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向大轿子撞去。
韩风抬头一看,立时认出这个布衣老头就是前些日子所见的那对祖孙中的爷爷,不由一微微惊。
那手拿土黄s…琵琶的的黄衣汉子见了布衣老头,“哈哈”大笑一声,道:“宗立人,老夫等你多时了,接招吧!”说着,将手中的琵琶不断的拨动,一股股的音bō冲出,与布衣老头的胡琴声斗在了一块。
就在这时,忽听得“轰”的一声,石板碎裂,街面炸开了一道口子,一个身材矮小的红衣人急电般飞出,全身一卷,像一团红球似的朝大轿子扑去。
………【第一百七十七章 尾随而至】………
第4卷京城风云'第一百七十七章尾随而至——
第一百七十七章尾随而至
这红衣人出现得好不诡异,而且距离大轿子又近,眼看他就要冲进大轿子之内,忽见轿子里伸出一只手来,向“红球”轻轻地挥了一下,“红球”竟像是到了一股无比巨大的力量似的,全身紧缩,向后飞出。
等到“红球”飞到一定的时候,竟是已经紧缩小得只有拳头那么大小,而这只不过是一瞬间的功夫,然后“轰”的一声,“红球”炸得无影无踪,那人自然也就此烟消云散一般的死了。
韩风、虚夜月、陆青瑶三人看到这里,不由得大惊失s…,只觉大轿子中的这个人的身手,实是高得令人胆寒。
忽听又是“轰”的一声,地底下破街飞出一人。
这人是一个大姑娘,人一出来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一柄三s…彩剑,一声娇叱,连人带剑的向大轿子扑去。
那大姑娘手中拿的明明是一把上品神器,周身发出骇人的力量,但轿中人却毫不畏惧,发出一声怪异的轻笑,伸出大轿子外的那只手微微一转,竟敢用手指去夹三s…彩剑,这只手像是有着什么魔力似的,竟一下就夹住了剑身。
霎时间,一股白s…的光芒从轿中人的手指里sh…出,竟然透过三s…彩剑,打在了大姑娘的身上。
大姑娘娇躯一震,只是发出了一声惊呼,却没有受伤。
那轿中人“咦”了一声,道:“原来你身上穿了一件宝甲,可惜这件宝甲已经被老夫震碎你,你……”话未说完,一道人影忽然凭空出现在一处屋顶上。
这人才刚出现,便仰天发出一声长啸,伸手往前一探,电光石火间,那大姑娘像是受到了一股巨大的吸力一般,连人带剑的向这人飞了过去。
轿中人没能继续夹住三s…彩剑,发出了“咦”的一声,道:“瞬间移动,有趣。”将手向外一拍。
这看似随意的一怕,却暗藏了一种绝世功法。将大姑娘吸走的那个人预感到一种不妙,面s…大变,身形一晃,顿时化成一只巨大的白鹤,双翼张开,将半个大街遮住,天s…为之一暗。
片刻之间,那只巨大的白鹤全身剧烈的抖动了数百下,瞬息化作人影,伸手一拉那个大姑娘,两人一起破空直飞出去,快如流星。
“不用追了,那人已经中了本相的‘九yīn魔功’,谅他活不过今晚。”轿中人将手收回轿子内,低沉的说道。
那些想追去的人听了这话,急忙停住了身形。
而就在那人带走大姑娘的一刻,那布衣老头和黄衣汉子已经分出了高下,只听“轰”的一声之后,那布衣老头口中吐了一口鲜血,然后一掌拍出,落在了自己的头上,瞬息毙命。
那黄衣汉子虽然将布衣老头击伤,但自己也受了内伤,抹去嘴角的血迹,道:“宗立人,你果然厉害。”
这时,那些刺杀轿中人的刺客,全都被杀死在场上,一个人走到了轿子外,躬身道:“相爷……”
轿中人伸出手轻轻一摆,道:“今日是五朝元老陈阁老的一百七十岁大寿,本相说什么都会去给他拜寿的,五郎,你留下来,其他人继续前行。”
那人躬身道:“是。”
接着,一群人又继续前行,而路边那些没有及时跑掉的人,都蹲在地上,谁也不敢动一下,偌大的一条街,竟是变得静悄悄的。
话说那人将大姑娘带走闹市之后,全力施展身法,转眼已经去了五十多里,不久之后,来到了一处颇为荒凉的地方。
蓦地,那人脚下一歪,口中吐了一口鲜血,身形摇摇y…坠,手一松,那大姑娘便从他的手中滑落。
那大姑娘急忙一把扶住那人,眼中泪光隐隐,叫道:“师父。”
那人是一个相貌清雅,身穿棉袍的老人,听了大姑娘叫他,面上凄然一笑,道:“想不到我白鹤子今日会遇到这么强大的敌手,好徒儿,为师就快死了,你今后要懂得照顾自己。”
那大姑娘听了这话,眼泪止不住的滚了下来,道:“师父,都是徒儿不好,连累了你老人家。”
那棉袍老人缓缓坐下,道:“这不关你的事。”说完之后,张口又吐了一口鲜血,面s…变得十分苍白。
那大姑娘吓得脸s…大变,正要伸手给棉袍老人输出一股真气,让他好受一些,忽地,棉袍老人也不知从哪里的一股力气,陡然站了起来,将身一转,望向远处,冷声道:“什么人?”
那大姑娘吃了一惊,急忙将三s…彩剑在xiōng前一护,一股惊人的剑气将两人尽皆包裹。
忽听远处响起一个声音道:“两位切勿误会,在下没有恶意。“随着话声,一道人影自远处一闪而至,却是一个身材高大的少年,岂不正是韩风?
“站住!“那大姑娘喝道。
韩风在数丈外将脚步收住,伸手一指自己,道:“姑娘,咱们是见过面的,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
大姑娘却是一脸冷冰冰地道:“正因为知道是你六扇m…n的鹰爪孙,我才会让你站住。”
棉袍老人轻喝一声,道:“颖儿,不可如此无礼。”
大姑娘道:“朝廷上下没有一个好人。师父,我爹爹当年就是因为太过耿直,才会被jiān臣所迫害。”
棉袍老人喘了一口气,道:“颖儿,话不能说这么说,当今朝廷虽是jiān臣当道,但以神捕司欧阳神公为首的一批正义之士,还是心存正气的。颖儿,为师实话跟你说吧,当年要不是欧阳神公,你与你爷爷也逃不出京城去。”
大姑娘听了这话,面s…一怔,旋即问道:“师父,这是真的吗?”
棉袍老人苦笑一声,道:“颖儿,当时你还小,还不清楚当年的事。昔年,上官不破打压你的爹爹,原打算将你全家满m…n抄斩的,但后来得多亏欧阳神公极力上书,才没有让上官不破得逞。不久之后,上官不破曾经派人去暗杀你们,你们不是被一批m…ng面人救走了吗?”
大姑娘点点头,道:“我听爷爷说过这件事。”
棉袍老人道:“这就是了,那些m…ng面人其实是欧阳神公请来的武林高手。”
大姑娘道:“可是师父一直没有跟我说明这件事啊,爷爷也没有跟我说明。”
棉袍老人又是一声苦笑,道:“欧阳神公是神捕司的总神捕,如果让外人知道他做过这等事,岂非给上官不破口实?”说完之后,望了一眼韩风,道:“小兄弟,你是欧阳神公的弟子吗?”
韩风一怔,道:“前辈怎么会这么问呢?”
棉袍老人面s…一变,厉声道:“你不是欧阳神公的弟子?”
韩风听他的语气前后差别这么大,刚想张嘴说话,棉袍老人忽然向前一步跨出,遥遥一掌击出。
这棉袍老人不但是一个“练形”的高手,还是一个“练气”的高手,一掌拍出之后,只听得“砰”的一声,韩风竟是闪避不及,只能运足功力,硬挡了一下。
幸亏棉袍老人的功力已不及平时的三分之一,而韩风最近功力大增,并没有受伤,饶是如此,韩风还是被震得向后退了三步。
棉袍老人强行拍出一掌之后,张口又是一口鲜血吐出,眼见韩风没有受伤,却是不顾自己的内伤,惊叫道:“不可能,六扇m…n中除了欧阳神公的弟子外,在你这个年纪便有此功力的人,我还没有听说过。”
韩风诧异地问道:“前辈,你怎么突然向我出手,我对你们绝没有恶意。”
棉袍老人道:“你既然不是欧阳神公的弟子,我刚才所说的话,你岂非已经听去?我不杀你,你要是告诉了别人……”
韩风听到这,哈哈一笑,道:“前辈,我想你是误会了。我虽然不是总神捕的弟子,但我却是神捕司的一员,而且,我还与总神捕的弟子关系极好,我怎么可能出卖总神捕?”
那大姑娘皱着柳眉,道:“师父,这家伙前些日子与另一个捕快曾经帮过我和爷爷,与京城的马家的人为难。马家的后面是司空世家,而司空世家的后面就是上官世家,我看他不会出卖欧阳神公的。”
棉袍老人听了,这才放心。不过,他此时内伤极重,知道自己断无活过今晚的希望,略一沉思,便道:“小兄弟,这件事与你无关,你还是尽快离开这里吧,以免让外人看见,把你连累进去,那就不好了。”
韩风四下一看,确定这里是荒郊野外,自己若不是跟踪而来,也不会到这,至于其他人,若不是有心人的话,又有谁会到这里来?
“在下先前在街上看到这位姑娘与其他人刺杀轿子里的人,一时好奇,便跟了上来,两位若有什么需要之处,只要是在下的能力范围之内,在下一定出手相助。”韩风道。
那大姑娘先前虽然为他说好话,但也不是全相信他,听了这话之后,冷冷地道:“你走吧,我们的事你不用多管。”
韩风却是站着不动,一脸认真地道:“姑娘,令师的面s…看上去很难看,想来受伤很重,你……”
………【第一百七十八章 临终交托】………
第4卷京城风云'第一百七十八章临终交托——
第一百七十八章临终交托
韩风的话还没有说完,那大姑娘便面泛怒容,娇声喝道:“我叫你走,你没有听到吗?”
韩风想不到她的x…ng子会如此刚烈,自己一片好心,没想到被她这么对待,便摇了摇头,转身y…走。
忽听那棉袍老人道:“小兄弟,你真心要帮忙吗?”
韩风道:“只要在晚辈的能力范围内,一定帮忙。”
棉袍老人抬头看了看大姑娘,然后对韩风道:“老朽伤势过重,只怕活不过一个时辰,临死之前,想拜托少侠一件事。”
听了这话,那大姑娘默默地流下眼泪来,显得甚是伤心,韩风却是说道:“前辈请说。”
棉袍老人道:“老朽与你们神捕司的总神捕欧阳神公虽然没有见过面,但对他慕名已久,老朽死后,请少侠将老朽的这个徒儿带去你们神捕司的衙m…n,就说老朽的这个徒儿是前兵部sh…郎袁人杰的遗孤,请贵司的总神捕照顾,安全送出京师,我白鹤子必将感jī不尽。”
韩风道:“这……”
那大姑娘忽道:“师父,我不去找什么欧阳神公,我要去找上官不破报仇。”
棉袍老人听了这话,声音一沉,道:“胡闹,你自问比师父还要厉害吗?”
那大姑娘急忙跪下,道:“徒儿不敢。”
棉袍老人伸手mō了mō大姑娘的头,轻叹一声,道:“傻孩子,我早就对你和你爷爷说过,叫你们不要胡来,你们却是不听。上官不破若是那么容易被刺杀的话,又岂能把持朝政多年?”
那大姑娘想到这一次的刺杀行动不但没有成功刺杀上官不破,反而无辜枉死了父亲当年一班忠心耿耿的属下,就连爷爷,只怕也是凶多吉少,不禁心生悔意,悲从中来,呜呜的哭了起来。
棉袍老人听得大姑娘哭得如此伤心,不禁又是伸手mō了mō大姑娘的头,叹道:“傻丫头,今日之事,你须得谨记,今后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
蓦地,大姑娘将头一抬,眼里尽管是泪水涟涟,但也却sh…出一道冷厉的光芒,道:“师父,你老的仇,徒儿一定会报的。徒儿在此立誓,总有一日要将上官老贼劈成两半!”
棉袍老人听了这话,面s…变得甚是苍白,道:“颖儿,为师的话,难道你没有听明白吗?你难道你真想要师父死得不安心吗?”
大姑娘mō去眼泪,道:“师父,上官老贼不但害死了我的爹爹,还间接害死了我的娘亲,现在这个老贼又打伤了你,这个仇,徒儿一定要报。”
棉袍老人苦笑一声,道:“傻丫头,上官不破有多厉害,我想你今天也见识到了,连师父都不是他的对手,何况是你?听师父的话,以后不要再干这样的事,答应师父一件事。”
大姑娘道:“师父……”
棉袍老人正s…道:“颖儿,答应为师一件事。”
大姑娘咬了咬樱ch…n,将头一点,道:“师父,你老说吧。”
棉袍老人道:“师父不是不准你报仇,而是怕你lu…n来,白白送掉x…ng命。答应师父,在没有绝对把握之前,不要去找上官不破的麻烦。”
大姑娘沉默了一下,道:“好,我答应您,师父。”
棉袍老人听了这话,面上l…出了一丝舒心的笑,将头转过来,望了一眼韩风,问道:“小兄弟,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韩风道:“晚辈姓韩名风。”
棉袍老人口中低低的说了几声“韩风”之后,道:“韩小兄弟,你这般年纪就有如此深厚的功力,实是不可多见,前途不可限量。”
韩风道:“刚才让前辈见笑了。前辈,你的伤……”
棉袍老人摇摇头,道:“没有人比老朽更清楚自己的内伤,现在就算是有千年雪莲之类的灵y…o,也难以治好老朽的内伤,韩小兄弟,你不必费心了,只要你能将我的这个徒儿送到神捕司衙m…n,我就一切安心了。”
韩风听他这么说,只得把想说的话咽回了肚子里去。接着,棉袍老人对着韩风笑了一笑,道:“韩小兄弟,老朽有几句话要对徒儿说,不知你能否方便一下?”
韩风何等聪明,听了这话以后,一拍脑袋,道:“晚辈这就到前面给两位看看,万一来了什么人,也好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