色一下变得苍白,身子无力的抖了抖,哆嗦着嘴唇勉强接了话,“是,奴婢一定会牢牢的记得自己的身份。”
谷玉农很满意这个效果,勾着嘴角笑了笑,“我走了。”
走出屋子,脸上的笑意立刻冷却,不屑的看了一眼关上的房门,哼,一个动了情的女人,还想对自己有影响,简直是作梦,那些人真不应该派这么一个没有大脑的女人到自己身边做卧底。
下了楼,汇合了大厅里准备出发的谷家老太爷,谷老父子对谷玉农这个嫡孙要陪他一起去参加商场上的晚宴感到很高兴,认为自己的孙子终于长大了,可以接手家业了,情绪很高的谷老爷子立刻把三儿子和其他两个孙子都撇到了一边,带着谷玉农率先往外走去。
谷玉农瞥了一眼三叔和两个堂兄弟难看的脸色,挽着爷爷往外走去,脸上笑容满面,乖巧的陪着爷爷说话,听爷爷向他分析晚上参加宴会的那些人错中复杂的人际关系,爷爷在商场上混了一辈子,他说的话对他以后将会有很大的好处。
晚上在孙家的宴会上,谷玉农表现的相当出色,让在场的所有的人都以他赞誉有加,谷老爷子看着自己的孙子得体的举动,老怀甚慰,后继有人,对老人家是最大的安慰,这种情况让跟着来的谷家三叔和两个堂兄弟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了。
谷玉农要的就是这种效果,看着他们气得快要吐血,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得到所有人的承认和夸奖,而他们得不到最想要的,对自己又无可奈可,这怎么能不让人感觉到兴奋呢?
最重要的是谷玉农圆满完成了周末托给他办的事情,周末欠了他一个人情,有了这么一个让人放心的大靠山,谷玉农对自己接手谷家的一切充满了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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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沈渊怔忡的看着沈管家;脑海里充满了诧异。
沈管家带来的消息太突然了;让他一时有些接受不了,愣愣的呆坐在椅子里;有些从来没有想到过会发生这些事情的措手不及。
他就奇怪呢;怎么这几个月的铺子收益情况和往常的相差了这么多;让沈管家查了一查,究其原因是因为顾玉茹在后面捣的鬼;她不吭一声背着他就把铺子都卖掉了;那些收购了沈家店铺的人又转手来对付沈渊的其他店铺;造成今日这个状况。
“您分给夫人和小姐、少爷的那几间铺子;夫人已经都卖掉了;一间……也没有留下来。”沈管家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沈渊难看的脸色,心里暗暗的欢喜;能为难到顾玉茹和她带走的两个孩子,是沈管家最乐意做的事情,听到沈渊一问话,立刻把他知道的消息都告诉给沈渊知道。
看老爷的表情就能明白,对于前任沈夫人做出的这种近乎于赤果果的打老爷脸的举动他很是恼怒,一点儿面子没有给老爷留下,简直就是在向外人宣告与老爷的不和睦,这种行为对于素来爱面子的老爷是个极大的打击,受到刺激的老爷肯定不会轻易的善罢甘休,这一次惹恼了老爷,看前夫人、小姐和少爷还能怎么办?
“那个贱人!”沈渊咬牙切齿了半晌,终是忍不住破口大骂。
这一切的事情都是顾玉茹惹出来的,她故意这么做的,她肯定是算计好了的,要不然怎么会成了现在这样的局面呢?
哼,不识抬举的母女子三个人,眼光短浅没有一点儿见识,顾玉茹也是个没有能耐的,刚搬到省城不久,就把自己看她们可怜才大方的分给她们的铺子一个不留统统都买掉了,她怎么那么蠢笨?留下铺子日进斗金的生钱不好吗?
真是没有用,离开他以后,顾玉茹就是个没有用的,那些铺子虽然不是沈家铺子里最好的,可也能排得上收益不错的前几位,偏偏她为了卖铺子的那一笔钱就全都卖掉,真是鼠目寸光,毫无主见。
顾玉茹那么大的人了,当了她沈家这么长的夫人,沈家是商业之家,作为商人的媳妇,她难道不明白那些铺子对沈家有多么的重要吗?怎么能那么轻易的转手卖给别人?如果她不想要,那当初就不要拿走那些铺子的契约,现在弄成这样,她是想要谋划什么?
沈渊对于顾玉茹的突然的改变了他印象里的以前那个大家夫人的完美形象,转而变成了如今这个行事恶毒刻薄寡情不留余地的毒辣女人,深切的感觉到了不可思议,特别是顾玉茹卖掉了铺子,让他感到自己被背叛了,从背后狠狠的插了一刀子,让他心痛难忍更感到了悲哀。
作为一个男人,竟然被自己的抛弃的女人背叛了,沈渊无法接受这个现实,一直以为顾玉茹的性子还不算太坏,没有想到,她竟然有这么深的谋算,当初用月香威胁他和离,后来又拿两个孩子做幌子,居然骗了他的一片赤诚真心,哄着他分了一半的家产给她,还挑了几个赚钱的铺子给她,让她们维持生计消费,他自认为已经对得起她们三人了。
平日里和月香、采青共享天伦之乐的时候,偶尔会对搬走了的三个人有些愧疚,想以后再想办法补偿她们,这件事情发生之后,原本对顾玉茹、沈流云、沈流年三个人仅有的一丝愧疚也烟消云散,反而对他们充满了怨恨和埋怨。
这样不识好歹的人,他当初就不应该大方的当他们离开沈家,要是知道他们会做出这种让他心痛的事情,他就应该听沈管家的话,把顾玉茹母女子三人关在沈府里,不让他们迈出大门一步,时间一长,他们失去了外界的依靠,想不听自己的话,不按自己的安排生活都不行!
本来一切都计划的好好的,都怪他当初看着她们三人可怜巴巴的模样一时心软,又看在她们之间夫妻情份、父子亲情的面子上,放他们离开了,谁又会料到会给自己留下这么大的隐患。
正是因为这件事情的发生,才让沈渊明白过来,只有他一个顾念的亲情是维系不下来的,顾玉茹她们三个人根本就没有心,不明白自己对她们的好,还要用手段来报复沈家,那三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喂不熟的白眼狼,他沈渊真是瞎了眼睛了。
越想越感觉到愤怒,怒火让沈渊烧红了一双眼睛,从来没有想到的人背叛了他,他在失望之余还有一丝无法掩饰的失落,嗓子里发出了难以压抑的粗重的喘息声,从椅子里跳了起来,在书房里焦躁不安的走来走去,恨声道:“她怎么能这样做?她怎么敢这么做?”
沈管家看着沈渊越发不好的脸色,又适时的加了几句话,对于做这种火上浇油的事情相当的高兴,他从来都不喜欢顾玉茹,“我已经查证过了,早在三个月之前,那些铺子就已经全部卖掉,而且,最重要的是,夫人把那些铺子全部买给了咱们以前的对手。”
沈渊的性子果然不出沈管家的所料,暴躁的在书房里跳了起来,指天骂地,特别是顾玉茹是他怒火最大的承受者,“那是我沈家的铺子,不是她顾玉茹的,她哪里来的那么大的胆子,敢不跟我说一声,就擅自把铺子卖掉!”
话越说的多脑子里各种阴谋诡计想的越多,沈渊逐渐的把顾玉茹的形象拉到了最低,腹中的怒火更炽,将收房里触手可及的东西全都扔到了地上,摔了个粉碎,高声怒骂着各种各样的难以入耳的侮辱顾玉茹的话,“竟然还卖给了我的对头,她这是在报复我,绝对是在报复我休了她的仇,她恨我,所以,她就要想方设法的不叫我好过,拿着我辛苦一辈子赚回来的铺子,把便宜给了别人,她真是恶毒,心思这么坏,算计这么多,根本就不配做我沈家妇,我爹娘当年就不应该聘她回来,要是答应我那时候就娶了月香做沈家的夫人,根本就不会发生后面这些事情,沈家的铺子还是沈家的,怎么会到了对手的手里面,让他们用来对付我。”
沈管家见沈渊被气得差点儿要断气离世而去的模样,生怕沈渊真的因此气死了,外面的别人又不知道真正的原因,他虽然得沈渊的器重,可说到底也只是个管家,在沈氏一族里只是一个下人,说也来的话根本不能算数,顶不上大用处,沈渊要是没有了,他的将来前景一片堪忧。
秦月香嫁给了沈渊是没有错,可她的身份至今仍然处于很尴尬的地位,没有被沈氏一族的人承认,连个光明正大的仪式都没有,一顶蒙着粉红色布料的小轿抬进了沈府,那样已经是沈氏族人最大的让步,在沈氏族人眼里,那连屁都不是,他们连放都不屑放,沈渊要是真的死了,得到好处的还是顾玉茹她们,到那时可就得不偿失了。
沈管家可不愿意做这种赔本的事情,赶紧上前劝慰,“老爷,您别生气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总是您的身子是最重要的,您别忘记了,如今夫人的肚子里有了小宝宝,为了夫人和孩子们,您也得保重身子呀,这么生气不值得。”
沈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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