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有着可耻嗜好的家伙们被人蔑称为‘萝莉控’,又有些人因为其的高尚情操,被人们尊称为‘御姐党徒’。”
“恩,我知道。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告死天使点头,虽然就她掌握的知识来看,主人的这番说辞是有明显水份在里面的,可她却无暇顾及这些,只是睁大眼睛,“这,这么说……”
“恩,就是这么回事啦。”风飞扬也跟着点起头,又流露出得意的神色来,略有点自豪的道,“对于我来说,二十四到二十八岁,才是女子一生中最为美丽的年龄。”
“所以……”他的话被打断了,那厢的告死天使的已经帮他补上,“所以……为了这个古怪的嗜好,你就准备把女孩她再晾上七年?”
“不,我只是想要把女孩培养成最美丽的鲜花,然后再……”风飞扬的连忙解释并没有说完,告死天使已经怒气冲冲的从他怀里跳了出来。
“我真是个笨蛋!”她说着,重新变回了渡鸦,她眨眼间就飞出房间,还不忘再撂下一句话来,“那么在这以后的七年里,主人您就好好去找您那位女骑士吧!”
然后,告死天使就展翅往圣岗飞去。
笨蛋主人忽然间就把女孩抱了过来,那边估计早就因为圣子的失踪而乱成一团了吧?她要赶过去解决这事,不过这只是顺便的!渡鸦她最最主要的目的,其实是和她的学生莉莉姆好好谈谈,她们一定要想个办法出来,“狠狠”的惩戒下这个笨蛋主人!
………【七十六 初夏的间奏曲(下)】………
离去的告死天使并不知道,她的话其实是起到作用的。
信誓旦旦说:“女子最美的年纪,是二十四到二十八岁”的风飞扬,在再次看见凯妮丝后,心绪竟然出乎意料的动荡了起来。
那时女孩刚刚洗浴完毕,穿着风飞扬为她留下的浴袍自浴场里张望着走了出来。她马上就瞧见了外面的风飞扬,欣喜的叫着“主人!”向他快步走来。
这本也没什么,只是女孩的正常表现罢了。
可是这个时候,女孩身上所穿的那件浴袍可是告死天使的!这也就是说……那件衣服,是在充分照顾到风飞扬“兴趣”后,方才诞生的玩意。
那浴袍的下摆很短,女孩的浑圆大腿几近全部都露在了外面;那浴袍的上襟很宽,完全遮掩不住那挺翘的胸膛,以至于其中的一小半都被风飞扬瞧在了眼里。
如果没有告死天使先前的那番话,风飞扬或许能不去留意这些,可是……渡鸦她偏偏说了,他也就理所当然的想到了。
正想着女孩还小,就现她的胸部已经育的很不错了;正要劝自己再忍忍,就已经被那白生生的大腿晃花了眼。
等到凯妮丝怯生生的站到他面前,再次低呼“主人”时。风飞扬又注意到,女孩那如同精致钗子的锁骨,更是说不出的可爱诱人——早在半年以前,渡鸦就曾向芙蕾抱怨过:她的主人对锁骨、细腰、长腿、纤足这样的部位,总是没什么抵抗能力的。
所以……风飞扬只能对自己释放了某种无聊的法术,叫自己能在第一时间冷静下来。他问道,“现在觉得好受些了吗?”就现凯妮丝的头依旧湿漉漉的披在肩上,不禁皱眉。“怎么不把它弄干,就不怕再感冒了吗?”
女孩老实回答道,“我……没有找到擦它的东西。”
浴室里有能吹出热风地贝壳。只是凯妮丝还没有见过。也不知道怎么使用——为了培育莉莉姆地研精神。类似那样地魔法物品。风飞扬总是很小心地不让他人看见。
然而。他这时却在后悔。早知道就该给女孩弄一个了。
“过来。我帮你弄干。”
风飞扬命令着。想让女孩搬个一旁地椅子。坐到他地前面。
那想。凯妮丝却轻巧地坐到了他脚前地毯子上。再抬头用湿润地眸子看向他。“主人。这样方便吗?”
“没。没差啦。”风飞扬苦笑。再一手挽起她地秀。一手做出热风来。帮她烘干。“会烫吗?”
“嗯唔……”凯妮丝摇头,又轻轻将头靠在了他的膝盖上,闭着眼,用鼻音哼着说,“很暖和,也很舒服。”
“那就好。”
于是继续烘干,两人间默默无语。只是,风飞扬需要花些心力,才能不去在意女孩修长脖子后面的淡淡绒毛,又或者是衣衫里的那些险峻风光。
再过会儿,他忽然察觉到,膝盖那里似乎变得有些温热,衣物也似乎被什么东西给浸湿了……
“丫头,你怎么了?”疑惑里,将凯妮丝的脸扳向自己这边,就瞧见了她脸颊上的泪珠,“怎么好端端的,就哭起鼻子来了?”
“没什么……”女孩再轻轻摇头,吸着鼻子,“只是觉得自己好没用……帮不上主人您什么忙,还要让您费心来照顾我……”
“这是什么话。”风飞扬失笑,伸手为她擦拭着泪水,“圣岗那边的事情,不都是你帮我做的吗?那些事都做的很棒呦,连我都为你的表现感到自豪呢!”
他劝慰着,却似乎没有收到效果,凯妮丝在听见这话后,就飞快的将脸埋进了风飞扬手心里,像只猫咪那样的蹭着。
好一会儿后,她才轻声问道,“真的吗,主人。您会为我感到自豪?”
“当然了。”风飞扬点头,又探身将她抱起,放进怀里,叫女孩能够清楚看见自己的表情,方正色的道,“你忘了吗?你可是我最疼爱的女孩呢,你的所有表现,无论大小,都是会叫我为你感到自豪的!”
凯妮丝就静静看着他,望了颇长一段时间,就又忽然的涌出泪来,“可是,我其实有负您的信任……”
风飞扬不解,“恩?怎么会!我不是说了吗,你做的所有事情都很棒哦。”
“不,不是那个。”凯妮丝拼命摇起头来,像是在忏悔,“我刚刚其实在想,如果能就这样一直陪伴在主人身边,该有多好啊……主人,您瞧,我不是个好姑娘呢……比起去完成您的命令,我竟然更想赖在您的身边,依赖着您……就像莉莉那个丫头一样,想要随时随刻能够看见您,听见您的声音……”
凯妮丝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风飞扬却用手将她箍的更靠近自己。
“你这个傻丫头,小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啊。”风飞扬有些好笑,更多的则是心痛,他这时才清楚的意识到,因为他的缘故,凯妮丝将自己逼的过于紧了……又忽然明白了,告死天使先前那番话的意思。
“我们都在为主人您不断努力着……也请主人您继续支持着我们……”
他伸手为她擦去了泪水,轻声说着,“这有什么好自责的?这本来就是人类最最正常的表现而已啊,没什么大不了的!”又抢在女孩说话前,再道,“倒是我不该忽略这点……比起世人来,我更该疼爱我的小姑娘呢。”
他忽的凑上前去,用舌头舔着女孩的泪珠,再一点点的移到了红唇边,由唇角开始,深深的吻了下去。
凯妮丝浑身都僵硬了起来,兀自轻轻颤抖着。她不知如何是好,只能轻轻嚷着,“主,主人……”
风飞扬也不去理她,只是借着功夫把舌头伸进原本紧闭的牙关里,逗弄着那里的娇客,再有些不满,含糊的提醒她,“您是我的仆人,身体、灵魂都是属于我的!”
“恩……是的,主人……”凯妮丝微微的点着头,身体逐渐的放松下来。她在风飞扬的引导下,笨拙的回应着。原本放在大腿两侧的双手,也在回吻的过程里慢慢的攀住了风飞扬身子。
风飞扬缠吻了凯妮丝好长一段时间,只把女孩吻得面色通红,有些喘不过气来,才不舍的饶过她。他又亲吻、**着女孩的小巧耳朵,从侧颈,锁骨一路游弋到了挺翘的山峰上。
女孩那件浴袍早被他轻车熟路的除了下来,所以能毫无阻碍的含住那颗粉红色的珍珠,边吸允、边撕磨,还轻轻的,小幅度的向外拉扯着。
与此同时,他的双手也没有闲着,一只手把玩着另一座山峰,另只手则向幽谷处探了过去。女孩那里的丛林并不浓密,远没有她的秀那般出众,短短的,呈现着鸭绒般的色彩。
风飞扬很容易就绕过它们,直达了目的地,探索了进去。
然后,女孩的身体,就不由自主的颤抖,蜷缩了起来。
未经人事的女孩,当然不会是风飞扬的对手。她很快就败下阵来,只能不住喘息、呻吟着,再用鼻音轻轻哼道,“主人,我……”
凯妮丝的心理与身体,都对接下来要生的事情,有了充分的准备,他们两人之间也没有什么东西以作阻碍。可风飞扬并不想叫女孩的第一次,浪费在不易施展的椅子上。就自大腿根处将她托起,等不及走过去,就使用定位传送直接来到了床边。
将凯妮丝放在床上时,女孩还有些不舍的用手抓着他。
“放心吧,我不会跑的。”风飞扬取笑着她,用手指刮着她的鼻子,叫她的身躯泛出更为明显的粉色光辉来。他再去吻她的唇角,叫女孩不要紧张。
然后就一点点的侵入到了她的体内。
这样的美好时光终是能叫人为之迷乱的……哪怕仅仅是初经人事的女孩,也能体会到其中的妙处。她的表情分明已经变得慵懒起来,却仍用修长的腿缠着她的主人,向他索要着第二次。
然后,又来了一次。
……
当凯妮丝依着风飞扬胸膛沉沉睡去的时候,她的唇角还挂着满足的懒散笑容,她的手也紧紧攥着风飞扬的手,就像是怕醒来后,会失望的现,这只是场美梦那样。
不过这显然不是梦,因为在之后的几天时间里,女孩又多次体验到了那美妙的感觉。
………【七十七 间奏曲的巧合风波(上)】………
在风飞扬陪女孩休养放松的时候,圣岗那边却出了件不大不小的古怪事情。
而这事的起因,正是凯妮丝的忽然失踪。
就在风飞扬将女孩抱走后不久,凯妮丝的贴身侍女就端着托盘来到了房门外,她“梆梆”地轻轻叩了两下门,不等里面人回应就再道,“小姐,我进来了。”
那托盘里放着的,是还冒着热气的肉粥,很显然,这侍女是知道凯妮丝患病事情的。
她轻手轻脚的推门走了进来,又小心翼翼的将门关上,唯恐有风趁机吹了进来。再又蹑着脚步渡进内间,嘴里轻声问着,“小姐,现在好受些了吗?要不要……”
话没说完,就瞧见了空荡荡没有人影的大床。再紧张的四处张望,就现她的小姐也不在房间里。
侍女顿时惶恐了起来——就在进来前,她还有听见外面留守的侍女笑道,“里面一直很安静呢,小姐她一定睡的正好呢。”
她慌忙又将其他两个房间找了,依旧没有现她的小姐。
侍女隐隐有了不好的感觉,却仍强自镇定下来,走出房门,询问起门外的人来,“你们两个一直就在这里?没有离开?”
被询问的两人对望了眼,摇着头,很肯定的道,“是的,我们一直就在这里。”
贴身侍女觉得她们不像是在说谎,就又道,“你们有见小姐她出来吗?”得到否定的答案后,立即再道,“去,去把亨利大人请来!”
在凯妮丝将圣骑士团交给劳尔地时候。身为副团长地阔斧骑士是能够得到高升与重用地。可他却放弃了这样地良机。自向凯妮丝请求着。“小姐。还请叫我侍奉在您左右!”
凯妮丝当然不想应允。摇头劝他再做考虑。“亨利你留在我身边。委实是太过于浪费了。你地才干。理应用在更好地地方。”
可亨利却是铁了心。“保护您地安危。维护您地威严。对我来说就是最为重要地事情!”他还说:“而且小姐您贵为圣子。总有些事情是不方便自己去做地。”
……到最后。亨利还是说服了凯妮丝。重新做回了他地骑士。又在旁人为他地选择感到惋惜地时候。意外接受到了风飞扬地感召。
风飞扬颇为欣赏这骑士地忠诚。也觉得女孩身边还是需要些信任地人来帮助地。就赐予亨利“忠诚”地考验。叫他成为了“编制外”地圣武士。
亨利也住在这房间里。没一时就上了楼来。他静静听了贴身侍女地猜测。就进入凯妮丝地闺房去查看。
在侍女的引导下,他现了凯妮丝平素里在房间里穿的便鞋,又觉凯妮丝的衣物都没有动过的痕迹,在察觉窗户也是紧闭、难以打开的后。
亨利得出了个叫自己也感觉到荒谬、难以置信的结论:他的小姐似乎是自这房里忽然失踪了……
这想法叫圣武士暗暗想笑:他的小姐可是神最宠爱的女孩,是圣子;她的小姐能够使用出这个世界最最强大的神术,在现在,等闲几个主教、圣武士一起联手,也难以奈她分毫。
这样的人儿,谁又能将其凭空掠去?
亨利摇头,放弃了这荒谬的猜测,转而去想:是不是凯妮丝自己用神术从这房间里跑去的——作为贴身的骑士,他也知道,他小姐在今天,本该去教会参加一个会议的。
凯妮丝的为人、处事原则,亨利当然很是清楚。
他就越想越觉得这事可能,决意去圣岗宫问个究竟,又在心里暗暗决意,哪怕是有所冒犯,他也要向小姐禀明——这样的举动是极为不明智的!
可忽然里,阔斧骑士又想起一个谣言来。在他还担任圣骑士团副团长的时候,曾听某个骑士说起过:在圣岗城的失踪人口里,有不少一部分人就是花季少女,她们也就是现在这样,忽然就自自己房间里消失不见的!
若是放在今天以前,这样的谣言当然不会被亨利放在心里。可现在不同,他方省起就暗暗的打了一个寒蝉,忍不住去想,这事会不会是真有其事?
他固然对他的小姐实力很有信心,可却也知道,凯妮丝此时正患了病。
于是,亨利他按照原定计划前往圣岗宫,却又唤来一个仆人(风飞扬将原本那些原骑士现圣武士的私人侍从尽数整编,以作圣武士学徒了……),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