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行了,上车吧!有GPS系统,你们三个做后面,”“虞姬”冷冷的说。……X的,懂还是不懂你说声啊,这样算什么啊,什么态度?!亏我怎么耐心的讲解,GPS!GPS个鬼!最好你就荡失路荡失到清河(与农庄相反方向的另外一个郊区),看你怎么死!呃,不行啊,他要是荡失路那我不也一样,还是别荡失了。
“老爷子,助手席让我坐吧,方便指路,后面很宽敞,你和小陶蜜儿她们三个坐也还有很多空间,你觉得怎么样。”容容没有管“虞姬”,直接问老爷子,“好啊,那我坐后面,你在前面给阿纪指路,阿纪,照顾一下小老板吧。”“我们出来玩,又不在店子里,您老就再别叫我小老板小老板什么的了,怪臊人的,如果不介意,老爷子你叫我容容就好。”“哈哈,这样啊,在外面老叫你小老板什么的不太好,那我就叫你容容了。”“阿纪,你在前面照顾一下容容啊!”“知道了,你好啰嗦啊,爷爷。”,“虞姬”给容容他们打开车门,容容转身先坐进去,没看到身后“虞姬”眼里一闪而过的神秘光芒。
“看他那个样子,应该不记得我,我真是太多心了,茫茫人海,谁会记得一个NN月的路人呢,那也好,不用尴尬。”容容系上安全带,所有人都做好,车子驶了出去,高级车子就是不同,坐上去真舒服啊,舒服的我都有点想睡觉,“容容!容容!你要不要喝矿泉水!”老爷子打开后面的车载小冰箱问,“啊?哦?不用了,我自己带了水壶,你们喝就好。”“小陶,蜜儿那给你们吧。”“我不渴,我买了果汁”蜜儿说,“给我一瓶吧,我忘记带了”小陶伸手。拿过老爷子递来的水,“这个矿泉水瓶子可真精致啊,这个矿泉水,S。P E L LO怎么读啊?蜜儿你知道吗?”小陶拿着矿泉水的名牌问,“我也不太清楚唉,老爷子,你知道这个叫什么吗?”“你们喝就行了,管它什么牌子啊,阿纪这个人就是鸡毛,老买些不知道什么的外国东西。”看来老爷子爷不知道。
“S。PELLECRINO”“虞姬”不耐烦的解释,“这个叫圣,配……路啊,名字真奇怪哦。”小陶点头做明白状,容容看不下去了,“瓶子给我看看,小陶。”“哦。”,容容拿起瓶子的名牌慢慢拼和回想,如果我没忘光光的话“如果我没拼错的话, San Pellegrino Spring Water,圣培露天然有气矿泉水,这个应该译做。”“哇!老板,你外语很赞啊!这么简单的一个你都能翻译出这么多个。”容容囧!“下面这里有小字……啊!小陶同学,你~你也太粗心了吧。”“呃~是么,哈哈,哈哈,下面真的有唉。”“不过,这个要怎么开啊,盖子好奇怪,仔细看有点像啤酒瓶啊。”“就你事儿多,我帮你开。”蜜儿抢过瓶子。
走换城北高速出城,车子又驶的飞快,50分钟车程很快就结束了,容容不禁感叹有车真是好,有好车更好!我几时才能买一台车子捏,农庄做起来,然后开多个分店,很快就有钱买车了。宝马什么的我是买不起的,买个工具车好了,又能运货,又能载人嘿嘿。
容容让虞纪把车停在农庄左边的空地边(经过一番聊天,众人终于弄明白此纪非彼姬),一下车,大家就能够感觉到,这里的空气果然和城里不同,特别清新、凉快,“一下车就感觉温度低了一、二度,这边比城里冷一点啊。”“所以我让你们穿厚一点,带多件衣服啊,免得晚上翻风着凉,老爷子,你觉得的冷吗,有没穿够衣服”容容扭头问,“我不冷,我穿了好几件呢,晚上回去,车子里面也暖,怕什么,我们这最冷也就几度,天气预报今天10…15度。”
听到车子响,岑婶立刻出来开门迎客了(容容请的三个看庄子的人都是岑村的村民,都姓岑),容容前天就告诉他们今天带客人回来,让她今天就别下地了,收拾收拾屋子,招待客人。和岑婶一起来欢迎客人的还有两条獒犬阿黑和旺财,容容之前在开心农场道具店买的,她现在也不需要狗子看开心农场了,就把它们带出来,看农庄。
从开心到农庄,阿黑它们看家看地可都是一把好手,尽忠尽职的很,之前一些村里的小混混看到容容的农庄做的这么大,又养鸡鸭鹅猪又有鱼塘,就想趁黑来偷鱼偷鸡,几个小混混还没挨近猪舍鱼塘呢,就被两只大獒犬追满地跑,还有个下的掉进鱼塘冷的半死,荒不择路跑进鸡舍的几个也没什么好下场,容容在里面养了几只大白鹅看舍,大白鹅把他们啄个半死。从此以后,周围的混混和小流氓都知道,商家的农庄不好惹,里面不但有人看护,还有两只凶悍的大狗,还有会看家的大白鹅,容容知道这事后,在农庄外围的篱笆边围了好几圈铁荆棘,把庄子整的铁桶似的,更没人赶来偷鸡摸狗了。
阿黑旺财看到主人回来了,高兴吠着扑就要扑过来,两只獒犬直起身来人那么高,每次回来庄子容容都被它们扑的差点倒地,所以还没近身就大声喝止“旺财!阿黑!停下!停!”两只狗子才没扑上身,它们看到陌生人跟在主人身后,警惕呲起牙,嘴里发出沉沉警告音“唔~唔……”小陶和蜜儿被凶犬吓得不行,躲到老爷子和虞纪背后不敢出来。“呜呜!老板!老板!那两只狗好可怕,快把它们赶走赶走,我们都不敢进去了”。容容蹲下来大力抚摸两只獒犬的头“乖!阿黑!旺财!乖!别吓人!”指着老爷子、虞纪、小陶、蜜儿几个,“这是客人,不是坏人!记住没!”两只狗不知是听懂主人的意思还是被容容摸得太舒服了,渐渐放低警戒,容容这才放开它们,一放开,它们就跑过去嗅老爷子他们的味道,小陶两个更是吓得要哭出来了。
“小陶!蜜儿!别害怕!你们不要动,不要跑,阿黑旺财记你们的味道认人呢,让它们嗅,不会咬你们的。”容容拍小陶和蜜儿的肩膀稳住她们。果然,两只獒犬一个个嗅完味道后,就安静的回到容容脚边磨蹭。
“好狗!容容你养的真是好狗啊!”老爷子看的精光大盛,连连赞叹两只狗子,虞纪眼中也闪过欣赏的眼神。小陶和蜜儿紧紧帖住岑婶和老爷子,大步冲了进去,深怕两只狗子再扑过来。听了老爷子的话,岑婶也余有荣光的赞同:“是啊!我们旺财和阿黑可不是两条好狗呢,之前有人来偷鸡偷鱼,被它们追赶好几里地,一点便宜都没占到呢,小妹子,你们别怕,旺财它们不咬好人的,小静小妹子刚来的时候,也很怕这两只狗子,后来熟了,不知道玩得多好!”
吃喝玩乐
农庄坐落在一道小坡上,进了庄子,众人轻叹,虽然没有古道西风瘦马,但是有小桥水塘人家,门口挖了口小水塘,水塘上没有假山,只搭了一座小木桥和一个不停转动小水车,方便人观赏水塘中的鱼儿,水塘边摆卖了一盘盘姿态各异的盘景。走过水塘就是宽广的地院和几幢小屋,地院上晒着花生黄豆和各种菜干,新造小屋彷佛还透着泥土味,屋前柱子挂满一串串的的辣椒、蒜头和腊肠腊肉,屋子两边种满了果树,屋后栽了一片竹林,大鱼塘在院子正前方,水泵不停在抽水放水,鱼塘上一叶小舟,岑叔正在给鱼儿撒饲料,不停有鱼儿跳下来跌下去,鱼塘左边是木篱笆围起来的鸡舍和猪圈,右边是蓄水池和一幢不知道做什么用的保温棚。
木篱笆围住鸡、鸭舍,一道围墙围住了鱼塘和院落,一大片菜田和果园又围住围起,层层叠叠,错落有致,站在院落中间,放眼四周,正好能纵观360°全景。所有的景物一览无遗,还能眺望远处的青山。
“地方简陋,见笑了,大家随便看看吧。”“哗!哗!哗!”小陶和蜜儿连发三声感叹,“老板你也谦虚了,这样还说简陋,简直是太完美了!梦想中庄园啊!!”小陶握紧双掌,眼睛发光,“是啊,容容你太谦虚了,这农庄好的没话说,我不虚此行啊。”连挑剔的虞纪也难得点头赞同他爷爷的说话。
小陶和蜜儿冲去鸡舍看小鸡小鸭,老爷子在小水塘那看水中游弋着的金鱼和锦鲤还有水塘边的盘景,频频点头赞赏,虞纪则自顾自四周看,容容看他们一时半会不会回屋,挽起袖子进屋和岑婶准备食物。
中午她不打算做饭,只煮了一锅鸡汤,然后在竹林空地挖坑支起烤架,准备一场新颖的“野”趣烧烤,让岑叔把碗大的老竹砍成一节节,每一节竹子有手肘长,竹节中间破开一片,洗净竹子内部,填入浸好调味了的糙米,糙米里还拌着香菇粒、腊肉粒和胡萝卜,8成满时倒入少量鸡汤,填好盖子,用草茎绑紧开口处,再用锡纸包裹竹筒,一一放入坑中。
她们做的热火朝天的时候,虞纪走到在隔壁好奇的看着,容容也不管他,埋上土坑,用砖块和土垒起一个长方形的灶,中间留空,上面留盖,沿着砖土灶外围一层层呈井字叠着树枝和树干,她伸手拿树枝,应该是岑婶递过来的,指尖触到却不是岑婶那熟悉手的感觉,她一愣,抬头一看,岑婶不知什么时候走开了,递树枝的是虞纪,容容马上缩回手,“让我试叠叠。”虞纪的声音在上方响起,“哦,哦,好啊,你来这边。”容容忙挪开一个位子,让他蹲过来,拿着几根树枝比划“这样叠,叠到这么高就可以了。”又比画一下高度,虞纪表情认真的叠着,容容见他叠的这么起劲,觉得可以让他单独完成,走开做别的事去了。
解下屋梁吊着的一捆香茅,拉过屋边小凳子坐下来开始用它编织,香茅是之前割下来洗好晒干了的,根据纵横交错的方法编程两巴掌长宽的长方形盒子,按着盒子的大小再编一个小盖子,她编好第三个的盒子时,虞纪拍着手走过来:“叠好了,接下来还有什么要帮忙的?”容容拉过一个凳子,示意他坐下来,“没什么要做的了,基本就这样,你怎么不和他们一起玩去?”说完又低头编起第四个香茅盒子,虞纪没回答这个问题,反而提起了容容最不想听到的话,“你今天这个温柔娴淑样子和上次和我顶撞的凶样子可完全是两个人啊。”
翻了个白眼,来了,果然来了,亏我还以为过关了说。“你在说什么,我不太明白,我去准备东西,你无聊可以去钓鱼,渔具在岑叔那儿。”容容拿起香茅盒子,捆好剩下的香茅丢上屋梁走进厨房去了,不管虞纪的问题,也没要他回答,趴在屋边的阿黑和旺财,也站起来蹭着容容的腿跟进厨房。“两个馋嘴的家伙。”容容笑骂它们一句。
虞纪也没追问下去,悠闲的坐在小竹凳上,掏出怀里的烟盒,拿出一根细长的烟打火,慢慢抽着,吐出一圈又一圈的烟圈,白色的烟圈笼罩着他的脸,显出一种奇妙的表情。
岑婶早把鸡宰杀干净切成小块放在大盘里涂抹着酱料。看见容容进来,“老板,鸡肉马上就好。”“嗯,剩下的我来就行,你洗手去弄青菜吧。”容容拿出包里的小塑料袋,把袋子里的东西全倒进去,又把香茅切的碎碎的晒到鸡肉上,用筷子搅拌均匀,袋子里是她在香料专门店买来调配好的香草。拌匀后,用勺子勺起鸡肉放入香茅盒子,差不多就盖上盒子,一大盘鸡肉放满了四个盒子,两个两个盒子叠起来下面垫一层锡纸。捧着这四个盒子,容容走回屋后的土坑,缓缓放入砖土灶中,再封好灶顶。
这时,小陶和蜜儿他们也玩累回来了,跟着他们一起回来的岑阿公和老爷子,手里各拿着几条鱼,老爷子叫嚷着中午要吃这些鱼,岑婶上前接过他们的鱼,问容容这些鱼要怎么做,容容想了下,“也烤了吧,”“像鸡肉那样吗?”岑婶问 。“不,插着烤,你宰鱼,别刮鳞片,酱料我来弄,阿公你去砍几根这么粗这么长的直树干,削尖头部去掉枝桠和叶子弄成光溜溜的给我。”容容和岑阿公比划着树干的粗细长短。“好咧。”
岑婶麻利的宰好鱼,拿给容容,容容仔细一条条抹好盐,又在鱼身外面裹上厚厚黄泥巴一样的咖喱面粉酱,阿公处理好树干拿给容容,用滚烫的开水消毒一下,一根根插鱼,鱼尾朝上。
几个无聊的人,围在厨房门口看容容做菜,容容两手举着几条鱼,嘴巴驱赶他们:“去去,一边去,别挡路,去那边看岑叔烧灶。”绕回屋后,岑叔已经点火起炉旺旺的烧着柴禾。容容把鱼递给岑叔,岑叔沿着土灶周围地用力把几根粗粗的树干对着火的方向斜□泥里。岑婶拿着几张靠背小竹凳过来,让老爷子他们坐着烤火,阿公扛来张折叠圆桌放在旁边。容容拿来碗碟摆好,也坐到火边取暖说笑起来。
阿公说话很风趣幽默,给小姑娘们讲了几个土笑话,又和老爷子聊乡间趣事和垂钓经验,把气氛搞得很热闹,虞纪继续保持着沉默是金的态度,容容在一边和岑叔翻转烤鱼。两个人好像完全忘记了之前的事情,若无其事各坐一边。
柴禾烤到一半时,岑婶丢了几个土豆番薯进柴禾堆里,平时一向安静的蜜儿好奇心大发:“阿婶,你这么丢进去会不会烤焦,现在才丢等下能输么?”“我可不是随便丢的,小妹,保证烤不焦又熟又香!你等着吃就是了?”蜜儿继续问:“你这么丢有什么讲究吗,好厉害,我第一次看到这么烤番薯的。”“啊?什么讲究?这个我也说不清楚,反正以前过现在都这么丢,什么道理我也不懂。”岑婶说不出个所有人来。
“你别缠着岑婶了,这个问题我知道。”老爷子抚着下巴说,“你真知道还是假知道啊?老爷子,难道你以前也下过农场起过这种炉灶?”小陶辄逾他,“我没弄过这种土灶,但是,我观察得很仔细,看出窍门。”“那你说,你说,说不出究竟,中午就罚你没得吃!”小陶蜜儿和老爷子起哄,三个人围在一起说的火热。
“真是难得,我爷爷会这么多话,两个小丫头哄得他真开心,在家他老人家可不是这个样子啊。可真有门道啊你们。”看着他们开心的样子,虞纪意味深长拨弄烧掉下来的木炭,“那是你不懂老爷子的心。老人家是需要哄的。”容容用布巾擦去手上的泥土木炭。“哼!你又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