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讲理。”
景暖暖算是发现了,他这人脸上应该打上六个字:不讲理,不要脸。
慕江城轻抚着她腰间的光滑的肌肤,在她的腰间,有一块玫瑰刺青,轻轻抚过,能感觉到那里并不光滑,像是为了掩饰什么痕迹才纹上去的。
他轻轻抚着,力气再一点一点变重。
 ;。。。 ; ; 他越来越觉得这个人不好对付。
……
景暖暖和慕江城回了家,在林北北踹不动大树发狠折断一颗小树之后被警嚓蜀黍问候的时候。
回家之后,景暖暖的末日就到了。
慕江城从那女人口中得知了她闹事的原因,他们在买家具的时候,曾遇见过那个女人的丈夫。
她的丈夫就是一个猥琐男人,看见景暖暖的时候就起了色心,以‘我手机丢了借用一下你的手机’这样的蹩脚借口要到了景暖暖的电话号码。
当时景暖暖根本没把这件事这个人放在心上,却没想到男人有个侦探老婆,检查了他的手机。
她又顺着通话记录打了过来,这样的陌生电话景暖暖自然是直接选择无视,结果她就自然而然的认为有人勾引她老公。
当然了,这背后一定还有利益关系存在。
对于这件事,慕江城的总结是:媳妇儿要在家里待着,能不出门尽量不出门!尤其是长得漂亮的媳妇儿更应该待在家里。
于是他开始带着景暖暖一起研究养生汤。
这个时候景暖暖才知道他的确是生气的。
慕江城的厨艺,就像贱笑形容的那样,除了在快要饿死的时候是美味,其他时候都是狗屁。
换一个稍微好一点的词来形容,比如……糟糕,找不到更好的形容词了怎么办。
不过,慕江城做菜还是有优点的,他总能保证食物本身的味道。
比如,做鱼汤,鱼腥味便飘荡在整个房间里。
林北北和叶络绅的公司来了单子,两人住在了公司里,就剩下就景暖暖一个人在家里接受各种胃部摧残。
有时候景暖暖很想扑过去抱住他的大腿,哭着喊着说,她错了,她悔过。
可惜,什么都晚了。
慕江城只是淡淡的回了几个字:“乖,喝汤。”
景暖暖觉得现在对她而言,已经找不到比喝汤更可怕的字了。
她趴在桌上,有气无力的哼哼,可慕江城像是看不到她的表演似的,慢条斯理地把汤从砂锅里盛到碗里,然后慢条斯理地把汤吹冷。
看着他的动作,景暖暖就在餐桌边挣扎来挣扎去,然后滚到了他腿上,扯着他的衣角晃来晃去。
慕江城纹丝不动,“来,喝汤。”
景暖暖改变策略,解开了一颗胸前衬衣的纽扣,然后爬到了他身上。
这几天一直待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家里舒适暖和,她已经过期了春天。
上衣就穿了一件白色紧身背心,加一件蓝色衬衫,纽扣解开三颗,胸前的美景全都露了出来。
而慕江城坐如钟,“乖,喝汤。”
景暖暖翻了个白眼,从他身上下来,指着那锅鸡汤说,“你看看那鸡肉,毛都没拔干净。”
“没关系,我们只喝汤。”
“嗯?”
“行,我去拔毛。”
慕江城端着鸡汤进了厨房,景暖暖上楼换衣服,打算溜走。
到门口的时候,一直趴着睡觉的战狼突然站了起来,绕着她的脚边转来转去。
“你这是意思是……不打算让我出门?”
“我跟它说过了,从今以后,你出门它都跟你一起。”
景暖暖弱弱转身,败了,她真是败了,这一人一狗……她算是斗不过了。
人太神经,狗太精神。
“来,喝汤。”
终于还是逃不了这一劫。
景暖暖脱掉身上的外套,把围巾和手套放在一边,在餐桌边坐下来,手一伸,慕江城便把凉好的鸡汤放到她手里。
看到她喝下了,他拉开椅子坐了下来,等着她的回答。
“怎么样?”
“果然……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景暖暖面无表情地看着身边的人。
慕江城皱了皱眉,又把碗拿过来自己尝了一下,他眉头皱得更深了。
“不会啊,我觉得还不错啊。”
景暖暖撑着头,十分同情地看着他,“你在部队喝的都是洗锅水吧?”
这汤里就一股腥味,再加一点点肉味,其它的调料味一样没有。
慕江城低着头,端着那一锅东西回了厨房。
景暖暖看着他的背影,不知道是不是她眼睛的问题,她在他的背影里找出了落寞这两个字。
她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
一开始看他做饭觉得有趣,又来被他逼着和那些养生汤,她完全失去了兴趣。
说实话,这些汤的味道其实还不错,只是药材放得太多,药味太浓,所以……她的反应有些过了。
景暖暖咬了咬唇,跟他一起进了厨房。
慕江城拿着菜谱,看样子还在研究。
他靠着料理台,一手拿书,一手拿着笔。
他这样的人是不太适合跟书本这类的东西放在一起的,看上去有些违和,可看到他把菜谱当成教材来读,她还是有些难受,她真的是说错话了。
景暖暖走到他身边,她伸出手,从他伸手抱住他的腰。
他太高了,她站在他背后完全没有存在感,于是她便蹭到他身前,撅着嘴看着他,“生气了?是我说错话了。”
慕江城拿着书转过身去,“我没有。”
景暖暖绕着他转圈,“我都承认错误了,还生气?”
“我没有。”
“我这可是在哄你!还需要哄多久,你给个具体时间吧。”
“……”
有这么哄人的么?
慕江城抬手指了指那锅汤,“喝汤。”
“……我刚刚网购了一套非常合你口味的家居服,要不我穿给你看看?”
慕江城别过脸去。
景暖暖垂下了头,“行,我喝!”
慕江城嘴角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他放下手里的书,去把砂锅重新弄回炉灶上温着。
景暖暖捧着那碗汤,表情忧郁。
她实在不想喝这种一股药味的养生汤,眼神四处飘着,突然看到了慕江城那本菜谱,她发现了菜谱的秘密。
菜谱里夹着他从医院带回来的药方,还有各种食物和中药药性的分析。
他把那些中药煮进了汤里,用这种方式给她料理身体。
她就说呢,要抓回来了,这几天他却没有提过,原来早就‘熬’上了。
景暖暖转过身来看着他的背影,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这个男人都不适合厨房和菜刀,可为了她,他还学会了研究中药和食材的结合……
如果说真的是见色起意,‘见’到了这份上她也该心满意足了。
 ;。。。 ; ; 她忽然就明白了,这个男人不傻,他什么都知道。
景暖暖有点后悔了,可她后悔得有些晚了。
慕江城给双手都伸进了她的衣服内,挤开她的蕾丝小可爱,霸道的揉捏着,他一点也不温柔,像他一贯的吻一样霸道蛮横。
就在景暖暖以为他本就是霸道的性子时,他突然停了下来,帮她的小可爱重新归位,再把她的衣服整理好,轻柔地吻了吻她的嘴角。
随后将她揽入怀中,一手轻轻地揽着她,一手帮她整理弄乱的卫衣帽子。
“抱歉,我太激动了。”
他这话不敢在她面前说,他怕他眼底的怒火出卖了他自己。
景暖暖靠着他的肩膀,轻轻的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她知道自己也有错,可她做不到像他那样坦然的道歉,有些事她并不想让他知道。
她觉得自己犯了个大错。
三番五次有人捣乱,她原本平静的心也不平静了。
她从来就不想报仇,报仇就等于把那些伤口重新放到阳光下,可事实上她根本没有忘记那些伤口,她做不到泰然处之。
事实上,在这件事里面,她最恨的人还是自己,是她爱错了人,错把禽兽当成了教授,这才有了今天的结果。
错都在她身上而已。
还记得当年她回到景家的时候,就心里暗暗下了决定,花光景氏的钱,把景家的金砖都变成板砖,再仔细想想,她的的愿望也算实现了。
她现在什么事都不想参与,也不想争什么抢什么,她只想过得简单一点儿,拥有一个简单又完美的小家而已。
景暖暖抬起手圈着他的脖子,闭着眼用脸去蹭慕江城的脸,用动作来讨好他。
她突然注意到他下巴上有一点小伤口,她凑过去用嘴唇轻轻磨。
慕江城受不了她这样的挑逗,呼吸声变得有些粗重,他唤了一下她的名字,“暖暖。”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很低沉,呼吸不稳,景暖暖也发现自己玩过了,弱弱地缩成一团,靠在他肩膀上瞪着眼看着他,咬着自己的下唇。
她的眼睛亮亮的,唇红齿白,额前的头发蹭得有些凌乱,脸颊红红,卷翘的长睫毛扑闪扑闪……
慕江城觉得她太迷人了,虽然他什么都不能做,但心里依旧十分满足,因为此时此刻她眼里只有自己。
他抬手掐了掐她的脸颊,表情十分满足。
……
穆宗斯就坐在不远处的黑色轿车里,看到对面的车窗,他愤怒地砸了一下方向盘,一脚踩下刹车,让车淌了出去。
他非常了解景暖暖的性格,他看得出来她什么时候在演戏,什么时候是真实表现。
于他而言,爱情的确是完全不重要的破玩意儿,可是得不到的愤怒却扰乱了他的心思。
他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公司。
整个楼层都只有他一个人,安静,却也孤独寂寞。
他倒了一杯红酒,慢步走到落地窗旁,脚下就是这个繁华的都市。
他花了那么多的力气,才有了现在的地位,才有了现在的一切,可他最想的居然是景盛这个名字。
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染着一头紫红色的长发,画着妖艳的烟熏妆,嘴唇殷红,身上穿着条纹紧身裙,黑色丝袜,黑色铆钉靴。
那样的打扮,哪里是一个千金小姐该有的打扮,简直就是街边儿上的地痞流氓。
对了,她还抽烟喝酒。
那样子的她,他都懒得睁眼看。
可就算她任性刁蛮又如何,她还是景氏大小姐,走哪儿都是人人供着,他就是其中之一。
那时候他就是她的管家,照顾她衣食住行,无论做什么他都跟着她。
他讨厌死了那些日子,记住它们只是为了让以后的自己变得更狠。
可是她却把那些时间称为最温暖的记忆。
她说她爱他,十几岁小女孩儿的爱他嗤之以鼻。
可她却为了那些‘爱’剪掉了染得乱七八糟的头发,拿掉了身上叮叮当当的饰品,忍着疼痛洗掉了身上的玫瑰纹身。
因为听说他喜欢淑女。
她留齐肩的直发,穿浅色碎花长裙,白色帆布鞋,徜徉在书海……
他不得不承认那样子的她的确很美,可是更可恨,更讨厌。
可是为什么他现在的脑海里都是她的影子,她抱着书本穿过校道朝他跑来,裙摆被风撩起,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他甚至还记得那时候的风里有桂花香的味道。
穆宗斯把酒杯里的一饮而尽,随后狠狠地把酒杯砸碎在地板上。
那一瞬间,他居然从玻璃碎片的反光上看到了她的影子。
他蹲了下来,拾起一片碎片揉在掌心里。指缝间渗出了猩红的血液,血液滴在玻璃碎片上,让这些它们看上去更加危险。
穆宗斯偏着头,落地窗映出了他嘴角的邪笑。
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他想要的,一定会得到,得不到的……
就在这时,办公桌上的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是工作号码。
他觉得十分奇怪,这时候谁还知道他在公司,电话怎么打到这里来了。
他慢步走到办公桌前,同时掏出了自己已经调成振动的手机,上面居然有十几个未接来电,他一边疑惑着,一边接起了办公桌上的电话。
“谁?”
“boss,大事不好了,出大事儿了!”
那边是一个十分急切地心情,穆宗斯皱起了眉,“出什么事了。”
“我们的货……我们的货被海关扣下了,就是不久后要交的那批货。这批货我保证没有任何问题,可……可就是给扣下了,这……这完全是找茬啊。”
他知道这批货的重要性,说话都开始结巴了。
穆宗斯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他知道因为前不久发生过重大走私案,最近查得的确很严,他记得他也叮嘱过手底下的人早些弄回来。
可这些人就是只拿钱不办事儿。
穆宗斯深呼吸了一下,直接扣了电话。
这事儿还没解决,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
“穆总。”
“说。”
“那对夫妻不见了,有人带走了他们。留下来的消息是说要去边境h市打工,可我看着不像。”
“继续调查,还有我一定要知道慕江城这个人的具体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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