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拼光了,已几乎无人可用,而需两边的最高领导面对面直接谈判来解决问题,那窝囊到极点的他老人家,因为一辈子从未迈出过宫门一步、没见过任何阵式,竟然一见到对方首领,立刻就吓得两脚一蹬一命归西了。世人是见过很多窝囊废,但即便是换上一个三岁小儿,也不至於窝囊到如此程度吧!
“No。1”不说了,谁叫江山都是人家祖传的呢?那麽作为“No。2”的“仕”,与那老帅也是半斤八两——同样只会楼上楼下的跑,由於电梯是“No。1”的专座,所以仕就是只能斜着爬楼梯的份。什麽叫官大一级压死人,这就是。那“仕”的全部本领,不过就是一天到晚围着“No。1”转,极尽阿谀奉承、溜须拍马之能事,以讨得一副人模狗样的活命本钱。
No。1和No。2都是皇家深宫里的人物,该他们尽享荣华富贵而不用苦练什麽本领。“No。3”总该要有点真才实学吧!
很不争气的是,“No。3”的“象”,虽然没权利住在皇宫,而且作为皇家代表,多少也要有点本事,才能号令百姓吧。不,他的地位和身份同样是世袭的,这就决定了他也没有多少真功夫,有的只是唬人的花架子。他有一条远远胜过一号和二号的,就是他会“飞”。但请注意,他的“飞”是秀给“No。1”看的,也就是在非常安全的自己一方飞来飞去,而要跨越边境,直接上前线那种事,是从来不干的。
就是这样子的一邦人,高高在上,耀武扬威,颐指气使。唉,老天爷不睁眼,天道不公呵!
剩下来,倒是离皇宫越远的,越有真能耐。马比象强,只能位居象旁边;本领最高的“车”被安排在最边远的荒凉地带。想到这里,我实在忍不住要来一声国骂了:***!这叫什麽事!
最可怜就是那些兵卒了。车马炮虽然也委曲,但不管怎麽着,承蒙“No。1”开恩,还给他们提供了比较好的装备,待遇还算可以。如那“车”,有资格飞机来飞机去的,一旦有危险,可以迅速撤回大本营;至於马和炮,飞机确实是没得坐的,但汽车和马车还是有的。而那些兵卒,就只能靠自己的两条腿了,而且从一开始就被安排在最前线,纯粹是当人肉盾牌的料。最後,兵卒们九死一生,好不容易拼杀到敌方底线,眼看就要大功告成,可不想中了敌人奸计,被敌人包围要来一个瓮中捉鼈,赶紧向大本营呼救,请求撤退,结果大本营斩钉截铁地回答:不行!尔等只能拼尽最後一滴血死在疆场而决不能後退半步生!
呜呼!这也不是哪个混账东西发明的中国象棋,**裸地让别人流血拼命而自己逍逍遥稳坐江山。估计就是那皇帝老儿或者一邦无耻文人干的事,也只有他们才能想得出此卑鄙的招术——最可能还是无耻文人干的,因为皇帝老儿倒是有这个想法,但恐怕也没有这个歪智慧。
再说那中国象棋中的老士兵,阵亡後碰到了拿破仑将军。那拿破仑很是蔑视这士兵,混了几十年,到死还是兵一个、一个兵。冷嗖嗖地哼了一声:不想当元帅、没有混个一官半职的士兵就不是什麽好士兵。那士兵也不争辩,到阎罗王那里要来一副中国象棋,毕恭毕敬地请拿破仑大将军共弈一盘。等下完一局後,那士兵再问“拿将军,您现在还认为‘不想当元帅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吗?”此时的拿破仑目瞪口呆,无语以对了。
再看人家国际象棋,虽然每个人的身份一开始也是有别的,国王贵为一国之尊,当然也不会亲自带兵打仗。但那里作为二号人物的王后,却要率先垂范,上战场与敌厮杀。不像俺们这疙瘩,三号人物都是只在後方遥控的。那边的士兵,当然也是要冲锋在前的,可人家一旦杀到敌方大本营,立马就被破格提拔为“副统帅”,而不象中国象棋,战到最後,连家都不让回,只弄得个将屍骨遗弃在异国他乡当一个孤魂野鬼的悲惨结局。
几千年中国封建史,活脱脱就是中国象棋的现实版本:
一、苦命干活的不能享受,享受的从不用辛苦干活;
二、有本事的去卖命,没本事的坐龙庭;
三、吹牛拍马的吃香喝辣,认真工作的却命运坎坷。
………【德先生】………
从1989年东欧巨变到2011年阿拉伯革命,我们不得不承认,觉醒了的人民自发联合起来反**、反**、要自由、要民主的抗争,证明了人类历史走向自由民主的趋势不可阻挡。自由和民主是世界各国人民的强烈诉求,这些诉求在**高压统治下处於休眠状态,一旦唤醒并得以释放,犹如火山下的熔岩,不管如何在火山口封堵,也阻止不了惊天的大爆发。
不可否认,突尼斯、埃及、巴林、利比亚等国近些年都是中东经济发展稳健的国家,每年GDP都有5%以上的持续增长。这些**统治的社会,表面上显得很稳定,但实际上社会分配不公、贪污成风、裙带盛行、官吏横暴、冤案频频、言论扭曲。面对种种潜在的危机,**者自恃掌控强大的国家机器,拒绝实施民主改革。这些**者普遍患有一种自恋情结,过分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和所掌握的镇压机器,低估了人民的勇气和力量。他们还具有很强的自欺欺人以及靠谎言来欺人的宣传机制,他们很容易或者习惯性地把各种社会不公“合理化”,并且把群众的自发抗议归咎於所谓外来势力的渗透和颠覆。无论是1989年的昂纳克、齐奥塞斯库、日夫科夫,还是2011年的本。阿里、穆巴拉克均是如此,这些独裁者的狂妄自大和变态心理都是惊人地相似,其应对国民的诉求手段,除了镇压的残酷程度有所不同之外几乎没有多大区别。
**制度都奉行一个原则,那就是恐惧原则,这个恐惧原则一个是通过思想性恐惧来完成,另一个是通过制度性恐惧来完成。人们被思想吓着了,就丢了魂,说的都是**者的陈词滥调,陈词滥调如果说不好,就有掉脑袋的危险。灵魂丢了,**也就如同行屍走肉。**者没有想到的是如果精神与**都无路可逃了,反抗就是首选。利比亚卡紮菲的双重恐惧最终引起了人们的反抗,这是**者的宿命,也是**者的悲剧。**者都想万世开太平,但以恐惧开的太平却是社会的动荡,**者又以**动荡,最终以推翻社会现政权作为回应,**者不得不弃权而逃。
其实,几乎所有的国民都懂得,只有社会保持稳定,人们才能安家乐业。一个真正为民的政权本身应该具有稳定性、也具有提供维护社会稳定的功能。如果一个政权必须依赖警力军力财力来维持政权的稳定,那证明这个政权已经失去了民心,被推翻是迟早的事情。
令人欣慰的是,这个世界有许多政权,根本就不害怕被人民推翻。在这些国家,政党轮流执政是一种常态,且德才兼备者都有可能被人民选出来担当大任;所谓的多党制,政党交替,哪个党好与坏?选民看得清清楚楚,你的政策纲领被选民认同,选民就选举哪个党去执政,去组成政府。无论任何政权都不可能只代表执政的一小撮人的利益,去专广大选民、或者是其他党派的政。相反,它必须照顾到各个阶层和各个利益团体的利益,否则的话这个政权很快就会被选民用选票推翻。在欧美社会,颠覆或者推翻一个政权、一个政府,是非常自然的事情,是民主国家的人民生活中的一部分。许多国家政权是每四年就被推翻一次,省政府和市政府甚至是每三年就要被推翻一次。在许多欧美国家,颠覆推翻一个不令人满意的政权,是公民的职责和义务,更是公民们的权利,没有人会给公民戴上颠覆国家政权的帽子。
因为这些国家的政党都很清楚,他们行使的权利,是人民托赋授予的,人民随时有权利收回去。因为管理国家之事,是每一个公民的职责、义务和神圣不可侵犯的权利。
………【特供】………
三农直通车综合报导:两米多高的围墙和铁栅栏环绕四周,五名保安把守……如果不是当地居民的提醒,很难找到这个名叫“海关大棚”的地方,更难以知道这是一个专供北京海关的蔬菜基地。“海关大棚”全称是“北京海关蔬菜基地暨乡村俱乐部”,占地两百余亩,其位於北京市顺义区李桥镇王家场。
知情人士透露,基地已与北京海关合作十多年,这里出产的瓜菜只供给北京海关。每周一、三、五早上北京海关的厢式货车来基地拉菜,一次拉过去的蔬菜最少也有数千斤。“海关大棚”只是众多政府特供食品基地中的一例,据南方周末记者了解,在顺义有特供蔬菜基地的不仅是北京海关。而全国各省级政府的一些部门都有特供食品基地。
这些特供食品堪称真正的绿色食品,其首要强调“安全”。2011年5月1日,南方周末记者进入到戒备森严的“海关大棚”。
从“海关大棚”大门口进入,绕过花坛,可以看到一座外观酷似别墅的接待大厅。透过落地玻璃大窗,近处是一口鱼塘,远处绿色满目,果园里桃树、梨树已经挂果。
基地里六十四座蔬菜大棚整齐排列,每座大棚入口处其实就是一间工人房,里面有简易床铺和凳子。墙上挂着一张“蔬菜生产农药使用安全间隔期”的告示板,技术提供方是顺义区种植业服务中心标准化办公室。
东西两组大棚之间各有一条南北向的排水沟,中间是一条能通行中型货车的水泥路,供平时运输蔬菜之用。除个别工人来自东北外,其他都是当地村民。通常,一个工人负责照料四座大棚,只要人不在,大棚一定上锁。
业界曾一直流传菜农从来不吃自己种的大棚菜,原因是这些菜是农药灌出来的,化肥催出来的。而在“海关大棚”,工人们拍着胸脯保证——肯定没问题,“都是我们自己种的,绝对放心!”
南方周末记者看到,“海关大棚”的采摘工人随手从瓜藤上摘下一条还挂着花蒂的黄瓜,不用水洗,甚至连毛刺也不用处理,就直接咬了起来。
为了杜绝化学污染,种植所需肥料几乎一色鸡猪牛羊粪有机肥,即使打农药也是生物农药,且格外注重采摘安全期,“未过安全期的,哪怕烂在地里也不会采摘”。“种的都是绿色、无公害的大路菜。”该基地一位元人士告诉南方周末记者。所谓大路菜是指黄瓜、茄子、番茄、笋瓜、豆角、圆白菜、空心菜、油菜等普遍食用的蔬菜。“我们种什麽,他们(北京海关)就要什麽。”
特供,不仅在北京
事实上,“海关大棚”只是特供食品一例,特供食品不仅存在於北京,也不仅涉及果蔬。
特供食品存在的一种方式是地方一些部门拥有专门的基地,这些基地收获的所有瓜菜一律进机关食堂。一位元不愿具名的学者告诉南方周末记者,两年前,他在陕西省高级人民法院机关食堂吃饭时,同行的人就透露该院在距离西安三十公里外的户县拥有自己专属的机关农场,专人管理,保证所有蔬菜瓜果绝对无毒无害。
相比陕西等地仅种瓜菜之外,广东省某厅下属一培训考试基地的做法更加高超。据知情人士透露,十几年前开始,基地就雇用附近的村民到基地专门种菜、养猪、养鱼、养鸡鸭。
如果没有条件自辟菜地,建立特供基地,要职部门也会尽可能选择可靠的食材提供商。南方周末记者致电分布于全国的103家曾入选北京奥运绿色产品提供商後发现,除当年特供奥运之外,部分企业与政府部门至今关系密切。
曾是北京亚运会、奥运会及两会禽蛋提供商的北京留民营新世纪养殖场的孙先生告诉南方周末记者,自北京市委派的专家到场里对水源、饲料和空气检测达标後,他们的产品就开始与北京市政府部门等直接对接,特供中央首长,至今已有十年,饲料及饲养条件都不同一般。而另一家食用菌企业北京绿兴特合作社曾在2008年与市政府机关下属一事业单位有过两三个月的专供合作。
主产鲜鸡蛋的山东临沂市三益禽畜有限责任公司行政主管刘先生告诉南方周末记者,他们从2004年开始与当地一些政府机关合作,每年供应两三百吨。同是山东,生产咸鸭蛋的微山湖荷花食品有限公司总经理秦家怀说,他们主要为国务院某局特供鸭蛋,合作已有10年。
湖北神丹健康食品有限公司技术服务部汪经理透露,除供市场外,每周还给湖北省委机关食堂送一次鹌鹑蛋,每次几十件,已经送了三四年。
同是湖北,京山轻机集团国宝桥米有限公司生产的桥米部分以团购形式提供给省政府、粮食局、农业厅等政府部门。桥米是湖北京山县独产的大米,品质上佳。
而远在东北的辽宁省丹东市前阳五四农庄主产越光大米,越光米素有“世界米王”的美誉。该农庄负责人姚成海告诉南方周末记者,越光大米因口感好,质高量低,深得政府部门信赖,三年前,部分产品特供辽东本地政府及商检、海关部门,且与北京有关部门有过合作。
………【另一种视角看北韩】………
我生活在边陲城市丹东,从小在鸭绿江边长大。这里和朝鲜隔江相望,对岸就是朝鲜平安北道的首府新义州市。鸭绿江最宽的地方不过1000米,站在江畔,对岸的建筑、路上的车辆、行人都看的一清二楚。可毕竟是两个国家,谁也不可以跨到对方的岸上,对岸的朝鲜对我们来说既熟悉又陌生。鸭绿江的国界是以水为界,不上岸不算越界。船只可以驶近对岸,彼此很友好的打个招呼,仅此而已。小的时候在江边上玩,望着对岸的景色往往会想,对岸山的後面是个什麽样子呢?。许多年以来,对岸的朝鲜仍然是个神秘的世界。
1990年前後,边境贸易蓬勃开展起来。我也加盟了省属的一家外贸公司,在丹东筹备成立了分公司,其任务主要是开展对朝贸易。
和朝鲜人做生意以後,可以经常出入朝鲜,接触到了他们的政府官员、商贸人员、军人、以及普通百姓。对这个国家从陌生到熟悉,亲历了各种各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