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怀中,手上几乎带起一串幻影。“雷遁——伪暗!”闪耀的雷光如同暴雨一般密集,摩擦空气产生的高温瞬间蒸发那一片泥沼中的水汽,扭曲的蓝白sè光芒纠缠着形成了雷之枪,几乎将自来也的视线完全掩盖······
雷克土吗?那么······“水遁——水阵壁!”自来也瞬间收回之前的土遁,变化成了水遁。若是单论防御,自然是土遁最强,但是对上威力这么强的雷遁,属xìng上的压制就不能不考虑进去,而且自来也可不是只想挡住这一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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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查克拉凝结的雷电,也必须遵守自然的规律,虽然在触及水幕的那一刻,暴烈的雷光就蒸发了大量的水分,但是在自来也充足的查克拉支援下,雷光终究没能穿透水幕,分裂为细小的雷电游走在水幕之上。
“水遁——大瀑布之术!”夹杂着雷电的水幕轰然倒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过去,细小的雷电在接触目标的一瞬间就麻痹了那几个人的身体,在巨大的浪涛之下只能用**承受水流的碾压,最终被水流淹没。
宇智波鼬猩红的眼眸盯着那四人被淹没的地方,不知何时结出了一个手印:“火遁——豪火球之术!”面前的空气仿佛被他一口吸尽,连胸腹都在一瞬间膨胀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随着他吐出胸腹中的空气,一颗体型几乎与他等同的火球也自他口中出现。
原本这些水都是自来也用查克拉幻化出来的,在术式结束后就会自动消失,但是宇智波鼬直接抽取了水中还未消散的查克拉,让水流瞬间消失的同时,这一记豪火球的威力上升了一倍不止。
千手纲手有些好奇地看了一眼这个男人:“他们应该没可能在刚才的水遁中活下来吧,用不着这么小心······”没等她话说完,一只泛着金属光泽的长枪斩开了那颗火球,爆炸的气流掀起了一阵烟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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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你下次不要再用这一招了,这么多人一起挤在你的傀儡里,闷得我想吐······嗯。”一个金发的少年从烟雾中出现,一边拍打着身上的尘土,一边抱怨着。
“还不是你太大意的缘故,虽说不用太忌惮他们,但是就靠着那几只蜘蛛就想解决他们,果然不太现实······稍微认真点好了,要是尸体被你炸坏的话,很难领到赏金的。三台,你上。”
“哼哼,看来这次的任务要由被邪神眷顾的我来解决了!”
“少罗嗦,只有你不会对尸体造成太大破坏而已。”
一阵狂风凭空出现,将那些烟雾吹得一干二净,剩下的三个人出现在众人眼前。自来也的眼神变得凌厉起来:“上一次被宇智波鼬和干柿鬼鲛逃掉,没能抓住他们夺取情报,现在刚好补上······”
“哼,现在的小鬼说话一个比一个狂妄,这家伙交给我了。那个身材最高大的男人脸上戴着一块灰黑sè的面罩,露出的眼睛竟是渗人的惨绿sè。自来也目光扫过他头上的护额,眼中闪过一丝疑虑:“泷忍村?”
八云祈看了宇智波鼬一眼,这个从刚才出现后一直沉默的男人向前走了几步:“迪达拉,好久不见······”
千手纲手捏紧了拳头:“静音,你和漩涡鸣人到一边去,这个傀儡师交给我了。”闻言,那个佝偻着身子的傀儡师冷笑着从衣服下面伸出了一条泛着绿光的尾针。
一把邪异的镰刀出现在八云祈面前:“小鬼,你的对手就是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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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邪教徒飞段】………
“我的对手是你吗?真是头疼,接到的命令是活捉呢,但是这次的伙计不符合我的教派啊!邪神教以杀戮为主旨。戒律的规定是不允许半杀的啊!所以······”猩红镰刀的主人似乎想起了什么,脸上露出了为难的表情,收回了武器,放缓了语气。
“······就是说,不能杀死的话,是很麻烦的。那么我们能不能在这里,用谈话解决呢?”
长刀下垂,这是八云祈惯用的起手式,“看来不行呢······”虽然没有听到明确的答案,但是那股锁定了他的杀气已经十分明显了。
“砰”地一声,这个男人将镰刀插进了地面,从怀中掏出了一串链子,将其紧握在胸前,闭上了眼睛,嘴唇微微颤动,似乎在进行什么仪式。银sè的短发向后倒梳,在阳光的照耀之下闪着淡淡的光芒,配合身上那件黑底红云的大袍,竟然有种神圣的感觉······只是脚边竖立着的三刃镰刀为这神圣的画面添上了几分血腥。
“你的名字是飞段吧?”八云祈开口说道,并不是询问对方的名字,只是单纯的确认。
“少废话,别打扰我的仪式!”似乎八云祈做了什么罪大恶极之事,这个男人的脸sè也变得狰狞起来,即便如此,他也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
开口闭口都是仪式,看来这个人的确是晓组织的三台,被鼬称为不死人的飞段了。虽说在鼬的口中已经知道这个人无法用常理推断,但是在对手的面前大摇大摆地祈祷,真的没问题吗?
虽然飞段没有动手,但是八云祈也不可能等到他结束仪式,脚下突然出现一蓬尘雾,下一瞬间他已经出现在飞段的身前,长刀横斩,yù要将飞段拦腰截成两段。虽说只是jǐng告,但是飞段真的闪不掉的话,八云祈也不介意让他永远停下祈祷。
明明闭着眼睛,但是飞段却对八云祈的攻击一清二楚,在刀刃加身之前就向后仰天斜倚,让长刀掠面而过,双脚却仍牢牢钉在地上。没等八云祈改变招式,飞段双腿下沉,将地面踩出两个大坑,借助着反冲的力量将自己的身体弹出了八云祈长刀的攻击范围。
从这一招来看,飞段就不能算是鼬口中的不擅体术,即便是木叶村中能做到这个地步的也仅有寥寥数人。并不是说宇智波鼬的情报有所错漏,在那样的组织里,没有人会傻到将自己所有的底牌向其他人透露,不是自己的同伴很难得知对方的信息,就好比宇智波鼬自己,不也隐藏了不少招数吗?
“毛头小鬼,之后我要把你料理的稀稀烂烂粉粉碎碎粘粘糊糊!”被打断仪式的飞段十分恼火,将手上的链子收回怀中,右手一招带起一条长链,将插在地上的镰刀拽起,回旋着的三刃镰刀划破空气,直取八云祈首级。
那三段刀锋的设计,就是为了使镰刀更能够伤害到对手,借由刀锋上的血,施展令人惧怕的诅咒术,至于伤到对手多少就不是那么重要了。早在宇智波鼬口中得知飞段招数的八云祈,自然不会给对方获得自己鲜血的机会,左脚轻点地面,再次使用缩地之术闪到了飞段的身后。这一次的攻击就不是普通的试探了,如果飞段想要故技重施的话,那么八云祈绝对会在他动身的前一刻斩落他的人头。
刀刃斩入飞段体内,却无法再进分毫,修长的时雨刀身被飞段的**紧紧夹在体内,得自草薙剑那无坚不摧的锋利似乎也失去了作用,能够轻易斩断钢铁的刀刃却无法切开飞段那纤细的肌腱,仅仅是收缩了自己的肌肉,八云祈的时雨就被锁在他的身体中······
“你的血,我收下了!咒术——死司凭血!”飞段的眼神忽然变得癫狂起来,自衣服左纴取出了一根长约20厘米的漆黑短矛,狠狠地扎向了八云祈。
“我的血,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到手的!”时雨的刀身上出现了细密的紫sè鳞片,就像无数利齿一样轻易地撕开了飞段的身体,连飞段小半边身子也被削掉,伤口狼藉,就像被野兽撕咬过一样。
“很痛啊!小子,别把刀子拧来拧去······那把刀,是鬼鲛那家伙的鲛肌?不,样子不一样······”被时雨生生从身上撕掉一大片肉,飞段也只不过是皱了皱眉头,下一刻就被时雨的异状吸引了注意力。
紫sè的鳞片包裹了时雨的刀身,就像一把天然的刀鞘,残留在鳞片中的血肉在下一瞬间就变成了淡红的气体,被刀身所吸收,为那抹淡紫sè添上了丝丝血红。
飞段抓起镰刀挥舞了几下,眼神中的癫狂丝毫不减,整个人都仿佛被黑暗所吞没,身形也变得模糊起来,镰刀挥舞时发出的呼啸之声就像恶鬼咆哮一般刺耳。鲛肌为雾忍者村流传的七把传说中的忍刀之一,号称七把刀中最可怕的刀子,能够在“削杀”对手的同时夺取其查克拉。随着吞食的查克拉量增加会越长越大,长到一定程度还会出现嘴巴。能够表现出一定程度的感情,是名副其实的“活刀”。正是因为有了感情,所以才会对从干柿鬼鲛手上夺取自己的八云祈抱有抵抗心理,即便被八云祈持有,也不肯为其效力,甚至会反噬八云祈,吞噬他的查克拉。因为知道这一点,飞段才不会担心那把长刀会对他造成什么威胁,即便是鬼鲛在夺取这把刀之后也用了不少时间才驯服它,现在距离鬼鲛丢刀才不过几天,八云祈绝对不可能驯服它。
即便是知道八云祈手中的刀和鲛肌有些关系,他也没有丝毫畏惧,当初进入晓组织时,他就和鬼鲛动过手,因为**被诅咒的缘故,鲛肌根本无法从他体内吸取查克拉,不光是鲛肌,作为邪神教多年实验唯一的存活者,飞段的身体无视任何兵刃的特殊效果,所以草薙剑遇上了他也只有变钝这一个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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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压制】………
猩红的三刃镰刀狠狠地砸下,压迫得八云祈手中时雨不断发出悲鸣,飞段脸sè赤红,似乎陷入了极度的兴奋之中,毫无目标地,几乎是胡乱地挥舞着手上的大镰刀,瘦弱的手臂中似乎隐藏着无穷的力量,轻易地将八云祈压制······
并非毫无还手之力,只是攻击完全无效罢了,无论多少次砍中飞段的**,都只能在他的身上留下浅浅的伤痕,随着击中次数的增加,这痕迹也变得越来越浅,直到最后,八云祈的全力一击也只能在他身上留下微不可察的白印,仿佛飞段的身体已经将这样的攻击牢牢记下,自动产生了抗xìng一般······
阻止不了那把镰刀。八云祈拼尽全力地格挡着,没有使用一分卸力的技巧,和飞段强大的臂力毫无关系,不间断挥舞着的镰刀掀起了致命的暴风,无法闪避,只能勉强地提起长刀招架着。重复的攻击,只是不断挥砍着,毫无技巧的的攻击方式,就像是用斧一样地挥动手中的镰刀,却在不经意间造成了“燕返”的攻击效果。明明分属于绝对的力与绝对的技,两者却在这一瞬间有了共通之处,八云祈感觉自己就像回到了当初学习燕返的时候,在面对佐佐木小次郎剑风之时,毫无还手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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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隐村,是拥有着“忘却战争的村子”之称的小忍村,飞段就是出生在这样一个地方。这是个有着富饶自然资源的村子,没有了战争,忍者也变得多余,所以大量的忍者重新变成了平民。
忍者出身的飞段十分渴求战争,因为他只有在战场上才能体会到那深入骨髓的刺激感,安宁,平静,就像一滩死水一样没有半点波澜,心中的焦躁感几乎令飞段痛苦得想要自杀,rì复一rì,年复一年······
在脑中那根理智的弦终于承受不了越来越大的压迫,终于绷断的那一天,飞段向自己村子的人下手了,没有对任何人心生怜悯,手下毫不留情,近乎残忍的杀戮方式终于激怒了那些隐退的汤忍,面对这个明显疯狂的后辈,他们愤然反击。只是,早已被安宁的生活磨去全部棱角,脑中的战斗技巧都快要遗忘的汤忍们,怎么会是飞段的对手?两年的时间,在那股焦躁感的灼烧下,飞段只有不断练习杀人技巧,以此来暂时遗忘那种痛苦······为了那片刻的放松,飞段付出了常人难以想象的jīng力!
不是对手,不,连交手的资格也没有。中忍,上忍,乃至汤隐村的首领——那个教导飞段忍术的老人,通通死在他的手上,轻而易举,连血都没有留下一滴。
大笑着将老人的头颅敲成了碎片,踩着满地的鲜血奔跑着,然后沉默了。
“太轻松了,本来以为会更刺激一点的,原来一点都不没意思······”飞段一脚踢开面前的忍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有些无聊地自言自语。刺鼻的血腥味招来了大量的苍蝇,这些丑陋的虫子似乎也感觉到了面前这个人的危险xìng,远远地躲开了他。
“谁能和我说说话吗?”飞段抬起头问道,他的嗓子变得有些嘶哑,刺耳的声音在夜空中不断回荡。没有人回答他,因为这个村子的人已经全部死在他的手上了,一个都没逃出去······
“是啊,已经被我杀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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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隐村并不是个无名小地方,这件事情很快传了出去,飞段一夜之间就变成了S级叛忍,在赏金猎人和流亡忍者的追杀下四处逃窜。
虽然实力很强,但是飞段终究是一个没上过几次战场的下忍,在那些层出不穷的陷阱和计策下,他受了重伤,衣衫褴褛,一直顺滑的银sè短发也缭乱地堆积起来,静静地等待着自己的死亡。
一个手持黑sè书本的中年男子走到了飞段面前,他下意识地想要攻击,但是全身三分之二的鲜血都已经流失后,他连手指头都动不了。
“是飞段先生吗?”
“······”这个人真讨厌,要拿赏金的话就动手啊!啰啰嗦嗦的真头疼。
“有兴趣加入我们的教派吗?你一定会成为最出sè的信徒的·····”
教派?信徒是什么东西,是和尚吗?那种东西我才不想当······
“教义最核心的一条,就是杀戮哦!”
出乎意料呢,这种教派不是好东西吧······不过听起来的确很适合我。“什么······教?”
“加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