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缘浅,总裁追妻路漫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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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缘浅,总裁追妻路漫漫-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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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这是不是徐总的?”

    乔洵的美眸发着精光,纪唯宁只能呵呵傻笑,算是默认。

    而后,她又像是发现什么,几步倾身上来,盯着纪唯宁的脖子,几乎跌破眼镜一般的眼神,连连叹声:“想不到徐总这个人看起来风轻云淡,疯狂起来的时候也是挺禽*兽的,看把你折腾的……”
122。122那些年的美好皆成回忆
    被乔洵这么直接的揶揄,纪唯宁反射性的就抬手,快速的拢住自己的领口,只是,任凭她想怎么遮蔽,也盖不住锁骨上方的红痕。

    心里忍不住就腹诽起徐暮川来,那人之前一直都很注意,哪怕她身上总是被他吮出很多痕迹,但却不会往她明显的部位弄出什么印记褴。

    昨夜里不知怎么了,疯狂的不像话,比之前都要令人无法招架。敢情他还是想好了今天是周末,她不用去医院上班见人,所以才会这么肆无忌惮?

    乔洵脸上的笑意久久不散,纪唯宁郁闷的吐了口浊气,索性放下拎着领口的手,“如果取笑我能让你心情大好,那就给大方的给你看吧。”

    “我没有取笑你,我只是有些意外。”乔洵又是呵呵笑了两声,而后几不可闻的轻叹,揽住纪唯宁的身子,把她带进沙发上,两人挨着身子坐下。

    “阿宁,你说江承郗要是知道,会不会怄死?虽然我也觉得他挺混蛋的,不过至少他对你确实是有情的,他守了你十几年,结果却没比上徐暮川的几个月。”

    纪唯宁敛了敛眸,而后扯着发丝挪着,有些别扭也有些不自在:“我也不知道,也许是跟江承郗太熟,每次在他面前,我都可以很理智的面对他的情动。但是,对他,我无力抵抗。”

    “可是阿宁,他要订婚了,你……算什么呢?”乔洵侧头,看着好友,满是忧心。

    徐叶两家订婚的新闻早已散布穗城,乃至全国。只要平日里稍微有关注新闻的人,都会知道这回事,何况是乔洵这个媒体人。

    这段时间,她过的浑浑噩噩,和萧晋墨之间,一直都在假假真真中。有些时候,连她自己都辨不清,她到底是在跟他玩,还是真的上了心动了情鲎。

    他是B市出了名的纨绔公子,喜欢把所有的情绪都掩在那张笑脸之下,跟他在一起纠缠的这几个月,直至后来发生关系,乔洵一直未触碰过他的内心,他也从不让她窥探。

    直到那一天,他突然抽离开她的生活,噙着一张玩世不恭的笑脸,说着:“乔洵,我们好聚好散吧,这个游戏爷现在玩的有些腻了。”

    那时候,从未有过的心痛骤然来袭,搅的她几近不能呼吸,而他却转身走的潇洒绝然,她这才敢确定,她是爱惨了这个男人。

    这样的痛,这样无望的爱情,她乔洵尝过一次就怕了。阿宁已经经受过一次抛弃,好不容易才又投入到这一段新的感情中,如果这一次又是得来同样的结果,那她的心都要为她揪死。

    也是因为担心,所以她才大早上的从市区跑到南郊来。可是,于她所见,这一次,阿宁似是投入了全部,毫无退路。

    徐暮川这人,低调沉稳,冷情兼备一些神秘,这是所有媒体人对他挖掘了解之后,得来的结论。

    虽然都知道他有个家族内定的未婚妻,却从未见他正面有过回应,而他更是从来不跟任何女性暧昧。他不若萧晋墨,所以大多时候,乔洵都确信,他会和阿宁走到一起,定是因为动心。

    倘若是此,她也为阿宁高兴,所以,一直以来,她都没太多过问。可谁知,这订婚的消息,就那么突然的被徐家人宣布出来,并且已经定下了日期。

    乔洵的担忧,纪唯宁自然知道,可是她却没办法跟乔洵解释太多。

    “乔乔,你觉得我们像不像一对苦情姐妹花?”纪唯宁扯着笑,有些自嘲自乐。

    乔洵直接白了一眼:“我都为你担心死了,你还有心情在那自娱自乐,败给你。”说完,又拉起纪唯宁:“换衣服逛街去,你这副样子出现在我面前,会让我觉得你像是被家暴。”

    纪唯宁撇了撇嘴,再次低头瞧了眼自己,其实也还好,就是锁骨上下,有着几道红痕,嗯,还有淡淡的淤青。

    顾虑到那些不是太雅观的东西,纪唯宁在衣柜里翻出件白色的竖领棉布衬衫,纽扣悉数扣上,恰好能挡住所有该挡住的部位,细长的直腿套了条浅蓝色的做旧牛仔长裤,再穿上一双白色的平底鞋,绑起马尾。

    与乔洵完全不同的风格,这样的打扮,显得很是青春靓丽,而且舒适。

    只是,两人从单元楼里出来,却没想到江承郗会等在那儿。他一身黑色的西装衬衫,打着整齐的领带,站在楼道前,手里夹着香烟,身后是一辆高大的黑色路虎。

    一双迷离的桃花眸,直直盯着纪唯宁。

    看到他出现在这,纪唯宁自以为他是来送行李的。那天在茶馆偶遇,他说过,会让人把她那些装着书籍的行李送回来。

    之后,却是一直无声无息,因为那些东西也不急用,所以纪唯宁也没有主动去联系。主要是觉得,两人现在的关系有些尴尬,她潜意识里,不想接触太近。

    乔洵见状,只是淡淡的朝江承郗打了个招呼,而后转向纪唯宁:“阿宁,你们聊吧,改天再约。”

    待乔洵走后,纪唯宁才往前了几步,站到他面前,出声问着:“怎么来了也不给我打个电话?”

    江承

    郗用手捏灭了烟头,丢掷身后的垃圾箱,而后才道:“来了才发现时间还早,知道你上班辛苦,怕吵着你睡觉。”

    跟乔洵在客厅呆了大半个钟,出门的时候,纪唯宁特意看了下时间,不过上午九点,这在大多数人的时间观念里来说,确实有些早。

    纪唯宁点头,对他这样的答话也没去究竟,水眸瞄了眼他的车尾箱,而后道着:“行李在车上么?”

    她说着,就要绕着去车尾,却是被江承郗伸手,扯了下她的手臂,将她拦了下来:“你的行李我放在纪家别墅,若是需要,改天再拿。不拿也可以,反正那里也是你的家。”

    她这么一说,纪唯宁忽觉几分不自在,抬手推下他放在她臂上的大手,刻意疏离的喊了声:“哥,那里现在是你的。”

    纪唯宁喊出这声哥,是真正的把他当回了以前那个初进纪家时的少年。

    在茶馆相遇之后,她彻底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和心意。在之后的日子里,她可能做不到无视这个男人在她过去岁月中的美好,但是,她会把他摆放到最正确的位置,将过去那些皆化为回忆。

    就如父亲所说,会一直以着兄妹的身份,相处下去。

    江承郗一听,似是有些反应不过,好像那已经是很遥远的记忆。

    他初进纪家,她喊他一声,哥。之后的那几年,她事事依赖他,不允许除了乔洵之外的任何女孩靠近他。

    直到她十八岁生日那年,他们确立了关系,他就没再允许她那样喊他。

    他跟她说,喊哥哥,会让他感觉到罪恶,没有哥哥会喜欢自己妹妹的,外人听了也不好。

    他还记得,她当时咯咯直笑,眸光璀璨的犹如一颗闪闪发光的夜星,搂着他的胳膊连声点头道好。

    那么多年过去,她的瞳眸依旧水亮如昨,却不再为他绽放光彩。不过几个月的时间,人心真的可以转变如此之快?

    看着这样的她,迷离的双眼不自禁细碎,闪着冷意。

    许是看着江承郗如此的表情,纪唯宁有些不适应,而后转着话题:“那你今天来是有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来找了吗?”江承郗笑,俊美无俦的脸上闪过一丝阴沉,而后又恢复如初:“回来这么久,有去看过你母亲吗?”

    纪唯宁微微蹙眉,虽然不知他为何突然提起这个,却还是如实回着:“刚回来的时候,去看过。”

    以前,他们都还住穗城纪家别墅的时候,纪中棠会带着她和江承郗去给母亲扫墓,清明一次,母亲的死忌一次,每年如此。

    纪唯宁回国时,正是三月间,中国刚过开年,每天都是细雨蒙蒙。她很早就去了墓地,想着自从父亲出国养病之后,母亲的墓地已经几年无人问津,怕是杂草丛生,所以她是预备了时间,好好将墓地清理一番的。

    没料,那里却像是有人长期打理着,周围没有寸草,墓碑亦是干净的很。

    “前天大暴雨,据说北山脚下发生山体滑坡,也不知道有没有影响到你母亲的墓地。所以,今天找你一起来,我们过去看看。”

    江承郗用他那低沉厚感的磁性嗓音说着话,而后示意纪唯宁上车,一起去北山。
123。123母亲的墓地
    纪唯宁住南郊,而北山是处于富人区的城北中心地带。

    一座偌大的城市,从南到北,哪怕是自己开车,也需要一个多小时,其中还不包括路上堵车的时间。

    涉及到自己母亲的事,纪唯宁不可能不去,于是,没有多言,她坐上了江承郗的副驾座。

    除却之前在回国的飞机上那次,两个人已经很久没这样独自呆在一个空间里,而且还有漫长的路途。

    纪唯宁单手撑着下颌,视线很自然的投向窗外,看的专注。

    “要不要听歌?这里有很多CD,都是你喜欢的歌。鲎”

    耳侧忽然传来江承郗的声音,她不得不回过身,看着他腾出一只手,打开车上的储物盒,指了指那一整碟的光盘。

    纪唯宁性子偏静,喜欢听歌,也有着一副好歌喉。江承郗深知她的喜好,只要她喜欢上哪首歌,他总是会第一时间帮她收集,久而久之,就成了一个个的光盘。

    此刻看着这些东西,纪唯宁心里只剩下一阵感叹。

    虽然这一路有些长,有些无聊,更有些尴尬,可她却不想去碰那些东西,于是,浅浅说了声:“不用。”而后,就自己合上了储物盒。

    “年初我回来的时候,看到我母亲的那块墓地被打理的很好,是你在弄的吗?”纪唯宁抬眸,看着江承郗,问着出声。

    出国之后,她全心都付在了学业之上,医学院的课程每天都压的她没有丝毫的个人时间,而她为了自己的梦想,始终都在咬牙坚持着。

    大学最后一年,纪唯宁更是进入了疯狂的高强度学习中,她要通过医考,要拿到医生执照,她必须要学习很多很多的东西。那是一个竞争很激烈的地方,你若是跟不上他们的节奏,就只能被淘汰。

    毕业后的第二年,她成为一名实习医生,每天都有忙不完的琐碎工作,晚上有看不完的论文。

    那时候,纪氏企业还是纪中棠在坐镇,江承郗已经被父亲带进公司,重点培养。

    直至后来,她终于可以自己主刀,她打算着回国,跟父亲,跟江承郗团聚。然而,纪氏的忽然垮台,让父亲突发急性心脏病,手术过后,被送来美国疗养。

    自此,江承郗顺理成章的接管了纪氏企业这个烂摊子,然后便被他一路发展成为今天的中承集团。而纪唯宁的回国计划,却因父亲的到来,就此搁下。

    这三年来,江承郗虽然大多时候呆在穗城,却和她保持着天天联系,经常飞来纽约看她和父亲。

    母亲的墓地,除了他,纪唯宁倒还真想不到第二个人会去打理。

    对纪唯宁的问题,江承郗没有否认,点头回着:“是你父亲交代的,这几年,我有让人定期过去打理。”

    “谢谢。”不管是他亲手做的,还是请别人打理的,纪唯宁都觉得,这一声谢,她该说。

    车子的性能很好,加上江承郗本身车技娴熟,到达北山脚下的时候,比预期的时间要快了好些。

    其实北山说不上是一座山,它只是个面积比较辽阔的丘陵,这几年开发以后,北山顶上已成了一个高尔夫俱乐部。

    如果纪唯宁没记错的话,她还曾在某本财经杂志中看到过,北山顶上全是世腾旗下的资产,那里包含着高尔夫俱乐部,各种休闲场所,以及度假村别墅群,专供给富人圈活动的场所。

    围绕着整个北山周围的区域,该开发的都开发的差不多了,只剩下这一块有着几块墓碑的地皮,因为开发商比较忌讳,所以迟迟没有声息。

    这块地皮是山顶高尔夫场地后山处的延伸,面积比较大,相隔着的地方一边是北城大酒店附属的人工湖,另一边是农家乐,无人打理的地方,便是杂草丛生。

    因为刚下过大暴雨,地面有些泥泞,纪唯宁走的小心翼翼。江承郗在前头,手里拿着一束鲜花,返过身想用另一只手来牵她,她没给。

    见她执意不肯伸手,他索性就回到了她后面,在背后盯着她摇摇晃晃的身影。

    凌宁的墓地在最里头,挨着高尔夫场地的后山处,穗城的土质大多松软,因为大暴雨导致山体滑坡也不是不可能的事。而一旦滑坡,母亲的墓地便是第一个受影响的。

    其实纪唯宁也弄不清楚,父亲为什么会为母亲选了这么块地安葬,这附近加起来也不过四五座的墓碑。不过,这里的环境倒是真美的没话说。

    所幸,山体滑坡不是很严重,泥土只掩盖到了母亲墓地的一角,不算太大影响。

    江承郗把手上的鲜花递了过来,纪唯宁了然,伸手接过,而后缓缓蹲下身,把鲜花轻轻放到上面。

    她与着同母亲照片平视的目光,看着墓碑上那个跟自己有着几分相像的年轻女人,心里不禁泛起酸楚。

    自她懂事以来,对母亲的印象就是墓碑上这一小方块的照片,二十几年,都是这般模样,清丽大气的五官,温婉动人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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