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上去好像是那么回事儿,可是……暖暖你以后就要受苦了。”
“没关系,我不是陶瓷的,我是塑料的。”
景暖暖笑得很灿烂,但眼神却有些涣散。
一杯酒……她就有些醉了,酒精果然是个可怕的东西。
“行了,你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好吧,我走了。”
林北北不甘不愿地走出了房间,她心里还是有气。
她和景暖暖认识的时候,她是一个又黑又胖的小矮子,景暖暖赶走了欺负她的人,又天天拽着她打篮球,人瘦了,也长高了。
虽然景暖暖总说她只是拿她当一个玩具,可她知道景暖暖是拿真心对待自己的。
所以她怎么能看着景暖暖受欺负呢!
可她打也打不过,骂连嘴都不敢张开,她到底该怎么办呢。
林北北正纠结呢,战狼不知何时冒了出来,跟她一起站在门边,当门神。
林北北装着胆子去碰了碰战狼的耳朵,它没什么反应,她的胆子也大了起来。
“风流倜傥的战狼君,你是喜欢我们家暖暖的吧,你肯定不能看着暖暖被欺负,你看……”她另一只手抬起来,指着大堂里欢乐吃喝谈笑的两桌人,“就他们,欺负我们家暖暖。”
“汪汪!”
战狼像是听懂了,站了起来朝那群人跑去,它直接从地上一跃而起,跳到一个人身上,之后又踩着他的脑袋往下一个人身上跳……
两桌人都被战狼折腾得很狼狈,林北北捂着嘴偷笑,换了一个更加的角度欣赏这场闹剧。
她就随便一说,随便一指,战狼怎么就那么机智呢!
 ;。。。 ; ; “对,想笑就笑,想哭就哭。”
说着,伸手将她揽进自己怀里。
他的怀抱十分温柔,温热的呼吸声落在景暖暖颈边,暖着她的身体。
景暖暖还是想笑,她觉得自己怎么会哭呢,她明明那么坚强。
可她嘴角一扬,眼泪就滚了下来。
从父母去世,到爷爷去世,到景氏破产,再到她知道这一切的都是穆宗斯搞的鬼,她都没有流过一滴眼泪。
一个人再难熬再痛苦,她都不曾流过一滴泪。
那么,她现在为什么要流泪。
景暖暖也不知道,当慕江城把她带进房间里时,她才知道自己已经哭成了泪人。
慕江城一直抱着她,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一点又一点的吻****脸上的泪珠。
景暖暖清醒之后,就赶紧推开他,嫌弃地拿湿纸巾擦脸。
“一脸口水,太脏了。”
慕江城蹭着她的颈边细滑的皮肤,“怎么,你还嫌弃我啊。”
说着,他就把景暖暖压在了床上,伸手去接她后背的绑带,轻松解开之后,他就把她身上的婚纱往下扯。
景暖暖瞪大了眼,扯进了胸前的衣服,“你做什么。”
虽然的确要做这件事,但现在真不是时候。
慕江城低头看着她,笑容十分暧昧。
他湿热的唇从她的嘴角一直往下移,一直到她的锁骨上。
“乖,放松。”
景暖暖虽然用力扯紧身上的衣服,但还是比不过他的力气,婚纱一点一点的往下滑,她胸前雪白的柔软也一点一点暴露在他面前。
婚纱被慕江城拽掉了,景暖暖缩成了一个小虾米,供着身体钻进了被子里。
等她钻进去之后,她才觉得奇怪,就以这人的力气,她哪有逃走的机会。
不对,这么想,她是不是还有点期待呢。
她从被子里伸出脑袋来,愣愣的看着一旁坐着的慕江城。
“你……”
“嗯?”
慕江城并未抬头,只是低头在她的手提包里找东西。
该准备的东西,他都放在了这个包里,可他想找的东西却怎么也找不到。
景暖暖看着他的找东西,也不好奇他想找什么,她只是想到了刚才那件事。
女人骂的话很难听,也很敏感,她能感觉到周围的人看自己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不过她并不在乎,那些人她一个都不认识,以后也不会有认识的机会。
她知道还有给来宾敬酒这件事要做,可慕江城并没有带她去。
“那些人都是你的战友,就这样不管不顾,真的没关系吗?”
慕江城冷笑,还管那群人做什么,他现在恨不得撕了他们。
他才不关心那群混蛋,他只关心景暖暖一个人。
他抬起手,手掌贴着她的脸颊。
“对不起,然你受委屈了。
我计划那么多,还是没给你一个体面地婚礼,弄得一团糟糕。
不过没事,等我钱攒够了,再给你办一次。”
景暖暖瞪大眼看着他,她根本不介意婚礼的事,她倒是担心慕江城介意那女人的话。
他是没听见呢,还是假装没听见呢。
她想来不喜欢把事情放在心里,有什么都挂在嘴上。
“那女人的话,你……”
“你别忘心里去,我已经叫人收拾她了。”
“啊?”
怎么反过来了。
慕江城倾身过来,双手捧着她脸,仔细描绘她的脸部轮廓。
“乖,别多想,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
了解一个人是什么样的,应该用心,而不是用耳朵,这样简单的道理,我怎么会不明白。
所以你也要用心去了解我,而不是用眼睛,或则是耳朵。”
说着,手就往被子里伸,在她胸前摸索。
“诶,心脏是在这个位置吗,还是这边……”
看他带着这么认真的眼神在耍流氓,景暖暖觉得自己也该表现一下。
抬手揪住他的大拇指,往反向掰,让他的手离开自己的身体。
“你教的,我学的还不错吧?”
她嘴角有着淡淡的笑意,整个人美得像画,慕江城跟顾不上手上的疼痛,凑过去含住了她的唇瓣,细细品味。
一边亲吻,另一只手已经在她身上摸了个遍,而景暖暖早就已经缴械投降。
他的吻十分热烈,跟他的性格完全不一样,光是招架他的吻她就用了全部的力气。
慕江城抱着她啃了好一会儿,才把人松开,把一套红色长裙放到了床边。
“换上吧,也该出去了。”
景暖暖有些疑惑,他们婚礼的时间和宴席敬酒的时间都被两人磨蹭过去了,现在还出去做什么。
“出去接受他们的道歉!”
慕江城说着,起身暂时离开了房间。
因为请来的战友都还带着一家老小,他有怒气也不好发作。
所以让贱笑安排提前开席,让那群人吃完赶紧走,这会儿留下来的人,都是他确定好的名单上的人,是他真心在乎的几个兄弟。
慕江城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想把景暖暖介绍给他在乎的这几个兄弟,其他人是什么想法,他并不介意。
剩下的人不多,也就两桌人,都是跟慕江城上过生死线的战友。
见到他出来了,领头的强子先是领着众人给他敬了杯酒。
“队长,之前的事的确是我们兄弟几个做得不对。但是在大家一直以为您身边的位置是洛风的,这突然冒出来一个景小姐,大家都有些接受不了。”
慕江城觉得有些可笑,他身边的位置肯定由他来确定,什么时候轮得到别人说话了。
这时候周围没了长辈,他说话也一点都不客气。
“难道你的意思是,我慕江城该娶谁,还得大众投票?票多者胜出?”
“队长,我们也不是那个意思,大家这都是关心你啊。那位景小姐太漂亮了,一看就知道跟你不是同一个频道的人。
而且啊,你想想,婚后你们又长时间不能在一起,她又这么漂亮,任谁都惦记着啊。”
慕江城是哭笑不得。
这又是什么逻辑,关键问题居然在太漂亮这件事上。
有个人说,“俺娘说了,漂亮女人都不是好人。”
慕江城简直想一巴掌拍死,“你回去告诉你娘,那肯定是因为你太丑的缘故。”
已经收拾好了的景暖暖就站在不远处听着,林北北站在她身边,用眼睛打量这群老爷们儿。
“暖暖,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心里舒服多了。我也好想有人这么骂我:你不就是漂亮么,你不就是有钱么!拽什么拽!”
 ;。。。 ; ; 景暖暖的话让周围众人都十分震惊,最惊讶的还是瘫坐在地上的女人,她没想到景暖暖居然这样镇定,这还是她么,这还是从前那个刁蛮任性的大小姐吗。
可就算这样,女人还是不想放弃。
景暖暖的确没有做过对不起她的事,可她也没有做过对得起她的事,而在她心里,景暖暖曾经的身份就已经很对不起她了。
凭什么别人的女儿可以过锦衣玉食的生活,她的女儿却必须要为了高昂的学费和奔波担忧。
在女人的心里,是有恨的。
现在又有机会发泄自己的恨意,她怎么会轻易放弃。
她也不起来了,张嘴就骂,骂得十分难听。什么难听骂什么。
景暖暖十分淡定,难听的话她听得多了,这点程度她还受得起。
周围的人都觉得不能再让她骂下去了,于是齐手把人从地上拽了起来,女人见到自己的丈夫已经被他们绑了起来,她的骂声更大了。
慕江城在这时候回来了,看到现在的情况,满眼都是怒意。
他冷冷的扫了周围一眼,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往后退了两步。
“强子。”
强子是他的参谋,是在部队里最熟悉他的人。他丢过来一个眼神,强子就知道他要什么。
“队长。”
“办事!”
“是。”
强子对着身边几个人使了个眼色,他们便把那两人拖着一直往小湖边带。
到了湖边之后,直接伸脚踹了下去。
景暖暖走了过来,看着那两人在湖水里扑腾,她并不觉得爽快,而是有些担心。
现在是寒冬腊月,天气本来就寒冷,前不久才下过雪。这湖水更是寒冷刺骨,人掉下去扑腾几下……后果不堪设想。
“让他们上来吧,太危险了。”
她轻声开口,身边的人倒是十分震惊。
这女人刚刚骂了那么难听的话,她竟然这么大度。
强子对她的态度有些改观,笑道:“嫂子,你放心,我们这里兵种齐全,海陆空都有,就刚刚那个拆门的是消防员,我身边这几个是卫生员。那边那个,以前是炊事班的,现在是超级大厨,想吃什么,只要您说,他就能做。”
景暖暖知道这是他的好意,她笑着答谢谢。
这些男人都是当兵的,当兵的人都有一个毛病,那就是把能力看得特别重要。慕江城有能力,所以他们服,可她景暖暖只是个外人,他们不服,自然也会选择看着她出丑。
就在之前那段时间,她也听到了这些人的议论声,他们认定的队长夫人还另有其人。所以她出丑的时候,大多数人都抱着看戏的想法,没有任何行动。
可是现在慕江城在了,他们必须做点什么,否则没法交代。
秩序算是恢复了正常,慕江城和贱笑招呼所有人入座,景暖暖则去休息间看林北北的情况。
这一次林北北倒是没哭,就站在窗户边上看着那两人在水里扑腾。
有几个人守着他们,带着一些医疗用品和一些简单的仪器,两人要是不行了,就拉上来救一下,救好之后又往水里踹。
他们的脑子里,其他的事装的不多,但惩罚人的招数就太多了。
林北北看得发笑,“对,就该这么修理他们!********!”
看着她没事儿,心情还不错,身边还有叶络绅照顾着,景暖暖也便从房间里退了出去。
她出来之后,正好就遇到了贱笑带来的那个女人。
女人丝毫不掩饰自己嘴角的笑意,眼里写着讽刺两个字。
景暖暖一点也不介意,她以前想来我行我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从来不考虑别人的感受,因此‘敌人’很多。现在她已经不是景氏的大小姐了,这些自然‘有仇报仇有怨抱怨’了。
这几个月了,她也习惯了,倒是没想到到了江夏也有人追着她。
她低着头,看着手里的捧花,她轻手抚了抚香槟玫瑰的花瓣,嘴角有浅浅的弧度,“怎么,报仇来了?不如先自报名号,我真没记住你是谁。”
女人的笑容里添了几分狠毒,“景盛,你别以为你现在还是大小姐,现在的你,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景盛是她回到景家之后,老头嫌她以前的名字太没档次,所以给她改的名字。
离开景家之后,她也就该回了之前的名字。
所以周围的人大多数只知道她景盛这个名字,景暖暖这个名字知道的人很少。
看样子果然是敌人,不过她真想不起来这人是谁。
不过,不管她是谁都跟她没关系。
景暖暖依旧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捧花,“小姐,你是来参加婚礼的吧。虽然说你是伴娘,但你这个‘伴娘身份’我并不认同,所以啊,份子钱不能少。”
说罢,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搁到女人面前。
女人笑容僵硬,随后从自己的手提包里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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