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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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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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玉岑在耳畔喋喋不休的话语,东陵馥的头痛反似更加重了,她下意识的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她只记得向皇叔祝酒,而后发生了什么事,竟一点印象都没了。她究竟是喝了多少,才会断片得这般厉害。

    此时,秋荷暗中拽了玉岑两下,这女子才从一旁候着的宫女手中接过汤碗,走到了东陵馥身边,“公主,先喝了这碗醒酒的汤药,一会才好用午膳。”

    东陵馥刚抬起胳膊,便觉手臂有些软痛乏力。瞬间,不详之感已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动了动藏在锦被中的双腿,她依旧体会到了一袭木木地迟钝。

    瞥了眼掩嘴轻笑的玉岑,她问道,“你们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闻言,玉岑微有惊讶地反问,“公主,你真的一点也想不起来了吗?”

    一眼扫过欲言又止的女子,东陵馥转眸看向了一旁的秋荷,催促道,“秋荷,你来说!”

    “其实公主昨晚也没做什么惊世骇俗的事,不过是小小地宣泄了番情绪而已。皇后娘娘已下了懿旨,宫中任何人都不得再提此事。”秋荷眉眼淡淡地道着话语,就似在诉说一件极为稀松平常的事。

    见东陵馥一副不肯罢休的模样,她微微一叹,继续道,“公主本就不胜酒力,在给摄政王连敬三杯酒之后,你回到厢房便已醉得恍惚。”

    “原本,奴婢与玉岑想服侍公主休息,可你死活不愿待在摄政王府。所以,我们便备了马车送公主回宫。”

    半响,见秋荷未再言语,东陵馥便微微蹙眉道,“然后呢?发生了何事,为什么我醒来会浑身酸痛?”

    此时,秋荷推了推一旁的玉岑,向她使了记眼色。这姑娘倒是老实,接着秋荷的话便道,“公主在马车里一直嚷着说有些闷,后等马车进了宫后,公主并没有直接回锦芙宫,而是一下马车便径直朝着城楼上去了。”

    闻言,东陵馥已是满脸黑线,却还故作沉定地轻责道,“既然知道我已醉得不省人事了,你们二个怎么不拉住我?”

    玉岑低低一叹,便略显哀怨的应道,“奴婢与秋荷二人一路跟着公主可没少劝,可也要公主能听我俩的才行啊!你动不动就用公主的身份来吓人!”

    “后面呢?赶紧说!”东陵馥心生燥闷的急急催促着。

    瞥了眼秋荷,玉岑将心一横,便咬牙道,“公主到了城楼上以后,嘴里一直念叨着,说是想要去吹吹风。然后你就直接爬上了城楼的高台,好像还一直反复说着什么,油酱铺,矮酱铺…”

    “公主,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啊?奴婢只听过酱油。”

    瞬间,东陵馥已脑补出自己昨晚在皇宫城楼上发酒疯的模样。顿时,她便觉整个人都不大好了。

    youjump,ijump。这是谁要和谁生死相随,泰坦尼克号都出来了,还能再扯一点吗。

    正待东陵馥万般挣扎着郁结之时,这玉岑又连忙补刀道,“还有,公主,肉丝和接客又是谁?听上去感觉不太像人名。”

    玉岑自顾说道着,却未发现东陵馥的脸色已紧绷僵硬到极致。只见她忽然扬手指向了殿外,凝声道,“你们两个死丫头都给我出去!”

    见这女子是真生气了,玉岑与秋荷赶紧一溜烟的奔出了内殿,急急避祸去。

    随手将醒酒汤药摆在一旁的矮塌上,东陵馥缓缓起身下床,便洗漱换衣去了。

    许久,直到宫女将午膳端至内殿呈上,那玉岑与秋荷也没敢进来。遣退了殿内随侍的宫女与太监,东陵馥心觉自己终能安安静静的吃顿饭了。

    似是身子还未从醉酒的状态中完全恢复过来,东陵馥看着一桌子自己平时爱吃的精美

    菜肴,竟是毫无胃口。

    索性,她只得随手拿起一碗清粥,也顾不得烫口便喝了起来。不知是因胃里空了太久,还是她猛然吃得太快,这清粥刚入腹,她胃里便翻腾了起来。

    一瞬,那才咽入喉中的粥米便全数教她吐了出来。

    几番折腾过后,东陵馥用清水漱了漱嘴,便心生一抹烦闷。

    她不想在宫里待着,一来是担心玉岑与秋荷二人会小题大做;二来宫外有她惦记的人,她总想着若是人在外面,似乎二人的距离便不再是那般遥远。

    *****

    一路畅通无阻的出了皇宫,东陵馥独自走在行人不灭的街道上,漫无目的地四处打望着。

    此刻,虽有绚烂的暖阳耀她一身,可这道荣华漫天的光束却怎样也无法明媚她满是潮闷的心。

    眸光一一扫过街边的茶楼赌坊,店肆客栈,她最终来到了一间楼宇装饰颇为考究的戏园前停住。

    此时,正在门口迎客的伙计一见她到来,便热情的上前拘礼道,“姑娘可是来听曲儿的?咱们园子里可是聚集了帝都的名伶花角,弹唱高手。”

    一眼掠过戏园上方高悬的金字店招,东陵馥唇角微微一扬,便踏了进去。

    在伙计的引领下进入大堂内,她抬眸看了眼戏台中央正在演出的武生花旦们,以及上下三层看观演出的客人后,便缓缓开口道,“今儿这园子,本姑娘一人包了。”

    言语间,她从荷包内掏出了一叠银票在手中轻轻一晃。

    今日,她便要来亲身感受下,传说中的一掷千金。

    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多的银票,伙计微怔了片刻后,便哈着腰身将东陵馥请至一旁的位置上坐下,随后急急地将戏园的掌柜请了来。

    听闻东陵馥的来意后,掌柜忙快步迎了过来。看到这女子手中白花花的银票是真真不假,他即刻便吩咐了戏园的伙计将园内的客人安抚清场,并亲自领着她去到了二楼的隔栏雅间。

    惊遇这样的财神降临,他是丝毫不敢怠慢。

    待东陵馥缓缓在戏园最好的位置上坐定时,已有伙计奉上了特等茶水与上品糕点。

    下一秒,掌柜便掐媚的开口问道,“姑娘,不知你想听什么曲子?”

    眸色淡淡地看了眼中央戏台上的布景陈设,东陵馥以指尖挑出一张银票交予掌柜手中,便道,“就演你们园子里最卖座的戏。”

    双手捧着银票,掌柜即刻便满脸堆笑的朝一旁伙计吩咐道,“去,让小桃仙给这位姑娘演《龙凤呈祥》!”

    “好嘞!”伙计应了一声后,便转身朝楼下奔去。

    片刻后,随着一阵二胡与琵琶交相辉映的乐声悠悠传来,已有姑娘清灵悠婉的嗓音徐徐荡入了东陵馥的耳中。

    半晌,只觉下面那姑娘的表演甚是可人,她又抽出一张银票晃了晃,“这是本姑娘打赏给小桃仙的。”

    见东陵馥打赏竟是如此阔绰,随候在不远处的掌柜已躬身行了过来,“小桃仙能得姑娘的赏识喜爱,真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小的替小桃仙谢姑娘打赏。”

    挑眉看了眼下方唱得动人的小桃仙,她摆手示意掌柜退下后,便轻靠上软椅犹自享受着这一切。

    片刻后,竟有一抹吵嚷的声响传入了戏园。不消片刻,一名伙计就步履匆促的奔上楼来朝掌柜禀报道,“掌柜的,不好了!”

    “有什么事轮到你这般大呼小叫的?没看到这里有贵客吗?”掌柜拧眉斥道。

    轻轻咽下口水,伙计稍顿了片刻后,才道,“贾公子点名要小桃仙去府上唱曲,可小的方才说,场子已被贵客包下,今日不做任何人的生意后,他们便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说是要抢人!”

    正在这伙计如此说着时,下方的唱曲已戛然而止,而更有几人竟是冲到了东陵馥所在的雅间来。

    几人一见这包场之人竟是个貌美无双的姑娘,为首的粗汉便不怀好意的笑道,“姑娘,你若想听那小桃仙唱曲,不如同她一道去我们公子府上吧,咱们公子定会好好招待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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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13。择日便将她迎娶入府,封为侧妃
    这女子是疯了!她可知道自己面对的人是谁吗?威名天下的摄政王东陵晟,杀伐决断,手段狠戾!

    此刻,众人皆惊异的看向了青芜,可这女子却不卑不亢的迎上了东陵晟锐利的目光。她眼中,非但没有丝毫怯懦,唇角还凝着一抹浅笑。

    “若是本王不答应呢?”东陵晟嗓音清薄,正眸色深幽的打量着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竟让人猜不透他心中究竟作何打算。

    闻言,青芜唇角的笑意却是分毫不减。

    侧身朝着皇后拘了一礼,她便对东陵晟笑道,“摄政王不愿娶青芜也无碍,但青芜心中已认定此生只嫁摄政王一人。请皇后娘娘赐一法号,我愿剃度长伴青灯,虔心修行,替北胤国祈福了此一生。该”

    此刻,东陵馥耳畔似仍有青芜的话语绵绵轻绕,就如她给人的感觉一样。明明是这般温婉细腻的声线,可她做出的,偏是如此倔强刚烈的决定。

    上次,她在军营里扮作姜晚词的模样,这次她又是什么目的蹂?

    “真是个刚烈的女子,本宫不知青芜姑娘以棋艺招亲。是本宫的错,怎么好端端地就把青芜姑娘请进了宫里来。不过,七弟既然破了这个棋局,还是要给人家姑娘一个交代。”

    轻扫过四周众人,温敏彤笑言道,“若能因此成就一段姻缘,倒不失为一桩美谈。”

    她话语刚落,便有不少大臣频频点头,而东陵馥身旁的玉岑虽不明个中曲折,却也对这女子所说的话语满是鄙夷。

    眼下,东陵馥的心思早已不在青芜身上,她目光虽紧锁着东陵晟的背影,却无法得知他此刻究竟是何种神情。

    她深信,皇叔若不愿,任谁也无法改变他的决定。

    就在她莫名紧张到以为自己的心脏欲要跳出胸口时,却听得皇叔淡淡应道,“本王自是不能辜负皇嫂的美意。择日,本王便迎娶青芜姑娘入府,封为侧妃。”

    霎时,似有什么东西在东陵馥心上竟是轰然炸开。

    随那源源不绝的苦涩如潮翻涌,无法停息,她已在神绪尽数崩塌前,转身离开了御花园。

    *****

    端郡王府。

    从宫中看望东陵烨归来后,东陵钰便在府中下人的一路行礼中,朝着自己的厢房行去。

    今日去到长倾殿,他因并未遭遇皇后与太子,才得以在殿中多陪伴了一会父皇。

    一手推开木门来到圆桌旁坐下,他看了眼房中一直保持亮洁光整的摆设后,随侍在门口的婢女浣翠便端了茶水递至他手中。

    轻饮一口茶水,东陵钰低眉扫过沾染了甘苦药味的衣袍,缓缓道,“备水,本王要沐浴。”

    “是,王爷。”浣翠福身应过后,便转身朝了膳房行去。

    缓步来到府中的膳房,她一眼划过蹲在石灶前生火的喜鹊,便吩咐道,“你,赶紧去那边将热水烧上,王爷要沐浴。”

    闻言,喜鹊扬起蒙有尘灰的小脸,微顿了片刻后,便道,“噢,这就去。”

    起身看了眼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休息的浣翠,她深吸了口气后,便朝一旁的大铁缸走去。

    兀自拿起旁侧的水桶,喜鹊拎着它朝了屋外的水井处踏去。将井绳朝木桶上一栓,这女子便猛地将其抛入了井中。

    听得一道重重地哗啦声传来,喜鹊白了眼坐在膳房内的浣翠,便开始吃力的挽着井绳提拉水桶。

    几个回合下来,她的掌心已被粗砺的井绳勒出了红痕,腰身也尽是酸乏。咬牙将桶中的水陆续倒入铁缸中,待她见水终是将满时,才又蹲下身子添置柴火。

    一番忙碌过后,喜鹊的脸上已沁出了不少薄汗,可那浣翠仍坐在椅子上悠闲的喝茶。

    皱眉凝了眼那女子,喜鹊也不好说些什么,只是兀自低头烧火看水。

    片刻后,待铁缸中清水的温度终是升腾到适宜沐浴时,她起身来到浣翠身旁,开口道,“水已烧好,可以伺候王爷沐浴了。”

    目光缓缓挑向她,浣翠笑道,“怎么?伺候王爷沐浴的事还要我去吗?我不是已经吩咐给你了吗?”

    “什么,你只吩咐了让我烧水,又没有说要去伺候沐浴,况且我只是个烧火丫头。”喜鹊一听,便脱口反驳。

    “新来的哪来的这么多话?让你去就去!”浣翠收了笑意,嗓音已是冷厉了几分。

    见得这般情景,喜鹊自知多说无益,便转身去到铁缸旁将热水舀到木桶中,朝了东陵钰的厢房提去。

    摇晃着身子将水提到厢房前,喜鹊推开木门的一瞬,却见房内空无一人。

    缓步踏入房中,她又细细的看观一番,肯定确实无人后,便用脚将木桶推移至备好的浴桶前,才弯下腰身将热水猛力一下倒入其间。

    半晌,待浴桶中的热水都盛满后,喜鹊便将少许花瓣洒在了水面。见东陵钰此番仍未归来,她便俯身蹲在浴桶旁,开始用小手翻搅着水波看花瓣层层旋绕的绮丽之景。

    片刻后,忽闻一抹脚步声朝这边传来,喜鹊忙微惊的站了起身,甚至连挽起的衣袖都未来得及放下,便朝了踏入厢房的东陵钰行礼。

    一眼打量过女子玩乐得满身湿潮的衣裙,东陵钰径直朝了内室行去,只吩咐道,“再去打两桶热水来。”

    “是,王爷。”低垂着眉眼不敢看他,喜鹊应声后便拎起身旁的水桶,急急地奔了出去。

    不消片刻,待这女子咬牙拎着一桶热水再度回到厢房时,东陵钰正背身而立,脱下了衣袍。

    见男子挑开发髻,垂散而落的发丝飞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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