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解禁前篇】………
“宏哥,现在想来,呵呵,那个誉哥还是挺有趣的,”钟灵将王宏的手臂抱在怀里,依偎着一边走一边说。
王宏却好笑的看了她一眼,小小挖苦道:“那你为啥这几天一直没给人家好脸sè啊?”
回想起段誉每次被自己弄得发窘的样子,钟灵就乐得‘呵呵’笑了出来。
王宏看她那笑得像偷了腥的小馋猫,想狠狠瞪她一眼,却也想到段誉吃瘪的样子,脸上也是带笑,最终只能无奈笑笑,摇摇头,没法教训这小丫头了,哎。
“什么嘛,人家还是对他挺好的,”可又实在想不到怎么对段誉好了,只能没脸说道:“至少。。。至少人家最后没再奚落他了。”
“你那也叫对他好啊,再这样下去,小心你这丫头嫁不出去,呵呵。”
“好啊,你敢说我嫁不出去,看我怎么饶了你,”说着,小手就神向了王宏腰间的软肉。
王宏在原来世界可没少受女朋友的‘酷刑’,最怕的就是这个,那是一个疼啊,刚一发觉她手动了,就知道这小丫头要干嘛,立马就撒开她的手,脚下凌波微步运转忒的快,转眼就到前面去了,跑远了,没了威胁,嘴上也得意了:“想抓你宏哥,你还要多练几年啊。”
“哼,看我今天怎么抓到你,”说完,也是运起凌波微步追了过去。
可她才学凌波微步没多久,怎么会抓得到王宏呢。
“别跑,抓到你非好好解解气不可。”
“哈哈,你还是先抓到我再说吧。”
。。。。。
原来他们收拾好东西后,因为所走的方向不同,和段誉走过一个岔口的时候就分手了,现在王宏和钟灵两人正在去万劫谷的路上。
他们一路上打打闹闹,很快就来到了澜沧江,横在两人面前的是一座铁索桥,桥头立着一个石碑,上书‘善人渡’,只见这桥正如书上所写那样,共四条铁链,两条在上,以作扶手,两条在下,上面稀稀落落的铺些木板,以供人行走,人若走在上面,愈是到河心定会逾加摇晃,加上下面汹涌如猛虎的澜沧江,如果没有莫大的勇气,必定头晕眼花、四肢发软,掉将下去,看来这‘善人渡’倒起得有点名不副实,‘勇人渡’还说得过去。
王宏在那胡思乱想,没有看见钟灵狡黠的眼神:“宏哥,这桥这么危险,我不敢过去,你抱着我嘛。”
“又想骗你宏哥了,是不是?你不能过去,那咋从家里逃出来的?”
“哦,我记错了,我是头晕,对,是头晕,”说着还做出一副要晕倒的样子:“逃出来的时候我没晕,可今天不知为何头晕得厉害,看来只能你抱我过去了,不然我掉下去,你就少个好妹妹了。”
王宏看她一直要晕倒却始终都没倒下去,很是好笑:“你还好妹妹?光骗你宏哥我。”
钟灵知道说不过王宏,于是耍赖:“我不管,我就要你抱,不抱我就不走了。”
“呵呵,那你就呆在着,我把你妈喊来抱你,”说完,脚尖轻点,人已到了桥上,几个起落便已到了河心,王宏趁人在半空扭头看钟灵蹲在原地,头埋在怀里真的没跟来,“唉,这丫头。。。”,无奈,只能又回到桥头。
“喂,丫头,还不起来,都成鸵鸟了。”
钟灵没理她,肩头还一耸一耸的。
王宏就郁闷了:“不会这样就哭鼻子了吧!”心里关心,也跟着蹲了下去,赔不是道:“灵儿,是宏哥不对,你快起来,我抱你过去就是了。”
“好啊,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哦,不许赖皮,”脸上又哪有泪水啊。
王宏被耍,却并不生气,他真怕小丫头流泪,所以只是无奈笑笑,顺着她说道:“好,我自己说的,快上来吧。”
钟灵可不客气,一个纵身就跳在了王宏的怀里,双手随之紧紧搂着王宏的脖子:“走咯,宏哥。”
钟灵的身子轻,抱在怀里王宏并没有有多大的影响,短短的几个起落就来到桥的另一头,可他并没立马将钟灵放下来,而是说道:“灵儿,我看天sè也不早了,如果我们不想夜宿郊野,就要快些赶路了,恩,就让宏哥抱着你走,这样快一点,你觉得如何呢?”
“恩,反正你的怀里温暖,我还不愿下来呢。”
王宏得了她的同意,当下再次运起凌波微步,‘嗖’一声,两人就向钟灵所指的方向跑去,这轻功就是要快上许多,走了约半个小时,据钟灵说就已经走了一半的路程了。
“宏哥,我们休息一会吧,”钟灵瞧他一头的汗,可真的心疼了:“来,擦擦额头的汗吧。”说完,掏出怀里的手巾递给王宏,话虽说得没一点的异样,不过脸上却是羞红一片,这也难怪,能将女子的贴身之物给男生用,这其中的意味自不用言明。
可能是王宏一直把她当妹妹,若是别的男子这时候见她这副模样还不大嫌殷勤,他可好,不但不说些漂亮的话反而调笑道:“哟,小妞,还害羞索,”说着将丝巾放在鼻端深深吸口气:“恩,淡淡幽香扑鼻啊。”
“讨厌死了,宏哥,”钟灵实在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不用就算了,还我。”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动手假装要抢回丝巾。
王宏使了一个‘顺水推舟’,就避过钟灵的小手,嘴上说道:“到了我手里,可没那么容易抢回去哦。”说完,好好将丝巾折成四方形,才慢条斯理擦起汗水,还用一种坏坏的眼神瞧着钟灵,看钟灵那害羞的样子,心里别提得意了:“哈哈,小丫头,谁叫你一路尽给我撒娇啊。”
擦完汗水,王宏也休息够了,该是继续赶路的时候了,将丝巾递给钟灵,一边说道:“灵儿,准备下,我们继续赶路,争取早些到家。”
钟灵没接他的话,反而将他的手推开:“拿开,揩了你的臭汗,我不要了。”
“额,这不是你给我用的吗?”王宏小声嘀咕一句,想了想:“算了,赶路要紧。”于是对钟灵说:“那好,灵儿,丝巾先放我这,你要的时候就找我来拿。”说完,就将丝巾放在怀里。
钟灵见他把自己的丝巾放在怀里,说明很是看重,心里像吃了蜜饯一样的高兴,声音温柔的对钟灵说:“宏哥,我们走吧。”很是情愿的主动抱着王宏的脖子。
王宏没发觉她语气的突然转变,顺势将她抱起来,叫一声:“走了。”又向万劫谷冲去。
他倒是一心一意的赶路,却没发觉怀里的钟灵轻轻的将头靠在他怀里,即便现在王宏的胸口仍然被汗水浸湿着,她却并不像她先前说的那样嫌弃。
………【第四十一章 宝宝的春天(1)】………
眼前是一座大森林,王宏知道已是到了万劫谷的谷口,可能是因为回家的喜悦,钟灵出了王宏的怀抱,来不及说话就急匆匆跑向森林,一路蹦蹦跳跳,活像只归巢的燕儿。
王宏却真的没有来过万劫谷,虽然知道如何进谷,可也不愿多费周章,忙更上她的脚步。只见钟灵来到一株松树面前,绕道树后,扒开草丛,用手像拉着什么向外一提,便露出下面的石阶,这才回头招呼王宏:“宏哥,快来啊,我家门口就在这了。”
“恩,”刚才他趁钟灵到后面去开门的时候,细数了松树的数目,真好是九棵,而钟灵所在的那棵,从右至左数起也真好是第四棵,王宏不得不再次感叹:“金大大诚不欺我矣”,来到钟灵的身旁,两扇木门向两边摊开压在草丛上,下面便是数十级的石阶,这还是王宏目之所及所看到的阶数,这石阶转向右处,想来更多。
“宏哥,我们快些走吧,我让妈妈给你做好吃的。”
王宏看她一副亟不可待的样子,知道她急着回家看父母,于是说:“好,我们快走吧。”
下了几级阶梯,王宏转身双手托着木板将门关上,跟着钟灵的脚步,向下行了三十余梯,通道转右,约摸又走了数丈,进而折转向上,过了又十数阶这才出了地下通道,展现在王宏眼前的是一片绿油油的草场,上面点缀几处野花,端是美丽、幽静异常。
“宏哥,这个草场可漂亮了,以前小时候我就是在这上面长大的。”
“呵呵,难怪你小丫头身上始终有股子青草味,让人闻着舒畅。”
“讨厌,”钟灵嗔怪一声,暗地心却要开花了:“我们过了这草场,马上就能见到妈妈了。”她早已猜出王宏其实并没有来过万劫谷,也不认识自己的父母。
“那我们快走吧,”想起书上对甘宝宝的描述“容sè清秀”、“羞之态却不减妙龄少女”,心下一热,成熟少妇的韵味可不同钟灵这种未经人事的处子,更是吸引人,极是想瞧上一瞧,于是急不可耐的催促钟灵。
钟灵也想念妈妈,没感觉王宏语气的急切,赞同道:“恩。”
来到草地的另一端,只见一株大松上削下了丈许长、尺许宽的一片,漆上白漆,写着九个大字:“姓段者入此谷杀无赦”。八字黑sè,那“杀”字却作殷红之sè。
王宏看到这里,心里对钟万仇很是瞧不起:“自己长得丑,还娶那么漂亮的婆娘,娶也娶了,可又看不住,头顶的帽子不知道有多么的绿,可能还泛着光呢,让人戴了帽子还不敢找人算账,只能在背后骂人、长威风。”一句话,他就是丢男人的脸。
钟灵见王宏对着那九个字出神,肯定他现在一定非常疑惑,却完全想不到此时他敬爱的宏哥正在心里诽谤她的父亲,于是出声道:“宏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爹爹要在门口写这几个大字,每次问的时候他也不说,连一向疼爱我的妈妈每次见我问起都会责怪我。”
“他们当然不会告诉你了,不然不仅他们脸上无光,你是私生女的秘密恐怕也保不住了,到时你小妮子指不定多痛苦呢,”王宏在心底想道,嘴上却说:“没事,我只是看看,我们走吧。”
他们当然不用敲铁锤了,在钟灵的带领下,绕到树后,穿过一条小径,快步出了小径,钟灵就高声叫了起来:“妈妈,妈妈,我回来了。”声音充满了喜悦,可直到连回声消失了,也没见有个回应,王宏心下有股不祥的预感。
拉着钟灵的手一直沿着走廊向左手走去,那里有一处瓦屋,可才行到一半,就隐约见一个人躺在路旁的花丛中,王宏不好的预感更是强烈,急忙扒开花丛。
钟灵一见花丛中的那人,立即惊呼出声:“来福哥,你。。。你怎么了?”说完,使劲的摇晃起那人,可又哪叫得醒,那来福儿一脸的灰败,一脸鲜血都乌黑了,怕是已经死了有一段时间了。
王宏不忍看钟灵伤心得哭泣的样子,扶着肩安慰道:“灵儿,他已经死了,你就不要打扰他了,”想到谷中其他人此时恐怕也是凶多吉少,不过抱着能救一个是一个的心态,王宏提醒到:“灵儿,你快别哭了,快带我到处看看,看还有活着的人没有。”
“妈妈,对,妈妈,”钟灵跌跌撞撞向那瓦屋跑去,心中害怕、焦急,竟然连武功都忘了。
越是往里走死的人越多,不过尽是些丫头、仆人,钟灵心系母亲,再也顾不得那些人是死是活,不过泪水却留得更多了,她看到这么多的死人更是害怕了。
果不其然,刚一踏进瓦屋的钟灵传来一声哭泣声:“爹。。。”便没了声息,王宏慢了一步,进去刚刚将晕倒的钟灵扶住。
难怪钟灵会晕了,这对还没经历人生痛苦、在温室中长大的她而言,实在是打击太大,原来那钟万仇就躺在门口,脑袋上有一寸长的口子,红白脑浆都留了出来,眼见是活不成了。
“呵呵,这还有个大美人没有享用,又送来个小美人,看来我今天是有的玩了。”
王宏抬头一看,见是个四十左右的中年人,这人极高,却极廋,整一个竹竿,腰间别着两把钢爪,爪尖寒光闪闪,王宏知道他便是云中鹤了,不过的他的声音实在难听,忽粗忽细,瞧他一脸的yín像,便觉讨厌:“这谷中的恶事都是你做的吧?”
仿佛现在才看到王宏,云中鹤好笑道:“小娃娃,你也是来送死的吧,长得倒是细皮嫩肉的,不过你云爷不吃人肉,不然味道定是好极了。”
王宏见他对自己的问题避而不回,心里已是生气:“我问你,这些是不是你做的?”
“小子,脾气还是挺大的,不过你马上也要见阎王了,就告诉你又如何,不错,都是我杀的,恶人当然要干点恶事才叫恶人嘛。”
这时,从屏风后爬出一个妇人,约三十一二,一脸的cháo红,扶着屏风才能占将稳,娇喘西西道:“公子,帮我杀了这个大恶人,我必定厚礼相报。”就是说这么短短的两句话,额头上已是微微出汗,看起来虚弱的很,不过她顾不得这些了,一眼乞求的看着王宏,望他答应。
王宏见她与灵儿的面容依稀相视,知道她是灵儿的母亲,甘宝宝,看她如今的情况“面若桃花,眉角带chūn,浑身散发蜜桃般香甜”,知她只怕是中了chūn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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