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怕极了,说第一个失踪的人,和救走云狼的人有关,他们信。
只是第二个人,竟然在他们的眼前消失,他们还不自知。
这种情况,会不会太诡异了一些?
“老子真的火了,君上邪以为自己是个什么货色,敢把我们这么玩弄于股掌之中!”
香格忍不下去了,丢了一个就丢了。
第二个那是在他眼皮子底下丢的,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香格重新冲出了屋子,对着那空荡荡的夜,大喊大叫!
“君上邪,你给老子滚出来,在背后暗箭伤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有本事你就出来,老子就不信了,还打不过你一个黄毛丫头!”
香格一再在君上邪那边受了气,因为君上邪,这一年来,他没少吃苦头。
今天倒好,都找上门来了。
要是他再不应战,还算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吗?
在一棵高高的大树上,树杆上有一只小腿儿一晃一晃,似荡秋千一般。
君上邪一只脚架在树杆上,另一只脚就让它就这么晃荡着。
手里抓着一串葡萄的君上邪,一边吃,一边吐皮儿,听着香格像是一只疯狗一般,在那里独自叫嚣。
老色鬼飞到好君上邪的身边,好奇地看着君上邪:“小女娃儿,那个叫香格的男人骂你骂得这么狠,你就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以它对小女娃儿的了解,小女娃儿绝对是一个冲动派的人物。
常常因为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事情,小女娃儿都能把小鬼头整个半死不活。
更何况,这个叫香格的男人,骂起脏话来,比那些个泼妇来得更猛。
它很怀疑,小女娃儿是怎么能安坐在这里,嗑瓜子的。
这太不合情理和小女娃儿的性子了。
“笨啊,一只狗对着你汪汪直叫,你会朝着这只狗,汪汪地骂回去吗?”
君上邪白了老色鬼一眼,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想不通。
哪怕香格骂的再难听,她都当香格那是在放P。
这种人,太多的在意,完全就是在浪费自己的情感。
她是这种会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的人吗?
不可能!
再者,不用她动手,自会有‘人’收拾他们,她只需坐在一边看好戏就OK了。
香格想骂就让他骂骂吧,反正他能骂人的机会,估计也不多了。
“他说你不是正人君子啊!”
老色鬼提醒君上邪,就香格那意思,小女娃儿是一个十十足足,地地道道的小人。
“我又没有小JJ,想当君子也当不了啊,还是留给小鬼头吧。”
听了君上邪的话,小鬼头差点没从树上滑下去。
这个君子,跟长不长那个什么什么的,又没关系,只是一种品性上的称呼好不好。
就算他还小,可这些常理,他依然是知道的。
“小女娃儿,太粗俗了!”
怎么能当着小鬼头的面,谈论男人的那个什么什么呢,小女娃儿要不要脸啊。
就小鬼头和老色鬼那脸色,君上邪翻白眼。
现在有两个是男的,就她是女的。
她都没有任何的不好意思,这两只在难为情个什么劲儿啊!
“我是小人,小人在这个世界上,才能好好地活下去。”
这样说,总算是正常一点了吧。
君上邪真觉得到底是她粗俗了,还是小鬼头跟老色鬼的思想不纯洁。
说到小JJ怎么了,这小JJ也是男人身体的一部分。
如果她说的是手啊脚的,小鬼头和老色鬼绝对不会有太大的反应。
那为毛小鬼头和老色鬼不用看待手脚的眼光,去看待小JJ这个词呢?
明明就是自己想多了想歪了,还说她不正经。
她看啊,是小鬼头和老色鬼在假正经。
君上邪敲了一下小鬼头的头:
“小鬼头,没事儿,别说外人说些乱七八糟的话,小鬼懂太多,不是什么好事儿。”
老色鬼反应大,她勉强接受,小鬼头才十岁,脸红个毛啊!
“懒女人,你能不能像个女人点,别动不动就打我的头!”
“你什么时候把我当成女人看待了?”
君上邪一直都有那个自觉,在小鬼头和老色鬼的眼里,她绝对不是一个需要人保护的那种女人。
估计在小鬼头和老色鬼的眼里,她是一个无性别的存在。
别把话说得这么好听,说她是女人,也没见到小鬼头和老色鬼这两只男人有多迁就她啊。
“如果你非要计较这一点的话,你叫我懒男人,我也没关系。”
说完,君上邪又在小鬼头的头上敲了一下。
对自己的性别,君上邪还真是有一点白痴的感觉,没啥特别大的反应。
老色鬼一脸我被你打败了的样子,有气无力地飘在半空中。
算了算了,跟小女娃儿说这种话题,它被气得还不够多吗?
“懒女人,他患难我卑鄙无耻、暗箭伤人、猪狗不如、狗娘养的,你都没反应?”
小鬼头奇怪地看着君上邪,要换作是他的话,他肯定忍不住。
“要毛个反应,香格是古拉底家族的人,他所骂的,都是对古拉底家族最真实的写照。”
“我跟着凑什么热闹,就让他骂呗,又不浪费我口水。”
君上邪不急着自己动手把香格给收拾了,反正香格又没多少时间可以骂人了。
她还是比较仁慈的一个人,在香格临死之前,给他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大大向人们展示一下,他最真实的一面。
别人都是泼妇骂街,香格进行升级为泼男骂街,精彩,真精彩!
香格站在白棺材前面的那一块空地上,大骂特骂,好似不把君上邪给骂出来,就不死似的。
而其他的那些外臣,一个个都堵在了门口,怕下一个遭殃的人会是自己,不敢踏出门半步。
要不是情况不对的话,外臣该放开心怀,好好看一看香格此时的表现。
里拉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香格的这个举动,真是太不明智了。
如果君上邪是一个初出茅庐,冲动爱闯祸的孩子,早在一开始,君上邪就该在他们面前暴露身份。
事实上呢,他们也是才猜到,那个把云狼救走的人,其实是君上邪。
怕是香格骂的再难听,君上邪那个小孩子,也只是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过。
“够了,香格,回来吧。”
赶紧里拉把香格拉了回来,站在那里大骂,不是让这些外臣看好戏吗?
“回什么,我一定要把君上邪给揪出来!”
“君上邪,你不出来是吧?好,我看你能躲多久!”
“你躲得了和尚还能躲得了庙吗?你走了一个君上邪,我手里还有一个君家!”
“等着吧,你等着看我怎么把君家的人,一个个都弄死!”
香格也发狂了,他知道,君上邪对君家是有感情的。
他拿君上邪最在意的事情去说,他就不信了,君上邪还能忍得住。
果然,香格才提到君家两个字,被君上邪摘下来的那一颗葡萄,啪地在君上邪的指尖被捏碎了。
晶莹,带着葡萄甜美的葡萄汁儿,顺着君上邪的手指流淌而下,使得君上邪指尖儿的皮肤更透明了。
君上邪的嘴边,有着一个泛出寒气的冷笑。
好,很好,香格果然有出息。
她还以为,事隔一年,见到这个‘老朋友’,以为他一点长进都没有。
原本多少还是有一些的,至少知道拿她最在意的事情,来挑衅她的威严。
就君上邪那张要笑不笑的脸,吓得小鬼头和老色鬼抱成了一团,小笨龙和小毛球儿裹成了一团儿。
这四只,个个都在心里暗叫不妙,那个叫香格的男人,真把小女娃儿(主人)(懒女人)惹毛了。
啪的一下,君上邪从树上跳了下来,迈着优雅的猫步,如同一个从夜里走出来的黑夜精灵。
曜石一般的黑眸里,有着异样的神采,黑色把君上邪给紧紧包围住。
那种与黑暗融为一体的感觉,透着一股子君上邪才是这黑夜真正的主宰一般。
“你肯出来了?”
香格晃了一下神,想不到一年过去了,君上邪长得更漂亮。
特别是那种气质,他已经无法用言词去形容。
“古拉底家族的内臣香格大人,一直唤着小人的名讳,上邪能不出来吗?”
君上邪脸上那无懈可击的笑容,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君上邪跟香格、里拉他们是朋友呢。
从君上邪的脸上,一点都找不出她发怒的迹象。
“老色鬼,你说这个男人会死得多惨?”
小鬼头指了指香格,能把懒女人逼出去,真是不容易啊。
但同样的,真把懒女人逼出来,香格的本事更不一般啊。
懒女人会为了那个君家出去,看来,懒女人很在意君家。
“他会死得很惨!”
除了这句话,老色鬼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才好。
“老色鬼,君家跟君上邪有什么关系?”
君家他晓得,懒女人他也晓得。
可把两者放在一起,他就不晓得了。
“笨啊,小女娃儿叫君上邪,是从君家出来的!”
老色鬼也想揍小鬼头,这么明显的答案,有什么好问的。
“那个君家,自然就是小女娃儿的家,君家,有着小女娃儿最在意的人。”
“原来如此。”
小鬼头摸了摸自己的头,反正被老色鬼碰一下,他没什么反应。
古拉底家族的那些个外臣,还是第一次看到传说中的君上邪,那个赫斯里大陆唯一的光魔法师。
可一想到,君上邪就是那个把他们逼入绝境,害得他们没法活下去的罪魁祸首。
外臣们的脸上,一个个都有着愤恨的味道。
“你这么叫我,我能不出来吗?”
君上邪笑笑,抬起手,看了看自己的的指甲。
光滑的指甲盖上,都能反射出此时月亮的形状。
不错不错,又是一个圆月的好日子,相信云狼之家的那些宝贝们,正在兴奋头上。
肚子空空如也的它们,也是时候该饱餐一顿了吧!
“那些云狼呢?把它们交出来!”
香格很是不客气地说着,救走云狼的人,果然是君上邪这个煞星!
“哟,怎么问我呢,云狼不都是你们给抓了吗?”
君上邪瞪大了眼睛,看着香格。
“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真想不到,高贵的内臣大人香格和里拉,会与外臣的感情处得如此融洽,真让我佩服佩服。”
“谁说我们跟这些贱臣相处融洽了!”
victotia
129、全都杀光,一个不留!
对于内臣来说。和外臣混得很熟,无疑是一种污辱。
香格第一个反应,他是高贵的内臣,身份不言而喻。自是贬低了外臣为贱臣,不与他们混为一谈。
此言一出,外臣个个人的脸上,真是十分的精彩,青一阵儿,紫一阵儿的,比吞下一只苍蝇还要好笑。
在面对如此险境,他们都以为大家算是坐在同一条船上的人。
没想到,香格还只是把他们当成了贱臣,根本就没想到,他们是同一条船上的人!
“原来是贱臣啊,怎么招,云狼的事情,你想都推到这些可怜的人身上,让他们帮你们扛着?”
“要晓得,这些人为你们古拉底家族可是做了不少的事儿,抛弃了一切,窝在这个鬼地方。你们当真舍得,弃了这些人?”
君上邪分化这些人,自然是把内臣和外臣的矛盾扩大化。
“也对,你和里拉是内臣,犯了多大的错误,古拉底家族都会饶了你们。”
“可他们不一样,反正要死的,正好把错都推到他们的头上,指不定你和里拉还能回到原来的位置上呢!”
君上邪故意把香格、里拉说成是那种要把外臣当成踏脚石的混蛋。
不过事实上,君上邪也在猜,包准是八九不离十的一种说法。
香格、里拉太坏,本就是什么事情都喜欢玩儿阴的,包括利用这些外臣。
这些个外臣太笨,一直觉得自己加入了古拉底家族后,就能享福。
可惜啊,人家一直都没有把这些外臣当成是自己人,最多就是多养了一条狗,一条看门狗,做事儿狗。
既然外臣都不够聪明,还抱着莫须有的想头,她就好心帮个忙,点醒这些外臣们。
“你们这些外臣,果然是生的伟大,死的光荣,佩服佩服,不是谁都有这种自我牺牲的精神!”
“活着的时候,为古拉底家族做牛做马,就是没的做人。”
“都快死了,还要被人抹黑,成就古拉底家族内部人员,真真是太伟大啊!”
君上邪翘起了一个大拇指,无比夸赞地说着外臣。
她是这么听说的古拉底家族对族人的训诫。
“香格,里拉,好歹我和你们算是旧识人了,放心吧。”
“今天你们把这些外臣都给收拾了,我会蒙起自己的眼睛,就当自己什么都没看到,更不会把今天这件事情说出去的。”
“这也算是对外臣们的成全吧,从头到尾,都在为真正的古拉底家族人无私奉献着!”
君上邪笑得好不无辜,只是嘴角那抹邪恶的微笑,怎么都让人无法觉得。
她那些话,是真出自于好意,想要解决问题来着。
“你们别听君上邪乱说,没那个意思!”
香格没有反应过来,里拉则总是第一个发现君上邪的诡计的人。
其实君上邪对他们并没有用新花招,用的还是同一招,挑拨离间。
只是君上邪紧紧地抓住了他们这些外、内臣之间的心理及矛盾。
明明已经上过君上邪的一次当了,面对第二次同样的招数,敌人都出现在了眼前,他们还是没有半点招架之力。
看到外臣们脸上一个个愤怒的表情,听到香格急着与外臣撇清干净的态度。
里拉不得不说一句,君上邪再一次的成功了。
她成功地挑起了古拉底家族内臣与外臣之间,那些潜藏起来的矛盾。
里拉喊的再大声也没用,因为没有一个人用理智去听里拉的话。
就外臣那些仇视着香格、里拉的眼神,君上邪看到后,笑得无比甜美。
君上邪面朝着里拉,上一次她的计划被里拉破坏了。
她倒想要看一看,今天这次,里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