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商女:拐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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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商女:拐个-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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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月你们怎么也到这里来?你们今日不是去夏府禀报上个月龙凤坊的利润收益了吗?吉祥呢?她怎么不在?”林亚茹不想再和夏洛继续下那个尴尬地话题,凤眸急转,立马就落到了夏洛身后的两个黑衣男女。

    明和月闻声看了眼林亚茹,眼神迟疑地飘向一旁的夏洛,直到对方点头同意,他们才回道,“禀报的事情,主一刻钟前就已经知晓了,我等正准备回来之际在门外碰到欲要往龙凤坊来的二少爷,便同着二少爷一赶来。”

    眼尖地看到明和月的小动作,林亚茹皱了皱眉也没责怪,毕竟对方在龙凤坊待得时间有多长,最终还是夏清然的人。

    “夏公上我龙凤坊,可是有什么事情吗?”

    。。。

 ;。。。 ; ;    “停!梁生你不用说了,我这就去隔壁问阿杏。”看到对方还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林亚茹头疼地摸了摸阳穴,赶忙叫住还要唠叨下去的梁生。果然古今秀才一个德行,罗嗦!

    出了账房就看到阿杏焦急地站在隔壁门口,“阿杏?屋里出什么事情了?”不会是冷寒彦那小出什么事情了吧?这句话被林亚茹吞回了肚,除了阿杏还没有知道她房里有其他男人呢。

    看到林亚茹,阿杏明显地怔愣下,随即拉着林亚茹就要回屋里,“大哥原来你就在隔壁,我还以为梁生上哪里找你了。快回屋里,再不走就要出事了。”

    “什么事情那么急?”

    “你去了就知道了!没时间了。”

    林亚茹回到自己屋里就看到床上的伤患很不安分地要下床来,整个身体的前半部分都要摸出床了。

    林亚茹生气地跑上前,身后就将冷寒彦脱离到床外的身塞会到被里。

    “冷寒彦,你不想活了是吧?”凤眸扫到对方露在被外的前胸隐隐有血迹溺出,脸上一片阴霾,“你以为你还是身强体壮的彪悍汉?都被人砍伤了好几个口还要折腾自己,真不知道你是不是存心想要找死。就是找死也别挑在我龙凤坊死啊。

    你就是不心疼自己身体也要心疼下我的银,心疼下我的名誉?你这里死掉,可是会妨碍我很多事情的。还有!你要知道为了请人医治你,我花了好几两银,白花花的银就这么给别人了,我肉痛啊!”

    “扑哧——”阿杏第一次看到姐姐那么夸张地一面,爱钱撒气也没有像她那样可爱的人,明明是关心他还有做着一副恶人模样,她一个没忍住扑哧笑出声。

    听到阿杏毫不掩饰的笑声,林亚茹怒视地剐了眼她,“很好笑吗?再笑,以后我都不会再答应金宝的请求拐你出去玩了。”

    阿杏红着脸,嗔怪地扫了眼林亚茹,“姐姐!人家哪有和金宝出去玩嘛。”

    “嗤!矫情!”林亚茹不屑地扫了眼红脸娇羞状地阿杏,后者被她看得小脸都能煮熟螃蟹了。她才不依不闹地将眼神转回冷寒彦,“怎么不说话?默认了自己的过错?知道好好养伤了?”

    琥珀色的冰眸冷冷地瞪着林亚茹喋喋不休地小嘴,冷寒彦俊逸的脸上皱起眉头,浑身散发着黯黑的气息,“闭嘴!”被杀手砍了好几道伤口的他,浑身上下都泛着撕裂地痛楚,本就不欢畅地心情被林亚茹这么一闹越加的阴郁。

    寒冷地冰霜气息夹杂着隐怒的火焰,有那么一瞬间,林亚茹被他震慑地说不出话来。半晌,她圆瞪着凤眸,双手叉腰地做水壶状,“冷寒彦,你知不知道你在对谁说话?别忘了我是你的救命恩人,要不是我,你早在十日前就死了。”这一刻,林亚茹也忘记了当初是谁想着要不要把男人‘尸体’抛到荒野的。若不是想着男人还是夏清然的暗恋对象,她早就扔了他了。

    冷寒彦半眯着双眸,表情阴冷,“闭嘴!”双手摸着阳穴,从不知道眼前这个女人那么烦躁。

    “你——”林亚茹别着嘴,凤眸燃烧着熊熊火焰,小脸好不可爱。

    “唉,茹儿,你就不能安静些吗?你这样闹下去,我心安静不下来。”终于,冷寒彦还是妥协地叹了口气。

    “我——”

    “姐姐,你还是安静些。你要是紧张冷公的身体,就不要再嚷嚷下去。冷公是个病人,听不得过嘈杂的声音。”阿杏实在看不下去了,忍了半天出声道。

    林亚茹闻声,小脸立即粉粉嫩嫩地,不自知地瞟了眼多事的阿杏,“谁紧张他了?我紧张谁也不会紧张他的。”他是夏清然的男人,她再饥不择食也不会选择他。

    想到冷寒彦是夏清然的人,凤眸里的星光逐渐黯淡,粉红的秀脸恢复了脂粉般的白净。

    “刚才失控了。我帮你换上新绷带。”眸光扫到冷寒彦胸前溺出的血迹,收敛躁乱地心神,林亚茹吐字平缓地取出绷带要给他换上新的。

    打了盆清水,要为冷寒彦更衣清洗伤口,没想到对方清冷的俊脸也会升起红晕。见他拼命地朝她眨眼睛又往阿杏站着地方向使了使眼色,林亚茹心领神会地唤阿杏下去。

    看到阿杏闻声暧昧地看着她和冷寒彦,林亚茹的心不仅飘忽所以,那份忘乎所以地心神跳动让她追逐却又无力获取。

    “她走了,你是不是该松手了?”凤眸瞥了瞥被对方紧抓着不放的手,林亚茹示意地举了举拿着湿帕的手。

    琥珀色的冰眸闪过不自然地光泽,“还是我自己来换吧!”终归还是有几分抵触,冷寒彦伸手企图自己脱衣更换绷带。

    看到他胸前的血迹越来越明显地散开,鲜红的颜色晕染了林亚茹美丽清冷的凤眸。

    “好了,你别折腾了。这十几天的绷带都是我给你换的,连你的衣服都是我换的,你还害什么羞。”说到这事,林亚茹好像很光荣地挣脱开冷寒彦生硬而不便地脱衣动作,拉开他腰间的带,扯开亵衣就要换上新绷带。

    酥软靡绯地芳香透过林亚茹的身隐隐地飘入冷寒彦英挺地鼻梁下,鼻翼轻动,香气瞬间晕染了整个空气。感受着娇软的身躯紧紧地贴向他,盈盈一握地腰身不时地磨挲在冷寒彦坚实后盾的身板肌理,所碰之处酥酥软软地带着电流划过他的全身,琥珀色的冰眸渐渐地染上****之火。

    燃火地冰眸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静静地盯着几乎贴到他身上作男打扮的女人,秀脸上朱唇不点自红仿佛在邀请微微开合,看的冷寒彦喉间干涩难耐,像是处身在沙漠里的行人渴望着暖流滋润一样。

    “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受伤几天换绷带的都是林亚茹本人,就算起先有看到男人果体而产生害羞的成分现在也已经很淡然了,后知后觉地感受到身下人的吞咽声,林亚茹还以为是弄疼对方了,焦急地抬眸,不及设防地红唇几欲贴到冷寒彦的薄唇。

    。。。

 ;。。。 ; ;    平安镇最出名的大夫隶属善宝堂的姚老大夫,姚老大夫行医几十年口碑算是平安镇数一数二的,救人虽是无数,但是就是废话多。

    姚老大夫给冷寒彦把完脉后,不是叹气就是摇头,直到林亚茹看不下去拿了两银才堵住他的嘴。可惜这人就是脱离不了喜欢说废话的习惯,说个药方半个时辰才交代完毕。最后在林亚茹怒目圆瞪下,他才讪讪地交代。

    “林老板,你也别嫌老夫唠叨,这位年轻人身受十几道伤口,就连四肢筋骨都差点被人割裂,想必是被什么仇人追杀至此。要不是老夫我行医多年,对此类伤口颇有研究的话,一般大夫是很难救治得了。而且……”姚老大夫唧唧歪歪地又要开始大道理江湖。

    额头黑线地瞪着姚老大夫,林亚茹飞速地取走他手下写的药方单,从怀里取过看病的银两扔给他,“大夫,时候不早了,我要去药房给他取药煎药,你也早些回去吧。”轰隆地声声雷鸣迎合着她的话,“你看,都要打雷,再不走,雨下大了就走不了。”折腾了好半天,那大夫才缓缓离去。

    疲惫地抹了把汗,林亚茹想去龙凤坊外的药房取药,但是躺在床上的冷寒彦却突然伸手拉住了她的衣角。

    “……不要走……”娘亲!

    凄楚地悲鸣声从男人的嘴里悠悠地飘出。林亚茹心里一个咯噔,莫名地脚下生根再也走不动了。无奈她只能又叫了先前叫大夫来的绣娘去抓药煎药。

    看着穿上的人深深皱起的剑眉,眉宇中亦是隐匿着浓浓解不开的愁怨,林亚茹的心竟是生生地泛起疼意。

    “不要走……”冷寒彦冷硬地薄唇中再一次溢出痛苦的喊声,他的双颊此时惨白无血色。

    林亚茹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精神支撑着她,紧紧地将冷寒彦怀在怀里,声音温柔地都可以溺出水来。

    “我不走,我会在这里一直陪你!”

    听到这话,冷寒彦惨白的脸上渐渐地升起血色,挣扎地双手也平息在薄被两侧,只是眉宇间的怨念还是深深地无法释怀。

    自从那天在屋内救起冷寒彦后,不知不觉时光飞逝,竟然已过去了十日有余。龙凤坊的销售发展亦是蒸蒸日上,日进斗银,但是白银终归不是林亚茹所要,月赚取一万两黄金的契约如同梦魇每晚缠绕在她的床榻,令她难以入眠。

    龙凤坊账房。

    “林老板?林老板!”肩膀被人重重地推囊了一把,林亚茹单手支撑着下颚地手肘磕倒在书桌上,手肘打在桌角触电的疼令她不得不回过神,扫向打扰她凝思的年迈老人。

    见那好事之人是董金宝十日前招收来的管帐老人,林亚茹收了收郁结地心,问,“尤老怎么了?可是有哪里看不懂的?”

    说着凤眸落到老人手底下的账簿上,账簿里刚好翻到了银行存款这一栏,林亚茹知道那页是她自己的笔迹,眸光不自觉地瞟向银行存款的最后余额——十五万九千七八十八两有余,十五万多两的银在一个多月里赚到已经很是不容易,但林亚茹却高兴不起来。

    白银而已嘛,又是不是黄金,自己的项上人头还是揣在别人的手里。

    尤老见林亚茹又要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手握拳头地放在嘴前咳了咳,翻了几页账簿,指着某处道,“咳咳,林老板,让你见笑了。这账簿上的‘其他业务收入’账户令老朽很是不解啊!”

    “恩?尤老,是哪里不懂呢?”尤老是董金宝娘亲的亲舅舅,在账房管帐几十年经验丰富,所以林亚茹看在这方面上也没有责怪董金宝找了个须臾老人来充数。

    “既然我们将原材料卖出去,为什么不在库房减去,反而要记入在其他业务收入账户中?而且我们借方的银行账户不增加,反而在应收账款这里增多了,这是何道理?难道我们东西卖出去后不收银吗?”林亚茹教账房的人管帐方法都是隶属于现代会计处理法的,也难怪尤老看不懂。

    林亚茹耐心地解释道,“尤老,你只看到一本账簿而已,你瞧这一页账户,我们龙凤坊的原材料都是从其他乡镇进的货一般不会轻盈转卖给客人,要不是顾客购买商后无意识损坏商单材料,也不会向我们再卖单材料。所以按理来说,我们不需要再将售出去的材料记入主营业务收入而是其他业务收入账户。这材料我不记入银行账户,是因为那顾客的银当时没有付得现银用的玉佩抵押,第二日才收到的银两。你瞧,这就是第二日的收银记入。”指着另一页的银行记入,林亚茹微笑地看着尤老。

    尤老吃惊地盯着林亚茹手下的账户记载,老眸欣喜又赞赏地敬佩道,“是啊,我怎么就没有想到。林老板果然是少年出众,不仅能自创管帐技巧,也能合理适当的运用自如。老朽在账房干了几十年面对你这一介青年才俊,我竟是无地自容了。老朽得好好研究研究这个管帐法。”说着,他摇了摇头,如痴如醉地抱着账簿继续研究起来。

    林亚茹眯着凤眸,嘴角弯弯地看着痴迷于账簿研究的尤老,暗笑他的痴迷。

    账房的门被打开,迎面走进个束发青年,林亚茹吃惊地站起身。

    “梁生,你不是在隔壁账房处理存货的账簿吗?怎么有闲情到我这边来了?”梁生是平安镇里的穷秀才,董金宝当日找到他时,他已经落得个衣衫褴褛的地步,林亚茹桥瞧他有几分才气,问了几个管理问题见他脑转的挺快的,果然带入账房后,不出五日已经初步会了她的现代管帐法。

    “林老板冤枉小生了,先前我本在隔壁账簿清算存货的事,阿杏姑娘突然急急忙忙地闯入内室,双目慌乱口齿不灵地说让你回趟屋里,我见她跑的气踹吁吁,便好心的让阿杏姑娘在隔壁休息会儿,故而到此唤你过去。”

    “回屋做什么?阿杏怎么会跑的那么急呢?”蹙眉,林亚茹抓住重点地提问。

    梁生还是那副不紧不慢地书生态,“回屋是为何事,小生也不知晓。只是阿杏姑娘见阿杏姑娘……”

    。。。

 ;。。。 ; ;    “现在我们龙凤坊的生意也渐渐地上了轨道,每日的销量也在飞速上升随之而来的就是账务的问题。以前是日进几十两白银,坊里的账务我还能算得清些。但如今银两进账已经是日进千两白银了。

    我一人身单力薄,无力管辖那么多的账务。金宝,你帮我找些可靠的人来接替我管帐的事,记着我要身家清白的人,可别找些作奸犯科之徒。毁了我们龙凤坊招牌便不妙了。”林亚茹盯着小麦肤色的董金宝,微笑地解释,末了吩咐了几句账务的事情。

    董金宝踟躇地摸了摸鼻梁,随之打包票地拍了拍逐渐显厚地胸板,“林老板放心,这找人的事我一定替你办的妥妥当当。只是我一人去的话有些不方便,需要老板再指派一个人陪同我去。”在龙凤坊的一个月里,董金宝地性越来越滑头聪慧了。

    林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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