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薇不是不明白,其实胆石就算说出去也没人会信,只是她知道自己心里有鬼,所以言行未免就有些底气不足,“好吧,我尽量,只是被外人提到咱们的亲热事儿,着实羞恼人呢。”
我笑道:“就算让你练练厚脸皮好了,要知道以后我们间还会有更羞你的事情要做哦。”
马小薇半靠着我的怀抱,她声音甜腻地道:“还会有比现在更羞的事情吗,你好好想一想人家都为你奉出了什么,浑身上下没有一点秘密可言了,还有为了刺激你,都让小蕊那般,再怎么羞能羞过这些吗。”
我哈哈笑着走出房间,高贵的公主马小薇已经算让我调教成功,便是现在让她脱光衣服在我面前跳个舞也不是难事儿,这等可人儿我可要珍惜,胆石?回头暗示一下他,难道这小子不知道马小薇与我之间的暧昧关系?再敢胡来要他好看。
召集了众将领,大家讨论一番出兵事宜,飞龙府做为我们第一个后方基地一定要守住,原来的府道班子早被马贼杀光了,一时间也推举不出合适的领导人,只能暂时让孙长管理着府衙的公事,而出兵黑龙县也不可能调动尽有的四万人马,初步确定炮营、攻城营、骑兵营尽数出动,步兵由阿四任将军出动两万。
攻打黑龙县的办法最好是诱马贼骑兵出来决战,这点我们是反复论证过,以三十人为一大阵的做战方法,战斗伤亡率肯定要低于我们攻城,我们虽然有了大口径的钢炮,但黑龙县城墙深厚,只怕打一天未必会戳出个孔来,再说投石机误伤率较高,城内的有不少平民百姓,若是强硬攻城只怕不妥,所以此战最好是决战,毕竟我们练了多日,相信对付马贼骑兵大队应该可以了。
我和马小达都是办事痛快的人,计划一定下便在第二天一早启程,马小薇本来想留她在飞龙府,可是一来她想待在我身边,二来胆石竟然没有着急离开,说要在这里观摩一些时日,气得马小薇又找我发了一通脾气,最终决定随军同行以避开胆石的纠缠。
可令马小薇没想到的是,胆石如影随行,竟然跟着出征军要一道前往,而更气人的是马小达竟然鬼使神差的答应了,马小薇只能来找我哭诉。
“赵钱,胆石总是缠着我你要想个办法啊。”
我也有些头痛,问起马小达为何要同意,马小达竟然坏笑着不答,我安慰马小薇道:“放心吧,我已经嘱咐云瑶在你身边照顾,他不敢怎样,回头有机会我会教训他。”
由于飞龙府与黑龙县相隔仅仅五十里,这边一出动那边的马贼便马上知晓了,当天的下午时分我们便遇到了来自黑龙县突袭的马贼骑兵,他们的数量在一千五百人左右,距离十几里便能听到马蹄的轰鸣声。
帅旗不断变化两万步兵迅速将辐重车队围在中心,而根据提前的演练一个个方阵拉开架势,等候了两盏茶的功夫,敌人骑兵才算冲到眼前,他们根本不做任何停顿,面对尖挺的拒马枪毫不畏惧,骑兵呈四队一字型狂冲进步兵群中。
尘烟四起喊杀声震天,马贼骑兵借着急奔的迅猛之势确实占了上风,不过他们的代价是被拒马枪穿烂了几十匹战马,那些拒马枪比普通的标枪要长要粗也更要结实,一人扶住枪身尖头对准马的腹部,另一头则撑在地下,有些身带护甲的战马冲势过猛,竟然连护甲都一起被刺穿。
第一队的骑兵根本全被拦住了,但随后便有第二队第三队冲进来,这时候新的拒马枪来不及架起,于是三十人的战斗队形便被打散,只能靠后面的另一队来阻拦,片刻间敌方骑兵已经攻到队伍的中心处。
马上一名悍将大吼着驱赶更多的人一起冲锋,眼见他们就要杀到帅旗下,突然斜刺里冲出五排士兵,每排有五十余人,砰砰砰,一片炒豆爆竹的声响,虽然没有压过狂奔的马蹄声,但冲在最前的那名悍将脑门子一热,接着跨下战马一个跟跄扑倒在地,跟在他身后更多的战马中枪倒下,马上的人随即被后面的战马踩踏,一条条小命瞬间消失。
只是这才刚刚开始,第一排人五发连放射击完毕立刻蹲下身子装填子弹,而这时候第二排的二百余枚子弹纷纷而至,中间没有空隙,第二排蹲下第三排续射,第四排还没有放完第一排已经填弹完成,于是新一轮的射击又开始。
本来能冲进核心的马匹不过数百,而且受拒马枪和步兵钩镰枪所阻,他们的行动大大滞缓,五排人很快根据填弹时间改为四排发射,弹雨更猛,而且另有一队手持发光武器的人出现,他们的数量在二十人左右,每一束光便击穿一名马贼或者是战马,便是那盾牌和护甲也无法阻拦,至此马贼骑兵的冲势立刻全无,他们从进攻转到了防守。
按照马贼的计划冲到帅旗下杀戮一番然后调头再来回打散对方步兵队形,可是他们没有料到,进来容易出去难,因为这个时候身后的战斗大队又结起了队形,失去惯性优势的战马再也冲刺不起来,面对又粗又尖的拒马枪没人敢硬生生往上撞,只是在他们这一犹豫的空当儿,一根根长长的镰刀东西搭在马腿上,只听有人闷哼一声,然后便会有一条马腿被连骨带肉一起削下来,落地的马贼还不待爬起身便一枪结束了生命。
幸好部队有严令禁止再抢掠财物,不然人群中非冲出几人来抬走”上马贼拉进圈内一通狂刮不可。按照马贼以往的战斗经验,靠着快马应该把步兵分割成片,然后再来回砍杀,但这次他们却是严重失算,四排一字骑兵队形刚开始的确冲开防守圈,但现在却怎么也再运动不起来,反而让一支支拒马枪给困在阵中,一根根钩镰枪伸过来,一匹匹战马倒地,随后马上的马贼被射个稀巴烂,没人想让他们投降,这些马贼嚣张很久了,士兵们压抑着一口闷气,今日终于得以伸张,有大胆的步枪兵甚至把枪筒对到马贼的脑门子上,口里大骂着恶狠狠开枪。
一千五百余匹战马开始像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震起巨大的波浪,可是随即浪花入海渐渐消声匿迹,战士们越杀越顺手,到最后能侥幸活下来的马贼不足三百人,若不是为了缴获对方的战马达三百多人也被消灭了。
此战虽然已方死亡过百,伤员近千,但却以杀死千余马贼和战马、缴获俘虏三百余大胜,就算以一比一的比例来看,这也完全值得高兴了,况且已方部队没有设起营帐,所以只能任凭对方的冲击,不然拉起拒马桩,马贼骑兵如何能冲到帅旗下。
马冲带着千余骑兵小试了一下身手,只是怕误伤到已方步兵,所以不敢有大动作,不过这次小规模接触也让骑兵们获益非没,马冲挥刀砍下最后一个冲向帅旗的马贼,接着扑通一声跳下马奔向太子。
“太子殿下,大人,未将救驾来迟让你们受惊了!”
马小达笑的有些阴笑:“是啊,很惊很惊,那些马贼都冲到我脚下了呢,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损失,哦。”
马冲不明所以,还以为是自己救驾来迟,“末将该死,请太子殿下责罚!”
马小达问身后的马六和白史道:“六啊,白公公,刚才场面那么混乱,赶紧查一查帅营的人员有没有受伤或者失踪,不管怎么说这次我们也算一场小胜利,总该让曾经的张元帅看一看,不然他以为我是和他吹牛呢,阵前不能儿戏,我要让他跟我写个服字才行。”
马六转了一圈回来大喊大叫地道:“哎呀太子殿下不好了,张大人、张大人他乱跑一通让马贼的马给踩死了!”
太子身边的胆石吓了一大跳,今早出发的时候他看过张关,实在没想到原来英俊潇洒的大将军张关为何会变成一陀肉,也实在想不出太子为何要带着这么个废物,现在听太子的话,好像二人间曾有什么赌约,似乎现在是太子赢了,不过打赌的人不一会儿被抬了过来,只见一陀肉变成一陀烂肉,他再也不会写服字了,但就算张关不成烂肉怕也写不出字来,没手没脚嘴还瞎哆嗦,最多能捅出一片花来。只是太奇怪了,张关都成那样子了还会乱跑?
哇地一声马小达大哭起来,“我的张元帅啊,你咋这么命苦呢,别人都不会让马贼踩死,你怎么就这么倒霉啊,这可让我如何向你父亲交待啊……”
马六也跟着号啕大哭,似乎死的人不是万人恨的张关,反而是他们兄弟,白史上前劝马小达道:“太子殿下,注意龙体啊,张都卫若是知道你这般怜惜他的儿子,一定会感激不尽的。”
胆石也上前拍马屁,反正人已经死了,管他是怎么死的呢,刚才马贼那么凶悍场面那么混乱,他自己都差点吓尿了裤子,也许张关是不小心自己从马车上掉下来,然后让马贼踩了一圈便成那衰模样,想到这里胆石上前道:“太子殿下,您对臣子的爱护之意我们是有目共睹,我做为你的皇兄真心劝您一句,保重身体呀!死者不能复生,节哀顺便,刚才情况那么危急,便是张都卫在场怕也难保全张元帅的性命。”
胆石算起来是马小达的皇表兄,他的称呼所以也不算托大,马小达擦了擦眼泪道:“既然大家有目共睹那就好,张元帅虽然屡战屡败,但国有国法军有军规,怎么处罚他须回朝让我父皇决定,但现在出了这种事情我怀疑他是不是畏罪自杀,不过人死不能复生,而且本太子也不愿追究死人的罪过,回朝后我会向父皇求情,免除对张元帅的一切责罚。”
哗跪倒一片人,“太子英明!太子仁慈!”
胆石也跟着嚷嚷,“誓死追随太子殿下!辅佐太子做一代明君!”
马小薇撇了撇嘴拉着我策马走开了,待后面的人看不到我们身影她才呵呵笑出声,“我弟弟的表演太拙劣了,明眼人都知道他是弄虚做假。”
我叹了口气道:“可还就是有人信了,想不到马小达竟然会想出这么个法子来,也好,省得张关回去乱说话,我原打算敲掉他牙齿割掉他舌头说他被马贼抓了去呢,现在一了百了,只需将他带来的亲兵全部处理掉,然后将那两千御林军发配去守边关,让他们永不回双城便不会出事儿。”
马小薇一嘟小嘴道:“那些御林军敢乱说吗,便是有人信了也没用,谁也不敢拿你和我皇弟怎样!”
我心中暗笑,马小薇现在对我是信心百倍,不过随着我超能力的恢复,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我对玲珑道:“你保护公主,我去看一看清扫战场的情况,另外要加快行军,万一敌人骑兵再来袭就麻烦了,早早扎下营盘好利于防守。”
马小达做足了戏份,这个主意他认为天衣无缝,也算是帮自己姐夫解决了一老大难问题,可是最关键的一场戏还未上演,目标正是胆石。
这场意外的战斗很快便结束,大队又继续前行,胆石蒙太子恩典来观摩学习自然要跟在太子身边极尽谄媚之事。
对胆石而言太子身边另外三个重要人物也需拉拢,第一号便是白史,另外两位马六和大力丸则与胆石不合,所以胆石把首要目标确立在白史身上,而且白史极贪财,胆石悄悄塞上几件双城现在正流行的钻石饰品便哄的老家伙眉开眼笑。
“白公公,太子年少有为,在朝中势力如日中天,它日太子登基,您便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啊,到时候公公莫忘了关照一下小人,呵呵,”胆石媚着脸道。
白史把东西往怀中一揣,然后故意落后两步又压低了声音道:“那是自然,谁对太子好谁对老奴好,我这心里呀揣着一杆称,你们内八王那是皇族至亲,便算老奴想不关照太子也不让啊。”
胆石听的心头鲜花怒放,“谢公公!谢太子殿下!我胆石定当誓死报效朝廷。”
白史咳嗽一声避开众人的目光对胆石道:“胆小王爷啊,咱们不是外人,以你现在的地位和皇上对你的恩宠,用不了多久你便会在朝中飞皇腾这,也许那个时候老奴还要你多多关照呢,只是,呃……这俗话说的好啊,伴君如伴虎,我们日常行事莫不要小心翼翼,不能惹了皇上和太子不高兴,他们不喜欢的话呢,我们不能说;他们不想看的事儿呢,我们不能做;他们不喜欢的人呢,我们不能结交,总之我的话你能明白吗?”
胆石知道是自己的礼物起了重用,白史这是在点醒自己呢,他立刻行了一礼道:“明白,谢白公公指点,还请公公在关键时刻不吝赐教。”
白史神神秘秘地道:“咱们不是外人,我自然不会害你,其实皇宫中啊有很多秘密我们便算知道了也要装作不知道,不然会为自己引祸上身啊,皇上和太子还有公主们那都是高贵的真命天子之身,有时候我们自身命数克制不住便会……呃,这事有些悬,说出来怕你会不信。
白史说的是一回事儿,可胆石听了前两句却领会成另外一回事儿,他以为自己偷窥十五公主与男人私通已经被白史知晓,白史这是点醒自己要守口如瓶,不然的话会为自己引来杀身之祸。
胆石心中立刻犯了疑忌,难道那个神秘男子权力通天?看他的体形绝不是庞太师,可是朝中还有谁的权利大过庞太师呢,难道是皇上?靠,肯定不会,那不是胡扯吗,哪有与自己女儿私通的道理,那会是谁?不过他是谁现在并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自己小命好像有点悬。
“白公公,我……我……”胆石‘我’了两声竟然不知道这事该怎么说出口,因为私窥公主隐私就足够治他的罪。
白史当然想不到胆石心中想的是另一回事儿,他自顾自的说下去,“不管你信不信,我还是提醒你一下吧,张关以前和许辰公主的事听说了吗?”
胆石不知道这事儿与他偷窥十五公主私通有何干,“张关和许辰公主?只是近来才知道一些,原来张元帅在暗恋许辰公主,好像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人家许辰公主心中根本没有他,对了白公公,宫里传出话来,说许辰公主和小鱼儿一起被皇上赐婚给赵监官,这事儿没上正式榜文,到底是不是真的?别人在乱传吧,可许辰公主寝宫突然人去楼空这又是何故?”
白史道:“赐婚的事当然是真的,只是皇上嘱咐了一切从简,尽量不惊动别人,难不成你还在打那位蔡姑娘的主意?”
胆石脸色严肃地道:“当然不敢,既然我心已归属十五公主,以后任何女子在我眼中都是粪土一堆。”
白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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