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 女神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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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 女神天下- 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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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看到诸位亲们的留言,某只更加坚定了不走剧情的想法,剧情什么的……就让它浮云吧,星宿、柳宿、心宿……那些个宿们,随便揪出来一个都是为王将臣之才啊!优哉游哉扇扇子,某最迷小野主上的十二国了!!!




103

心之所向 。。。 
 
 
  走在遍栽柳树的俱东国都城大道上,风默言一路上没有和邵离进行交谈,从紧皱的眉头和抿起的嘴唇可以看出,她此刻的心情并不平静。
  说见却未见,未见又想见。她和心宿,还真是前世的孽债今世来还。
  嘴角勾勒出一抹苦涩的微笑,眼见自己曾经居住了十余年的大将军府近在咫尺,只是一步之遥迈出去一只脚就可以进入的事情,她却突然感觉到一股破天荒的压力,双腿像是灌了铅似的千钧沉重,每走一步路都感觉到困难。
  原来……她也会紧张。苦笑了下,风默言呼出一口气,在邵离略带担忧的目光中,毅然决然地迈出了那只脚。
  心宿,你可曾也如我这般提心吊胆过?在我死后的那段日子里,是否……曾经有一次,夜半梦回之时,偶尔思念过我?
  举目望着院子里似曾相识的一草一木,风默言心情惆怅,面色复杂沉重。
  她不明白自己对心宿究竟是何感情,但不管那种感情是什么,她都无法放下心宿不管。当初的事情无论如何她都有责任,让青宁历经非人的侮辱然后痛苦死去,让心宿独自面对虎视眈眈的皇帝俱栱而视而不见……
  心宿,如果当时的我也如现在这般拥有神力该有多好。岂止是青宁,我连这天下都一同送给你!
  面色虽然不动声色,风默言甚至是面带微笑的,心底的某个部位却在无声滴着血。
  力量,强大的力量。当初的自己可不就是因为没有力量,无能,懦弱,这才眼睁睁看着心宿被俱东国皇帝带走而做不出任何反应?
  她对心宿有一生一世的忏悔,即使此身消亡化为尘土埋在忘川河岸,那份内疚……也永生永世无法忘怀。
  她的感情是弥足珍贵的,因为不轻易交托感情,所以一旦交托出去便有万钧重。而心宿,便是她心头最柔软也是最疼痛的一根刺,一根永远也无法拔除的心头刺。
  “将……默小姐,我们马上就到心宿的房间了,你要不要先停一下做好心理准备?”尽管风默言表现得十分淡然,但那紧紧握住的拳头和微微暴起的青筋都泄露出她的真实情绪,她并不如表面上展现的那样平静镇定。邵离面带担忧地望着风默言,好心提出自己的意见。
  现在这种状态去见了心宿也不可能有什么好结果,当年那件事他是亲眼所见,作为将军的近将,从将军失忆被困北海,到将军冒天下之大不韪毅然决定保全心宿,再到后来面对整个朝廷的责难面不改色,却因为皇帝俱栱的发难而不得不对心宿的惨状视而不见。
  “小姐,那件事……并不是您的错。”嘴唇有些干涩,邵离想要说出一些安慰的话,却发现话到嘴边,竟如黄连一般苦涩难耐。
  不是将军的错,也不是心宿的错,甚至不是任何一个人的错……要真怪的话,就怪这个时代,这个国家和世界吧!
  “我没事,邵离,你不用担心我。”感受到邵离浓浓的关怀之意,风默言感激加感动地望了他一眼,点点头,握紧拳头往前方走去。
  当年她之所以对心宿视而不见,说到底,是因为皇帝俱栱的一句话。
  “想要他活命,就把他交给我。至少,我能保他半世平安。”脑满肠肥的皇帝全然没有平常上朝时的昏庸无能,一双浑浊昏黄的眼神迸射出晶亮的神采,笑眯眯凝视着跪在地面上的他,慢条斯理地提出自己的看法。
  他紧握着拳头,跪在地上,面色凝重,紧抿着嘴唇,一声不吭。
  俱栱也不着急,把玩着自己的玛瑙石戒指,一脸好整以暇地盯视着他。
  良久,他磕了两个响头,面色自嘲地勾起唇角,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微臣……遵旨。”
  保他半世平安……现在的他,甚至连保住他都做不到,如何能在黄泉之下面对青宁枉死的容颜?所以,他没有选择,必须妥协。这个皇帝,远没有表面上那么昏庸。
  而这件事,他直到皇帝亲自召见他,暴露出自己的某方面本性,自以为看透了这个昏君的他,才恍然大悟自己错得有多么离谱。
  能在皇帝的宝座上做那么多年,却没有传出大臣或者武将谋权篡位的事,这些事实……本身就证明了一些事吧。可惜那个时候的他还太稚嫩,从刚过完十岁生日的小女孩,一夜之间就成为执掌千万军马的大将军,那样的震撼是无法用言语来描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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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房里,心宿用手轻轻揉捏着插在水晶花瓶里的海鸟花,蓝宝石般的美丽瞳眸中绽放出夹杂着绝望的爱恋与怀念的神采。
  “邵离有事找我?还带了外人过来?”皱起眉头,心宿一手轻轻揉捏着插在水晶花瓶里的海鸟花,寒气逼人地瞪视着来汇报消息的手下,天蓝色的眼眸突然迸射出冰寒的光,“让他们进来吧。”
  “是。”面色平然恭然有礼地深深一拱手行礼,跪在地上的手下以不会被人察觉的力道偷偷拭去额前的汗珠,像小偷一样小心翼翼地连连后退退到了房门外。
  “好了,你们现在可以进去了。”像打了一场仗一样筋疲力竭的手下,有气无力地冲邵离和风默言他们挥挥手,长叹了一口气,便转身离去。
  风默言和邵离面面相觑,邵离停顿了一会儿,笑着对那个人道:“真是辛苦你了。”每次看着他这样,连他这个外人都不禁有些唏嘘了。
  风默言望着那人远去的背影,神情忽然若有所思。几年不见,心宿的功力又有所提高了?当初还只是一个冰山下的小火山,现在已经完全蜕变成大冰山男了?
  不知为何,风默言脑海中竟然反射性地出现手冢国光的身影。一时间,表情变换莫测,仔细看去,她的嘴角似乎还有些抽搐。
  冰山什么的,十个里面有九个都是假的吧,就像……就像?就像……?!!
  脑海中似乎缺失了某方面记忆,风默言站在心宿所在的书房门外,突然凝神沉思眉头紧锁。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了,一次两次的话还可以当做偶然,巧合,但是三次四次……
  抿起嘴唇,风默言深如暗海的双瞳中酝酿着浩瀚波澜。是谁这么大胆子让她遗忘了重要的东西?待她找出事情的答案,一定!
  与此同时,在空座町某中学上课留着橘子头一般的男生,手里转着笔目光凝望着窗外,突然打了个大喷嚏。
  “黑崎一护,你来念接下来这段话!”台上老师的眼镜片诡异地闪光,她一手指着黑崎一护,打扮得比修女还要考究的发髻上下抖动着,让人想笑却不能笑。
  好不容易开小差逃了一会儿无聊的课的黑崎一护,只要无奈地叹口气,在人高马大给人以忠厚可靠印象的茶渡泰虎的指示下,顺利地翻到老师提问的那一页书,开始用不甚熟练的英文念着课文。
  但此时此刻,风默言对这些一无所知。她抬头望了邵离一眼,在邵离鼓励的眼神中,提步踏进了心宿的书房。
  几乎是一眼望过去,风默言立即瞄见了放在书桌上面的一支孤零零的海鸟花。插在名贵的水晶花瓶里,在眼光的折射下甚至可以看到叶片上晶莹的露珠。
  刚摘下来不久?风默言抿抿唇,完美地掩饰起自己波涛汹涌的心绪。
  “你找我有什么……默?!!”转过身注视着风默言,心宿一脸的不耐烦,本想赶紧问清缘由打发他出去,却发现来人是一位妙龄少女,那日在雨中可能见得还不真切,今天近距离的观察之下,那容貌……那身段……那气质……如果将两人的性别调换一下的话,简直就是和十几年前的白默一模一样!!!
  世界上真的会有如此相像的人?竭力克制住自己不断翻涌的心绪,心宿冷冷瞪视着来人,心潮起伏,眼神冷淡,凛然不可侵犯,“你和前将军白默有何关系?”
  冷冷的质问和不含丝毫情绪的眼神,都让风默言有种回到当初两人一在宫内一在宫外偶尔在朝堂上相遇却总是冷战的时期。那段时期,即使痛并快乐着,却是她最难忘的回忆。
  喜欢和憎恨如季节般那么分明,那翻覆在心间的感情却如波涛巨浪般自由奔放地呈现在你我面前,这一刻,她突然扬起嘴角,微微一笑,宛如月下的蔷薇随风浮动,“我姓风,名默言,我母亲说是为了纪念我死去的父亲给我取的这个名字。”
  少女只是及笄年华,那双眼睛如同水月般清明,她像是水做的骨肉,举手投足间都有着女儿家的娇柔和羞怯,虽然比起平常接触的女性,她算是比较大胆的,但要真把她当做男子,他除非是眼瞎或者神志不清了!
  她,不是他。
  微微敛目,心宿刻意回避了少女那柔嫩如春的容貌,出现在眼前的全是那人临死前不含丝毫仇恨只是无限的柔情与眷恋的微笑。你……竟然成亲了吗?
  “碰——”地一声,桌子被心宿劈成两半,眼见水晶瓶就要掉在地上,风默言几乎是不加掩饰眼中的担忧,反射性地伸出手去接住了那个瓶子。
  见状,心宿眼神一凛,猛地抓住了松口气想把瓶子放到安全处的风默言,“默?”
  这一声急问让风默言原本筑好的心理防线登时瓦解,她目瞪口呆地跟似有所觉的心宿对视,丝丝缕缕的细阳映衬,两人眼中俱如海面波澜星光。
  “默?”抓住风默言柔嫩的手臂,心宿眼神无比清醒,默默地凝视着她。见她只是呆愣着并不回答,也没有感到不耐烦,只是再次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话。
  “我知道你是默,现在,给我坐下来,然后好好解释这一切。”眼尖地看到某震惊得撞到墙上某不自觉的将军一副快要崩溃晕倒求神拜佛的神情悄悄替他们关上房门,然后轻手轻脚蹑手蹑脚地退到门外,心宿眼底滑过一道光芒,回过头,抿抿唇,冷冷盯视着风默言,她不动,他亦不动。
  哈……他、他说什么?风默言彻底惊呆在原地,眼睛瞪得大大的望着心宿,满脸的不可置信和崩溃神情。有没有搞错?她现在这副样子,他都能认出她?
  看见少女一副摇摇欲坠如遭雷劈的神情,心宿眼中飞快滑过一抹好笑的神色,但随即就被他用一片冷漠完美地掩饰起来。
  “坐下吧。”搬了一个板凳到风默言面前,心宿几乎是用命令式的语气强行把风默言按在了椅子上。
  “咳咳……咳咳……那个……”风默言如坐针毡紧张不安,轻咳了几下背过脸去,两人离得如此之近,近到甚至可以听到心宿的声音低沉地回荡,在她体内引起一阵又一阵的雷鸣。
  “心宿,你是如何认出我的?”心思百转,风默言沉思了一会儿,还是抬起头凝望着心宿,眼神中掩饰不住激动和犹疑的神色,但更多的是满满的怀念和伤感。
  “……”闻言,心宿习惯性地抿唇,那动作在风默言看来,竟然和自己如出一辙!
  “除了你,没人会那么重视一朵花。”一朵……毫不起眼却是他最重视的花。视线微微落在一旁地上的海鸟花上,心宿往日我行我素唯我独尊的脸上露出些许的怀念神色。如果被他平时的属下看到的话,一定会呆若木鸡大跌眼镜吧。
  “除了你,还有谁会这么重视一朵花……”除了他们两个,这世上不会再有人这么重视海鸟花了……
  似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询问对方,心宿迅雷不及掩耳的回过头,仰面迎上的,是风默言满脸复杂的神色,眼角甚至还堆满了一触即落的泪珠。令人……难以置信。
  “现在的你,可是比从前爱哭多了。”从前的他,那样艰苦的训练都忍下来了;一开始相遇的时候就身受重伤,却一次……都没有哭过。只除了……
  突然站起身来,心宿缓缓走到风默言身旁,瞬间低头劫掠了她的视线,比天空还要蔚蓝的眼眸迸发出热烈而狂傲的光彩,几乎是一刹那间发生的事情,他弯下腰紧紧抱住了她。
  “默……默……默……默……”
  他一句句一句句不厌其烦的念着她的名字,她想要放声大笑,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她想要扑到他怀里痛哭一场,却又不禁觉得可笑起来。
  这一切,简直是像做梦一样,或许……她就是在做梦。
  男子清新霸道的气息扑鼻而来,狂傲霸气地占据了她全部的呼吸。他的语气虽然平和却不乏强势,他抱了她一会儿,手臂松开一些,眼神带着难言的隐忍和收敛地将她从头到尾打量一遍,忽然低低喟叹一声,再次抱紧了她。
  “默……”
  那么简单的一个字眼,却让她的泪腺阀门大开,泪水哗啦啦地流淌下来。
  多少次了,她一直期望着能再次听到这个声音。
  “心宿,心宿,我好想你,我好想你……”她的声音带着一种薄弱的颤抖的嘶哑,双手发抖带着难言的紧张和不安地抱住他,终于……哭倒在他的怀里。
  “心宿……我好想你……”她拥紧了他,泪水阻挡不住,哭着声音嘶哑地在他怀里呼出灼热的思念和悔恨。
  “我一直在想,如果能回到过去就好了,如果能回到我们两个刚认识的时候就好了……心宿,你不知道我这些年到底经历了多少事情,但是每时每刻我都在想着你,睡觉做梦的时候,都会梦到你,梦到青宁,梦到我们在冰雪覆盖白雪皑皑的北海一族,所度过的那些日子……心宿,我一直想要见到你,一直……一直……好想你……”
  少女扑进他的怀里埋头大哭,哽咽着说着断断续续的话,他心如刀绞,但分不清是痛还是喜悦,那种超过身体可以承受的负荷的沉重感情,几乎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只能用力抱紧了少女,听到她哇的一声突然哭得更凶。
  “默,我也很想你。”他神情黯淡,搂着她娇小不盈一握的柔弱纤腰,轻轻一声叹息,“一直……一直……”
  多少年了,每次像是做梦一样,梦到他们重逢的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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