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衣服里面有爷爷给我画的驱鬼符,那是辟邪的,暂时可以阻挡怨婴,要是符没有了那怨婴整天烦着我怎么办?
“对不起,我们误会你了,我还以为那个什么,所以将你的衣服抱着泥巴扔进河里了。”
我一听这话冷汗就一阵阵的直冒个不停,被丢进水里了?那,那符沾了水不是已经失效了,还有我这个星期的生活费都在衣服里面,我当时就发火了,他们看见我发火的样子一步步的后退,我想可能是我发火的时候眼睛变成绿色他们才会害怕成这个样子。
可就在这时,水里冒出一样东西,慢慢的向水面飘来,也渐渐的看的清楚,那是我的衣服,我看着衣服被水鬼捞了上来,慢慢的下水将衣服拿上来,水鬼咕噜咕噜的道:“先生,还请为我超度。”
“放心,我现在没带东西,今晚子时我定来为你超度。”
他们见我对着水说话,抱着一大包泥巴沙子的衣服自动漂浮上来都很害怕,我不知道他们是害怕我还是害怕水里的东西,按道理他们看不见水鬼,那害怕的就一定是我。
我拿着衣服在水里面搅动几下,将里面的泥洗干净上了岸,将符拿出来,都他娘的成了一团黄黄的东西,上面的朱砂也不见了,钱不钱的我根本不在乎,我在乎的就是这符,没有符怨婴就能接近,怨婴的怨念不知道比这水鬼强了多少倍,爷爷都不能收拾的东西我能收拾,笑话。
被我救上来的男生缓过气来,走到我身边虚弱的道:“兄弟,谢谢了,你读哪个班的?我回去请你吃饭。”
“一七班的,你不会连他都不知道吧?”我还没开口说话就被别人抢了话去,这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的家伙,把老子的符弄没了不但没有一点内疚,还看怪物一样的看着我,我他娘的就那么让人看不起?
“不,不用了,我今天晚上还有事情。”我看着水里面的水鬼说,我答应水鬼今晚要给他超度,我不能失言,我要是对他失言了他的怨念就会变得更大,那就是我的不是了,而且他还会永远的记恨我。
爷爷说过一句话叫不怕人看鬼,就怕鬼看人,人看鬼看不到,鬼看人那后果就很严重,很多道士都曾经失信于鬼,后来要耗尽半身功力才保住性命,有的甚至连命也保不住。
 ;。。。 ; ; 这寝室真的和刚才不一样,只有我这间床还有被子之外其他的床铺都是蜘蛛网,老鼠吱吱的叫着,当我注意看的时候,这寝室里面居然都是坟,这些坟没有碑,就是一点土堆起来的。
我害怕,我想逃离这个寝室,我看了看门,门没有关,我怕一会出出什么事,要是把门给关上了我就逃不了了,我一下子从床上跳了下来往门就跑出去,可当我跑出去的时候我傻眼了,我看见门外面的场景和寝室一模一样,床——坟,就是那么简单,气氛说不出的诡异,在我不远处就是一道门,我连忙向门跑过去,当我塌出去的时候,我又踏进另外一间寝室,坟还是那坟,床还是那床,我一次次的往门外跑,但每次出现的都是一样的场景,我站在门口不在动,看着眼前的景象有回头看了看门外的景象。
说实话,我已经分不清那边是门外那边是门内,因为这成了一个对称的环境,当走进去之后你却有觉得一切又都是对的,左右没有错,前后没有错,我仿佛是一次次的从寝室跑出去,可跑出去之后我出现的位置又在跳下床的那个位置。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在心中想着,突然,我看见寝室内的坟动了动,从坟顶一下子就伸出一只只手,那些手枯瘦如柴,还有一些腐烂的肉粘在骨头上。
手不断的伸出,慢慢的,从坟里面就钻出一个脑袋,脑袋没有肉,眼皮深深的凹陷下去,它们用手撑着身体,慢慢的将身体从坟内拔了出来,一步一步的向我走来,慢慢的向我靠拢,我看了看门外,那边的坟居然也爬出了人,而且都在向我走来。
我想尖叫,但是喉咙却被像什么东西卡住了一样根本就叫不出来,那种感觉简直让人难受。
可就在这时,我听见砰的一声,好像是门被人推开的声音,那些围向我的鬼慢慢的消失,我望了望门外,一颗明亮的手电筒正照着我的脸,然后我就听见妈呀,鬼呀!
这声音我跟熟悉,那正是老杨伯的声音,这时,我发现我依然坐在床上,保持这通灵时候的姿态,我想他肯定是看到那些鬼了,这寝室他肯定知道是乱葬岗盖的。
他还是算胆子大的,大半夜的不睡觉查寝室,为什么呢,第一,怀疑有学生半大不睡觉聚众赌博,上星期才开学就抓了不少,不过这次见鬼了估计以后上厕所我不敢上了。
第二天我就听见一些流言蜚语传进我的耳朵,说什么我招惹鬼,还有我是个怪物,眼睛晚上发着绿光,就这样所有人都不愿意跟我走一起,就连寨子里面的小伙伴也不和我玩了。
我就不信一个人的眼睛好好的晚上会发绿光,他们真是当成阿猫阿狗了,晚上拿手电对着他们的眼睛就会发出可怕的绿光?他们的眼睛之所以是这样那是夜眼,晚上能看见东西的。
没人找我玩我就一个人玩,白天除了上学的时间之外我就一个人到学校外面散散步,我现在可清静,难得的清净,别的寝室住十来个人,我现在的寝室就我自己一个人,那些人多的寝室一到夏天就弥漫着脚臭味,相信住过大寝室的人都有这种感受。
就这样过了半年,我跟爷爷学习茅山术也有一定的成果,第二学期很快就开学,还有人记得我是怪物,我在学校成的成了名人,而且天气也越来越热,这天,我一个人到河边玩,我们学校的东北方五里外有一条河,叫马过河,听说是以前修不起桥,这边的交通和那边根本就没有什么交通,只有赶集的时候那边的人就会用马托着东西从水位较低的地方来回,久而久之就成了马过河。
我走到河边热出一身汗,很多人走在河里面游泳,看的我心里痒痒的,也想脱开衣服马上就跳进河中狠狠的洗个澡。
可当我走到河边,就看见河里面有不干净的东西,我后来知道我的眼睛为什么一到晚上就会变成绿色的,因为我开了天眼,这两只眼睛是黑白无常给我的东西。
河里他们正在游泳,还扎猛子比远,在河里面有一个白色的东西在水底游着,身体就像河里面的水草一样随着水波游荡,那皮肤白的可怕,它正在向着一个扎猛子的男生而去。
那男生一个猛子扎下去就很久都没有上来,我知道他中招了,被水鬼拉了下去,打算把他淹死找个替身,自己好投胎转世。
在水里的人还说:“牛逼,能憋那么长时间,不知道出来会在什么地方。”
我心中苦笑,出来在什么地方,我估计出来都被水冲到几里外甚至更远的地方,你们却还在这里说牛逼,可爷爷说过没一种东西存在都有他的道理,茅山术也不例外,他的存在就是为了驱除人间的妖魔鬼怪,防止他们作乱,保证人间安宁。
我看着水中,没脱衣服就一头跳进水中,我在水下睁开眼睛,没有发现水鬼的影子,也没有看见那个男生的影子,看来他是被水鬼一路拉向下游去了,我不得不上岸,对着还在水里等着他上来的人说道:“你们还干什么,他被水鬼拉住,在不救他马上就要死了。”
我说完就念起咒语,“太上三清,锁魂定位,四方五鬼前来领命,急急如律令,定!”
我的阴阳眼也随时变成绿色,在水中的人呆呆的看着我的举动,还骂我****,我不理会他们,水下的一切被我看的清清楚楚,我往下游跑了五十来米,看见水下的水鬼拉着那个男生,双手掐着他的脖子一个劲的往水底下拉。
噗通一声我跳下水,一个猛子就扎下去,对着那个男生游过去,这里的水位比较深,我往下扎了不下十米,我都感觉快没气了一样,我在水中默念驱邪咒,一把抓住那个男生的手。
可那水鬼根本就不放过他的过手,非要找一个提升,飘散的头发从四周不断的向着我缠过来,那些头发就像是水草一样,在水下弄的我身体疼痛。
 ;。。。 ; ; 这一晚上我不知道我到底没有没有通灵,但第二天下午的时候我就要会学校,所以也就没有再继续学下去,只有下个星期才能继续学,为了不让我忘记这两天学习的东西,爷爷叫我每天练习,我完全将学业放在一专心的学习茅山术。
回到学校之后,我也没有人说起这件事,他们都将我看成是一个怪胎,不愿意与人说话,也不愿意到处去玩,完全将我孤立起来,其实他们不知道我心中的想法,我如果不这样的话我很可能就会死,被鬼怪折磨死。为什么?因为怨婴真的跟着我到了学校。
我到学校的那天晚上,晚自习的时间,老师在台上让我们自习就出去了,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教室里面的学生都非常的认真预习,这跟我想象中的学校一点也不一样。
我无聊的往窗外看了一眼,发现那个怨婴正站在窗外,我在二楼教室,怨婴不是在走上上,而是在另外一边,在窗外看着我,那双血淋淋的眼睛死死的看着我,还带着笑意。
我被吓的不该如何是好,只好闭上眼睛在心中默念启度文,还掐着手诀,就在我感觉我要通灵的时候,啪的一声,我耳朵嗡嗡响个不听,就听老师说道:“干什么呢?别人都在认真看书你却在睡觉,站起来。”
我看着老师,心中满是委屈,又不敢说窗外的情况,我看看窗外,他还在那里站着,还在对我招手,看着样子他不将我勾走是不罢休的。
好不容易挨到下晚自习,我不敢一个人回去,叫上一个寝室的方磊一起回去,怨婴就一直跟在我的身后不远处。
我问方磊:“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
方磊道:“不知道,反正我没有见过鬼是什么样的,你想听鬼故事,回去我慢慢的说给你听。”
回到寝室,管寝室的老王伯还没有开灯,也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吹牛忘记下晚自习了,我们只好摸黑着坐在床上等着开灯,这时谭平抽着烟走进来说道:“我发觉我们见鬼了,你们还想起来上个星期我们说鬼故事的时候被老王伯打不知道了?”
我们点了点头说知道,谭平脸色苍白的说道:“我刚才听说一件事,管寝室的不是叫王伯,而是姓杨,那个老王伯是前几年的寝室管理员,不过他已经死了,死了两年多了。”
我一想这不对呀,我们刚刚开学的那天给我们开门的是谁?不久是老王伯吗?而且他们走失听说他说话,也能看见他的呀。
谭平继续道:“我们开学的那天杨伯他妈死了,没有来上班,把钥匙挂在窗前,让高年级的学生给我们开门,可那天高年级的那个学生把这件事给往了,他们比我们迟一天开学。”
一听这话我们心里就一阵阵的凉意,难不成那天给我们开门的是鬼,我们都被鬼迷糊了?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这学校岂不是非常的不干净。
这时灯一下就亮了,我看见在寝室的几个人脸色都非常的难看,苍白而无力,恐怕今天晚上都不敢独自去上厕所。
门开响起一个声音:“都给我把寝室打扫干净。”一个人就走进我们寝室,手里拿着一根竹条,跟我们说了这么一句就走了,这人很可能就是杨伯,还真不是上个星期我们看到的王伯,我们面面相觑,坐在床上不敢动弹。
又听谭平说:“还有就是我们学校以前都是乱葬岗,我们寝室下面就是坟,我听别人说只要晚上注意听的话就会听见地面被人敲发出咚咚咚的声音。”
这尼玛更吓人,我们下面就由一群死人,我想着真是泪奔,这难道真的是天意,我怎么逃也逃不过?
我看了看门外,怨婴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可当谭平说肚子饿了要去吃饭的时候,我看见他的背上正被这怨婴,腐烂的双手紧紧的趴在他的肩上,脑袋一百八十度扭转看着我笑着。
方磊看见我眼神不对,问我到底怎么了,我指着谭平的背上说:“他……他的背上有个娃娃。”
“你他娘的别再吓人了,我们今天被吓的够呛了,你还在这一招,信不信我把你弄死。”
看来他们真的不相信我的话,怨婴很可能见我有护身符不能靠近,只好将目标转移到谭平身上,我不能看着谭平出事,如果他死了,这个寝室估计不会再有人住下去。
这怨婴必须解决,可爷爷都不能解决,我一个人怎么解决,说道怨婴,我又想起一件事,那就是黑白无常交代给我的事情,镇上老医院的事,可镇上老医院在什么地方,现在还在用没有我根本就不知道,怎么查,目前只能先将他们两交给我的事情放在一边,他们两是鬼仙都没有办法,我一个凡人能有什么办法呢。
目前最要命的就是这怨婴,如果他勾人勾上瘾了在学校必定会阴气打乱,怨婴是什么,就是生下来之后就被父母残忍的抛弃或者杀害,在心中存有怨念,这怨念随着时间的增长会越来越重。
好在谭平安全的回来,我看看他的背上,怨婴已经不见了,但在他的背上留下一个黑黑的印子,肩上还有蛆虫在爬动着,这他根本不知道。
“谭平,你是不是掉进粪坑了,怎么那么臭,哎呀,好恶心,身上还有蛆虫爬动。”
方磊说完这话想起我刚才对他说的话,脸色苍白的看着我,指着我说:“猴子,这,这是不是真的?”
我点了点头,将怨婴的来源说了出来,他们听说是跟着我来的都理我离得远远的,看来好心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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