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不幸遭遇。
西装装扮的美女垂下了两行泪水,靠在梅若鸿的怀里,抬起纤纤细手心疼的抚摸着梅若鸿因为激动的情绪而变得有些失控扭曲的脸颊,柔声细语的劝尉着梅若鸿,“若鸿,发生什么事情了?我们在烟雨楼等了你好久都没有见到你人影,我担心你,就缠着大家陪我一起出来找你了,谢天谢地,幸好你没有事儿,要不然,我真是生无可恋了。我想,如果事情真的发生到了那个地步,若鸿,我一定会给你殉情的。”
“子璇,你对我真是太好了,我都不知道要如何报答你的一片深情了!怎么办啊?”
“若鸿,我不需要你的报答,我理解你,我对你好是因为我爱你,我的生命里不能没有你,如果没有了你,我的生活将会是了无生趣的一片乱麻,如果没有了你,这个世界上也将会没有了汪子璇,若鸿,你就是我的天,我的地,我的一切的一切,在我的心里,你是最重要的,没有什么能比得上你的,只要能跟你在一起,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两个当事人搂搂抱抱的互相倾诉着自己对对方的爱和情,旁边看了现场的人们却感觉有些适应不良了,胆子大的看不顺眼儿的,纷纷开口台湾斥击两个人的无耻和下贱。
64第64章
很少有机会见世面的展云翔早已经张大了嘴巴,愣愣的看着这样的状况发怔。他从来没有想到过;世上还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尚没有结婚成家;男男女女的就能当街搂搂抱抱,在众人面前都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和害臊;这让展云翔几乎承受不住这样的冲击!
太猛烈了!
“好了,看不下去就别看了,干嘛非要为难自己。”
沈流云看不惯他那幅模样,撇了他一眼,叫他坐下。
站着像什么样子,只有坐下了;才能有一身看戏的感觉 ;,对于某些人;根本不必当一回事儿,他们天生下来就是一个当戏子演戏给大家看的料,只要遇上这种类型的人,你只要找个合适的地方坐下来,随意的看一看就行了,过后就选择忘记,如果认真你就输了。
“别整天一幅什么都没有见过的模样,要多各谷少爷学习。”沈流云教导展云翔的同时又不忘记打趣调侃谷玉农,“你在杭州住了这么久,这样的事情想必已经司空见惯了吧?”
“你说的太对了,这种事情在这几年里,经常上演,百姓们都已经从看新鲜到现在的置若罔闻了。”谷玉农不在意的笑笑,看着汪子璇和梅若鸿的目光充满了嘲讽。
这边几人正说着闲话,那边被当成戏子看待的的人已经停下了肉麻话,朝他们走了过来,其中汪子璇更是高傲的抬起了头颅,看着谷玉农的眼神里全是不屑一顾。
“谷玉农,我没有想到,你现在居然已经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你太让我失望了!”
汪子璇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第一句话就直奔谷玉农而来。其中的指责和怨愤更是来的莫名其妙。
“我做什么了?”谷玉农连姿势都没有变一下。
“若鸿什么都没有做,你们就把他的画都弄进了水里,而你们还坐在这里聊天,根本没有出手帮忙的意思?你怎么会这么的冷血?你知不知道那些画有多么的贵重?”
“汪小姐,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还能说什么,当然是在说你们做事儿太过份,这么多人居然合起伙来欺负若鸿一个人,亏你还是谷家的大少爷,未来的家主,没想到你竟然会做出这种让人心寒的事情,难道你就不怕日后被众人推下家主的位置吗?”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谷玉农板起了脸,“汪小姐,如果你真的很闲,就麻烦你把整件事情都查清楚了再开口,否则,只会让人家耻笑你的无知 ;和浅薄。”
“谷玉农,你居然敢嘲笑我!”
“我没有。”
汪子璇刁蛮的指责,“你有!你有!你就是有!”
谷玉农优雅的拍了拍衣袖,漫不轻心的道:“我做什么了?值得你汪大小姐不顾一切的拿食指指着我?”
“若鸿他那么好的一个人,如果你没有欺负他,他绝对不会生这么大的气,你做了为什么不敢承认 ;?”
“我没有做过,又为什么要承认?”谷玉农带着汪子璇在语言陷井里绕圈圈。
沈流云翻了个白眼。跟谷玉农打过几回交道,深深的了解谷玉农的恶劣性格,他绝对可以只坐在那里,就能用话语把一个人气得倒仰。
“好好学学吧,这才是做人最厉害的境界。”
“谷大哥好厉害啊!”
“你只要用心,多冷静,多冷静冷静,以后也是可以达到他这样的程度没有任何问题。”浓流云借机教导。
展云翔似懂非懂,连连点头,顺便睁大眼睛看着谷玉农把汪大小家气得直跳脚,却又拿他没有办法。
而另一边,原本的受害苦主梅若鸿此时竟然没有冲上来大吼大叫,反而跟那个叫杜芊芊的女人聊的火热,看那个男人此时此刻的样子,已经高兴的露出笑容了,嘴巴咧得能塞进去两个拳头,那个女人也不那么懂得羞耻两个字怎么写,两个人似乎要搭到一块儿去了。
真是一对狗男女!
展云翔暗暗地吐槽。
对于有些人来说,根本不能当正常人来对待,就像神经病一样的梅若鸿,只不过趁着汪子璇和谷玉农单方面争吵的时间,就和杜芊芊勾搭到了一块儿。
也不再提他掉进水里的画的事情,兴高采烈的拉着汪子璇,介绍两个女人互相认识了。
然后,三个人就凑到一块儿,聊的很是投机。
“物以类聚。”
谷玉农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
“趁着现在风光大好,几位不如随我一起登船,游个湖,怎么样?”沈流云笑眯眯地对几人发出了邀请。
“当然好啊。”
“求之不得。”
“那,咱们开路吧。”
说完,沈流云一马当先的往停船的地方走去。
展云翔提着衣服的下摆,跟在沈流云的身后追了上去,谷玉农抖抖衣服,迈着优雅的步子,跟在两人身后,朝船上走去。
有些戏,看的少了是乐趣,看得多了就烦了,还是少看为妙。
现在,陪着大小姐游湖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其他的一切都要靠边站喽。
第65章
独自一个人坐在船头;西湖美景还是相当不错的名胜之地,沈流云来过此处几次;见识过四季的变化,对这儿漂亮的让人留恋忘返的美景还真是无法忘情;徜徉在美景之中;连整个人都似乎得到了升华;身和心都达到了一种浑然忘我的境界,很有一股飘飘然的感觉;恍然之间;似乎心灵与这飘渺的感觉勾勾缠缠的连接到了一起,到达了一个更为宽阔的世界里。
向来都以沈流云为主的侍从们被沈流云挥退下去后就再无人敢接近她一步,谷玉农和展云翔两人也极有眼力界的没过来打扰她的清静。
自认为在小地方长大很少见识到大场面的展云翔还在为自己刚才的奇遇感到不可思议,正缠着谷玉农把此处比较奇葩的几个人物的种种事迹述说个大概;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情体会大自然的美妙,和上天造物的神奇,现在他也没有那样能力去感受那种飘渺感觉,反而世俗更适合于他。
沈流云抛弃外物随意的坐在船头上结出一个又一个奇怪的手印,微睁的眸子瞳色不住的变化,由原本的漆黑色逐渐的在青青绿绿间转变不停,直到最后变为碧绿的近乎于透明的怪异颜色,沈流云才停住了结印的双手。
深吸一口气,再长长的排出体外,眼睛一闭一睁间,即刻恢复了漆黑如墨,闪亮如星的双眸,沈流云又静静的坐了一会儿,等体内沸腾的异力慢慢恢复到正常的状态,才站起身往外面走去。
作为被系统强制性绑定在沈流云身上的命定的男主可不只是嘴上说说而已,也是有相当大程度的福利的,沈流云和展云翔两人之间经过这么多年的相互磨合,已经产生了很厚的羁绊,沈流云在某一些时间是可以体会到展云翔的心情波动的。
这种感觉是双向的,只不过有强和弱的区别罢了,外面沈流云的气势一经改变,坐在舱里的展云翔立刻就感受到了这其中的变化,他甚至觉得自己全身都充满了力量,心胸也在一瞬间里变得宽阔了很多,刚才被那几个神智不清的人冒犯的不满也在倾刻之间就消散掉了,这种奇妙的感觉,让他倒有些摸不着头脑的疑惑不止。
等沈流云走进船舱之后,谷玉农在第一时间里感觉到了她身上气势的变化,那股气势虽然被隐藏了起来,但谷玉农跟在自己爷爷的身边被他言传身教了这么几年,对有些事情的改变还是具有很敏锐的改变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短短的时间里,沈流云这个极品突然会有这么大的变化,但谷玉农的心里还是暗暗的惊讶了很久都无法平静。
他想,他需要忙回家向爷爷禀告这件事情了,他不知道沈流云的变化代表着什么,但谷家的未来是要落在他身上的,是以,种种事关到谷家存亡大计的事情,他都不会轻易的放弃,即便他和沈流云的关系不错,也无法阻挡他身为谷家长孙所肩负的责任。
自从搭上沈流云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对于他们谷家来说可谓是迅速的发展成为了杭州城里的首富,无人可以与谷家相提并论,互相抗衡,如果谷家是靠自己走到今天这一步的,那么他们有足够的硬气和底气站在众人之上,只是这背后有另一个商家存在的背影,这一切就没有那么美妙了……以谷家老爷子在商场上纵横了半生的经验分析亦没办法得到最终的答案,到底无法确定谷家搭上沈流云这艘船是福,还是祸……
“如果没有事情,我想我们还是早点儿回去吧。”沈流云撩着裙子的下摆,在桌子边坐下左手执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清香四溢的茶,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姿态优美,动作漂亮。
若是普通的男人,或是不了解沈流云本性的人看到她一连串流畅的举动,肯定会被她的一举一动吸引的口水直流三千尺,只是在座的两个男人一个因为她的手段而对她早已经心有防备,一个则是早早的就已经和她进行了人身绑定,而且目前他尚且年幼,对此事根本是七窍只通了六窍,是无以只会以最纯粹的目光欣赏沈流云一举一动中所蕴含的无限诱惑,却没有半分的回应。
听了沈流云话中的意思,谷玉农倒是不怎么着急着回家的,他前一阵子在爷爷的催促之下一直为了家中的事业忙碌了很久都没有放松的空档,沈流云的到访给了他这个绝佳的机会,正好趁着这会儿可以多休息休息,省得回家太早爷爷看到他就想多给他一点儿事儿干,他是不赞成打道回府这个做法的,“怎么不再多待一会儿,云翔从未到过西湖,让他多在西湖之上走一走,看看周边的风光,也是一种极为美妙的回忆啊!”
“西湖的风景确实不错,比书本里写的还要迷人,如果不是今天亲自到了这里用自己的眼睛看到这么美丽的景色,我恐怕还是无法想像出西湖美景究竟美在什么地方,以至于让所有的人都那般的沉迷,如今看到了,我也彻底的明白了大家的想法。”展云翔也发表自己的想法,扭头征求沈流云的意见,“沈姐姐,你觉得呢?”
沈流云眼睛微微一斜,对两人嗤笑一声,语带讥讽的道:“如果那边就是你们想看的西湖风光,我想还是趁早免了吧,省得待会儿你们吐出来!”
听到沈流云的话,谷玉农和展云翔突然有了不太美好的感觉。
他们都知道沈流云的心有多大,用来与别人计较私仇的地方特别的小,而能让她以这种嘲讽的口气说出这样的话,随意就可以想像得到,那个人绝对做了恶心到沈流云的事情。
而整个杭州城里,让沈流云看着都觉得恶心的人,只有今天一幕而已。
不会那么巧合吧?!
谷玉农不敢相信的搓了搓自己的下巴,胡须才刚长出来没几根,但这却是代表着他正在步入成年人的行列。
该不会是不久之前碰到的那几个脑子有问题的人吧?展云翔眨巴眨巴眼睛,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谷玉农,试图从他的身上得到答案。
谷玉农坚定而缓慢的朝他点了点头,证实展云翔的猜测完全没有错,就是他所想到的那样。
“呵……”展云翔倒吸一口凉气。
沈流云瞟了两人一眼,对两个人不识好歹的否决她的提议有些不爽,决定让他们两个人亲自体会一下被恶心的感觉,抱着不怀好意的念头,凉凉地招呼两个人定位自己刚才就发现的神经病们所在的位置,对着那个方向遥遥一指,引导两人的注意力集中过支,“看那儿。”
在百米外的西湖边上,两个看上去很眼熟的身影拉拉扯扯,时而拥抱,时而推开,时而扯过来重新抱满怀,这样的动作一直重复,一直重复在所有人的面前上演,还有若隐若现的声音顺着微风从岸边上传到众人的耳朵里,让他们想听不到都不行。
在麻烦没有沾到自己身上之前,所有人都喜欢围观看热闹,因为看的是别人而非自己,所以,围观的人们都看得很是欢乐,别看之前谷玉农和展云翔一幅见不得两个狗男女做得下流事情,但他们在看到那逗人发笑的事情之后,可没有吩咐侍从们赶紧划船带着大家离开这块是非之地。
两个人纠结的地方无非就是一个是热情奔放为爱可以放弃一切的富家女,一个是才华横溢却又拥有绝对高傲的自尊心的穷画家,两个人为了不知所谓的事情争执个不停,话里话外都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