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笨丫头的霸道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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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护笨丫头的霸道少爷-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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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时候,她唯一的选择就是点头,孰轻孰重,她心里也已有份量,和左冷灏一样,也怕吵醒那些唯恐天下不乱、煽风点火的家伙们。

    看着她重重的头之后,左冷灏才放心的转身离开厕所。

    伊穆雪待他关好门后,一连串连惯的动作便也走出了卫生间,在房间里却没有发现左冷灏的影子。

    “他奶奶个熊的,居然……居然看人家上厕所,现在倒跑没影了,还知道没脸见我,有能耐你别回来,回来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伊穆雪望着只剩下毛巾被与枕头、却不见左冷灏踪影的空床愤恨的说,转身便坐在床上生闷气,心里一阵阵窝火。

    没多会儿,左冷灏像没事人一样走进卧室,一路无视伊穆雪那可以杀死他的目光,直奔他那还带有残留余温的大床,舒舒服服、饶有惬意的背对她躺下,继续做昨晚那未完的美梦。

 ;。。。 ; ;    “敏颖,敏颖……”好巧不巧,这时段泽然打断了正在为自己祷告、祈福的冼敏颖。

    她打了一个机灵、望向段泽然,看到的却是他熟睡的左侧脸,没错,是他这张欠抽的左侧脸,不是他那乱如鸡窝的头发。

    “敏颖,敏颖……”段泽然继续呼喊着她的名字,又将紧蹙眉头、悲伤的脸扭向右边,回给冼敏颖的却是他的后脑勺。这一次更让她肯定,刚刚出现的不是幻觉,而是实实在在发生的事情。

    “段、泽、然,你居然敢吓老娘。”她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若要不是怕打扰到别人,估计她一定会河东狮吼。

    冼敏颖继续按兵不动,她就那么一动不动、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倒想看看他段泽然接下来还玩什么花招。

    片刻过后,却不见他有任何的动静。

    熟睡中的段泽然梦到敏颖的离开,宝宝的哭泣与对于自己而言生离死别的残酷,他的心无法形容的生疼,即使是正在做梦、现实中的他也真真切切的感受到自己的心被绞成片片,这种痛无法言表,他愿意用自己的所有来换敏颖再回到自己的身边,好似这个梦就真实的发生一样,他情不自禁、言不由衷的喊出冼敏颖的名字。

    “难不成真的睡着了?不就是因为负气离开,害的你们找了大半夜嘛~!你至于这么吓我的么?看老娘不整死你!段泽然你太小看你媳妇儿我了,我可是吓大的,你这点小伎俩,我可不怕。这才阴历六月份!鬼节是七月份,还差半个多月呢。我居然把这么关键的事情给忘记了,还多亏了你手上手表的日历提醒了我”冼敏颖有些小人得志的说,估计她早就已经忘了刚才自己求神拜佛、求爷爷告奶奶时的胆小情形了。

    殊不知,若是冼敏颖知道段泽然是因为害怕失去自己而呼喊自己的名字,还会不会像现在一样只一心想着整他?若是她可以入梦,看到梦中的段泽然撕心裂肺的哭喊与丝线撕扯时的心痛,她会不会收起今晚她对他的偏见?若是她看到现实中的他因为这个梦、紧张紧握的拳头、因为无可奈何而紧蹙的眉头、因为着急而手心里浸出的汗、因为心痛而眼角残留的泪花,还会不会像此刻一样傲慢、无理取闹、小人得志。而是像以前一样处处呵护着他,包容着他的坏脾气、容忍着他的小胡闹。而段泽然此时此刻一切的小动作与悲切的心情,冼敏颖看不到,也感觉不到。

    “嘿、嘿、嘿,段泽然,你今天死定了~!”冼敏颖一手拿着左冷灏用过的黑色碳素笔一边看着段泽然坏笑。

    她将段泽然的头轻放在自己的肩上,段泽然却呶了呶嘴,她大气不敢出,将握着笔的右手藏在身后,生怕这一个小动作会弄醒了他,若是他醒了,自己所有的计划都化成泡影不说,自己肯定也出不了这口恶气,憋在心里积怨成多,怕是明年的清明,自己的名字会出现在墓碑上。

 ;。。。 ; ;    “嗯?”洗敏颖习惯性的脱口而出,头也不抬的扒拉着遭到大家摧残后的残羹剩汤。

    或许她想再次确认一下、在这寂静的深夜,是不是段泽然在跟她讲话,亦或是想明确一下,段泽然是不是在说梦话。嗯的反问性比较强。

    “媳妇儿,你在做什么啊?”他继续口齿不清的询问道。

    “你说我在干什么?我还能干什么啊?你没看到么?我饿了,在找东西吃,哎呀呀,饿死我了~!你呢?怎么突然醒了?也饿了?”冼敏颖一边说话一边继续埋头吃着,似乎眼睛里只有那些对于她来说“可口”的菜肴,段泽然这时倒显得无足轻重的样子。也难怪,因为吵架、呕气,身无分文的她与萱萱两个人走了不少路,消耗了很多的体力与能量,现在清醒了的她狼吞虎咽也是情有可原,这不,顾不得大家闺秀的她,连鞋都已经脱掉了。夏慕萱许是醉的不醒人事了,若是她也清醒着,怕是会出现两个大姑娘抢饭吃的场景。

    段泽然听到她的声音,便又低下头沉沉的睡去了。谁也不知道他此时此刻是怎样的一种心情和心理活动。

    等待段泽然答话的冼敏颖久久等不到他的声音,抬起头望向段泽然,却看到他那乱如鸡窝似的发型,好似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只是冼敏颖一个恍如隔世的梦境一样,此时、连她自己都在怀疑刚才是不是真的段泽然在跟她讲话,还是自己出现的幻觉?

    她做贼一般警惕的扫视四周,半含半吞咽卡在喉咙里的菜咀嚼的都是那么小心翼翼、不敢发出丝丝声响,生怕错过一点点除了自己以外的其他声音。一切寂静如常,厨房里只剩下她这一个“活物”,一切都显得有些诡异,鬼使神差一般。

    她的脑海里不由自主浮想联翩:《午夜凶铃》、《咒怨》、《月光光心慌慌》、《活死人之夜》、《阴魂不散》、《精神病患者》、《德州电锯杀人狂》、《科学怪人的新娘》、《驱魔人》、《闪灵》、《异性》……看过的所有鬼片电影里的恐怖情节占据她的整个心里。

    她双手合十放于胸前,下巴处,嘴里不停小声念叨着:“天上的玉皇大帝、王母娘娘、如来佛、观士音、孙悟空,嫦娥、七仙女,各路神通广大、显灵的神仙,你们要保佑我,我冼敏颖,一不偷、二不抢、三不作奸犯科,就是偶尔会耍些小聪明,有时搞搞怪,捉弄一下其他人,但是我真的没有作过什么有违伦理道德,大逆不道、天理不容、不可饶恕的事,我相信你们都是讲道理的天神、不会乱杀无辜的。求求你们可是要保佑我哇,我可是好人,好人啊~!还有阎王爷,我阳寿可还没到呢,我以前找‘大仙’算过卦的,我可是会活到八十岁的,到我死还有六十二年,你可不能私做主张让黑白无常把我带走,不然我会大闹地府,然后到天庭上访告你,让玉皇大帝革了你官位……”

 ;。。。 ; ;    女人因为钱而嫁给一个老男人,这种事情已是司空见惯,女人趁着年轻,把自己尽快销售出去,销售给那些穷的只剩下钱的老男人,各取所需,你取我的年轻与美貌,带出去有面子,我取你的金钱与权势,相信父亲不会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不管怎么说,在冼敏颖心中,除了母亲之外,父亲再也不能娶其她女人。从小到大,她可以什么都听父亲的,在哪所学校就读,学什么专业,和什么人交朋友,穿什么衣服等等,她都可以听父亲的,都可以自己委屈、将就一些来让父亲高兴,但只有自己的婚姻大事与为母亲守住她这一生唯一的幸福她不会退让、不会迁就父亲半步。父亲看到了自己的决心,自此之后再也没有带任何一个女人回过家,也再没有提过结婚、找后妈这之类的事情。

    有多少个午夜梦回的深夜,她也曾像夏慕萱一样,梦到自己的妈妈,一家三口共享天伦之乐,这种美好的时光,也只能在梦里出现,梦醒之后,只能无奈的拭去自己眼角那想念的泪水,不得不面对这个没有母爱的残酷现实,第二天依旧笑脸迎人,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今天开怀大笑的自己在昨天晚上像个小孩子一样哭着找妈妈。有的时候她也会想,父亲有没有梦到过妈妈?有没有想念妈妈?有没有在梦里见到妈妈的那一刻喜极而泣?这些疑问她也仅仅是自己想想罢了,从来没有过问过父亲,因为她怕看到父亲那一脸漠然与事不关已的样子,毕竟父亲曾经都有想过跟别人结婚的想法,父亲心中应该忘记母亲了吧?!至少现在她是这样认为的。

    “妈妈,妈妈,你不要走,萱萱会很乖,会很听话,还有哥哥,还有父亲,我们都很想念你,妈妈你不要走,好不好?妈妈,萱萱想让你抱抱,妈妈,再多停留一刻,再抱抱萱萱,好不好?妈妈……”夏慕萱小声抽泣着,将冼敏颖的思绪拉了回来。

    夏慕萱这一刻的心情,她感同身受,只有在梦中与妈妈相拥的那一刻才能感受到母亲的爱,她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花,抚摸着她的脸颊,安慰道:“妈妈不会离开你,妈妈会一直在你们的身边,会一直远远的注视着你们,萱萱乖,萱萱听话,妈妈爱你。”

    夏慕萱紧紧抱着她左腿的手缓缓的松开,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似是沉沉的睡去了,她看着她会心的笑了,便起身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待坐稳后,心想,这回应该不会再有什么突发状况发生了吧,一边想着、眼睛却一边在桌面上巡视着,看看哪些菜还没有被污染,是的,她饿了。不过用她的话说就是,她的嘴巴寂寞了,似乎只有在饭点的时候她才会承认她饿了。

    这时段泽然缓缓的抬起了头,眯着眼睛,瞳孔里模模糊糊倒映着冼敏颖在饭桌上东张西望找寻东西的影像,口齿不清的疑问道:“敏颖,你在干什么?”

 ;。。。 ; ;    “真不够意思,走之前也不说把空调的冷风调高一些,这是想冻死谁啊,还是对谁怀恨在心,存心想让他生病啊?两个重色轻友的玩意儿,只顾自己回房谈情说爱,就不管别人的死活了?我们可都是祖国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把花骨朵儿冻坏了,你们担待的起么?真是有异性没人性,你俩可真是天生的一对!”冼敏颖一边抱怨着一边拖着她那条‘残腿’走向空调将冷风调高一些。

    “是没刚才冷了!”她自言自语道,一瘸一拐的朝椅子走去,却没来由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许是想到了刚才的冷。

    眼看着还有几步就可以坐到椅子上,这时、冼敏颖的左腿突然间的不知被谁紧紧的抱住了,她下意识啊的一声惊叫了出来,在这个寂静的深夜显的格外的刺耳,她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与此同时低下头察看那个令她胆战心惊的根源,原来是夏慕萱抱住了自己的左腿,心里便放松了警惕,紧接着慌张的四处张望,听着每一处的声音,许是怕吵醒了其他人,也或许是怕听到意外的声音。

    n秒之后,一切寂静如常,除了每个人的呼吸声之外再无其他异样的声音,她便抬起腿继续向座位走去。

    “不要走!不要走!妈妈,我好想念你,不要离开我,妈妈,妈妈……”夏慕萱轻声呢喃着,胳膊却死死的拽着冼敏颖的左腿。

    原来熟睡中的她是把自己当成了她的妈妈。冼敏颖心里一阵刺痛,眉头紧紧的锁在了一起,蹲下身来,凝视着睡梦中这个从小就没有得到过父爱与母爱,一直寄居在爷爷奶奶身边的可怜人。

    她发现有晶莹的东西在夏慕萱的眼角流连忘返、驻流停歇,她哀伤的眼睛里仿佛一眼万年的看到了自己的童年,自己也是个从来都没有得到过母爱的孩子,记得那是在自己上小学五年级的时候,父亲之前没有任何征兆,现在却领回来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说是给自己找的后妈,信誓旦旦的说着结婚、说着未来。父亲小心翼翼的介绍着这个女人,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她年轻她漂亮,父亲喜欢她,但这又如何,而自己却万万不能接受这个女人,因为在冼敏颖的心中,她的妈妈只有一个,不会有人可以取代自己的亲生母亲在她心中的地位,更不可能有人取代母亲在父亲身边的那个位置,即便那个位置是留给一个已经进了棺材的人。也许已经进了天堂的母亲可以理解父亲的做法,因为母亲是善良的。

    与父亲的拉距战就此展开,最后无奈之下,自己以死相逼,父亲才退让,冼敏颖心里清楚,在父亲的心中亲情还是大于他和那个女人之间的爱情,他们算是爱情么?那女人不就是看上父亲的钱与势力了么?如果父亲是一个乞丐,如果父亲是个掏地沟的,如果父亲没有钱没有势,她还会爱上父亲么?

 ;。。。 ; ;    他被她这一连串的动作骚动的心花怒放,他心如明镜似的知道,他身上的每一个器官、每一处细胞都在不安分的燥动着,特别是他那男人独有的器官也在告诉着他,他冲动了,他陶醉了。是的,他想给她这一辈子的幸福,他想要她,他抱着怀中的可人儿一步一个台阶的朝自己的卧室走去,这一刻,在对方眼里除了彼此,仿佛一切都只是背影与衬托……

    n久过后……

    趴在桌上半梦半醒,半呓语半昏睡的冼敏颖双腿用力的捯饬着,双手不停的在空中乱舞,嘴里不时念叨着“你这个贱女人,臭小三儿,敢给我抢男人,看老娘不拔光你头发,踹的你不能生育,我踹死你,踹死你……”

    “啊!!!”凄惨的叫声从冼敏颖口中叫了出来,她一边揉着膝盖一边睡眼惺松、眼中不知所措、迷茫的巡视着周围的一切,倒带般慢慢回忆起n久之前的场景。

    片刻过后,虚惊一场的她深深吐出一口气,如释重负。但想起刚刚的那个梦来,还是会心有余悸。

    “还好,只是一个梦,吓死我了!咦?我刚刚怎么睡着了?什么时候睡着了?哎呀呀呀!疼死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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