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术之行走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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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术之行走江湖-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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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家离凤凰山并不远,住两间活动板房,安置房还没分配下来,她家就只能在这样住着,这样住的还有四五户人家,走进她家,我立即闻到腐臭的味道。

    “呐,那就是我爸,躺在床上八年的时间,每天还要靠药物维持营养,我妈也因此改嫁,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回来看过我们,唉,也罢了。”

    活动板房内的灯光昏黄的要命,几块砖头,一块木板就是一张床,里面的味道很难闻,一闻到这个味道,我就想吐,跑出去哇哇哇的吐了个痛快。

    “不,不是我,你,你不要过来,不是我害你的,你,啊,救命啊,真的不是我,你,你的东西我一点也没拿,你走开,走开。”

    我正吐得痛快的时候就听到她父亲在屋内大喊起来,我扶着们往里面看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情况,难道是喝酒了阴阳眼不灵光了。

    她父亲好像喊怕看见雪梅,一旦雪梅走进就变得急躁起来,身体虽然不好,但还是在床上挣扎着。

    “你要是再这样我就真的不管你了。”雪梅说着摇摇晃晃的跑出房间,回到自己的房间中,我慢慢的走进去,她父亲的眼神很迷离,光着上半身,下本身被被子挡住。

    他的皮肤没有任何的血色,还有一个个流脓的褥疮,苍蝇不断的在他床上飞来飞去,我看了一下,床单被子上都是褥疮流脓的分泌物,那些分泌物粘稠的可怕,还有蛆虫在里面蠕动着,我再一次忍不住的跑出去吐了一通。

    越吐我就越觉得头晕,走到美雪的门前敲了敲,我仿佛听见她在抽泣着,虽能想到她彪悍的外表如此的脆弱,承受着别人无法想象的压力。

    门没有插上,我推门走进去,这个房间虽然很简陋,但却收拾的很干净,她趴在床上,我慢慢的走过去坐在她身边,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她父亲的事我也没能找到结症,心里内疚。

    她慢慢的坐起来,满脸的泪水,我知道她心里委屈,承受的压力是需要释放的,她一下扑在我的身上,放声哭起来,我能感觉到我的衣服被泪水打湿。

    “我该怎么办?告诉我我该怎么办?”她哭着说,在哭的时候脸颊还不断的碰到我的脸,柔软嫩滑,体香传入鼻中,不知为啥,我很享受这种感觉,下面的兄弟不听话的抬起头。

 ;。。。 ; ;    我低下头才发现我的手正紧紧的抓着她的手,赶紧不好意思的放开,“额,对……对不起,有碰到你了,难道真的碰到你的男人都会死吗,这是怎么情况,能跟我说说吗?”

    “在我十岁的时候……”

    原来她原本有一个美好的家庭,父亲是个建筑工人,母亲是个公司职工,在她十岁的那年,父亲去工地上班,在挖地基的时候,挖出一个洞,往里面看黑乎乎的,她父亲没告诉任何人,用石头挡住这个洞,打算晚上再来看看里面到是什么东西。

    在工地上挖出洞代表什么?下面很可能是座古墓,人都是贪心的,谁挖出来不想自己独占,但事情就那么巧,那天晚上她父亲拿上手电筒到那个洞的旁边,将石头搬开,手电往里面照,好家伙,这真的是古墓,大大的棺椁就在下面东西方向摆着,心中激动,要是在棺椁中拿出点什么玩意卖了这辈子还上什么工地?坐着吃喝得了。

    可那洞太小,只能下去一个头,要下去得将洞挖打一些,就鬼鬼祟祟的回去拿锄头,被一个叫曹二发的看见,就跟在他身后。

    “老王,你在搞什么飞机?”

    “嘘,别说话,让人听见了不好,我们见者有份,这下面是个坟,我们两下去拿了东西一人一半好不好?”

    曹二发往洞内一看:“还真的是,说好的一人一半,不准反悔,否则我就叫这事告诉别人,让你得一个盗取文物的罪名,够你在里面吃一辈子饭。”

    她父亲那里敢说一个不字,两人合力将洞逃开,可那墓室虽说不大,但也有三米高,只好又回去拿绳子,曹二发先下去,接着是她父亲老王下去。

    墓室内一层淤泥,淹没到脚踝,两人围着棺椁转了一圈,在墓室内发现不少的陪葬品,金银铜器少说也有一百来见。

    “这他娘的好像是个大户人家的坟墓,外面都那么多好东西,棺材里面不知道有什么好的。”曹二发眼露贪婪,看着棺椁说。

    她父亲老王的眼神跟曹二发没什么两样,将东西送回去便带着工具重新下了墓室,将棺椁打开,那是三层棺椁,第一层外面被淤泥附上,看不出什么,将第一层棺椁的棺盖打开,里面的木材红红的,上好的红木,红木上还画着画写着字。

    两人就是大老粗,一字都不认识,更别说什么红木,什么字画,两下将红木棺盖砸坏,开了第二层棺,当两人要开第三层棺的时候,突然,听到棺材里面想起了声音,咚咚,咚咚咚。

    没错,这咚咚咚的声音就是从棺材里面发出来的,两人下出一身冷汗,退后了几步,面面相觑的看着棺材。

    “老,老曹,你听到什么没有。”

    “废话,老子当然听到了,老子就他娘的不信还活了不成,不过这次得棺盖我来开,里面的东西我六你四,你要是害怕你就走,里面的东西都是我的怎么样。”

    王雪梅的父亲怎么可能让步?这墓是他发现的,里面的好东西都还没得到呢,他们都知道棺材里面陪葬的东西才是好东西。

    “少他妈跟我扯,凭什么你六我四?别忘了,这事闹出去我们两没什么好果子,一人一半,棺盖我们一起开。”他并没有做出什么让步,坚持一人一半。

    曹二发也只好同意,现在两人都是在一条船上,谁出了事情都脱不了干系,只好再次的合作,而棺材里面咚咚咚的声音也因此消失了,曹二发说:“可能是他娘的进了老鼠,快点。”

    棺盖打开的一瞬间,里面一块白布裹着一具尸体,里面很干燥,没有进一点水,两人就看看的扯开白布,白布一见空气就氧化成粉末,这倒是稀奇,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都是大老粗,没上过什么学,哪里知道什么氧化反应还原反应的,以为见了鬼,但后退几步没发现什么异常又回到棺椁边上,棺材里面的尸体是一具发黑的干尸,像是烤了很久的腊肉,牙齿也是黑的,眼珠子露在外面。

    不过那一头黑发却很长,尸体上挂满了珍珠项链什么的,都是宝贝,两人看的心跳加速,开始拿起里面的东西往袋子里面装,将东西拿完,她父亲老王尸体的嘴巴里面还有什么东西便撬开嘴巴,从尸体的嘴巴中拿出了一块蓝玉。

    古人都认为玉具有防腐的功能,一般王侯将相尸体口中必含玉,这种说法不是没有道理,前几年出头的金缕玉衣就是为了防止尸体腐烂。两人回到上面,趁着天黑就用石板将洞盖上,还用泥土封住,让人看不出来被人进去过的样子。

    第二天,曹二发找了个借口离开工地,没想过了两天就回来,变得疯疯癫癫的,还说有鬼,一直在跟他要什么东西,别人都当他傻瓜,项目经理派人就将他赶出工地,发现他的时候他已经死了,浑身上下长满绿毛。

    美雪父亲看见曹二发的尸体,吓得将还没出手的东西扔了,找了个借口回家,这些东西说是扔掉其实是找了个地方藏了起来,唯独没将那块蓝玉扔掉。

    回到家就用一根红绳子将玉吊起来送给美雪,还说这玉是宝贝,不能够扔。

    至从带上那块玉,美雪每天晚上都会做噩梦,梦见自己浑身长满绿毛,可皮肤越来越好,人也越来越漂亮,可碰到他的男人身体都会腐烂,人也会死。

    “这事倒是奇怪了,为什么会这样?你父亲呢,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所以我不敢在让任何人碰我的身体,唯独你没事,我父亲现在快不行了,活不过几天的,盗了墓遭了报应还连累了我。”她无奈的说着,严重不知道带着的是恨还是别的什么。

    “那那块玉呢,现在在什么地方?我看看。”

    “玉早被我扔了,不过第二天又会出现在我的床头,我觉得都是这块玉引起的,唉,其实我找你原因有两个,第一就是希望能找到男朋友,不过你不答应没办法,第二就是想知道你为什么碰了我的身体没事,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 ; ;    接下来的几天一直没出什么事情,但这种平静我感觉很不正常,俗话说事出反常必有妖,如果有点小打小闹的还好,石武云和无尘也没在塔山,张扬不知道是回去了还在这里,反正我是感觉很不正常。

    二胖还是那个样子,对我心中的仇恨很大,我也习惯他对我的眼神,要问出他给尸妖做了什么事也等于白问,到不如不问,如果他想通了自然会告诉我。

    学校休息了两天又开始上课,上面的领导也很重视这件事情,但尸检报告也没查出什么,学校赔了一笔钱,这件事就这样不了了之,不过这事却越传越玄乎,其中的细节谁能理解的清清楚楚,叫何芳的女生转到二中,之后也没见过她。

    回教室上课,叶琪馨没有再坐原来的位置,而是跟别人换了座位,每天好好学习做个好学生,时常和二胖在一起讨论题目,走的很近,我心里面酸酸的很不是滋味,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只是觉得浑身难受,不想看见他们。

    上课也没好好认真听讲,人家说这就是失恋的感觉,呵呵,算是失恋吧,“猴子,我看你一天都无精打采的,出去透透气怎么样?

    我心里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对叶琪馨是那种见着怨不见念的感觉,一连几天都是,翁华平这群二货还跟我说田里有的是谷桩(割过水稻的都知道),世上有的是姑娘,何必就喜欢一个姑娘呢,翻译过来就是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支花。

    距离思贤楼死人的事情过去大半月之久,这天上下午课,我刚刚去教室,门口就背对我站着一个女的,穿一声吊带裙,披着散发,从后面看很唯美,但我听人说过往往这样的都是背影杀手,看背影了就别看正面,反差太大容易被吓着,还弄了一句顺口溜叫什么来着,哦对,叫看背影迷倒千军万马,猛回头吓退百万雄师,呵呵,不知是那个有才人说的。

    我刚刚进教室坐下,那个女的一下就坐在我身后,“终于找到你了,我还以为你消失了呢。”

    我一听这声音怎么那么熟悉?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过,回头一看,玛德个蛋,太穷追不舍了,都过去二十多天了居然还记得这事,我本来以为她不会找来了。

    “妈呀,死啦死啦。”我说着就像起身跑路,被她一下子按回座位,慢慢的走到我前面。

    “我说了你要负责的,就算天呀海角我也要找到你,你到底什么想法,难道本姑娘不漂亮不开放?看什么看,都特么给老娘好好看书。”教室里的同学只好埋头看书,就连翁华平也装作看不见,见死不救的兄弟。

    “我……我没这个意思,都说了那天是误会,我连你什么名字都不记得,我们这样发展太快了,容我考虑考虑,再说了,我现在还是学生,谈什么恋爱,我才十五岁,还小呢,我怕喜当爹啊。”我赶紧将能说的理由都说了,希望她赶紧收手离开,被这么一个女人缠着可不是什么办法,要是被叶琪馨看见了这事更难以解释,我是记得她的名字的,就是装糊涂。

    “你给本姑娘出来。”她说着就拉着我的衣领,扯着我出了教室,我觉得我很傻,为啥要说那天的事情是误会,我直接说我不认识你,我不知道什么负责不负责的不就什么事都解决了,唉,还是入世太浅。

    刚被他拉扯到教室门口,叶琪馨和胡点点正好来教室,看见我和她拉拉扯扯装作什么也没看见变走进教室,胡点点则哼了一声,低声说:“不是什么好东西。”

    看来这件事真的就这样了,再怎么解释叶琪馨也不会听得,“好了,别拉扯老子,老子跟你走,妈的。”

    她被我这么一吼,放开我的衣领,“这才像个男人嘛,本姑娘我喜欢。”

    我跟她到走廊上,看着教学楼下面的小空地,有几个女生正在打羽毛球,“你到底想怎样?你走吧,我不想见到你,那天的事真的就是个误会,对不起,如果你想要什么补偿我没这么能力,你家那么有钱,世界那么多男的,你应该去找更适合你的白马王子。”我说着头也不回的走回教室,又被她一把拉住。

    “你什么意思,做了错事就不负责了,你……你以为我不想找白马王子,可是我不能,大家都说我命犯煞星,家事拆迁了没错,我家事有几十万没错,可碰过我的男生都会死,包括我的父亲,只有你,只有你没事。”她说着眼睛红红的,不在看我,而是看着里面打羽毛球的女生。

    “难道你父亲……”

    “没有,只是病了,拆迁赔偿的钱也快因为治病花没了,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没关系,我走就是了,以后不会再来打扰你。”

    我只看见她的侧脸,一滴晶莹的泪珠顺着如羊脂般的脸颊滑落,掉在地上打出一朵泪花,她慢慢的离开。

    “雪梅……”我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喊出他的名字,可能是动了恻隐之心,我发现我很害怕女生在我面前流泪,一旦看见女生在我面前流泪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慢慢的回头看了我一眼,回眸一笑,笑中带泪慢慢的离开,走下楼梯,“看什么?追呀。”

    没想到说话的是叶琪馨,她和我一样看着离开的雪梅。

    “我……唉。”我叹了一口气追了出去,雪梅是什么样的女孩我不知道,看外面像个男人婆,什么事都敢说敢做,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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