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动,我随你去就是了。”
何雨晴一旦发起拗来不次于金美丽,她气呼呼地道:“我也去你们别想背着我做什么坏事儿!”
哗啦一声响,众人很敌视的去看是谁在搞鬼破坏气氛,却见是狼啸把椅子坐烂了!两名家丁再也按不住他,他站起身破口大骂:“他妈的,你小小的华钱算什么狗东西,敢和我狼少抢女人,打,给我把他废了,你们不上我自己上!出了事让我爹担着!”
狼啸怪叫着扑了上来,他确实是气疯了,如果事情像最初那样发展倒也罢了,可是何雨晴温柔似小妻子般的为我擦脸,接着金美丽又大吃干醋,现在二女又抢夺起来,这让狼啸如何受得了,不光他受不了,见识到何雨晴美丽的其他食客也受不了了,一时间众人纷纷响应,再加上孙大圣和小矮子等人奋力上前保护,而于叔也趁机大打出手,一楼大厅中顿时乱做一团。
就在碟子凳子乱飞的时候,我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量和速度,一把抓起何雨晴与金美丽蹿出大厅,见后院开着门一个虎跃到了那里,行动之迅速竟然没一人看到我们的影子,大厅内的灯光渐渐暗了下来,更没人发觉目标已经不存在了。
两个女人对望了一眼好久没说出话来,最终还是何雨晴道:原来你的轻功不比昨晚的那两位朋友差,还真是深藏不露哎。”
何雨晴的话中带有一些嗔怪的感觉,在金美丽耳中听着特别难受,她道:“华钱,你老实说,她是谁!你们是不是有不正当的关系。”
我还没有回答,何雨晴反而抢着道:“我是谁与你何干?你们认识吗,不认识不要乱管闲事,别以为你是女人就可以乱发脾气,像你这种莫名其妙的恶女人永远不会有男人喜欢!”
“你说什么!”金美丽大怒,不过还好她忍住了没有挥出拳头“华钱,你告诉她,那晚我有多么的柔情似水!”
这下子可误会大了,那晚是发生了点意外磨擦,不过话从金美丽口中说出来好像变了味道,何雨晴突闻这一句好久注反应过来,她心中竟然有种莫名的忧伤和失落,就像是自己的一半被人偷走一般,这种感觉她从来没有过,一种发自内心底的伤痛升腾起来,接着眼睛中流出一滴清亮的泪花。
“你和她究竟是什么关系?”何雨晴突然淡淡地问我道,声音令我感觉有些冷。
我这刻真想把金美丽这朵黑刺玫瑰给掐死,她搞什么飞机,这不是陷我于不贞吗,刚刚与何雨晴建立起点爱情来,让她这么一搅只怕我的计划就要全盘崩溃了,我坚定地否认道:“我们根本不认识,雨晴你不要听她胡乱说。”
说着我去拉何雨晴的手,妄图借此安慰她一下,谁知道何雨晴一把甩开我的手道:“我不信!我不信!华钱,我说过的话会算数,可我不希望你骗我!你让我有一点安全感好不好,你说你有女朋友了,那是不是她。”
我摇了摇头道:“不是。”
何雨晴道:“好,既然不是那么那晚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我分辩道:“我和她真的没有什么事儿,她肯定是认错人了,也许她曾经和别的男人柔情似水,我只是被她错认而已。”
金美丽丝毫不为我考虑,反而一步步把我陷入困境,她的声音似乎很得意,对何雨晴道:“我金美丽虽然开放多情但还不至于下流滥交,那晚他抱着我,他的怀抱好安全,我闻过他的体味,我摸过他的宝贝,虽然我没有见过他的样子,但这样的男人只要给我一秒的时间我便会把他深深记住,他进海鲜馆的一刹那我就从背影上认出了他,任他再怎么狡辩也不行,我不是想让他对那晚负责,我只是想谢谢他。”
我差点就要给金美丽下跪,她这是要谢我吗,还不如杀了我的好,何雨晴听了她这番话肯定认为我和她发生了性关系,如果她的记忆力始终不恢复,我又追她无望,天哪,我只有去死了。
“华钱,我对你只有深深的失望了,”何雨晴的声音变得冷而又冷,她在生气,原来她摸过的宝贝早被这个黑玫瑰给玩过了,一股浓浓的酸意涌遍全身。
“不是你想像的那样!”我大声地道,这个时候不能再隐瞒了,否则越瞒越解释不清。我道:“雨晴,你说过会相信我的,那么你不肯听我说一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吗,事情绝不是你想像中的那般。”
何雨晴犹豫了片刻,最终才道:“好吧,我听你说,不过你要是敢骗我,我永远都不要理你了,就算我嫁给你你也得不到我的心。”
何雨晴不是普通的女孩子,她说到肯定能做到,如果真是那样我惨大了,娶个木头老婆还有什么意思,我道:“我承认了,之前我来过一次海鲜馆,不过那次我意外遇到了不愿见的人,而且又逢东厂来这里搜查,因为金老板是金国人,她怕被误会成金国探子,便四处躲藏,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我无意中跌落到金老板藏身的地窑,后来东厂的番子查到了地窑里,我和金老板只能躲进一间小暗室中,由于那里面的空间太狭小了,于是难免两人间发生一些身体接触,后来东厂的人发现了小暗室,我便出面把他们退走了,你知道,我是东厂的番子嘛,认识几个朋友也是应该的。”
我没有说假话,一切都是合情合理,何雨晴总算是信了,她道:“好吧,我相信你了,我们走吧,以后再也不要到这里吃饭了,这里的老板太烦人了,我不喜欢她。”
金美丽在一边冷冷地道:“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只是普通的东厂番子?”
坏事,这家伙又要给我惹麻烦,我要是会点穴这刻非点上她的哑穴不可。何雨晴似乎也在考虑这句话,她对金美丽道:“华钱确实与众不同,东厂中藏龙卧虎也是可能的。”
金美丽道:“你是她的未婚妻?”
何雨晴脸上一热,她不想在金美丽面前落了下风,于是大胆地道:“算是吧,这与你何干。” ”
金美丽却故意叹了一口气吊何雨晴的胃口,“哎,可惜呀,未来的枕边人可能一辈子都不知道自己爱的男人是谁,稀里糊涂过一辈子也许是糊涂女人不错的选择。”
何雨晴当然不是糊涂女人,所以她问了,“你是什么意思,华钱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我会慢慢了解,毕竟我们相处的时间不长,以后我会跟在他的身边,我会慢慢发现他的其它优点,不过这些事情与你无关了,你休要忌妒挑拨离间。”
金美丽道:“你把我想像的太坏了,不过我知道的事情比你要多的多,难道你不想听我说一说。”
也许早在来海鲜馆之前何雨晴还未必会听,可是让金美丽一刺激已经让她有些迷失了,她道:“好,你说吧,我听着。”
金美丽道:“这里人多耳杂,我们进屋说去。
何雨晴不想让金美丽占了上风,她拉着我道:“走,我们随她去,看她能说出来什么来。”
我极力反对,“算了雨晴,我们还是赶紧走吧,咱们还有要事需办呢。”
何雨晴不依道:“不行,就算我求你成不成,听她讲完了我们再办别的事情,否则你就是真的有什么秘密瞒着我。”
不论我怎样说始终无法让何雨晴放弃一听究竟的念头,于是二人只能随在金美丽身后进了她的房间,就是有地窑暗室的那间,金美丽挑亮油烛一脚踏开地板,道:“请进吧,带你去看看那晚的现场,在那里说话不怕有人偷听。”
何雨晴犹豫了半响,毕竟下面什么情况她不明白,以身犯险不是什么好事儿,不过想到这下面曾经发生了‘激情’的一幕,她又涌起一股愤慨,竟然拉着我的手带头走下去,还暗暗掐了我的手一下,似乎表示着心中的不满,我明知道下去不会有好事可也要跟上,不然何雨晴会更生气。
金美丽持着油烛随后而入,洞口很快合实了,这里说话外面人很难察知,确实是个好场所。何雨晴在地窑中站定,借着油烛的一点光芒她扫视一眼周围,只是个普通地窑而已,没有别的特殊之处,若说有可能只是在这里曾经发生过淫乱的一幕。
“说吧,我们的时间很宝贵。”何雨晴压抑着心中的激动淡淡地道。
金美丽也是淡淡地语气,“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我只是想问一下这位华钱,他到底是谁。”
何雨晴一愣,“你不是开玩笑吧,你既然说不出他的事情还骗我们下来?”
金美丽对何雨晴道:“你们也是认识不久吧。
何雨晴点了点头,“昨晚而已,怎么了,时间的长短并不能证明什么。”
金美丽道:“既然你们是昨晚才刚认识,这样说来你对他更是一无所知,你可真是个蠢女人,他的身份不简单,不问明了就要以身相许,你是不是傻呀。”
“你!”何雨晴有些气恼,不过金美丽的话触动了她的心弦,这令她一时间找不出反驳的话语,其实她也不想这样,只是她没想到事情发展的会如此迅速,自己竟然在身中春药神智清醒下把他非礼了,若是自己不负责、不从了他岂不是成了下流淫贱的荡妇?可他若是自己的老公,自己便是再下流再淫荡又如何,最多是挨他骂两声,反正看他也是蛮喜欢的样子,男人都是一路货色,谁也不会喜欢床上像木头的女人。
我怕真让金美丽抓到什么把柄,如果说出来的话就惨大了,所以打断二人道:“你们别再猜疑了,我真的只是一名小小的厂卫……”
“闭嘴!我们说话你不要打岔!”两个女人突然一同对我道,吓得我赶紧溜到墙角默默站好,女人是种奇怪的动物,女人心海底针,这些都是名言警句啊,莫惹女人,莫惹女人哪,随她们去好了,最多我来个死不认帐。
何雨晴对金美丽道:“好,咱俩对一下口供,他对你说过些什么?”
统一战线似乎就在瞬间形成了,金美丽道:“其实他对我说的话刚才我都已经说过了,那里面没太值得推敲的东西,说说他你的说词,也许我会发现漏洞。”
何雨晴道:“他是东厂一名百户的亲兵,因为机缘巧合我们在昨晚相识,他接连救过我,对我还算好,不像那些普通男人动手动脚一幅饥不择食的样子。”
金美丽道:“明人不说暗话,你是昨晚刺杀丁魁的杀狗帮杀手吧……”
何雨晴欲出手,其实她未必打得过金美丽,金美丽笑道:“你紧张什么,我又不可能去检举你,刚才你露出样子来只怕很多食客都会看到,肯定会有人举报,这也是我拉你们下来的原因,外面御林军和番子找不到人自然就会撤了。”
就因为此事儿,两女间的关系突然间拉近了,说话的语气也柔和起来,何雨晴感谢地道:“谢谢,其实你不坏。”
金美丽道:“不客气,谁让咱俩都让他给骗了呢。”
何雨晴诚心地道:“此话怎讲。”
金美丽道:“我说说我的分析给你听吧,我这身黑肤你看到了吗。”
何雨晴点了点头道:“其实你不必在意这点,黑色代表着健康再说你这肌肤也不算很黑,越瞅越漂亮,蛮有个性。”
金美丽道:“真正的金国人肤色应该比我要暗许多,不过我是混种人,因为我的一半血液是双城人,所以就有些不伦不类,我遵父母的遗命回到双城来讨生活,刚才他也说过了被人误做金国的奸细……”
金美丽把事情详细从头说了一遍,何雨晴道:“不是跟他说的一样吗,现在你不必担心了,已经正式成为双城的市民,以后好好生活便是了。”
金美丽道:“你还是没有听明白,你真的认为皇帝会如此开恩?”
何雨晴一愣道:“你认为这其中是他在起作用?”
金美丽似乎语调又得意起来,“他向我保证了的!”
何雨晴突然想起什么来,她道:“他也向我保证了一些事情。”
金美丽道:“是不是他的语气很肯定,一副唯我独尊的架势。”
何雨晴回想了一下道:“也许有吧,不过他真的很肯定,我也相信了他。”
金美丽道:“那你认为他为何有这么大的信心,就像我这件事情来说,东厂方面需要打通关系,因为东厂一直在缉捕我,司法司还要有人,因为必须在他们那里造册登记,然而最主要的是如何能劝服皇帝容纳异国人,而且是敌对关系的异国人,这是件很危险的事情,从皇帝只许了我一个名额可以看出他其实并不同意我留在双城,但似乎他又不得不做这件事情,也就是说这其中有人起了决定性的作用,就连皇帝也要给他面子顾忌他的要求,我从食客中侧面打听到,我的事情太子都出面向皇帝求情,你说这是为何。”
何雨晴犹豫道:“难道……”
金美丽道:“我在怀疑他的姓……”
何雨晴有些不敢相信,不过她却想起墙角的男人曾极力劝她与赵狗官合作,刚才在中城门他又仅仅凭一句话就可以让对方放人,而那人因为要放她们不惜与御林军大打出手,这一切仅仅是巧合吗。
我知道事情快要藏不住了,到时候说不定能让这两个女孩子给‘害死’在地窑里,于是便打断二女的继续思考,“你们俩想像力太丰富了,我像是做官的人吗,我倒是想自己是赵钱,据说他美女环绕天天过着花天酒地的生活……”
二女同声道:“过来。”
我有些害怕的走了过去,二女道:“老实交待了吧,你到底是谁,现在说了我们不会怪你,如果不老实,嘿嘿,别怪我们不客气。”
何雨晴又另外加了一句:“你如此费尽心机接近我是什么目的我知道你不会害我,可是我想听你的实话。”
此刻我的心头又开始矛盾起来,如果实话实说金美丽方面应该能接受,因为她不存在对立面的问题,可是何雨晴这边与东厂却是敌对关系,是起码现在是,她若知道我真的是赵钱,突然之间让她接受恐怕会有问题,到时候我们恐怕要情人不成反成仇人。
砰,砰,砰,外面传来敲打壁顶的声音,接着有人喊道:二爷,这下面有暗室。”
有一道粗粗地嗓音道:“挖开!一定要找到那女匪首,庞太师下了严令,谁放跑;她就是死罪一条。”
我吓了一跳,何雨晴更是害怕,说到底她不过是个普通的女孩子,特别是在她心底有了依靠的时候,女人的弱性表现的更为淋漓,虽然眼前的男人身份还未明,不过有一点她知道,他不会害自己,所以她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