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心里也毛毛的,怎么出事的都是我身边的人?
就在这时,门铃忽然响起来。
繁景尖叫一声,我连忙按住她的手,说:“别一惊一乍,我出去看看。”
我冷静了一下,开门出去,是快递公司,送来了我给家人订购的礼物。
真是虚惊一场。
快递员帮我把礼物抬进来,我送他出门,一转头,突然发现邮箱的锁被打开了!
取报纸根本不用开邮箱,抽出来就可以,我绝没有这种习惯。
我心生怀疑,打开邮箱,看到邮箱底部,静静地躺着两把红色的刀子。
这次是真的血,顺着刀刃流淌下来,滴落到地上。
白色的贺卡被雪浸透,依旧是那样的机打字体:圣诞快乐,五十万,换两条珍贵的生命。
我吓呆了。
突然,听到繁景的尖叫声。
声音是从后院传来,我连忙跑去,她正跪在雪地上,怀里搂着两只小狐狸,地上已经见了血。
我连忙跑过去,万幸,它们只是受了伤,好像还活着。
我连忙去取车,让繁景抱着它们,一路上都在想:假定繁景的推测是正确的,红色的刀子就代表要钱,白色的代表杀人?
因为lisa给我的刀子,并没有搭配任何纸片。
为了确定这件事,在等待医生给狐狸治疗时,我又打给了lisa。
答案果然是没有发现贺卡。
我突然觉得自己获得了某种暗示,这一切似乎都是针对我的。
感觉真的太糟了。
好在狐狸的伤没有危及性命,回去的路上,繁景一直在发抖。
我开车回了家。
正好我妈打电话过来,我让繁景先进去,自己接我妈的电话。
毫无疑问,是催我。
我一眼就瞥见了韩千树的邮筒,连忙去敲他的门,强忍着恐惧把事情对他说了一遍,说:“你把邮筒打开,给我看看。”
他二话没说,拿了钥匙打开来。
还好,里面空空如也。
我冷静多了,而他这才开口,依然很镇定,“别担心,也许只是恶作剧。”
“你说繁盛会不会是因为我才被人扎?”
“不会。”他说:“一定是他自己得罪了什么人。”
“可finn出事了,狐狸出事了,都接到了刀子!”
“但动机呢?”他冷静地问:“动机在哪里?”
“我不知道……是要我给钱吧?”
“给钱也应该是他姑姑。”
“那……”
繁景突然冲了出来,握着手机,哭得脸都花了,“徐姐,我哥哥出事了!”
我完全不会说话。
韩千树握了握我的手,问:“出了什么事?”
“他挂的水里被掺了青霉素,他对青霉素过敏!”她哭着说:“现在在抢救……”
我和韩千树对视了一眼,转得是同样的念头。
又赶去了医院。
到时繁盛已经结束了抢救,进了加护病房。
我们不能进去,但能够隔着玻璃看到他。他戴着氧气罩,感觉非常虚弱。
繁景一直在哭,不断地抓着我,问:“怎么办啊?我哥哥如果死了,我就没有亲人了……”
“联络你姑姑。”我说:“我要跟她见面。”
“见我姑姑?”
“一百万简直太多了。”我说:“不管是不是亲姑姑,她都得出一份。而且借据的事也要接洽。”
彩蛋:
“啪”!
耳光声回荡在寂静的房间里,美丽高傲的妇人咬牙切齿,“你居然纵容他做这种事!”
“我必须听从他的安排,他是唯一的管事。您也一样必须无条件服从。”
“如果他死了我就立刻把你身上的所有器官掏出去,一样一样地喂狗!”她稍稍收敛怒气,“请传达命令。”
78圣诞节专属游戏为coral918玲加更
我要见劳斯莱斯姑姑,当然自己要拿出一个高级的社会地位。
比如——bauer先生的遗孀。
虽然我获得的遗产已经给了niclas,但我的身份仍在,而且niclas对我的评价很高。我告诉他我有朋友需要律师,他立刻派了他最得力的过来。
繁景负责传话,说bauer夫人要拜访。
我们见了面。
我特意去买了一身体面的衣服,珠宝没有太昂贵的,就准备了款式最简单的。搭配着我的衣服,显得我低调。
见面地点在obe的会长专属水吧,五点钟,品尝了最正宗的英式下午茶。
去之前打算和韩千树见一面,但他电话关机,车也不在,看样子是临时有工作。
我本着先礼后兵的打算,带着律师过来,热情地冲她问好,“见到你很高兴,franke夫人。”
她装扮得比上次更加珠光宝气,一扫之前的冷漠,热情地拥抱了我,说:“bauer夫人,我也非常想念你,你过得还好吗?”
“托您的福。”我和她也算见过,虽然我没有印象,但老头的名单上的确有franke夫人。
我们坐了下来。
我觉得这开头不错,和她热情地寒暄了一会儿。
贵妇人之间的聊天,无非就是珠宝和衣服,彼此夸奖,然后进入正题。
我说:“是这样的,我有一位朋友,他出了一点麻烦事。我今天特地来请求franke夫人伸出援手。当然,您会得到我的万分感激,也许,会影响到与基金会的合作。”
在基金会的问题上,niclas已经表示,他随时可以交还给我。
“哦?”她整理着身上的皮草披肩,问:“是什么事?我洗耳恭听。”
“我有一位朋友,他叫繁盛。我想他……”
我话还没说完,她突然狠狠地拍向手边的餐刀,腾地一下站起身,对随从怒吼:“把这个胆敢冒充bauer夫人的杂种给我撵下去!”德语本就低沉,她这样一吼,无形之中壮大了声势。
我没说话,她则踏着高跟鞋,怒气冲冲地离开餐厅。
她的随从脸上带着冷漠的鄙夷,说:“请几位离开。”
我没说话,领着律师站起了身。
我是不是bauer夫人显然不需要怀疑,所以她的态度其实是一种逃避。
她甚至连听都不想听。
我让律师先回去,打电话给niclas,他问:“怎么样?律师不够好吗?”
“不,”我说:“我用不到律师了。”
“用不到?既然是朋友被人胁迫签了假借据,那就应该可以用到。”这件事我对他说了。
我想了想,说:“这件事我决定不再追究,但我还有个不情之请。”
……
半小时后,niclas打来了电话,笑着说:“被你说中了,她今天要用飞机。”
当然,franke先生住在法兰克福,她下午应该要去过圣诞节。
“我认为你的提议太冒险了。”他说:“所以我有更好的提议。”
“哦?”
“我已经联络到一位朋友,她为剧组服务,是化妆师。我可以利用私人关系帮你将她的飞行员骗走半小时,这样比直接绑架他来得稳妥。如果有法律问题,我们的律师可以解决。”
“太谢谢你了!”这想的太周到了,“真的太感谢您了!”
“这并不是什么违法的事,只是想获得平等对话的机会。”他圆滑地说:“我可以尽量帮助你,而且我早就说过,我非常感谢你对我们家族的贡献,且乐于帮助你。lisa现在已经非常认真,我想叔叔终有一天能够对我将来把基金会交给她的做法感到放心。”
有了niclas的帮助,我成功混上了飞机,进入了驾驶舱。
她的飞机是西锐公司的视野sf50,是一架非常酷的小飞机,红彤彤的,很适合女人。我这次唯一的风险就是我本人和飞行员对不上号,而这一切niclas都担保可以解决,况且我的执照可以飞行小型飞机。
停机坪安检设备较完善,估计也没人有胆做这种事,所以上飞机之后,我居然没有遇到任何麻烦。
开始gpu供电,测试,启动apu,设置顶板,打开fmc,打开无线接收机,设置航路……
开始推出,启动发动机。
准备滑行,进入最后设定。
起飞!
进入航路。
升高。
完成其他操作后,打开防冰系统,其他操作之后,开始巡航。
今天天气略阴,但我这样的天气我不知飞了多少次,现在只觉得高兴,当然也要谨慎地快乐。
看来我也可以当机长嘛!
爽了一会儿,开始办正事。
我打开广播,幽幽地说:“franke夫人。”
客舱一阵安静,紧接着,有人匆匆跑了过来。我笑了一声,说:“一百二,或体验圣诞节专属游戏。”
很快,繁姑姑“砰”地一声推开驾驶舱门,瞪圆眼睛怒吼,“你为什么会混入我的飞机!”
我知道跟这种搞法律的多说一句都会引来把柄,所以我聪明地沉默了。
改变数据,飞机开始快速下坠。
普通人能够承受的重力加速度为3到5个g,飞行员贵高10个g,我最少超她一半。
站在驾驶舱,体验飞机失重,绝对是她一生都忘不掉的极致体验。
比滚床单爽多了!
果然,她瞬间就滚到了地上,头磕到了门板上,**般嘶吼:“hilfe!hilfe!ichbineinverstanden!”(救命,我同意)
与此同时,客舱里传出一声声撕心裂肺地大叫。
我将设定复位,瞟着她,微笑着说:“去写支票,划线给繁盛,ok?”
“你这个亡命徒!”她的手应该是受伤了,趴在地上,依旧很高傲呢,“你要为你的劫机行为付出代价!”
好,那我再让她玩一遍。
第二次当然要比第一次来得稍微刺激那么一点点,果然,她叫得快哭了:“我写合约书!今天是我雇佣了你!”
ok。
她被扶回去,很快,她的秘书拿来了合约书和一百二十万支票。
航行结束,满载而归。
franke夫人被送去救治,上车前怨毒地看着我。
我用自己的证件躲过检查,开机时,收到了韩千树的短信息。
他也在法拉克福。
我连忙给他打过去,还在那个对着卫生间,红色的beer招牌下,一边喝啤酒一边等他。
很快他就来了,还穿着制服。
我问:“你还要飞?”
“嗯。”他满脸抱歉:“临时有工作。”
“今天是圣诞节,你应该休息啊!”我气死了,“去年和前年你也一直在上班!”
他无奈地摊了摊手,说:“我还年轻。”
“想带你去我家过节。”
“我去得不远,明天就回来。对不起。”
我还是不爽,灌了半杯啤酒,说:“我妈刚刚还打电话催我,我说要带朋友回去。”
“对不起。”他握住了我的手,问:“你怎么穿着制服?还是男款。”
我把事情给他讲了一遍,问:“我牛不牛?”
“这搞不好会进监狱的!”他压低了声音,狠狠地捏我的手,一脸愤怒,“你真是在胡闹啊!”
“我生气,欺人太甚。”我突然也开始担心了,拿出那份文件,问:“你能找人帮我看看吗?”
“我复印一份去问。”他伸过手,使劲地捏了捏我的脸,说:“你别再做这种危险的事,就算不进监狱取消你的证件怎么办?”
“我怕他被杀。”
他看着我,没说话。
“不是喜欢他,只是觉得出事的都是我身边的人,好像和我哥哥的事有关。”我不知道怎么描述这种感觉,它没有任何理论依据,“如果他是被我牵连怎么办?”
他握住了我的手,脸上的怒气渐渐退散。
“niclas说他会帮忙搞定。”我说:“应该没事。”
“不太信他,我去问问我朋友。”他别扭地说:“反正以后要做这种事之前先告诉我!”
“告诉你有什么用啊?”我好想笑,他这无可奈何的表情还真萌。
“至少我的同行朋友更多,而且她不认识我。”他一本正经地盯着我,“我可以请飞行员请病假,然后推荐我去替他飞。比你混进去更符合正常手续。”
我还以为他会建议我找律师什么的呢……哈哈哈!
我正荒唐地大笑着,韩千树看了看表,说:“我得走了,顺便会帮你买票回去。”
“我自己买。”
“我有折扣啊。”他瞪了我一眼,松开了我的手,站起身说:“圣诞快乐,礼物回来送你。”
我连忙起身绕过去,说:“嗳。”
他看了我一眼,掏出了信用卡,说:“自己去买衣服换,我没有你能穿的。”
“不是这个。”我舔了舔嘴唇,有点害羞啊,“你能让我抱一下吗?”
他愕然几秒,随后伸过手臂,抱住了我。
我把脸埋进了他脖子里,趁此机会恶狠狠地亲了一下。
彩蛋:
“所以……她就这样认了?”
“是,当时的情况很恐怖。”
“有意思。很可爱。”
79自杀了
我换了衣服,回了柏林。
一下飞机就接到我妈的电话,现在已经八点了,他们没有吃饭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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