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就连柴旭都不管她了,她找过护士,想让护士打电话给柴旭,却得知柴旭在留下一笔医药费后离开了,临走前还让护士转告她,他以后都不会再管她了。
靳鹤秋大半辈子没受到这样的冷遇,她心里那股傲气也不允许她向柴易峰和柴旭低头,所以她又让护士给靳鹤年和靳鹤杨打电话。
靳鹤年说柴易峰既然把外面的女人领回来了,那就是铁了心要离婚,他让靳鹤秋跟柴易峰服个软,痛快点离婚,柴易峰还会看在对不起她的份上,多分给她一些财产
。
可靳鹤秋一听靳鹤年劝她离婚这话,立马就火了起来,发了很大的脾气,最后把靳鹤年气的不行,他直接说别指望他会为她出头,他也不会管她以后如何,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靳鹤杨那里,更是直接对靳鹤秋破口大骂,怪她不该推岑曼惠下楼,还怪她以前对柴易峰太过分,总之就是一通数落,让她别连累他。
靳鹤秋恨地咬牙,当初要不是听了靳鹤年的话,她也不会为了支援靳鹤杨,跑去岑曼惠面前闹她,结果这两人不仅不帮她,还要怪她骂她。
一怒之下,靳鹤秋把护士的手机给摔了,连带着还骂了护士一顿,气得护士扭头就走,再也没有人肯到她的病房里。
后来,靳鹤秋在电视上看到了靳安硕跟乔瑾求婚的新闻,画面中她看到了靳鹤涛,她不由想起了柴易峰的话。
柴易峰说过,靳家真正能帮她的也只有靳鹤涛一个人。
所以,靳鹤秋这个时候还没睡,是在想该怎么样才能让靳鹤涛帮她,以及她该怎么跟靳鹤涛解释推岑曼惠下楼的事情。
***
举行婚礼这一天,乔瑾凌晨三点就起来了,四点化妆师上门化妆,她得早点起来收拾下。
看着不停打呵欠的乔瑾,乔义海心里难免有些心疼和不舍。
“小瑾,先吃点东西吧。”乔义海把刚煮好的饺子递给乔瑾,然后转身出去倒了杯温水进来。
白静看出乔义海的不舍,笑着打趣:“女儿又不是嫁到外地,开车也就十几分钟的路程,你还怕以后看不见女儿吗?”
乔义海眼底有了湿意,“我这是担心女儿会被欺负。”
“昨天靳安硕求婚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说?”白静回嘴,再说别以为她不知道,乔义海昨天一回来就录了求婚新闻。
“哼,还说呢!你们又不是不知道,结婚前一天见面很忌讳的。”乔义海偷偷摸了把眼角。
“那你还跟我们一起去凑热闹?”白静挑高眉毛,要是斗斗嘴就能减少下嫁女儿这种虐虐的心情,她很乐意跟乔义海拌拌嘴。
乔义海气哼哼地不吭声,实际上他和靳鹤涛昨天是被岑曼惠和白静两人骗过去的,直到看见荧幕上的求婚词,两人才反应过来。
当然,这么后知后觉丢人的事情,乔义海才不会在宝贝女儿面前说。
乔瑾边吃饺子边看两人你一我一句的,嘴角始终扬得高高的。
“就你最没心没肺。”白静戳着乔瑾的额头,佯装生气的样子。
乔义海伸手去拦,“不是你说的吗?女儿又不是嫁去了外地,你难道要看她在今天这种大好日子里哭吗?”
白静瘪瘪嘴不说话,乔瑾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爸,妈,感性的话我不会说,但我很肯定一点,以后我和安硕会常回来的。”乔瑾放下碗筷抱住了乔义海和白静。
如今都是独生子女,每家就那么一个孩子,所以乔瑾早就和靳安硕商量过,每周最少要回双方父母家各一次。
靳安硕还同意乔瑾在他出差的时候,回娘家住,因为他实在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家。
乔义海点了下她的鼻子,“这可是你说的,不见你回来,我可是会去靳家要人的。”
白静斜睨了他一眼,轻哼了一声,“瞧你那没出息的样,你就放心吧,有我在,曼惠不会不放人的。”
86。86要放进保险柜里的唇印纸巾
很快,化妆师上门化妆,造型师整理着一会乔瑾要穿的婚纱。
卫子梨和项也昕随后赶到,两人也匆匆换礼服化妆。
转眼间就到新郎接新娘的时间,除了两个伴郎外,靳安硕从凌鹰里带了几个人过来。
强大的亲友团,加上开门红包给的很够分量,几乎靳安硕没受什么为难就闯进了乔瑾的房间,迅速地接走了新娘。
幸亏有靳安硕之前的撮合,成武在和项也昕几次单独相处之后,总算不会下意识想溜走峻。
下楼的时候,成武殷勤地跟在项也昕身旁,帮她拎着裙摆,还不时提醒她小心脚下,在她偶尔站不稳的时候伸手扶一把。
项也昕时不时余光瞥一眼成武的小辫子,每次看见他小辫子乱晃的样子,她总忍不住偷笑鲫。
更有趣的是看他一身西装笔挺,却满头的小辫子,怎么看怎么有种谐星的感觉。
成武当然也注意到项也昕的目光,也由着她偷笑。
事实上,前一天项也晨还在靳安硕面前抗议过,项也晨嫌成武一头小辫子穿西装不庄重,让靳安硕说说成武换个发型。
他是怎么回答来着?成武眯了眯眼,他记得自己当时就急了,抱着头誓死不肯换发型。
开玩笑,难得自己的小辫子能逗笑冷美人项也昕,他还要靠这一头小辫子拉近和项也昕的距离,傻子才会为好不好看放弃拐媳妇的机会!
更何况,他成武又不傻。
想到这里,成武越发得意地晃动着脑袋,小辫子也跟着摇啊摇。
“噗——”正好项也昕扭过头看到这一幕,一个没憋住,她喷笑了出来。
走在前面的项也晨听到项也昕的笑声,诧异地回头,就见成武洋洋自得地摇头晃脑,自己那个平时冷得跟冰块一样的姐姐,笑得花枝乱颤。
项也晨一时接受不了这看起来有些诡异的画面,揉了揉眼睛又拍了拍耳朵,再看的时候,依旧是那副谜一样的画面。
项也晨彻底傻了眼,心里不由纳闷,靳少结婚就那么让他姐开心吗?
***
婚车在陵城绕了一整圈后,直接驶向婚礼现场。
一到酒店,靳安硕抱着乔瑾直接去了准备室,两个伴娘快步跟了上去,伴郎则留在外面招待到场的宾客。
准备室里,靳安硕站在乔瑾身旁,把玩着她的小手,嘴边的笑不知不觉中溢了出来。
“傻笑什么?”乔瑾看他,刚才来的路上,他就是这副模样,也不知道是在笑什么。
“笑我们马上就能住在一起了。”靳安硕朝她眨了眨眼,好好一句话顿时变了味道,让人忍不住往歪处想。
乔瑾也不例外,她双颊微红,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想什么呢!”
“想你。”靳安硕腆着脸往她面前凑了凑,“还想做些坏事。”
“你……”乔瑾拒绝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准备室的门被卫子梨和项也昕从外面推开。
“我们好像来得不是时候。”看着室内两人准备做点什么的姿势,卫子梨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那你们还不出去?”靳安硕挑眉,十分不爽地板着脸。
项也昕指了指门外,“要出去也得你出去,靳爸让你去招待客人。”
门外的靳鹤涛适时咳嗽了一声,靳安硕想要厚脸皮赖着不走的话,顿时咽了回去。
“快去吧。”乔瑾仰起头,在他左脸上飞快地亲了一口。
靳安硕点点头,掌心蹭着她的脸颊,“我先出去了,有什么事让她们来叫我。”
乔瑾笑着点了下头,靳安硕这才直起腰往外走。
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卫子梨指了指他左脸上的唇彩印,“不擦一下吗?”
靳安硕回过头看了眼乔瑾,然后摇了摇头,“不擦,我老婆亲上去的,又不丢人。”
说着,靳安硕走出了门口。
乔瑾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叫他:“靳安硕,你回来!”
门口,靳安硕探了个脑袋进来,还故意侧着左脸,露出那个玫红色的唇印。
“想我了?”某人特别自恋地问,还不时显摆下脸上的印记。
他的语气太过欠扁,乔瑾本想过去帮他擦掉唇印,一听他的话,立马将手中的纸巾抽扔了过去。
“擦了!”乔瑾跺脚。
靳安硕眉头打结,一副无辜的口吻说:“可是,我想让人看看,应该会很漂亮的。”
乔瑾急了,“只许自己看。”
顿时,靳安硕眉毛上扬,嘴角也跟着飞舞起来,“好,以后这样的东西,我都偷偷自己看。”
边说着,靳安硕边抽出纸巾,他先用纸巾按在脸上的唇印上,然后再用另一张纸巾擦干净脸上的唇印。
乔瑾若有所思地盯着他手里第一张沾了唇印的纸巾,心里隐隐不安。
“你留着它做什么?”见他小心翼翼叠好那张纸巾放进口袋里,乔瑾心里的不安逐渐放大。
“放保险箱里,留着自己看。”靳安硕神采飞扬,解释完就关上门走了。
他一走,卫子梨和项也昕纷纷笑了起来,乔瑾涨红了一张脸坐在沙发上,真想找条地缝钻进去。
“哈哈……放进保险柜里,亏他想得出来!”卫子梨一手抱着肚子,一手扶着墙,生怕自己摔在地上。
乔瑾眼角抽搐了一下,她想起了那个超大号的保险柜,以及那张带血的床单,恐怕这种事也只有靳安硕能想得出来了。
就连项也昕也一手掩在嘴上,肩膀一耸一耸的,“我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臭不要脸的。”
乔瑾的嘴角也抽了起来,大学时候他也不是这样的,谁知道怎么再见面后他变得没脸没皮。
事实上,靳安硕变得臭不要脸这件事上,项也昕绝对能算得上半个真凶。
要不是项也昕在网上教靳安硕追女要豁出去脸皮,靳安硕也不会在尝到甜头之后,越来越变得没脸没皮。
***
靳鹤涛和靳安硕刚回到前面招待客人,靳鹤涛的心腹就跑来告诉他,靳鹤秋来了,这会正在外面要进来找他。
靳鹤涛跟靳安硕交代了一声后,急急忙忙往外走,还没到门口,就听见靳鹤秋不依不饶的声音。
“我是新郎的姑妈,我为什么不能进去?我可是靳鹤涛的大姐,你们让我进去!”
为了以防万一,今天凡是能进场的宾客,一律手持婚礼邀请卡,否则不予入内。就连媒体的人,也是如此。
靳鹤秋不在邀请名单上,自然没有邀请卡,事实上她也是刚知道,不然她早就闹到靳鹤涛面前了。
“放开她。”眼见着门口的保安要动手,靳鹤涛挥挥手示意他们回去。
靳鹤秋一见到靳鹤涛,立马扑了过去,双手紧紧攥着靳鹤涛的胳膊,“鹤涛,你快跟他们说,我是你大姐,这里谁也没有我有资格进去参加靳安硕的婚礼,你快让他们放我进去!”
身为靳家人,连侄子的婚礼都参加不了,那将会是莫大的耻辱。
靳鹤涛冷冷地撇开靳鹤秋的胳膊,“你不该来。”
“你什么意思?”看着空荡荡的双手,靳鹤秋抬头望着靳鹤涛,“什么叫我不该来?你也嫌弃我没用了?”
靳鹤涛摇了摇头,“在我心里你一直是我的大姐,那个小时候一直照顾我的善良的大姐。”
“这就行了,那你还说什么我不该来!”靳鹤秋不自觉地拔高音调。
好在这时候来的宾客并不多,门口的人都是自己人,有些话靳鹤涛也不需要藏着掖着。
“你不该来自找没趣。”靳鹤涛直白地说。
靳鹤秋愣住,她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眼前的靳鹤涛一下子变得陌生起来。
“我早就跟你说过,曼惠就是我的命,谁动她,我就不放过谁。”靳鹤涛目光冰冷地看着靳鹤秋。
这些话,是当年靳鹤秋要靳鹤涛离婚再娶的时候,他说过的。那时候,他还说,他这辈子只会娶岑曼惠一个妻子,也只爱她一个人。
“我……”靳鹤秋张了张嘴,看上去有些不知所措,“涛弟,你听我解释,那天我是无心的,我也是太生气了,所以一扬手,谁知道就……”
靳鹤涛摇了摇头,事情的真相到底是怎么样的,他并不关心。他真正在意的是岑曼惠受了委屈,也因此受了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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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了,曼惠受伤是事实。”直到今天,岑曼惠行动仍然不便,在这么重要的日子里她依旧只能靠轮椅代步。
“难道就因为一个女人,你就要狠心对待照顾你长大的亲姐姐吗?”靳鹤秋不甘心,但心里更多的是害怕。
如果连靳鹤涛都不帮忙她,她该怎么办呢?难道真的要跟柴易峰离婚吗?
她已经五十多岁了,没有了柴易峰,就连儿子也不管她了,她下半辈子该怎么办呢峻?
就算柴易峰给了她足够的钱,她一个人该怎么生活呢?她已经过惯了奢侈又有人照顾的生活,怎么适应一个人孤零零的日子呢?
一想到以后自己孤苦无依的生活,靳鹤秋心里就害怕。
“她不仅仅是一个女人,她是我的妻子,是要跟我过完这一辈子的女人,还是我儿子儿媳的母亲,是我未来孙子的奶奶。”靳鹤涛语气坚定,在他心里,谁也超不过岑曼惠的地位。
“我是你大姐啊!”靳鹤秋眼圈发红,经历过靳鹤年和靳鹤杨的恶语相向后,她渐渐不明白到底什么是亲情,难道利益、女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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