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是谁使用了法术,难道说不知道在京城里严禁无故使用法术的吗?”那看起来三十余岁的中年道人是来自天德宗修行者,道号清远,已经在京城服役足足三年了。这还是他头一次遇到这样可笑且有几分诡异的事情。双方竟然都是修行者,一方还是京城的守卫修行者,虽然说是在非值勤时间里。
此时,关心愉和那两个女人也都穿戴整齐了,这其中还发生了一个小插曲,隋玉被偷去的玉佩在关心愉的衣服下面显露了出来。这一点,更惹得隋玉对关心愉恨之入骨。瞪着关心愉的那一双美目中简直都要喷出火来了。
“是我使得的法术,打得就是他这个不要脸的淫贼!”隋玉仍然是满面通红,不过仍然跳起身来指着关心愉道,“他竟然敢赤……一地出现,没打着他都是便宜了他了!”小姑娘毕竟是脸嫩,那几个字说得是含含糊糊、又急又快,谁也没听清楚她到底说的是什么,不过这并不妨碍众人的理解。关心愉的脸皮抽搐了几下,哑口无言,只是脸皮却是烫得简直可以煎鸡蛋了。
“清远道长,这一次在京城里使用法术惊动了诸位的确是我们的不是,打扰了诸位的工常工作,给几位带来了不少的麻烦,我代表小师姑向几位深表歉意。”左隆信连忙站起身来打圆场道,同时以眼示意李仪青拦住就要发飙的隋玉。这个时候,可是不能再打了,否则的话,破门而入的自己这些人就更没有道理了。
生灵的反击(下) 第二百七十一章 捉贼捉赃捉奸情 (四)
隆信将事情的前后因果大概地对清远等人叙述了一遍“清远道长,杨道兄,这玉佩乃是师祖亲自赐予我小师姑的,小师姑平日里是爱不释手,所以才会一直随身携带。被人偷走后,由于急于追回它,所以行事难免有些考虑不周。特别是这位关道兄,那个模样地出现在小师姑面前,才会引起小师姑那样有些过激的反应,请两位能理解。”
清远和杨尚虎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如果说真是如左隆信所说的那样,隋玉使用法术的理由倒也说得过去。如果说换成其他脾气再火爆一些的女性修行者,别说只是个冰箭的小法术,就是将整个酒店拆了,只要没伤到凡人的性命,过后又给予了财产赔偿,又能如何呢?这种事情上,人们天生地会同情女性。这关心愉在此事上无论如何也占不到什么便宜。况且,左隆信等人还在关心愉的衣服下面发现了隋玉失窃的玉佩,令原本就是糊里糊涂的关心愉更是瞠目结舌,一时间不知所措。
两人对视了一眼,心中已经有了决断。清远轻咳了两声道:“京城里禁止使用法术,这是修行界上下人尽皆知的规则,所有触犯此条的修行者,无一例外地都要受到严惩!这一次隋玉姑娘虽然违犯这一条,但是念在她初到京城,又是的确事出有因、情有可原,我们这些人也不是不尽人情的机器,所以此事我们会向上面详细汇报的,估计上面不会怪罪你们的。不过,你们可是要引以为戒,日后除非发现妖族,否则绝不能再犯!”
左隆信自然是唯唯诺诺。满口地应是,能得到这样的一个结果,他已经是很知足了。
“至于他。”说着清远道长一指已经晕头转向的关心愉,“就交给我们带走吧,此事不许外传。日后。我们自会给贵宗一个交待。”清远地师门与一心宗交情不错,所以清远有意尽可能地将此事平息下去,回头由一心宗与隋玉他们直接商讨赔礼道歉之事。
这种处理方式,可以说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可是清远偏偏没有留意到年纪尚小的隋玉的反应。
“我不同意!都是这个淫徒惹得事!身为修行者,竟然会和那样无耻的女人混在一起,况且我地玉佩就是在他这里找到的,你们也当场目睹了。无论如何。你们也就此事给我个合情合理地说法吧。难道说,就因为他是一心宗门下的弟子,他就可以公然……嗯嗯,那个了吗?”隋玉漂亮的大眼睛里转着泪花,事情扯到了这一步,估计到时全修行界的人都会知道。她隋玉亲眼目睹了男人的**,天知道到时最终会传成什么样的结果,反正不会有自己的好。这样地奇耻大辱,怎么能就这样稀里糊涂地了解呢?不狠狠地修理一顿那个可恶的家伙。她胸中的这口闷气又怎么能吐出来。
“我父母知道了,就算你们不会追究我们的责任,也肯定会责备我和我的师侄们,更有可能会把我们赶回山门去,我招谁惹谁。他偷了我的玉佩,还恬不知耻地那个,你们就不管吗?”泪水终于从隋玉地眼角处涌了出来。如果断线的珍珠般纷纷落下。“凭什么他可以不受惩治?”隋玉的心里的委曲简直是难以言表。好不容易求得父母允许来京城游玩一回,结果却是这样地结果,若是就这样让父母赶回家去,她又怎么能服气。
“我没有偷你们的玉佩,你们闯入屋时,我才惊醒过来,如果说是我偷的,我又怎么会那样出去?”关心愉辩解道。只是这辩解听起来是那么苍白无力,没有半点的说服力。就连坐在角落里因为得知了众人的身份而吓得脸色苍白地两女也不由得暗中摇头不已。
“我们怎么知道你为什么会赤身**地出来,也许你有暴露癣也没准呢?反正玉佩是在你的屋子里找到的,如果说不是你地话,那么是谁费心费力地偷了我们的玉佩,还跑了这么远丢到了你的房间里来?”李仪青气鼓鼓地道。刚到京城没两天,就连京城的数十分之一还没转过呢,就可能要被赶回山门中去,还带着一身恶名,换了谁也难免一肚子的火气。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清远、杨尚虎、关心愉等人心中不由得一动。师门与一心宗交好的清远自然是猜测这其中是不是有谁暗地里给关心愉下圈套,给一心宗抹黑。而杨尚虎自然是考虑要如何更好地利用这件事,为自己的师门得取更大的利益——这无疑是件不小的丑闻,运作的好的话
宗在修行界里的声誉自然大为受损,也算是为师门报仇。
“几位道友,我想你们是误会了。”杨尚虎拱手一礼道,“并非关道兄他不受惩罚,而是我和清远道长根本就无权处罚于他。你们的事情还在我们的处理权限内,向上汇报更多的只是一个备案,对你们的处理可以说是九成九就会如清远道长方才所说的那样。但是关道兄他的事情,必须交由上面的人来处理,我和清远道长纵然现在提出处理意见,也是不管用的。”
左隆信连忙还礼道:“哈哈,两位实在是客气了,小师姑她刚从山门来京城,想在这里游玩几天,没想到这刚来就遇上这种事情,女孩子吗,对这种事情难免会看得比较重,心情不好也是可以理解的,是不是?如果说她有什么地方说得过激了,还请两位莫要放在心里,我先在这里向两位赔罪了。”说着,站起来对着清远和杨尚虎几人又是深深地一躬。清远几人连忙还礼。
“隋姑娘,请不要再哭了。此事多则三五天,少则一两天,上面肯定会给姑娘你一个回复的。在京城,没有人可以犯了错以后可以安然无事的。”杨尚虎劝慰隋玉道。只是这话听得清远和关心愉却是心中倍感不是滋味。
关心愉此时的心情简直憋闷到了极点,原本他就是因为关心悦的缘故到酒吧中喝闷酒,没想到竟然稀里糊涂地惹出了这样一档子事来。莫明其妙地成了小偷,糊里糊涂成为了淫徒,偏偏对方还得到了有力的证据。令他纵然想为自己辩解,也一时间不知道要从何说起。只好恨恨地瞪着那两个一脸无辜、担忧加好奇的女子。
此时他已经不去想此事之后的结果了,仅仅这两个女人,就足以令他吃不了兜着走了。虽然说一心宗的门规里并未禁止门下弟子的男欢女爱,双修在门内也是不少人的选择,但是像他这样的行为,却不会得到提倡。而他偷了他人玉佩一事,如今更是不知道要如何洗清。
“都是他这个淫徒,害得我们也一起丢脸受罚!”李仪青恨恨地骂道。左隆信等人自然流露出了认同的神情。闹出这样的事来,虽然不是他们的错,但是一个个挨批评是肯定了,搞不好还要回山面壁去。
在留下了通讯方式和住址后,清远带着关心愉以及同样是一头雾水的两女首先离开,拉在最后的杨尚虎,突然以极低地声音对隋玉道:“隋姑娘,要是你们不想就这样回山的话,我倒是有个主意。”
隋玉不禁为之一愣,随即是喜出望外,事情已经这样了,自己纵然再生气懊丧也已经是与事无补,她才不愿意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就这样虎头蛇尾地回去了。否则的话,岂不是像三国里所说的那样,丢了夫人又折兵。
“真的?什么主意,你快说!”小姑娘急不可耐地问道。
杨尚虎低声地说了一个地址,“这是我赵青华小师叔的住处,阴天乐阴前辈也在那里,你去求求他们,只要他们肯出面,你父母肯定不会驳他们的面子硬要把你们赶回山的。”
“赵青华?还有阴天乐?太好了!”隋玉快乐地简直都要叫出来了,这一次来京城,一方面自然是为了散心游玩,开拓一下视野,增长一些见识;另一方面,也是听说阴天乐和赵青华他们都会出席这一次的会议,小姑娘这半年多以来,对两人的名字简直都听得耳朵生茧子了。赵青华可以说是活跃在最前线的最年轻的修行者,而阴天乐则代表着中国这近一年来的绝大部分荣耀。对于一个小姑娘而言,偶像的魅力自然是无与伦比的。
原本她还想通过父亲打听一下阴天乐他们的酒店,亲眼去看看自己的偶像,想不到现在地址竟然送上门来了!
杨尚虎看着小姑娘那发亮的双眼,心满意足地走了。做为一名青城的俗家弟子,对于门派的忠诚心令他对自复出之后就无视青城派的再三忍让,一直打压青城派的一心宗极无好感,这一次总算是捉住了一个难得的机会,一心宗第四代弟子中的佼佼者关心愉这一次可谓是自投死地!此事若是传扬了出去,对于一心宗的声誉无疑是个沉重地打击。
而他把知情人带受害者送到阴天乐和赵青华的面前,想必他们会意识到其中的意义,将其发挥出更大的作用!
生灵的反击(下) 第二百七十二章
国的战局对于韩国人是越来越不利,因为丢失了大片千万人从东南部沿海地区逃难到了北部,不但加重了北部的负担,而且还将成百上千个储备仓库丢给了饥不择食的日本人。
随着日本人加强了攻击力度,韩国人精力构建的前线日渐萎缩,每天都有数以千数的韩**人在战争中死亡,同时每天也有数倍于死亡人数的伤兵被运往后方。与日本人那凶悍毫不畏死的战斗**相比,韩国士兵的士气是始终低迷——自始至终,韩国人还未取得一场哪怕是像征意义的胜利,每天除了战败后撤就是战败后撤,除了死亡还是死亡。
随着战线地不断后移,距离韩国的首都首尔也就越来越近,韩国的国民陷入了极度恐慌的境地。这一次与上一次日本侵略朝鲜还不同,那一次日本人是为了吞并朝鲜,是为了奴役朝鲜人,是为了剥削他们,所以杀戮只是为了立威,只是为了更方便的统治朝鲜人。如果说朝鲜人服服帖帖地,那么日本人也会给他们一条活路,虽然说实际上生不如死。
但是这一次不同,在日本人攻占的地区里,所有能运走的物资全部被运回到日本国内,而那些占领区内的朝鲜人,为了节省不多的口粮,日本人选择了屠戮,从美国、中国、俄罗斯等国传来的卫星图片上,韩国人可以找到数以百计的填尸坑,数百万未能及时脱逃的朝鲜人,除去那些沦为了日本人发泄**的营妓外,无论男女老幼,全部死于非命。没有人想到,如此惨绝人寰的事情。竟然还会发生在如今的这个时代里。
仇恨固然可以令懦夫成为勇士,自古以来,这样地例子数不胜数;但是仇恨同样也可以令人认命,自古以来,这样的例子根本不用去数。在日本人疯狂的杀戮面前。越来越多的韩国人不再想如何去击败他们,如果以牙还牙、以血还血地去报此深仇大恨,反而是想尽千方百计去逃避自己肩膀上的责任。
越来越多地士兵在这样压抑的气氛中失去了原本就不多的勇气,有人选择逃亡,即便是被捉住会被以逃兵处死;有人选择自残,即便会被所有唾弃;也有人会变得疯狂,被送往精神病院;更多人则是漠然,他们已经失去了对胜利的渴望。对生的希望,与其说他们还在坚守阵地,不如说他们是在等待死亡!
韩国青瓦台总统府与去年的此时相比,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纵然是在战争时期,这里仍然每天有专人负责。将这里打扫地干干净净、仿佛一尘不染。只是整个总统府里气氛极其地压抑,令呆在里面的人有种透不过气来地感觉。
在总统府的会议室里,浑浊的烟雾弥漫在其中。崔元钟,这位刚刚上台两年的韩国总统。不复有刚刚上任时的意气风发,整个人仿佛老了二十年,原本还是油黑的头发此时也变得半黑半白,原本精明地双眼此时也多了不少浑浊,额头上已满是皱纹。简直就像一位年过八旬在田地中耕种一生的老农一般。原本并不抽烟的他,这半年来已经是烟不离手。
而坐在会议桌两边的韩国内阁阁员们,此时地模样与半年前相比。也都苍老了许多。不复有当初的风采。特别是国防部长李济仁,已是心力交瘁地不成模样了。这半年来的战争,屡败屡战、屡战屡败,军人伤亡惨重,丢失国土无数,身为国防部长的他自然承受着来自全国各界人士地纷纷置疑。若非崔元钟和这些内阁阁员们都明白这些非他之过,而且那些有资格继任的也不愿意在这个时候坐到那个位子上去遭受国人地唾骂,他肯定是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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