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穿的那么少,不会是故意在这里等我吧?”湿热的气息吐在林亚茹敏感的耳垂。
酥酥麻麻地感觉席卷全身,林亚茹情不自禁地抖了抖身,啐了口道,“没脸没皮的东西,给我滚!”好像感觉到黑衣人身上消失的杀气,林亚茹这才恼羞成怒地躲开他的束缚。
“呵呵……”黑衣人似乎还想继续戏弄下去,窗口却响起阵凌乱地脚步声,面纱下的俊脸闪了闪,“女人,我对你起了兴致,明晚洗干净了床上等我。”落下这孟浪的话,黑衣人踩着床板跃出了窗口。
“啊,你个死淫贼,鬼才会在明晚洗干净了等你。”窗口打开,月光立即洒入室内,林亚茹惊地低声叫了起来,连滚带爬的去关窗户,只是才关上,周围一阵莲香飘过,她的小嘴又被裹入大掌。
“呜呜呜……”你怎么又回来了!室内又是一黑,林亚茹直觉是那皮货的淫贼回来了,同时也忽略了身后飘来的莲香合着淡淡地冰雪气息。
“林姑娘,是我。”嘶哑地宛若钟鼓的熟悉声音从背后传来,林亚茹闻声,娇躯一颤,“冷公?”
大老远听到林亚茹屋内的声响,阿杏从对门走来,敲了敲门,“姐姐?可是出了什么事?”
捏着肩膀的手加紧了束缚,林亚茹吃痛地闷哼出声,这家伙这么那么不怜香惜玉。
“不要说我在这里。”耳边响起冷寒彦嘶哑地低声,黑暗中的林亚茹点了点头,他这才松开紧捂着她嘴唇的大掌。
“阿杏,没事呢,就是房间没打算干净,有只蟑螂出现,不过我把它踩死了。”林亚茹放声无所谓地道,阿杏以为真有那么事情,悬浮的心收了收。
“哦,这样啊,那我明天弄些药洒在房里,省的蟑螂虫出来闹腾。”说完这话,阿杏悻悻然地回了自个屋。
脚步声走远,林亚茹才放下心,这一放松心情脑海里顿时想到自己现在光着膀只穿着内衣内裤,俏脸一红,滋溜儿地滚上木板床上,揣着一床下午研制的内衣内裤放到胸前,没想到这会屋里的油灯被点亮了。
林亚茹低叫一声,看到冷寒彦要转身向她,小脸急急地低吼,“转,转过身去!”冷寒彦也算君之辈,乖乖地没有在回头,只是油灯下找出的曼妙身姿也叫他红了张俊脸。
“林姑娘,我不回头。”知道姑娘家的名分是其重要的,他就这么闯入她闺房,着实也该为她贞洁负责,“我会为你负责的。”
冷寒彦冷不丁的抛出这话,吓得林亚茹差点穿错了长袍,穿好衣裳,她走到冷寒彦的面前,嫌弃道,“谁要你这冰山男负责?”若是被夏清然知道,还不拔了她皮。
听到这话,冷寒彦皱起剑眉,生硬地道,“我看了你身,该为你名节负责。”而且他也不是对她没有感觉,不爱也有好些感,至少她是第一个听了他笛声还活着的人,这点连夏清然也不曾拥有。
琥珀色的冰眸落在林亚茹毫无面纱遮掩的俏脸上,眸中闪过惊艳,但看到她青丝凌乱地散在男式长袍上,剑眉微愠地蹙起,“这都什么打扮?明日穿回女装。”在他眼里,女儿家就该有女儿家的德行,穿男的衣服有失德行。
林亚茹不高兴地皱眉,瞪了眼自说自话地男人,“你在说些什么话?你当你是我什么人呢?”是夏清然的男人,她才尊他为公,若不是,搭理他都觉得是在浪费时间。走回床侧,整理起辛辛苦苦制作的内衣内裤。
冷不丁地,冷寒彦又落下句雷死人不偿命的话,“我是你男人。”
噗——林亚茹被自己口水呛得直咳嗽,好半天,才仔细打量起眼前这个看似冷酷冰冷的男人,实则就是个冥顽不灵的呆木头,除了一张迷死人不偿命的俊脸,她很难想像那夏清然究竟爱上他哪一点。
“冷公,我现在忙着做商售卖的事情,没空和你玩,大半夜的,你爱找谁就去找谁玩吧。”林亚茹跟打发小孩似的赶着冷寒彦。
“你当我是五岁稚童?”冷寒彦剑眉斜挑,空气里渐渐地凝聚起寒冷暴戾的冷气。
“林亚茹不敢。”林亚茹无奈地砸吧砸吧嘴,粉嫩的香舌贴了贴干燥的唇瓣,这一动作看在冷寒彦眼里莫名地有几分挑逗。
凤眸随意地晃悠,却是无意地扫到冷寒彦胸前,他的胸口此时正孜孜不倦地淌出血,鲜红地血液浸湿了他单薄的黑衣,左眼皮跳了跳,“你受伤了?怎么不说?”看到他胸口冒血,林亚茹还是不忍地取了金创药和纱布。
“伤口崩裂,里面的纱布都染了血迹,想想都很痛,你就不会叫疼吗?”终归是女人心,看到血都会心疼,林亚茹趴在冷寒彦胸前轻轻地用剪刀剪开染血的纱布,大概是弄到伤口,她明显感到胸板不自然地颤了颤,可她却没听到男人的抽气声。
。。。
 ;。。。 ; ; 林亚茹漆黑污垢的脸上,莞尔轻笑着解释道,“就知道你不知道,这可是我做了半个时辰才做出第一件模型胸罩,通俗易懂地说就是我们现在穿的肚兜,但这种肚兜又和普通的肚兜不一样,它轻便易拿。而且……”
她捏了捏白色罩杯,软软绵绵的一下就被手指捏出凹洞,松开有恢复原样,“神奇吧?我再罩杯里面加了棉絮和铁丝,软软的,放在胸前不仅能隆高我们女的胸部,而且还不会下垂,现在的女都是用肚兜贴身,肚兜没有铁丝锢住胸部,出阁后的妇女胸部经常会下垂到腰上,那样食色的男人不跑去青楼才怪。所以我研发了这个保护女人胸部好武器,有了这个除了能隆胸还能维护家庭和睦,男人也不会经常跑去偷人。”
看到阿杏越渐红润的小脸,林亚茹以为她是激动欣喜的缘故,献宝似的又从床上取出些疑似碎布的东西,边扔边解释,“诺,这是女角内裤,公平起见我还做了男四角内裤,这内裤俗称亵裤,也就是我们现在穿的亵裤,这亵在冬天穿着能防暖,但苦的是夏天,这厚厚的裤穿在身上,不长痱也要热死了。所以这内裤对我们男女都是方便的。”
“这是,呃,这个是,咳咳,这个暂欠称之为套套吧!”取出堆积物里类似食指薄套,却比食粗了些的橡胶物体,林亚茹尴尬地道,“刚在抽屉里无意间翻到橡胶,闲置着也没有,我就拿来做做,没想到做成这个了,你可别看这个套简单就没用了,这可是夫妻房事必备之物,要是哪个夫妻婚后生不愿再继续生育,男只要带上这个避孕套,噗,错了,是套套,用了这个就能防止阳气外泄。”
“这个是丁字裤、类似角内裤,也是女用的。好了,就这么四样东西,我们现有的材料也只能做做这些每种十一件,因为要多有模型给外头的绣娘,所以多了这一件,我们可以先行试着卖卖看,如果市场不好,我们再另行想法。”林亚茹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想着那些假装矜持的男人、女人不喜欢才怪了。她这么想着,却没看到阿杏越来越呈现酱紫的秀脸,瓜脸早已羞红的不成样了。
阿杏不敢置信地瞪向林亚茹不小心甩到她手上的丁字内裤,那薄薄的碎布,吓得她闭上了眼睛,“姐姐,这些东西,实在是,难以启齿了。”姐姐这么比春风楼里的姑娘还想的污秽些?那么点布料,怎么拿得出手啊?
“恩?怎么会难以启齿?”林亚茹看了眼桌上的四大模具,这可是花了她一下午完成的,她沾沾得瑟,虽然布料是少了些,“阿杏,这些东西可是我为我们女人身体着想才做的,若是不好好保护我们的胸部和生育的地方,我们会生病,妇科病其实这么来的,而且这些裤轻盈舒适,方便换洗,都不会耽搁时间。我看那些成衣店里都有亵衣亵裤的买卖,为什么我们就不能改良呢?商业市场重在创新和技术,人们出外行事老被那些长裤长衣服绊着,什么好事也办不成。”
阿杏听不懂妇科病是什么,但是也多多少少知道林亚茹是在说内裤的好处,但是,“成衣店是有卖亵、亵衣,但那些也不曾这般露胳膊露腿,若是被有心人查到,男当时情趣便罢了。若是我们女可要是受浸猪笼之罚,姐姐,我们还是重新想法吧。”提到亵衣二字,阿杏的小脸都燥热燥热的,小眼不小心瞥到桌上的内裤,红着脸惊吓着闪开。
听到这里,林亚茹好半天都没有再答话,做裤前她倒是忘了这一点,古人床笫之事暗里虽泛滥,但明面上都是扮猪吃老虎的人,假意虚伪、道貌岸然的人大有人在,她要是贸贸然拿着内裤胸罩摆到展示柜上买,那些人还不吃了她。
看到林亚茹凝眉愁思,阿杏直觉她是生气了,心里急切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安慰的话,糯糯地开口,“姐姐,时辰不早了,再不用饭,晚饭就要凉了。”
顿了顿,开口,“先去吃饭吧。”回来再想售卖内裤的事情,做了那么多,要是不卖出去,这一两银就要打水漂了。
吃完饭,天边都挂起了一轮弯月,林亚茹心疼油灯钱,摸着瞎磕磕碰碰地上了二楼卧室,坐在床上就借着窗外射入的月光查看自己辛苦一个下午才做出的内衣内裤。
洗净的俏脸显露无遗地光洁在月光下,除了眼角处拇指大的狰狞疤痕,一张俏脸也算是天香国色,可惜此刻的她却为了床上的内衣内裤发愁,黛眉颦蹙,琢磨着明日的开张。
她想到近日独自一人支撑着铺里里外外大小事,秀丽的脸上愁容满面,拣起只紫色吊带内衣往胸前比比,大小合适,嘴角勾起惨淡地笑,难道她就只能自我欣赏了?
掩上门窗,林亚茹还是将油灯点燃,玉手轻动,脱去了身上的束缚,不过一会儿,她便赤身果体的站立在床前,在青楼经久雨露的浑圆臀瓣,此时在油灯下晶莹透亮,纤细的柳腰长腿玉足衬着凝脂玉肤惑人心脾。
她在床上取了套相配的玄黑薄料的内衣内裤穿上,黑色印在牛奶般润滑的肌理上越发的魅惑人心,尤其是在夜晚更加的起了诱人的效果。
窗外一声响动,林亚茹紧张地双手怀抱住胸口,朝着发生的地方叫道,“谁?”什么人半夜更不睡觉,爬到她家窗口?
窗外的黑衣人面纱下的俊脸红了红,却还是闯入房内捂住林亚茹的香艳小嘴,“不要出声。”说完这话,黑曜石般的眸触到果露的香肩,闪了闪神,最后体贴地吹了还亮着的油灯。
。。。
 ;。。。 ; ; “这是什么?姐姐,你的手怎么受伤了?”看到林亚茹无意间伸手夹菜而露出的瘀痕,阿杏吃惊地拽过林亚茹的左手。
林亚茹拽了拽手,没从阿杏手里拽出,忍着双手被拽着而引起的抽痛,笑笑,“我没事,忙活一上午,难免出现伤痕吗?不碍事。”
“什么不碍事!你看看都发紫了!”看着林亚茹手掌上的青紫色瘀痕,阿杏扯着喉咙叫嚷。
“阿杏,女儿家的要温柔贤淑,你哥又不是你,大男人出血出力都是正常不过的事情,你在哪里瞎叫嚷什么?怪刺耳的。”听到阿杏吼林亚茹,刚吃完一碗饭的董金宝皱着脸,大男主义式的道。
阿杏不屑地啐了口董金宝,“你懂什么,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就会瞎闹腾。吃饱了,就回家歇息去。我们兄妹俩有私事要说。”
“你……”董金宝还想说什么,被阿杏一个眼神瞪了回去,摇摇头,一脸不可理喻地回了自己家。
林亚茹不认同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阿杏,你怎么把金宝赶走了,人家可帮了我们很多事情,你这样……”
“姐姐!”阿杏突然大叫了一声,这回也不叫大哥了,“你要不想赶金宝走,下次就不要再让自己受伤了。过往在春风楼,我们虽身份低贱,好歹餐温饱,衣食无忧,不用吃那么多的苦,你也不必假扮成男人来谋生,什么契约,什么夏清然,我现在只知道我这个婢没有照顾好你,让你跟个男人似的除外拼搏,弄得现在还要为了几两银跟那些人叫嚣半天……”
“啪!”林亚茹生气地剐了阿杏的耳刮,脸红脖粗地看着她,“什么婢,什么没有照顾好?阿杏,你要是真懂我,就应该知道我早就已经把你当成亲妹妹了,我跟夏清然契约还不是为了我们以后?
要是没有夏清然,别说有这间烂铺住,我们可能连破庙都住不起。世间有财的人,哪个不是经历了风吹雨打的,你以为就动动嘴就可以了?没有钱没有实力的我们什么都不是,我们请不起人,就只能什么都依靠自己,何况我们是人,活着就要做人,做人,做了才是人!”
“好了,这个话题不要再说下去了,收拾好碗筷,我回屋上药。”打断阿杏欲要张口的话,林亚茹遏制了一切即将发生的话茬。只是转过身的那一刻,辛酸泪水就扑扑地往下落,谁想跟个强盗一样找免费工?谁愿意去为了几钱斤斤计较,若是她有钱,就不会发生这些了。
什么时候,她林亚茹才能赚到所谓的一万两黄金?个月,真有可能吗?泪眼婆娑的凤眸里尽是迷茫一片,当初她若是不放下这狠话,也就不会有今日的苦难了。
坐在二楼北角的一处干净的卧房,林亚茹曲腿靠在简单的木板床头,看着简陋不堪的卧室建设,凤眸氤氲。取出抽屉里的金疮药洒在凝满青紫瘀痕的手上和手臂上,蚂蚁般的刺痛从伤口处逆袭而来,白皙的脸上阴霾一片。
脱掉身上的长袍、亵衣,露出朱润滑嫩的香肩,她拿着金创药洒下脊背的几道被木头砸出的丝丝血痕,手短的她却是怎么也够不着,白皙的脸上急得冒了冷汗。
“还是我来吧。”阿杏站在门口,看着艰难上药的林亚茹,眼里的心疼又多了几分。
上好药,扎好绷带,姐妹两人一起十指相扣的靠在床头。
“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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