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婆婆回来了,怎么不告诉我一声?”水清吟快步跑到宫竞烈身边,扑进了他怀里,紧紧抱住他的腰嗲声嗲气道,还把脸往他的衣服上蹭。
不止他人目瞪口呆,就连阳阳也石化了!哎哟喂!娘亲,戏不是这样演的,你这是在演青楼女子吗?看来她已经忘记他教她的招数了。
宫竞烈的嘴角抽了抽,一把将她推离他胸膛,他就知道这女人一出现准没有好事,再看到所有人以怪异地眼光看着他时,他怎会不气。
她是存心的!特别是宫老夫人的一张扭曲的老脸写满不悦!她放下阳阳,走到水清吟旁边,指着水清吟,看着宫竞烈:“烈儿,我们宫家堡何时变得如此随便?这样的女人也可以踏进宫家堡?”
“婆婆,您说这话就不对了,我是怎样了?我自我感觉良好呀!我这样的女人肯踏进宫家堡,那是宫家堡的福气。”水清吟淡定地回道,并对宫老夫人扮了个鬼脸,本来就是化了比鬼还难看的妆容,又扮了个鬼脸,真是吓人,又倒胃口。可是她就是乐在其中,以吓人为乐。
“你!强词夺理!”宫老夫人被她这副尊容吓得脸色煞白,指着她的手指直抖个不停。
宫竞烈脸色铁青,他容不得有人敢吓他娘,他正要有所动作,水清吟又如同八爪鱼一样缠上宫竞烈,娇滴滴地说道:“小烈烈就喜欢我这种类型的呀!不然我又怎么可能有机会为他生下阳阳。”
轰隆隆!天雷阵阵呀!众人才知原来她就是少堡主的亲娘,所有人的目光都变得更加怪异,甚至有人差点忍不住爆笑出来,原来他们的堡主品味如此之………
不知不觉中水清吟的鬼妆容也会带动潮流,让这宫家堡到处都是满脸丑妆的女子,都以为是宫竞烈的特殊爱好,希望可以被他另眼相看,最好也可以和水清吟一样爬上宫竞烈的床,不过这都是后话。
“滚!”宫竞烈暴喝,一掌劈出,用了十层的功力,可见他是如何的愤怒。
水清吟闪身躲了过去,哈哈!宫竞烈这是恼羞成怒了,她就是要毁他名声,还要大力宣传出去,让人以为他重口味!不过她为此还要扮丑一段时间,为增加力度呀!
“烈儿,她到底是何人?难道她真的是阳儿的生母?”宫老夫人实在无法相信眼前这个丑陋不堪又是丫鬟打扮的女人会是她孙子的亲娘。(。pnxs。 ;平南文学网)
“这个哪里会有假!我是你娘,对不对?儿子!”为证明她所言不假,水清吟捧着阳阳的脸猛亲了两下。哎呀!她不是要故意要吓唬宫老夫人的,若不是宫老夫人的态度令她很不满,她就会适而可止的,如今她改变主意了。
“娘,你好恶心!口水全抹到我脸上了。”阳阳嫌弃地以手背擦了擦被她亲过的地方,同时也是承认了他与水清吟的关系,聪明如他也猜到了水清吟何以改变与他的计划,呵呵!娘,你还是挺精明的。
“烈儿,你怎么可以和如此粗俗的丑女人在一起?出身又低贱!”宫老夫人实在是无法淡定,被刺激到了。
“可是他偏偏就是这样重口味,越丑越老的女人他越喜欢,而且他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水清吟越说越离谱,存心要抹黑宫竞烈。
娘,你未免也太阴损了,可你难道不知道这样也是在抹黑你自己呀!阳阳无奈地在心里呐喊。
“表哥你?”黎筱柔委屈地喊了一声,她万万没有想到宫竞烈放着她这么一个大美人不要,居然喜欢如此丑陋的女人,还让这丑女人生下了他的孩子,这叫她情何以堪。
“哟!这位就是表妹了吧?果然是个美人胚子,我说相公你怎么就与常人不同,不爱美人,偏偏只爱我这样的丑女?难道这就是所谓地情人眼里出西施?”水清吟啧啧称奇道,她当然知道这黎筱柔喜欢宫竞烈,她竟然莫名的燥怒,有种自己心爱之物被人窥视的感觉。
“你够了!再胡搅蛮缠,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宫竞烈怒吼,握住她的手腕,充满旺盛火焰的眼眸似要喷出火来。
“快把这个疯女人给我赶出去!赶出去!”宫老夫人是个极注重礼数教养的人,如何可以容忍水清吟这般。
宫老夫人的话正中了水清吟下怀,她今日的目的不单是要抹黑宫竞烈,她故意要惹宫夫人反感也是希望宫老夫人一气之下会将她赶出宫家堡,这样她就自由了。虽然宫竞烈现在解了她的禁足令,可是却一直有人在暗处监视她,她厌死了这种被人监视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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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16 章 乖!都别乱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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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呀!求之不得,我早就想走了,可是相公就是离不开我,不让我走,唉!谁让我魅力大呢,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水清吟颇感无奈道,自恋的表情非常欠扁。
“……………”阳阳彻底无语了,他不知道原来娘亲的脸皮可以厚到这种程度,简直就是到了无人可及的地步。
“是吗?”宫竞烈伸手揪住她的衣领咬牙切齿道,他实在不知该怎么说她了,只想掐死她一了百了。
“烈儿,她说的可是真的?”宫老夫人皱眉,她不会随便就听信水清吟那离谱的话,只是宫竞烈是她儿子,性情如何,她再了解不过了,她看得出宫竞烈对水清吟的特殊,思此,她更加不悦。(。pnxs。 ;平南文学网)
“相公,别这么粗鲁,免得回房后又要在床上补偿我了,到时可别又喊累。”水清吟满脸笑容地拉下宫竞烈的手,不着痕迹地退离两步,又对他暧昧地眨了眨眼。
“水清吟,同样的把戏玩多了只会事得其反,在我面前休要耍这些无用的心眼。”宫竞烈突然笑了,不再黑着脸,似乎豁然,确实面对水清吟这样无耻的人,若是生气恼怒只会让她得意,愈加变本加厉。
“烈儿,不管她是不是阳儿的生母都不可以留在宫家堡,还是给她点银子打发了吧!”宫老夫人活到这个岁数又岂是吃素的,哪里还会看不出端详。
“呀!真好!要的就是你这句话,说!准备给我多少银子?可别太小气哦!”水清吟一听到银子就来劲了,走到宫老夫人面前,一副哥俩好的模样,把手搭在宫老夫人的肩膀上。
宫竞烈不悦,正准备上前拉开水清吟,没有人注意到一道疾影打落在水清吟的膝盖上。
水清吟的膝盖一阵吃痛,整个人往往宫老夫人扑去,周围响起一阵阵惊呼声。
“娘!”
“娘!”
宫竞烈与阳阳同时惊喊出声,不过喊的对象不同,宫竞烈身形似电般疾快移动,稳稳扶住宫老夫人,其实他也可以同时拉水清吟一把的,可是他却没有这么做,冷眼看着她狼狈地摔倒在地上。
她摔得四脚朝天,姿势极为可笑,阳阳人小腿短,哪里来得及拉她,赶到时才吃力地想将她从地上拉起来。
“哎哟!我的妈呀!哪个挨千刀的偷袭我!痛死了!”水清吟痛得哇哇大叫,双手非常不雅地揉着屁股。
“娘,你没事吧?”阳阳脸色很不好看,居然有人敢偷袭他娘亲,不要让他揪出来是谁。
“有事!当然有事,快痛死了!我这身老骨头都快散架了。”水清吟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
“娘,您可无碍?”宫竞烈关心道,冷寒的眸光怒瞪了水清吟一眼。
“我不碍事,这女人如此实在有欠教养。”宫老夫人脸色苍白,依旧惊恐未定,一手直放在心口上。
“姑姑,这不知打哪冒出来的女人别有居心,实在留不得。”黎筱柔一脸担忧地查看宫老夫人是否受伤,口气愠怒,边瞪着水清吟。
“你可还有话说?”宫竞烈放开宫老夫人,逼近水清心,冷若冰霜的语气甚为骇人。
“靠!我当然有话说了,我是被人暗算的,我都还没有开口,你们就像疯狗一样乱吠,哼!肯定是你们宫家堡的人暗算我的,还好意思栽赃给我!害我摔伤,还要我背黑锅,休想!”水清吟一张小嘴如倒豆子一般噼里啪啦地说个不停,全然不顾他人是否跟得上她的思维,满腔怒火在狂烧,对于宫竞烈的态度让她莫名的愤怒。
“你说你被宫家堡的人暗算,这可得拿出证据,不然就是诬陷,想害我姑姑不成,反过来诬陷我们宫家堡,是何理?”黎筱柔轻轻柔柔的声音却是句句带刺。
“乖!别乱吠!没人和你说话,就把嘴巴闭上!要是再不甘寂寞,可以把嘴巴堵上,不然口臭会熏死人!”水清吟一改怒容,笑嘻嘻地说道。
“你!你说什么?”黎筱柔气红了一张俏脸,这、这女人居然说她在乱吠,说她有口臭,她又怒又羞。
“我说这么大声还听不清楚?可怜呀!年纪轻轻不但嘴巴臭,而且还耳聋!”水清吟可惜地摇头,一脸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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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17 章 爹,你得赔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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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筱柔怒极,欲要上前与水清吟理论,却遭到宫竞烈一记冷眼,心有不甘地以怨恨的目光瞪视水清吟,后,又委屈万分地看着宫竞烈说道:“表哥,她、她竟然如此欺辱我!”垂泫欲泣的模样确实让男人看了会心生怜惜之心,可惜宫竞烈岂是一般的男人,他没有多看她一眼。
“我绝不会允许有人妄想伤害我娘!”宫竞烈,扬掌向水清吟扫去。
水清吟心一凛,他这是要打她?她没有畏惧,反而迎了上去,扬起脸露出嘲讽的笑容:“想打我?可以!只要别后悔!”
“后悔?笑话!我从不做后悔的事。”宫竞烈如同听到天大的笑话般大笑,话虽然是这么说,不过却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爹!奉劝你一句,得罪什么人都好,就是不要得罪女人,特别是我娘。”阳阳短短的手背在身后,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又笑嘻嘻地对水清吟说道:“娘,你真是退步了,这点小事还拖拉这么久没处理好。还是让儿子来为你效劳吧!爹,就让我来算算这笔账。”
“身为儿子想和父亲算账?”宫竞烈以为自己听错了,浓眉紧锁。
一大一小,大的冷着脸怒瞪着小的,小的则满脸笑容淡定自若。但,周围的空气已经在骤然下降,所有下人早不知何时被遣退。
“快啊!阳阳。”水清吟却是雀跃不已,催促着。
这时阳阳拿出他那个金算盘,他边快速拨动着算珠,伴着噼里啪啦的声音说道:“宫家堡的人暗算我娘,并栽赃她,需赔偿名誉损失费。害她摔伤,需要医药费。外加令她受到惊吓,需要精神损失费。各种费用统共赔偿一千两黄金,看在你是我爹的份上给你打个九点九折,打完折需付九百九十万两黄金,呵呵!够优惠吧?爹。”
除了水清吟与宫竞烈,在场的人全都傻眼了,这!这令他们不敢相信一个年仅五岁的孩子居然如此………当真不知该如何形容了。
“如果你拿得出证据,证明是宫家堡的人所为,我自然会赔偿。”出乎意外的,宫竞烈非但没有因此震怒,而且还说出愿意赔偿之类的话,莫不是愿意当冤大头让阳阳宰?
“好!一言为定!”阳阳把玩着算盘,一副诡计得逞之相。哼!就算宫竞烈不肯答应,他也会揪出暗算他娘的人,而且还会掏空宫家堡的宝库,那时宫竞烈的损失才大呢!爹?又如何,怎么比得上他娘。
“儿子呀!其实他的钱以后也是你的钱,你这么做也只是从左口袋掏到右口袋,既然要掏怎么不多掏一点?”水清吟在阳阳耳边小声地嘀咕道,意思就是嫌阳阳钱要得太少了。
虽然水清吟说得小声,可宫竞烈毕竟是武功高强的习武之人,耳力极佳的他又怎么听不到她的话,心中对她的贪得无厌添上一丝怒意。
“烈儿!我不同意她继续留在宫家堡。”宫老夫人出声了,她知道一旦他们要调查是谁暗算水清吟,那水清吟势必会留下来,她现在对水清吟非常厌恶,哪怕是孙子的生母。
“呵!是你儿子强留我的,可不是我自愿的。”水清吟一脸正色,她撇嘴,这个老太婆看似慈善,其实全装出来的,礼佛?这是做给世人看的罢!
“想要多少银子,你可以开个价,方才推我的事,我也可以不追究,只要你离开宫家堡。”她绝不允许儿子与这种女人在一起,更别提当堡主夫人,宫老夫人口气不屑道。
“我家阳阳不是说了,打完折九百九十万两黄金嘛!给了钱,我也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然后走人。”水清吟只是笑,名声神马的对她来说都不重要,只要给她钱。
“真是钻进钱眼里了!娘,这事我自有主张。”宫竞烈横了她一眼,再对宫老夫人说道,意思是说您老人家就不要管了。
“我怕她教坏阳儿了。”其实这是宫老夫人最担心的问题,好不容易喜得金孙,怎么可以让他跟着水清吟学坏了,而且她对阳阳方才那拔着算盘要钱的模样很不赞同,认为这是水清吟在指使阳阳的,不然这么小的孩子怎么会这么贪财。
“是啊,表哥,千万不能让她教坏阳儿,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黎筱柔巴不得赶走水清吟,不然水清吟将会是阻碍她的一大祸害。
“你们先回房休息,等晚膳准备好了,再让人请你们出来用膳。”宫竞烈口气不容人反驳,阳阳眼底闪过一抹异光。
水清吟得意洋洋地对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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