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是我这个年纪能承担的,我也不想要什么钟馗印。
迷迷糊糊的我睡着了,耳边仿佛听到很多人的惨叫声,我慢慢的睁开眼睛,看着周围的环境,四周都是阴森森的气体,学校已经开始往正轨发展,不可能还会有这样的阴气。
我感觉这里有些熟悉,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我倒要看看里面为什么会传来这样的声音,我看见很多人别人绑着,身上爬满各种各样有毒的昆虫,他们脸上充满恐惧和怨恨。
昆虫钻进他们的身体里面,撕咬着他们的身体,身上长起一个个毒瘤,还流着如墨般的脓汁,就算是满清十大酷刑中也没有这个严酷,这是要积累怨气,这是什么人做出如此恶毒的事情?
刚开始我猜想这是十八层地狱中的某一层,但我想错了,鬼魂受到的痛苦来自灵魂,而不是**,而且我一个凡人也不可能来到这十八层地狱之中。
我接着往前走,我看见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好像被一层浓雾笼罩着,看的不是很真切,这些人产生的怨气被他吸收,他好像感觉我来了,一双血淋淋的眼睛突然转像我,我被他那双眼睛吓了个半死,那双眼睛根本不像是人的眼睛,居然成三角形。
我心里一惊,啊的一声醒过来,原来我刚才有做梦了,但是这个梦看起来好真实,就像是我亲身经历的一样,亲眼看见这种惨不忍睹的场景。
睁开眼睛,看着白花花的天花板,一点睡意也没有,我总感觉镇上一定是要出点什么事情才能罢休,但是要出什么事情呢?我真的不知道,我不是预言家,未来的事情我根本就不知道。
坐在床上,我感觉身体有些发疼,不是很严重,但这种鬼疼痛我很熟悉,这是煞气入体了,先前入体的煞气已经被爷爷驱除了,后来我也没接触什么煞气,怎么身上又有煞气了?
难道是先前爷爷没有将我体内的煞气驱除干净?这不可能呀,爷爷是什么样的人我清楚的很,他是绝对不会让我体内还有煞气的,而且七星开阳术也不是简单的法术。
我仔细的检查身体,看看问题出现在什么地方,我闭上眼睛,仔细的感觉,发现这煞气不是入体那么简单,在我的脑海深处有一丝一丝的煞气,像是头发丝。
这,这煞气居然是我的灵魂染上的?难道我刚才做的梦都是真的,我灵魂又离体去了那个地方,可是那个地方到底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一点也想不起来?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将我灵魂里的煞气驱除,要是让他污染灵魂我恐怕就这样废了,“太阳护体,太阴护神,七星为媒,玄冥帝君,天地明神,听吾号令,急急如律令!”
我不断的掐动手诀,一股清凉不断的在体内游走,并不断的汇聚在脑海中,让我有前所未有的清明,感觉世界微弱的声音都能被我听的清清楚楚,我知道我这个举动在做什么,我居然在无意之中开了天眼,我已经有了阴阳眼,本不需要天眼,没想到这次居然开了天眼。
脑海深处那一丝丝的煞气被这股清凉慢慢的带出,随着我的呼气喷出体外,被天地间的正气溶解。
仿佛煞气在被溶解的过程中还发出一声怒吼,让我心里一惊,心头一闷,眼睛一花就晕倒过去,我虽然不能控制我的身体,但我还有一点微弱的意识,我竟然走火入魔。
我也不知道我入魔深还是不深,在我醒来的时候不在寝室,睁开眼睛看见的是一个凶神恶煞的雕像,拿着一只叉子,那双恶狠狠的眼睛仿佛要将我吃了。
我啊的一声坐起来,心中的闷气让我很不舒服,这到底是什么地方?这雕像是个夜叉,什么地方一定要供个夜叉呢?不过又好像不是夜叉,我好像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这是城隍庙。
可我为什么会在城隍庙,我一直感觉我是有意识的,被人弄到这个地方也不知道?我能想到一个人,李宗林,他说过他在城隍庙,而我走火晕倒之后出现在这里,这与他脱不了多大的干系。
我刚刚要离开,李宗林突然拦在我身前,手里拿着一碗药,板着张脸像鞋底板,“喝了把,这个星期我可为你做了不少事,还差点让我损耗元气。”
我看着碗里的汤水,黑乎乎的一片,闻不到什么气味,要是是中药的话还有点药味,可这不知道什么东西,从小老娘就教育我陌生人给的东西不能吃,有毒。
“怎么?怕有毒?贫道要是想害你就不会损耗元气救你,看在你也是茅山弟子的份上贫道才出手救你,换做是别人贫道才懒得管,喝了它,会让你在短时间内回复,但十八天内不能使用道法,包括你的天眼和阴阳眼。”
他好像能看穿我的心思,将药递过来,我手不听使唤的接过药喝下,这药不苦,还有些甜甜的,顺着喉咙下肚,在肚内暖洋洋的,看来真是什么灵丹妙药。
“小娃娃,现在你能告诉贫道你师承何处了吧,贫道看你不像是江湖术士,而且这么好的苗子学的都是些肤浅的道术。”
这人真是奇怪,先前还说我不如马彦,现在又说我是好苗子,还一口一个贫道的,深怕别人不知道他是道士一样,贫道贫道,贵州频道还是中央频道?
“说了我不知道,小道士我学习道法不过几个月的时间,我就在地摊上买了几本破除,卖书的也是个道士。”
我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目的,并不敢说是爷爷教我的道法,果然,他一听变得激动起来,一把抓住我的肩头,连贫道也不说了,
“你快告诉我你在那里买的书,那个人你现在还认识吗?”
 ;。。。 ; ; 刘强发出一声惨叫,我开了阴阳眼,打开阴阳眼,看见他的体内被一道金光死死的束缚着,但是我觉得这好像不是要将那只鬼驱出刘强体外,而是要将它困在他体内,这又是什么道法,为什么不直接将鬼拉出来,而是要这样做,如果将它困在他体内的话那刘强还是刘强吗?这李宗林到底是要做什么?
刘强痛苦的惨叫着,那种声音让人生不如死,恐怕这方圆三四里之内都能听见他的惨叫之声。
“道长,你这是……”
我出口问李宗林,毕竟这种方法和我学的有点出入,我虽然不会,但书中的理论我是见过的,只要道法高深的道士都能轻易的将鬼从人体里面驱除出来,说的简单一点就是抓出来。
具体怎么做我还真的不知道,看来我的好好学学,不然被人在眼前耍空子还不知道。
“贫道在捉鬼,现在请你们都出去,以免影响了我施法。”
刘强的母亲自然不肯出去,这可是他的儿子,看着儿子受这样的苦有那个母亲不心疼的,就算是后妈听见儿子这样惨叫心中也是跟着痛的,古人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哦对,叫疼在儿身,痛在娘心。
他爷爷听见李宗林这样说,拉着刘强的母亲离开,可能他也听说过李宗林这个名号,很相信李宗林的道法,知道与我相比更相信他。
他看着我不走,问:“你为啥不出去?难道非要贫道将你的魂也捉了不成?”
听他这话根本就不像是一个修道人说的话,这驱鬼有不是什么秘密,我就在旁边看着不动也能影响你施法?
“呵呵,道长道法高深,像我这种江湖术士能见到道长施法那是非常荣幸的,所以我还是想看看道长如何施法,说不定机缘巧合之下我能感悟一二呢。”
“我为什么要让你看见我施法?我茅山派派别众多,也不知道你是那一支的,难道你不知道茅山派向来不和吗?各自都有各自的看家本领,小娃娃,你若想看除非拜我为师。”
这是我好想也听爷爷说过,茅山派在清朝年间就不和,谁都想挣正统,导致茅山派分成几大派,每一派都不相互交往,道统失衡,而茅山弟子一旦进入一派之后就不能自学习其他派的道术,爷爷说我祖上就是清朝年间茅山派的一个分支,后来被人追杀,不得已才隐姓埋名,娶妻生子,茅山术也值传子女,不传外人,更不得跟外人说起我们是那一分支。
“算了,我还是不看你施法了,先说好,要是你对我朋友不利,就算天涯海角我也会将你碎尸万段,别怪我没提醒你。”
我说完就离开,不在理他,他在屋里面怎么施法我不知道,我只在外面听着刘强痛苦的叫声,过了两个多小时,李宗林才慢慢得出来,刘强的惨叫声也微弱了很多。
他母亲连忙走进屋内看刘强是什么情况,而他爷爷则是在外面感谢李宗林,并拿出一把钱给他,李宗林摆了摆手说:“举手之劳罢了。”说着连离开,我只看见他走了两步,居然踏出去七八米远的距离。
我想我爷爷恐怕也没有这份功力,这脚下功夫不是一朝一日就能炼成的,而是要经过长年累月不断的负重踏茅山步法,很可能是罡斗流星步。
这种步法不同于北斗七星步,北斗七星步在于战斗可以借助天地之力发挥出不一样的威力,而罡斗流星步在在于速度,打的过就打,打不过就跑,还有就是追击的时候能发挥出不一样的效果,我就走这李宗林来无影去无踪的,感情是有这样厉害的步法。
我看着他消失在我的视线之内,走进刘强的卧室,他还发出微弱的叫声,衣服都被汗水打湿,看来他的确是忍受极大的痛苦,我打开阴阳眼,看着他的身上,发现在他体内还有若隐若现的金光游走与经脉之中。
这到底是哪门子的捉鬼方法,看来我的去问问爷爷,看看他是什么说法,我总感觉这李宗林在这里来的太蹊跷,他刚刚来怨婴就不见了,而且还一连发出这么多的怪事。
看着刘强安心的睡去,我才转身离开,我没有跟他母亲和爷爷道别,因为我还有别的事情去做,老医院后山的防空洞里面到底是谁弄出来的,难道李宗林也是因为这件事才来这里的?
我希望他是来这里除魔卫道,而不是居于其他的什么目的这才是最好的,要是他真的有什么目的的话整个镇上都不会安宁。
在回去的路上,我不放心马彦,转个弯随便到他家看看情况,毕竟他爷爷死了,现在心情应该不会太好,而且还有那个恶鬼还在他家附近,我真想不通,为啥李宗林先前不一次将那恶鬼收了,而是离开,难道是这样的鬼他不看在眼里。
还有就是那恶鬼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很明显他不是笔仙,烦到是很久就盯上马彦的爷爷,人年纪大了人火都会弱不禁风,这点毋庸置疑,一旦人火灭了人也就死了,不然古人也不会说出人死如灯灭的谚语。
去了马彦家,他家的门紧紧的闭着,里面连光也没有,这有点不符合常理?难道他不在家,而是去了什么地方?
我在外面看了看,没有感觉到什么阴物在这周围,看来那恶鬼已经离开去了别处,这恶鬼一定还会继续吸食人的精气,必须消灭,作为道士,做的就是这些别人看起来事迷信的东西。
可这马彦不在家会去了什么地方?我叹了一口气转身慢慢离开,或许心情不好,去什么地方散心或者喝酒去了。
我在路过老医院门口,往老医院看去,医院被阴气笼罩着,一双血淋淋的眼睛再次出现看着我,这种感觉非常的让人不安心,我不知道是不是只有我一个人看见还是别人也能看见这双眼睛,我想别人是看不见的,不然刘强一上课就要从这里走过,要是他能看见这双眼睛的话应该不会在从这里走过的。
将视线转移到医院的后山,后山上并没有什么阴气,这有些不同寻常,后山上的防空洞里面是什么我知道的清清楚楚,可爷爷又要我不要管这件事情,显然他早就知道里面的古怪,只是他为什么不出手,但是是破坏里面的阵法要付出什么代价不成?
 ;。。。 ; ; 马彦看着李宗林,“学道?我学你妈,你杀了我爷爷居然还要我和你学道?”
我走到马彦身边说:“兄弟,有些事我不是我们光凭知觉就判断对错的,你爷爷的事情我也很无奈,但是正如他说的,要是不除了你爷爷我们镇上将会有更多人的因此而死亡,你要知道你爷爷早就不是人了。”
他看着我,只是跪在地上不说话,我看着李宗林说:“道长,你就是传说中的茅山正宗李宗林?”
“你居然知道我的名号?你是那一支的?”他看着我说。
可我那里知道我是那一支的,这问我爷爷恐怕他也不是很清楚,毕竟我们到这里来的时间太长了,我家祖祖辈辈的茅山道士,现在已经不知道是第几辈,爷爷也没有跟我说过这些,按爷爷的说法我现在都还不算是真正的茅山术士,因为他还活着,他身份象征的玉牌还没有传给我。
我听爷爷说每个茅山道士都有自己的一块魂玉牌,具体是什么样的我也没有见过,只有爷爷他们在知道。
看着李宗林,我也没有发现他有什么玉牌,难道爷爷说的是假的,骗我的?可爷爷没有必要骗我是不是?
“我那里知道我是那一支的,你说说茅山派有哪些分支?”
“呵呵,看来你并不了解茅山历史,好了,这里的事情也解决了,你要是想问什么就来城隍庙找我,我就在那里住宿。”
李宗林说着就转身离开,我看着离开,突然想起还有点事情要问,但忘记到底想问什么,马彦抬头看着离开的李宗林,拳头紧紧的握着,我真的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安慰他。
对他,差点忘记刘强的事情,马彦说过刘强现在也不乐观,好像疯了,被他父母给绑起来了,我连忙离开,居然李宗林在这个地方,我想那只恶鬼现在不会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来,想他这样的得道茅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