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吗?有证据吗?大姐,这个可是要人证物证的,不能随便冤枉人啊。”楚留月满脸无辜的样子,一旁的吴心萍却是掩嘴偷笑。
“你、、、、、、”何虹手指着楚留月,感到有些好笑,质问的热变成了被质问的了。
“起立。”唐老鸭适时的走进教室,班长马上喊了一声起立。
“谢谢你们。”楚留月当然知道何龙姐弟两是在做戏,为了让自己好过一点。事实上,楚留月经他们一闹,因楚为昊的死而带来的悲伤心情也冲淡了不少。
“楚留月,到我办公室来一下。”下课后,唐老鸭叫住了正要往外走的楚留月。
“是,老师。”楚留月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跟着唐老鸭往办公室走去。
“嘿嘿。大难临头了!”何龙在旁戏笑道。
“你幸灾乐祸呀。”吴心萍瞪了何龙一眼,心下却有些担忧。
“呃,我有吗?没有啊。”何龙马上收起笑容,把头转向别处,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几分钟后,楚留月若无其事的走进教室,坐在吴丽萍身旁。
“唐老鸭找你有什么事吗?”吴心萍神色有些紧张的问,刚刚上课时,他们两人讲话为“唐老鸭”警告,所以,吴心萍一见楚留月被叫去办公室才会心中担忧,故有此问。
“嘿嘿!嘿嘿!”何龙在后边嘿嘿直笑,大有你们上课说话被批是应该的意思。
“没什么,只不过是让我做准备,明天到市里参加第二轮的选拔赛。”楚留月神色一暗,接着若无其事的道。楚为昊就是在楚留月参加第一轮的选拔赛那天遇害的。如果当时楚留月在场的话,凭他的功力,应该可以挡住那颗子弹的,但世上是没有那么多如果的。
四 绑架?杀人?
两个月以后;学校终于放假了;而古筝大赛也到了最后的阶段。楚留月凭着超强的实力;与绵雨区的雨柔;霞美赛区的龙纹香;平和赛区的凌波并列四强;进入最后的决赛;争夺冠。亚。季军的宝座。
“对这次的夺冠有把握吗?”吴心萍依偎在楚留月的怀里轻声问道。三天前;吴心萍做了楚留月的女朋友。此刻;他们正从学校里出来;并肩在街上走着。
“当然有把握了;不相信你老公的实力吗”楚留月拍拍胸脯充满自信的道。
“那倒不是;只是怕你丢了我的脸。还有;你什么时候成了我的老公了?信不信我甩了你。”吴心萍轻笑道。
“什么?丢了你的脸?甩了我?我的心受伤了;你说你该怎么补偿我。”楚留月夸张的以手拍额抚胸的道。
“怎么补偿?先拿下冠军再说吧!”吴心萍表面无动于衷的道;心里却充满了甜蜜。
“这样啊!我还以为你会亲我一下呢。”楚留月嘴里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想得美啊;你。”吴心萍双侠飞红;显得格外的美丽;看得楚留月有些呆了;直到手被吴心萍捏了一下才醒过来。
“恩。怎么了?你好美啊!”楚留月有些茫然的问道。
“死相。”吴心萍身笑道。
“什么?很疼的。”楚留月有些无赖的道。
“我到家了。”吴心萍望着前方的一幢房子;语气有些不舍的道。时间过得可真快啊。
“这么快啊!”楚留月感叹的道。在他的感觉里;不过是刚刚过了一会儿;说了那么几句话;相处的时间就过了。其实已经过去了快半个小时了;只是美好的时光感觉总是特别快的流逝罢了。
“这样啊。”楚留月自言自语了一句;突地闪电般的转身抱住吴心萍;用嘴封住正要开口说话的吴心萍;深深的吻了下去。过了好久;两人才有些不舍的分开。
“你好不要脸啊。”吴心萍掩脸转身就跑;
“不要脸?反正现在是晚上;又没人看见;就不要脸这么一次;有什么要紧的。”楚留月耸耸肩;得意的笑道。一副我就是无赖;你又能如何的表情。
“真的没人看见吗?”吴心萍东张西望;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确定没人后;立即双手插腰;气势凌人的质问道:“你干吗偷吻我。”
“嘿嘿;鼓励一下吗。我明天就要决赛了;。再说了;吻都吻了;你还能怎样;难不成你还想吻回去?我是不会介意的。”楚留月贼笑着看着脸上爬满了红晕的吴心萍道。由于修炼了<<正气谱>>上的武功;又生受了神秘怪人武古通的全身功力;楚留月早就夜能视物了。黑夜并不能影响他的视力;就算不运功;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明天赛后回来;我会给一一个惊喜的。”楚留月挥挥手;大踏步的往回走;身形潇洒之极;留下还满脸发热的吴心萍站在那里自语。
“我都说了些什么?又做了些什么?”
第二天;中午。
楚留月搭车到了比赛场地;却见其他的三个选手全到齐了;忙告了声罪;准备去了。
“现在我来宣布;中学生古筝大赛的决赛现在开始。我们将从这四名选手中选出冠、亚、季军。”还是那名叫做悦晴的漂亮女主持人;现场马上响起一片雷鸣般的掌声。
“好;现在请零一号选手凌波为大家弹奏一曲<<渔家唱晚>>。”男主持人等掌声停息后才开口道
最后;楚留月凭着一曲<<十面埋伏>>登上了冠军的宝座;而亚军却是来自绵雨赛区的雨柔;第三名则被霞美赛区的龙纹香夺取。
经过比赛。颁奖典礼;还有那些虚伪的评委们的废话连篇之后;太阳不知何时已落山了;月亮悄悄的爬上了柳梢。
楚留月走出大门;紧了紧背上的古筝;手里提着这次大赛的奖杯;有种志得意满的感觉。
“喂!楚留月;等一下。”一个甜美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楚留月转身一看;却是这次大赛的亚军雨柔。
“有什么事吗?”楚留月有些好奇的看着雨柔道。心想该不会是不服气;想再比一次吧!我可没那个闲功夫。
“没什么事就不能找你吗?”雨柔嘟起小嘴道。
“那倒不是。”楚留月淡淡的答道,什么人都能得罪,就是不能得罪女人。
“那不就得了;说真的;你弹得可真好;我甘拜下方。来;握个手;交个朋友。”雨柔满脸微笑的伸出那如玉般的小手道。从第一次见面时;雨柔就对楚留月有一种莫名的亲切的感觉。
“本来就比不上我。”楚留月心里嘀咕着;但还是伸出了自己的手;毫无诚意的同雨柔握在了一起。楚留月心里有一个奇怪的感觉;好象雨柔是他相知多年的妹妹。
“好了;这是我的电话号码;记住要打哦!再见!”雨柔展颜一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给楚留月;接着眨了一下眼;自顾自的走了;看来她是早有预谋。楚留月一愣;伸手接过纸条;看着雨柔的背影;摇了摇头;为什么自己对于漂亮的女孩那么没有抵抗力。当下把纸条折好;放进口袋里;刚要走时;却听到一声短促而惊慌的惊叫声。
楚留月一呆;顺着惊叫声传来的方向望去;却正好看见刚离开的雨柔被两个身穿黑色西装的大汉拖几一辆绿色桑搭那里;那声惊叫就是雨柔发出的;但马上被捂住了嘴。
“绑架?”这个词第一时间出现在楚留月的脑海里。这使楚留月兴奋不已;没想到只能在电影里或小说里才出现的场景会在眼前发生;而且被绑架的对象是自己新交的朋友。真是太好了;可以来一出英雄救美。
楚留月一得到肯定的答案;当下不再迟疑;体内功力全力运转;转头看看四周无人注意到自己;马上施展出从<<正气谱>>上习来的轻功“随风飘”;如一缕轻烟般的追向那辆正驶去的绿色桑塔那。
一路上;楚留月只觉快意无比;自从学成<<正气谱>>上的武功以来;除了自己一个人在山上练习之外;还从未在热前施展过。如今为了救雨柔;随风飘轻功全力施展;不但要紧盯目标;还要注意四周;以免被人发现;那样的话;影响可就大了;搞不好还会出动部队把他当外星人捉了。如何能不小心。
楚留月不停的变换身形;尽量往无人或比较阴暗的地方去;避免被人发现;所以现在觉得有点累;却也很刺激。
不知不觉间;月亮已升得老高;星星爬满了整个夜空;路上的街灯散发着蒙蒙的光亮;而楚留月跟踪的那辆绿色桑塔那也缓缓的驶出了市区;在市郊的一处还未完工的工地里停了下来。
楚留月也快速的闪身进去;躲在一处离那辆绿色桑塔那的不远处;随即东张西望;观察这个未完工的工地的环境。楚留月的第一个感觉就是好大;还有就是有点眼熟;好象是前就天电视上报道的一个海外华侨回来投资建设的工厂;没想到却被这群绑匪做为落脚点。这里四面通风;交通很好;一有意外要逃走很容易;看来这些绑匪并没有被金钱冲昏头脑;至少还有忧患意识。这个幕后的主使者是谁?楚流月是越来越兴奋了;也不枉他这么辛苦的跟到这里来了;要不然;凭他的身手;半路上救出雨柔;虽有点困难;但并不是没有可能的。
“咯!”“咯!”
一阵皮鞋查在地板上的声音传入了处于警戒状态的楚留月的耳中。楚留月忙停下胡思乱想;定睛向声音传来处望去;却见从一拐角处走出两个人来。头前的一个是西装革履;戴着一副墨镜的中年男子;而后面的一个穿着一身休闲的服装;年纪大约三十几岁;手里不停的把玩着一个东西。这两个人一出现;那三个捉了雨柔的大汉立刻恭敬的躬身问好;看来这两人是这些绑匪的头目了。
当楚留月的目光触及后面那名男子手中把玩的东西时;吓了一大跳;那竟是一把大口径手枪。要知道中国的枪械管理之严;当称世界之最。这些绑匪绝不简单。楚留月的心同时往下一沉;他可没有把握去对抗一把枪;但同时;他也对雨柔的身份产生怀疑;雨柔的身份绝不简单。
“这件事绝不像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里面一定有什么蹊跷。”楚留月死死的盯着那把枪;心里暗暗道;却不料太过于专注;脚下踩到一块碎砖。
“啪”的一声响从楚留月的藏身之处传来。那两个从拐角处走出来的男子和从车上下来的提着昏迷的雨柔的三个大汉;都是心里一惊;来年色有些不自在的往出楚留月藏身之处望去。
“有人?”
“谁?”
“出来?”
随着这四声惊疑声;一把手电筒照向了楚留月的藏身之处;拌随着“噗”的一声响;子弹与水泥拄查出了一串火花;同时一只老鼠正好跑过。却原来是那名那枪的男子开的枪;其枪法之准;吓了楚留月一跳;暗捏了一把冷汗。
“幸好我反映快;不然、、、、、、”楚留月不敢想象下去;要不是他一感到不妙;当机立断的跳上二楼;恐怕吃子弹的不是柱子;而是他了。但同时心里又暗暗得意:也只有我反应才能这么快;并且跳得这么高;要是我参加奥运会的话;那些所谓的世界一流选手;全得靠边站去。要不是此时不淤出声;楚留月早就大笑出声了。
“老大好枪法啊!”那三名黑衣大汉中的一个开口笑道。也不知道他是说枪好;还是老大好。
“太紧张了;一只老鼠而已;走吧。田六子你留下。守在着儿。”那老大淡淡的对刚刚说他枪法好的黑衣大汉道;当先向来时之路走去。
“为什么是我?”那大汉不料马屁没拍到;拍到马腿上;惨叫一声抱头叫道。
“恩。”老大横了田六子一眼;田六子一接触到老大冰冷的眼神;身子一僵;垂头丧气的钻进了车里。“砰”的一声关上了车门。
那老大和和他一起来的中年人带着两个提着昏了过去被绑住的雨柔的大汉向来时之路走去;留下那个倒霉的田六子一个人无聊的坐在车里;听着流行音乐。临走时;那个中年人向楚留月刚刚藏身之处望去;眼中精光一闪;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却想不出哪里不对劲;只得跟着老大等人离开。
楚留月暗道好机会;先把这个守在进路的家伙打昏;然后摸进去救人;反正除了那个拿枪的老大和中年人之外;其余的几个家伙;一看就知道是软脚虾;不足为虑。只不知里面还有多少人。如果人多了;也是种麻烦;但现在的楚留月可管不了那么多了;他没有时间;天知道那群绑匪会对看起来很漂亮的雨柔做些什么。
当下;楚留月不再迟疑;体内真气运转如意一重天之后;把身体的各个部分调节到最佳状态。这对在武校呆了将近三年的楚留月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随后;“随风飘”轻功展开;如鬼魅般的出现在车前;趁那名叫做田六子的倒霉家伙还没反应过来;迅速的打开车门;一记手刀劈在了这个刚张嘴要惊叫出声的田六子的脖子上。
只听“喀嚓”一声骨骼断裂声;田六子的脑袋软软的垂在了胸前;身体滑落在座位上;只有脸上还残留着临死前满脸惊骇的神色和瞪得快突出的双眼;在这样的夜里;显得格外的恐怖。
“不会吧!我只用了一成的功力;怎么就死了呢?”楚留月看着田六子的死相;全身寒毛倒竖;强忍着要呕吐的冲动;把手伸到了田六子的胸前;试探着他是不是死真的死了。楚留月并不清楚他的一成功力代表着什么;以武古通那旷古凌今的惊世修为;把全部的功力都传给他;就算只是其中的一成;也绝不是一个普通人所承受得起的。
“哇”的一声;第一次杀人的恐惧感使楚留月终于克制不住的呕吐起来;把今天、昨天吃下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后;才停了下来;反正再吐也吐不出什么来了。
“我杀人了。”这个念头不断的在楚留月的脑海里盘旋;这使得他一时无法安静下来;只觉得脑袋轰轰直响;心里狂乱无比。
楚留月终于在十几分钟后;接受了自己杀人的事实;慢慢的冷静了下来;心想自己练了<<正气谱>>上的绝世武功;以后还要找出凶手替爷爷报仇;肯定是要杀人的;只要自己以后小心点就行了。反正人都杀了;再怎么去想;也于事无补;只有接受这个事实了。再说自己杀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乃罪大恶极的绑匪;死不足惜。
楚留月此时也清楚;自己所具有的力量;不是一个普通人所能承受的;哪怕只是一小部分也不能。楚留月暗自决定:回去后一定要好好的熟悉自己所拥有的力量,以免以后误杀好人;到那时;后悔可来不及了。
五 初试身手
楚留月又静静的在车边站了一会;功聚双耳;听到刚刚老大一行人消失的地方没有什么动静后;又谨慎的向四周扫视了一眼;发现没什么特殊可疑的地方后;“随风飘”轻功再次施展;小心翼翼的往老大等人消失的地方摸去。同时从口袋里掏出几枚硬币;以备不时之需。楚留月自信以自己此时的功力;虽没有真正的练过暗器手法;但打出去的硬币绝不会比练过的差。
楚留月凭着超人的眼力和耳力,在转过了两个拐角之后,终于看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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